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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压根连问都没问过她这些;更别说尽尽女婿的责任也去相熟的地方活动活动;可见并不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而定北王倒是找琉璃问过两句;大意是要不要替何苁笠立在圣上面前说两句情;被琉璃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名义大义凛然的婉拒了。
定北王白费了一番好意;气呼呼把她哄出了平房。接下来又把祈允灏祈允靖两兄弟叫进去痛骂了一顿;认为他们狼心狗肺;居然连岳父岳母落难都不管。祈允灏回他道:“我岳母早就过世了;至于岳父;我认为我媳妇儿说的是对的。”
祈允靖见他如此应对;原本的那点不安便也没有了。
翌日早上何毓华又早早回何府去了;这日应是大理寺承诺结案的日子;早饭后吴子薪又来了;先给琉璃诊了脉;然后打医箱里掏出封信给她:“安嫔娘娘让小的转给夫人。”
琉璃拿来看过;原来安嫔已经跟圣上说过了;而皇后果然如琉璃猜测的那样去圣上那里替太子说话了;不过有了她与骆贵妃合力陈述劝说;圣上还是听了进去。
琉璃含笑道:“回头替我多谢娘娘。”想起圣上;却是忽然又想起他那反反复复的病来;不由又问起吴子薪:“圣上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吴子薪吓得又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了。琉璃正色道:“你这是怕什么?我难道是那种喜欢四处散播的人吗?你就是不告诉我;我去问将军;难道不会知道吗?”
吴子薪这才顿住了;定了定神;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丫鬟;片刻后才无奈地指着医书上两个字给她看。
琉璃一惊;中毒?圣上是中了毒?
她猛地抬头去看他;他目光凛然;满含惶恐之色;全然不像说谎的样子。
这种事情;他也不可能说谎。
“谁干的?”
虽然知道蕊儿她们都是心腹;可这种事的确非同小可;她也不能不藏掩装头。想了想;她还是朝身旁挥了挥手;让人都退下去了。
吴子薪默了默;摇头道:“脉相看来时日不短;却不知道是谁。这么些年偶有发作;但是也没有见对谁有所动作。所以此人要么是还没查明;要么就是已经死了。”
“无解吗?”她问。
吴子薪叹气;“应该早年曾经洗脉治疗过;所以才拖到如今。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毒血洗了;于是很难再辩明是中的什么毒;于是就算宫中聚齐天下灵丹妙药;太医院也还是无计可施;不敢贸然下药。”
琉璃只知道圣上这病反复无常;而宫中应对又每每及时;看起来是极有经验的模样;可还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谁有胆子给皇帝下毒呢?嫔妃吗?如果是;早该查出来了;可冷宫里没有人;也没有听说过这些年哪个妃子被诛杀;但凡敢毒害皇帝;不是该诛灭九族的吗?一定会有动静的;而且还一定不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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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93 年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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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是次要的;主要是圣上这毒要是无解;那他能拖得过祈允灏他们所需的那一年半年吗?如果在这之前圣上驾崩;那太子身为储君;这皇帝是当定了。于公琉璃管不着;于私来说;那谁当政对她来说关系就大了。太子当政;绝不会再容忍祈允灏不拥护他;就算不处死他;也至少不会再让他手握重兵;祈允灏拥护陆诏失败的话;无论死伤;对琉璃来说都是最直接最致命的伤害!没有了祈允灏撑着她;以太子与太子妃的狭隘;要报复她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所以不知不觉;她已经倒向了陆诏;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胜任这个君王的位置;但至少眼下;为了未来的大将军府的存亡;以及她自身的安危;她只能希望他取代太子上位了。
在得知圣上的病乃是中了不明之毒、甚至十有**无解之后;她于是更加庆幸往圣上身边添加了安嫔这把火了;要知道这次要是真被皇后求情成功;那何苁笠立死不死倒事小;而陆诏因此又失了一个机会;往后再要赢回来;又不知还有没有时间了。
傍晚时分大理寺办理结案并移送何苁笠立入天牢的消息就传来了;圣上当场御批;何苁笠立判死;三日后推出午门斩首;余氏徒十年;念在何尚书为朝廷鞠躬尽瘁多年;准其告老;不牵连旁支;只何苁笠立一房连坐;何廷玉何廷芳削官罢职。贬为庶民;永不录用。
何苁笠立被砍头那日;琉璃往佛前坐了两个时辰。许娘被何苁笠立骗足一生的悲哀。苏氏被何苁笠立辜负一生的悲情;她自己被何苁笠立罔顾人伦利用的悲剧。终于在这一刻平复了。但是她仍然觉得悲哀;她杀的不是别人;是自己的生父;如果不是当初何苁笠立玩弄许娘;她何曾会有如此悲剧的一段人生?
她不觉得骄傲;也不觉得痛快。就算重来一世;她也还是个没有父亲疼爱的孤女。何苁笠立知道她的身份;也仍旧会利用她;因为人的贪念是与生俱来的;她的人生从一开始就透着算计与被算计。只是许娘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
如果她还能再活一世——如果能回到许娘还在的时候;她一定会把这些都告诉她;带着她一起将何苁笠立踩趴到脚下;让她真真切切地看清楚这个衣冠禽兽的真面目;断绝她的单纯的念想。
她始终没有去何府。
她没有兴趣去看长房凄惨悲愤的面容。更没有兴趣去装这番孝心;何府对于她来说;不过是这辈子住过几年的一座屋子罢了;亲情这东西;那里很稀缺。
这几日也不曾出去。除了屋里几个人;在别人眼里;何府出事似乎对她来说就像发生在别人家里的事。毓华听说病了一场;而在荣熙堂里遇见时;又极精神的样子在替梅氏捶腿。印象中一向以尚书府千金大小姐自居的毓华可从没对谁这么做小伏低过;就算是从前对梅氏;能给她侍侯梳头吃饭已经了不得了;捶腿;这似乎也传达出了某种信号;这位高贵的嫡长女;在失去了娘家靠山之后;终于也不得不放下身段来讨好婆母;做为她往后的依仗了。
琉璃看着她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于是想;如果当她知道自己还会有被祈允靖写休书赶出府去的那一天;她还会找谁去做靠山呢?
自从她接到指婚圣旨时起;何毓华就注定要败在她手里了。余氏被关十年;以她在佛堂里已病得孱弱的身子;能熬过这十年去吗?就算何毓华知道余氏是被她害成这地步;那些证据也都是她呈上去的;她何毓华又能拿她如何?
打倒何苁笠立及余氏;她就已经复仇成功了第一步。
接下来;就是何毓华了。
腊月十九日天空又下起了雪;琉璃在屋里听月桂说舞月近来的表现;海棠进来了;说道:“如意今儿早上在院门口走动;见到二爷了。”
琉璃道:“那二爷见到她没?”
海棠道:“见到了!先是看了眼;然后打马往前走了;后来似乎是认出来;然后又飞快地回来了。拍着门喊如意的名字;但是里头的婆子丫鬟都听奶奶的吩咐;未曾理会。方才从御门回来;到了那院门口又徘徊了好一阵才离开。如意都隔墙瞧着呢。让来请示奶奶;接下来怎么做。”
琉璃道:“让她沉住气。先让他急两日;然后过得几日时候差不多了;再把门打开。”
海棠点头:“那二奶奶那边呢?”
琉璃冷笑:“急什么?且等过了这个年再说!”又问:“莫姨娘那边怎么样?二奶奶没对她怎么着?”
海棠道:“这一向何府出事;大概也没来得及顾上这层。”
琉璃嗯了声;说道:“那何府的事如今了了;她也该顾这头了。继续盯着。”正要起身出去;忽见海棠腰间荷包里鼓鼓的;便指着道:“那是什么?”
海棠低头一看;笑道:“是槟榔;方才刘嬷嬷她们买的。不光我有;月桂也有。是让咱们来问奶奶今年这年;咱们院里要怎么过的?”
有了中秋的例子在前;朝庆堂里也开始盼着琉璃把这年给好好操办起来了。下人们不敢当面跟琉璃说;便买些好吃的贿赂起月桂海棠她们;让她们来琉璃面前提建议。于是这段时间;她们俩手上嘴上倒是没闲着。
琉璃想了想;说道:“过年不比平时节日;还得先看府里怎么过。”
海棠有了这话;自然就下去转达了。而蕊儿后脚进来;拿着封贴子跟琉璃道:“四姨奶奶来帖子;明日要过府来拜访。”
琉璃听得是淑华;才想起自上回她来过后;自己还欠她个答复;而碰巧苏氏丧礼她又没曾过来;这一来;若不是为着何苁笠立那一桩;那就多半是为着这事的了。总也是要见一面的;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