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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匣(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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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煽动个不停的夏木津似乎听到一半就失去兴趣了,如今已不再开口。
  我继续等待着京极堂接下来的话。
  “我啊,并不讨厌美马坂这个人。我并不认为只有显露出表情、或哭或笑才是人性的证明。他在我退役为止的那两年间,一次也没笑过。每天真的就像是一台机器般埋头进行研究。疯狂大概是最适合用来形容他的词了。但是若问他是不是个欠缺了情感的缺陷者,我认为并不对。他在那两年间,只有一次提过自己身上的事。”
  在我听来,京极堂的话语彷佛像是自言自语。
  “他曾经有个分居中的妻子。”
  他的话不是对在场者说的。
  “他的妻子死于昭和十五年。好几年来,妻子要求进行离婚调停,美马坂每次都固执拒绝了,在这段期间书信往返过好几次。美马坂一直到她死前都没答应过离婚。他曾拿这些书信给我看过。”
  他沉浸于回忆之中。
  “如果我的记忆没错,寄件人的名字写的是,美马坂绢子——”
  “绢子?”
  “不、不好了,出事了!”
  面无血色的青木一路大声呼叫,突然推开纸门。
  他似乎没从走廊走,而是直接由快捷方式过来。
  “关、关口老师,中禅寺先生!糟、糟糕了,出事了!”
  京极堂停下,抬头看青木。
  “怎么了,青木你冷静一点,发生什么事了?”
  “分尸案,发现新的手了。”
  “在哪里!”
  鸟口后退让出位子给青木,京极堂双手拄着桌子,夏木津起身。
  “在武、武藏境发现的。同样也是收在桐木箱里。”
  “楠本赖子呢?赖子怎么了?”
  京极堂站了起来。
  “早在我联络之前,她母亲前天已经向警方申请搜索,地方警署的警员早就开始找人了。”
  “没找到吗!”
  这是什么情况!这股非比寻常的气氛令我坐立不安。
  “没找到。”
  “啊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京极堂手捣着脸又坐回位子上。
  “手部原主的身分——已经确认了吗?”
  “不,赖子的母亲自昨晚就陷入错乱状态,无法正常沟通,所以——”
  “电话已经挂上了吗?”
  “是、是的。”
  “找到的手是左手还是右手?”
  “是双手。”
  “麻烦你去确认一下,右手上是否缠着绳索,如果有,那就是结缘索。”
  结缘索——柚木加菜子为赖子结上的法术。
  “楠本——赖子。”
  “赖子。”
  青木立刻转身,再次朝电话前进。
  啊啊,糟糕了,老师,这下子真的不得了了。
  鸟口的声音像是由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夏木津与京极堂一语不发,各自凝视着不同的方向。
  被害者是楠本赖子,且犯人是久保竣公的话,
  一切都是我与夏木津的责任。
  我们前天才跟被害者与犯人双方见过面,却任由他们离去,一事无成地归来。这是多么愚蠢的事。
  而且还放肆地说赖子很危险。
  君枝想必发狂也似地遍寻赖子不着后才会求助于警方的吧。
  要是那时先阻止她就好了——
  我的不安每经过一秒就膨胀一倍,在等候青木归来的时间里已涨满了整个房间,转瞬之间化为后悔。这股压力快要将我压碎。冷汗直流,胸口悸动不止。我完全失去了言语,惊慌失措了起来。
  我对赖子见死不救!杀了赖子的人等于是我。要是那时候,至少怀疑一下久保的话——
  不对,在昨天以前,连京极堂都还没得到这个结论。
  京极堂推理出久保犯人说是在调查名册,读过,然后听过我与夏木津的报告之后——也就是今天的事。
  不对,这是借口。
  我很早很早以前就开始怀疑久保了。
  所以,
  青木回来了。
  “找到——绳索了,被害者是,”
  别说,别说出接下来的话!
  “被害者是楠本赖子。”
  青木说完,捧着头。
  后篇
  ■■■
  久保竣公
  ■■■■■
  女人这种生物为何如此■■■■■■■■■■■用来实睑的■■■■■■■■母■■■■■■■
  乃是按照名册的顺序■■■■
  万事顺利即可。
  要漂亮地拆下,必须■■■■■。幸亏带了道具,得以■■■■■■。
  确认住址,离开城■■■■■■■■■■■
  (中断)
  ——无法判读——
  (继续)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做不好?是做法太差劲了吗?可是已经进行过相当多的练习,却还是做不好。没道理做不好。没道理别人办得到却办不到,不能容忍如此不合理的事情。绝对要完成这件事。啊啊,好污秽。为何会如此不清洁■■■■■■■■■■。
  讨厌讨厌讨■■■■■■■■■■何办不到。
  这些不清洁的体液为何■■■■呢?就算绑紧了■■■■■■■■■■也还是不断流出。境界变得暧昧■■■■。
  ■■  ■■■
  (中断)
  ——无法判读——
  (继续)
  街上充满了缝隙,放眼四处充满空虚,真叫人不愉快。多余的东西就该搬到这些空隙里填补才能保持均衡。取其长处紧密地填补短处。常觉得,干脆用灰泥把全部都埋起来还比较好。
  (中略)
  (继续)
  拿到照片了■■■■■■■■■■■■这是命运的启示吗?
  经过三次■■■的实验,这次实行起来自然得心应手。细心■备之后,■次绝对没问题了。  ■■
  ■■■
  (中断)
  ——无法判读——
  (继续,但是记录在栏外)
  真是糟糕的母猪。多亏她,好不容易写成的原稿又被弄脏了。
  (中断)
  没有时间重写原稿了,这次又失败了。
  因为灵魂污浊才会变得腐败的。看来最后是这个女人并非偶然。
  既然那个医生知道的话有必要走一趟。现在立刻出发,去找那个女孩。
  (中断)
  9
  木场慢慢地想起来了,那是战前的事,大概是昭和十五年前后吧。忘了是在大胜馆还是邦乐座看的。
  名称是……对,叫做《科学怪人的复活》。那是第一次。其实这是相同演员演出的相同怪物电影系列的第三部,之前还有两部,可见还算卖座吧。
  记得那是美国的电影。
  战后,忘了在哪看过第一部。对木场而言,电影里登场的怪物一点也不恐怖。相反地,木场觉得怪物的形象彷佛与自身重叠,令他觉得很悲伤。
  言语不通,容貌丑陋,怪物之所以为怪物与他异常的出身没有关系,世人的判断基准是外型与表现能力。
  既然如此,自己与怪物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稍一不慎就可能受到扑灭。
  这些就是当时看完电影的感触。
  木场昨天打破了与京极堂的约定。
  不会应付他的理论,老是不知不觉间就认同了他的观点。
  不知道他的理论是诡辩还是真实。
  京极堂大概是想阻止木场继续深入事件吧。虽不知他在隐瞒啥考虑啥,但木场并不想中了他的计谋。
  能冲多远就冲多远,管他前方有什么状况在等着他。
  其实木场也知道听从京极堂的建议是明智的行为。他总是能看清状况。所以木场想,照这样继续冲下去,最后等待着木场的肯定是痛苦的现实吧。
  ——管他那么多。
  不管在前方等候的是地狱还是考验,接受这样的现实才适合自己。管他啥纤细心情的变化或是微妙的男女情感,木场不懂这么麻烦的东西。
  所以木场爽约了,主动继续搜查。身上没有警察手册与手枪、逮捕绳虽十分令人不安,但木场还有顽强的肉体与莫名所以的执着。
  昨天木场改去找川岛新造。
  川岛是木场战前以来的朋友,听说他战争中在满州以甘粕正彦(注)的心腹身分相当活跃。
  注:公元一八九一年~一九四五年。日本陆军军官。曾参与过九一八事变的策划。满州国成立后担任过满州映书协会理事长。表面上的形象虽是强权派军人,但对流行文化也十分敏感。到德国访问之际将最新的电影技术带回满州国,影响了战后日本电影技术的发辰。
  木场与他还算亲近,不过关于他是在何种经历下成为甘粕上尉的部下,这段时期的内情木场完全不清楚。
  川岛现在在一个小型的独立制作公司制作电影。只不过木场也不知道他的职位是导演还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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