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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说魃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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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地方收来的!艾桐追问。

老板捂着脸没有回答,又隔了好一阵,他站起身把所有门窗都小心关好了,才重新坐回到艾桐边上,对她道,那东西是自家祖坟搬迁的时候,从棺材里挖出来的。

艾桐一听气得差点把手里的茶杯砸到她脸上,只是看着他一把的年纪,又没下得了手。只卷高了袖子让他看,看自己手上发出来的那些东西,然后把自从用那些布做了礼服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对他说了。

听的老头脸色发青,一声不吭在屋里抽着烟。直到艾桐把整件事说完,采用里叹了口气:“我以为那都是以前老人辈说着吓唬人的,没想到都是真的……”  第六章  老头说,按不是从嫁衣上剪下来的,而这里都知道的规矩,从墓里挖出来的嫁衣,保存得多好,都是不可以卖的,不管是因为不吉利,而是很不祥。

传者嫁衣入葬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猝死,暴死,自寻短见而死……总之,死因都不干净,这种尸体本身就带着戾气。更何况,围绕着老头家这个一百年前死去的新娘,还有段真假莫辨的传说故事。

说是一百年前,他又个曾曾姑奶奶要成亲了,对象是个外乡人。那人是个落魄书生,原本是投靠其亲戚的,没想到亲戚都没了,就投靠了他家的门下,做了个教书先生。说起来那时候老头家在这一带也算是很有名望的旺族,三代出过红顶子,在京城里供过职。家长辈的对读书人亲来有家,所以给闺女选女婿的时候一直就相中了他,于是带了个合适机会同那书生谈了谈,也就把日子给定了。

虽然不是自由恋爱,曾曾姑奶奶对着亲事倒是充满期待,因为从那书生一搬来她家,姑娘早就放心暗许了,所以在定了亲以后,就欢欢喜喜一心一意开始等做他的新娘。

谁知天有不测风雨,眼看着婚期一天天接近,姑娘却病倒了,得的是个顽症,不致命,却总是拖拉着不见好,天天只能在病床上将养着,不能走动,更不要说起来拜堂。

她爹妈很担心,为了给它冲喜,背着她找来了个无亲无隔的乡下小姑娘来替她拜堂,而就是这么一出荒诞的婚礼,让新郎一眼看上了那个小姑娘。

接下来发生的事,其实古今中外,无论哪个年代,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

丈夫有了妾,丈夫同妾郎情蜜意,自然,对原配也是极好的,那种本本分分的,外人看起来很好的好。

若说一个传统的女人,这样的日子过也就过了,那种年代多少女人不都是这样过下来了。

偏这没穿过一次嫁衣,没行过一次周公之礼的原配,拖着一身的病体,却无法压下那口不甘心。数不清多少个日子,她躺在病床上,听着隔壁的卿卿我我。数不清多少个日子,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始终如一的温文有礼,对着自己。只一转身,或是对着那妾逗趣,或是对着那妾斗气。无论都去或是斗气,都是她眼睁睁求之不来的真情真意。

这种痛,旁人时感觉不来的牧业是一个终日只能同床相伴的女人无处诉说的。

痛得触不到,摸不着,只能日复一日放任它在自己身体里沉淀,淤积,蔓延,苦不堪言。于是身体日复一日的衰弱,脾性一天比一天暴躁。

终于有一天,当丫鬟和平时一样给她送药来的时候,发现她气绝身亡了,是一头撞死在床边那张梳妆镜上的,也不知道虚弱如她,当时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身上穿这件鲜红的嫁衣,她亲手缝制的,一次都没穿过地嫁衣。嫁衣上鸳鸯戏水,中间却被从她额头流下来的血生生切成了两半。

留下遗言,说是别的不求,也不怨,只求那书生看在夫妻一场,能把她亲手抱进棺材,陪她七天七夜,然后把她亲手安葬,那以后,一了百了,只求一个死能瞑目。

书生照着她的话去做了,灵房里陪了她七天七夜,然后亲手为她下葬。只是读不敢抱她。应为据说那尸体样子有些吓人,一双眼始终是争着的,走近的人无论从哪个方向去看,都好似她在紧盯着你,活生生的……怎不叫人害怕。

那之后,倒也太平无事。

斯人已逝,活着的人在经过最初的不安和惶恐后,日子也逐渐恢复了正轨,甚至渐渐地把她给忘了,因为那之后不久,妾生了个儿子。

再以后,书生进京赶考,中了个进士,不久妾又为他添了一双龙凤胎,可谓双喜临门。而书生也没忘了一手栽培,供养他直到得中功名的岳父母,逢年过节总是带着丰厚大礼去探望二老,两家虽然不再在一块儿,倒也依旧出得其乐融融,让旁人羡慕。于是每每谈但那死去的姑娘,多的是一声叹息,然后同情地说一句,命不好啊……多好的一个夫君……

直到几年后的一个冬天,身体一直好好的妾,突然染上了一种奇怪的病。

先是背上出现了一片片疹子,最初只是痒,后来开始疼,找了很多大夫都看不好。之后,也不知道时不时久病生疑心,书生渐渐发现这平素开朗活泼的妾,开始变得有些沉默和怪异起来。有时候一个人在房间里好一阵不声不响,有时候会看着房间里的镜子,然后大声的呵斥:滚!你给我滚开!

却不知道她到底因为什么而呵斥。

之后她身上的疹子越来越严重,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肿,从背上蔓延到了四肢,而她的情绪也变得越来越古怪糟糕。不但让下人把家里所有镜子用布包了,还时常会在半夜突然醒来,对着房梁大哭大嚷。以至书生都无法在她身边睡个安稳觉,只得分房而睡。而那样一来,妾的病更重了,几乎无法下床,收一点点惊吓,便会变得歇斯底里。

不得已,请了镇上的巫医来看。而巫医只是进门看了她一眼,就拂袖离开了。追出去问她为什么急着离开,答:夫人中的非毒非邪,而是蛊。

蛊难道没法解么?书生追问。

巫医再答:能,阳蛊自然能解,只是夫人中的那是阴蛊。

什么是阴蛊?再问。

巫医沉默半晌,然后道,死人下的蛊。

于是,那个被遗忘了很久的女人,再一次被人想起。

书生向想起了那女人死前留下的遗言。

别的不求,也不怨,只求那书生看在夫妻一场,能把她亲手抱进棺材,陪她七天七夜,然后把她亲手安葬。那以后,一了百了,只求一个死能瞑目。

而他什么都履行了,唯独没有履行第一条。

想到这个当下匆匆赶去女人的坟墓,择吉日把它挖开,打开棺材。

却发现那女人的尸体早已化成了一滩水,见风就化,连根骨头都没有留下。只遗当时穿在身上那件嫁衣,还维持着入棺时的样子,让人错觉有个身体在里头包着。

她甚至没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

之后没多久,妾死了。死前全身溃烂。

之后不到一年,智子落水身亡,次子突然发疯,因为好奇的掀开了他母亲房间里那面镜子上的布。

连遭不幸,书生的身体因此垮了,辞官在家静养,守着妻子给他留下的唯一的女儿。而就是这唯一的女儿,在平安得过了十多年,在所有人都以为不会再出现任何意外的时候,突然悬梁自尽了,就在她即将成亲的前夜。

书生疯了。

很多人看到她在女儿死后当晚抱着女儿的尸体在镇子里走,一边走一边骂,骂那个死去的前妻,骂自己,骂天,骂得喉咙里喷血。

那样走了整整一个晚上。

天亮,他不见了,只有女儿的尸体在镇子那座小庙的庙门口躺着,安安静静。

说到这里,老头停了口,闷头一口一口抽着烟。

后来呢?艾桐问他。

他摇头:没有后来了。

于是艾桐也沉默。

一片寂静中老头站起身走到床边翻了半天,从床底下无阿出各校报到艾桐面前摊开。包里放着几百块钱。

“当初你给的,一分不少,我还你。”

艾桐没接,信上说,她当时只觉得脑子都空掉了,什么感觉也没有,包括害怕。而她的样子显然把那个老头也吓到了,那么打一把岁数,突然抛下钱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作孽啊!作孽啊!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热,就把它卖给你了,可我真的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啊,我以为那些都是假的!”

“祖上留下的话,而且墓也在,为什么你会认为是假的。”很久之后艾桐异常冷静地问了他这一句。

老头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表情痛苦地道“搬坟时不小心弄坏了棺材,里头尸体落了出来。妹子啊,棺材里是有尸骨的,并不像故事里说的,变成了一滩水啊……”

那之后,艾桐回了家,带着那件原本留在了老头家,可是上了飞机,却发现她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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