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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沉思片刻,又问道,“你有师父么?”
“有,有两个,一个平易近人,一个非常严苛。”鹰眼想起三队的非人类训练,笑了笑。
茗没有再说话。
清晨,温软的阳光洒在窗户上,芯蕊温柔地帮木易宁穿好衣服,来到木易茗和晨轩的房间,昨晚茗不知为何一定要和晨轩一起睡,宁没有反对,便这样睡了。
这是西沙镇的一家小客栈,房间里传来茗的声音,
“不对不对,歪掉了。”
“这样呢?”晨轩耐心地问。
“不好,还是歪的。啊,一个大一个小哎!”
芯蕊推门进去,正看见晨轩帮茗梳头,茗不停地指指点点。微微一笑,说一句,“我来吧。”便接过晨轩手上的木梳。
一面帮茗打理着头发,一面浅浅地微笑着。茗看着镜中的芯蕊,有些入迷了,好美,这个女人好美……娘亲是不是也像这个样子?会帮我梳头,会带着笑容,会带着宠溺的眼神,会……
“茗儿以前在蔷薇手下待过吗?”
“唔。我四岁以前是薇姨带我的。”
“我和蔷薇是好姐妹,不过也有好几年没见了。”
“哦?真的吗?芯蕊姨。”
“嗯,是啊。蔷薇以前经常跟我抱怨,她每天早上都把一个孩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这个孩子在外面玩了一天之后回来总是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很是愁人呢!”
“嘿嘿。”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芯蕊姨什么时候嫁给小叔?”
芯蕊没有回答,反问,“希望我快点嫁过去吗?”
“嗯!”茗用力点了点头,“这样我就可以叫你‘姨娘’了。”
芯蕊扑哧一笑,“傻丫头。”也许,从曼蝶山庄回来,她就可以冠上木易的姓,宁到底在忌惮些什么呢?
暗部总部,莫言急冲冲地迈进理事房,大喊道,
“木易连!毅呢?毅去哪里了?”
连皱了皱眉头,旁边的紫夜给莫言使了个眼色,莫言毫不理会,继续大声质问,“你到底把毅弄到哪里去了?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连鄙视,你何止是好几天没见到他,他都走了半个月了,你这主子是怎么当的?小随从失踪了这么久才发觉……看着莫言急红了眼,连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我派他回极乐岛取凤凰冠了。”
“什么?你凭什么指令他?”莫言气结,自己的手下竟然对木易连惟命是从!
“就凭我是你哥!”
“你……”
木易连挑了挑眉毛,傻小子,我这是为你好,要是小叔回来没看见凤凰冠,不扒了你一层皮才怪!
“我,我这就下令给毅,绝对不让他把凤凰冠带回来!”
“行,顺便取藤条过来,你下辈子就在床上躺着度过吧。”
莫言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个人腹黑到极致了,说威胁的话跟说吃什么饭似的。
“还叫嚣吗?”连厉声问。
“不。敢。”莫言咬牙切齿地回答道,现在我武功还没恢复,等我恢复了,木易连,一定不会再任你摆布!
☆、兵下救人
从房间出来,木易茗尽量不去理会那些看向她的不寻常的眼光,不去理会那些窃窃私语,不就是脸上有疤么?没关系的。跟着晨轩出了客栈,马厩里,黑马旁边多了一匹白马,
“你昨晚不是说想学骑马的吗?雪儿怎么样?”晨轩柔声说道。
“雪儿?”茗试着去抚摸白马,白马忽的抖了抖脑袋,茗一怔,随即“哈哈哈哈”笑了出来。晨轩也大笑起来。
马车走在前面,晨轩驾着黑马,牵着雪儿走在后面,茗骑在雪儿身上,小心翼翼地想和雪儿搞好关系。
出西沙镇,一队官兵押着十几名囚犯走了过来,马车停到路边给官兵让路,晨轩也拉着雪儿在路边停下。押送队伍经过他们身边,茗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得到,每个囚犯都是蓬头垢面,嘴角干裂,脚腕手腕上被铁链磨得褪去了一层皮,佝偻着行走,每一步都显得好吃力。茗出神了,直到雪儿突然动起来,才缓过神来,马车上厚重的窗帘也晃动了一下。
向西北方向行进,是黄沙的世界,也许草原更适合练习骑马,但是晨轩有足够的把握不会让茗受伤。
“不要害怕,注意保持身体平衡。……放松,放松,你没有雪儿力气大的。”晨轩认真地指导着,“好,抓好缰绳,你可以让她动起来了。……好,就这样慢慢前进。”
雪儿还是比较乖巧的,良马,但不是烈马。晨轩的坐骑——“黑珍珠”,外号“小黑”,是少有的好马,性子非常倔,一般人无法控制,目前只允许猎鹰和晨轩骑在他身上,是猎鹰送给晨轩的礼物。
“鹰眼,她可以跑快点么?”
“身体前倾,放松缰绳,你可以轻轻踢她一下。腿不要夹得太紧,要适应她的节奏哦!”
看茗已经慢慢上路了,晨轩来到马车旁,俯□子,“宁老爷。”
“嗯,曼蝶山庄不远了吧?”
“是,明日傍晚就可以到曼蝶山庄领地,属下想今晚先行去做些安排。”
“好,注意安全。”
“是。”
夜幕降临,茗恋恋不舍地从雪儿身上跳下来,去吃晚饭。一行五人,木易宁和芯蕊坐在马车里,茗和晨轩还有车夫一起坐在外面吃着东西。
“茗儿,快到曼蝶山庄了,我今晚要先行去探路。”
“嗯?今晚不陪我了么?”
“嗯,今晚你要和你小叔、芯蕊姨一起睡在马车里。”
茗瞪大了眼睛,使劲摇了摇头,“我不要。”
晨轩摸了摸茗的头,“茗儿乖。曼蝶山庄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我要先去做些安排,才能确保我们明天的安全。”
“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我带着你不方便,你跟在宁老爷身边,我才放心。”
“我不会是累赘的,我也有武功啊——”
晨轩摇摇头,“没有说你是累赘,但是你不熟悉前方的路,很多机关你不知道,所以你跟过去会有危险的。”
“可是……”茗低下头,她当然理解鹰眼的做法,只是不想跟小叔待在一起罢了。一个人别扭了一会儿,问道:
“鹰眼,中蛊是很严重的病么?”
晨轩若有所思,茗还不知道自己划伤了暗夜,暗夜似乎也没有告诉她的意思,但是却刻意留下了疤痕,暗夜是怎么想的呢?他们不是一个队出来的人,晨轩确是不了解暗夜的。
“鹰眼?”
“啊,放心吧,只要你有信心,是可以治好的。”
“也不知道皇甫夫人愿不愿意给我治。”
晨轩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你就不要多想这些问题了,宁老爷一定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的。”
车夫拿了些饲料喂给雪儿和拉车的两匹马,月亮已经升起来了,西北的月好像格外的亮,月光照耀在沙地上,泛起点点的荧光,茗躺在马车外给车夫坐的平板上,看着满天繁星,不禁想起了爹爹和几位哥哥,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面具人有没有什么行动。不觉,南面的天空泛起了红光,茗翻身起来,向那片红光跑去。
陡壁之下,是一片火海,哭喊声充斥着耳膜,忽而,不知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脚,茗条件反射地射出银针,同时向后一跳,仔细一看,从陡壁下爬上来的正是白日里见到的十几名囚犯中的一名。
“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茗拔出他身上的银针,飞身而下。被铁壁包围起来的牢笼,一排排木制的简陋的屋子,火神发疯似的吞噬着这一切,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令人作呕,刺耳的尖叫声是对生的最后呼唤。看着火海中挣扎的人们,茗只觉一阵阵眩晕,赶快退后了数十步。镇定了一会儿,才冲进去救人。
难怪人们难以逃生,是脚被铁链固定在了一个个石柱上,茗知道内力有限的她需要一把硬剑,可是哪里寻去?只能硬试试了。弹出软剑,用力砍去,果不其然,软剑上留下一道缺口,而铁链只是留下一道划痕。
“钥匙在哪儿?有武器吗?”茗大声问周围的囚犯。
没有人回答,大家都被吓破了胆,只有一个人哆哆嗦嗦地说,
“官……官兵……”
茗跳出去,找到一个官兵的尸体,抽出他身上的剑。木制的房屋很快就倒塌了,梁柱一个接一个地掉下来,茗砍断了视野中最后一个人的脚链,施展轻功,把他带离了火海。
铁壁外,逃出来的二十余人正聚在一起,愣愣地看着火红的一片,一名囚犯呆呆地说道,“我们,自由了。”
其他人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