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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丽没有错 作者: 唐达天-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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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现在也不晚。我说过,只要你还没成为别人的新娘,我就不会放弃对你的追求。”

      “傻瓜,你这样会吃亏的。”她不无爱怜地说。

      “吃亏我也要当这个傻瓜。”我固执地说。当时,我根本不知道她说这话的含义是什么,直到后来,我遭受了遍体鳞伤之后,才明白她的提醒不无道理。

      有时候我也常想,倘若我当时不那么执著,倘若我受了那次冷落之后知难而退,也许,我与她的命运将会是另一种结果。可是,我没有,这就注定了我以后的生活与她息息相关。

      11.握住她的手,就像握住了一只小麻雀,温存而暖和。当时我便想,能长出这样一双温暖而又绵软的小手的女孩,肯定温柔善良。

      一眨眼,春节就要到了。

      我一直没有找到火火,也丝毫没有她的消息,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离开了这座城市。我也曾试图忘掉她,然而,当我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她的身影,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在大街上,一看到像她的背影,我总要追上去看看是不是她;在家里,一听到院中有异样的脚步声,也总要探头看看是不是她来了。我的心就在这一惊一乍中,在一天天的寻找与期盼中,被岁月的岩石摩擦得鲜血淋漓。

      爱是一种说不出的痛,忘却又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我就在这种欲罢不能的煎熬中艰难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一想起春节就要到了,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烦乱。

      家里来信了,弟弟告诉我他要在春节举行婚礼,让我回去参加。

      我的家在西北农村,祖祖辈辈都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惟独我给我们的家族争了光,考上了大学,而且又有了一份较体面的工作。可是,那份较体面的工作却被我轻而易举地扔掉了,要是我的父母知道了我现在的窘境,非把我骂个狗血喷头不可。弟弟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但他却当了一个好农民,他带头和村里的几个青年人承包了几百亩荒地,奋斗了几年后成了种瓜大王,他种的不是吃的那种瓜,而是专门生产大板黑瓜子的瓜,他的瓜子一车一车地运到福建之后,换回来的是大把大把的钞票,他再用这些钞票还贷款,更新机械设备,以及支付下一年的生产费用。他就在这一年又一年中播种着希望,收获着喜悦。弟弟不像我,他是一个很务实的人,虽然现在还没有成为富起来的人群中的一员,却很有希望成为那个人群中的一员。正因为如此,村里村外的姑娘们都瞄准了他,都积极地争取成为我们家庭中的一员。弟弟便在这群姑娘中挑选了一个,定在春节结婚,他希望我能去参加他的婚礼。弟弟在信的末尾说,最好把嫂子一起带来。

      弟弟的信给我出了一个难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去吧,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应该像别的兄长那样,按照家乡的风俗给弟弟热热闹闹地操办一下。去吧,我实在有点无颜见江东父老,且不说被弟弟称作嫂子的那个人已经离我而去了,就来回的路费也够我头痛的,何况我还不能两手空空地走进家门。
      第二部分: 第25节:我要找到你
      左思右想,我还是决定不去了,我编造了许多不能去的理由,然后写了一封信,匆匆发出去了,似乎有点如释重负之感。

      回到我的小窝里,什么都懒得干,就又躺到床上,像死人一样。不知躺了多久,忽然想起了一支曲儿,那曲儿的名字叫《伤别离》,于是拿过埙试着吹了起来。这支曲儿我以前吹过,后来忘了,刚才猛然间想了起来,没想到现在竟也能吹下去,待到吹第二遍时,声音已经很有韵味了。

      这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到世纪广场的地下出口吹埙,我就一边吹着《乡音》《我等你》《黄莺咽》《苏武牧羊》这几支曲子接受别人的施舍,一边寻找着火火。我也曾试图画了几幅画,然而却再也找不到过去的那种感觉了,我只好把画撕得粉碎,把画笔掷到一边。我觉得我已经成了一个没用的人,我只能靠吹埙勉强挣几个生活费,等哪天别人不再对我这样的文化乞丐产生同情了,或者市容管理委员会不允许我在街头卖艺了,我也就不知道还能不能生存下去了。

      那位姓陈的先生想通过绿毛水怪说服我,用高价收买我那幅《回眸一瞥》,我还是拒绝了,尽管他给的那个价钱对我很具诱惑力。我知道我得到了那笔钱就可以还清卫大胡子替我垫付的房租款,就可以回家过春节,就可以看望年迈的父母,就可以参加弟弟的婚礼,但是,我还是坚持不卖,因为,它是我惟一的情感寄托,是埋在我心灵深处的思念,是从噩梦中惊醒后的一个幻影,我的生活中不能没有它。在这个世界上,我失去的太多了,我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心爱的女人,倘若再失去了它,就意味着失去了残留在心底的最后一抹希望,我不知道到那时我的日子将怎么度过,我就是穷死,饿死,也要与她共存亡。

      埙声刚落,我就听到一阵叩门声,我说了一声进来,一个冰雕玉洁般的人儿便闪了进来。

      恍惚中我以为是火火,从床上一骨碌翻起身,坐起来后才看清她不是火火,而是时尚杂志社的记者张咪。

      “是不是感到很奇怪?”张咪生就一张生动可人的脸蛋儿,笑起来牙齿白得耀眼。

      “是有点奇怪。”我一边下床一边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你忘了,我是记者。记者的腿,律师的嘴,这是职业特长,想找你还不容易?怎么,是不是不太欢迎啊?”

      “欢迎,这么漂亮的小姐光临寒舍,怎能不欢迎?”我说着把她让到沙发上,接着泡了一杯茶递给她。

      张咪是卫大胡子女友小丹的女友,小丹果然不失前言,在一个细雨霏霏的下午给我介绍了这位张咪小姐。当时张咪很大方地伸出手说认识你们这些画家很高兴。我握住她的手,就像握住了一只小麻雀,温存而暖和。当时我便想,能长出这样一双温暖而又绵软的小手的女孩,肯定温柔善良,于是便随口说,握着你的手,仿佛回到了十八九,握着别人的手,仿佛左手摸右手。张咪欣然一笑说,让你有这种感觉我真的太荣幸了。卫大胡子趁机说,嗬!这么快就找到感觉了。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我与张咪就这样相识了。

      当时由卫大胡子做东,我们4人一块儿到旁边的餐馆里吃了一顿涮羊肉,又到卡拉OK厅去玩了一阵。

      张咪歌唱得好,舞也跳得棒,尤其是跳起迪斯科来,很是来劲,小屁股一扭一扭的,长发在空中乱舞,简直是魅力四射。看着她那令人疼爱的样子,我非常低级趣味地想,如果能和她春宵一度,那感觉肯定不错。这样想着,身体自然就有了反应,于是心底暗骂自己流氓。

      等下一个舞曲响起,我邀她下了舞池。牵着她的小手,揽着她的小腰,立刻,一缕久违了的香气扑鼻而来,刺激得我又膨胀了起来。我无法扼制自己不去朝那方面想,越想我就越觉得自己像个品位低下满脑子低级趣味的流氓。

      张咪说:“你在想什么?”

      我说:“让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张咪说:“当然是真话,谁让你说假话。”

      我就坏笑着说:“我在想,如果能同你上床做爱,肯定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

      我以为我说出了这么没品位的话之后,张咪肯定会气哼哼地骂我一顿然后拂袖而去,即便这样,我也丝毫不会为我所说的这句话感到遗憾。这是因为,第一,她让我说真话,我说的确实是真话。第二,作为一个刚被爱情伤得鲜血淋漓且又流落街头的文化乞丐,我既没有心情去爱人,也不敢奢望得到别人的爱,我只是抱着游戏的态度穷开心。我不抱什么奢望,也就不在乎她对我的态度。

      可是,她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大发雷霆,也没有嗤之以鼻地拂袖而去,而是非常感兴趣地问:

      “你真的想,真的那么想?”

      我说:“是真的这么想。”

      她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刚认识一个女人,就想像着与她发生关系?”

      我说:“男人基本上都是这个德行。”

      她“吃吃”地笑着说:“这样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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