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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曹雪芹-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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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看懂了吗?” 
  “意思能懂,您写的并不是文言,容易明白,只是书中的诗词我不太明白。” 
  “懂了意思就好,你觉得如何?” 
  “故事挺让人伤心,有几处我都哭了。可这小说为什么是一段一段的,而不是成本大套从头贯穿到尾呢?” 
  “我写书必须是有感而发,想到一点写一点,想到一段记一段,因为全书没有写完,所以还没有纂成目录,分出章节,当然我也曾想改写戏文,但是一部戏文又囊括不下……其实,这些是原因,也不是原因,《金陵十二钗》是要为妇女诉沉冤、鸣不平。可是我又自问,妇女并非个个都好,并非个个有冤有苦,而为什么妇女才冤重、苦深。开这把锁的钥匙,可惜我至今还没有找着。”   
  第八章 绣春(11)   
  “您说了半天我也似懂非懂。这书稿能借我自己回房去看吗?” 
  “可以,当然可以,有人爱看我的书,对我来说是件高兴的事。” 
  在外书房,傅恒找来了雪芹。 
  “雪芹,你坐,告诉你个好消息,省亲别院的草图,老工匠们认为可行,他们去请江南的工匠师傅们参加施工。另外,工部侍郎董邦达很欣赏你的画艺,他可是当代有名的画家,过两天你画几张画,我同你去请他指点指点,对你定有裨益。” 
  “多谢大人。” 
  “三月初一是个好日子,我们就破土开工,反正是先挖河,培土为山。先不等南方的工匠,你意如何?” 
  “全凭大人做主。” 
  三月初一破土动工,在后花园将三张八仙桌连在一起,桌边是红桌围子,地下是红毡。香壶、蜡扦、五供俱全,一对红烛高烧。傅恒率众上香、磕头,拜天拜地,顿时鼓乐齐鸣,鞭炮炸响,场面非常热烈。雪芹也夹杂在人群之中。礼成之后,雪芹跟两位老工匠用白土子划出这条小河的宽窄及长度,以及进水闸和排水闸的所在。 
  雪芹拿着绣春的笔在纸上给他们画图。两位老工匠都看了看雪芹这支笔,伸出大拇指表示赞扬。工匠们开始挥锹抡镐,破土挖河,有的工匠担土培山,大伙干得热火朝天,兴高采烈。 
  晚间在花园开了二三十桌,给工匠们准备的酒席,八碟八碗,虽是粗鱼笨肉整鸡整鸭,倒也极为丰盛。 
  雪芹跟工匠们划拳行令,高谈阔论,大碗的喝酒,大口的吃菜,他们一个个眉飞色舞欢天喜地。 
  朱光跑过来在雪芹耳边小声地说:“表少爷,您还是回静怡轩用饭吧,跟他们在一块儿,只恐有失体统啊。” 
  雪芹推开朱光:“不不不,这儿多痛快,都是些男子汉大丈夫,我今天要尽醉方休!” 
  朱光白了他一眼,摇摇头走了。 
  酒足饭饱,雪芹带着七分的酒意回到了静怡轩。 
  绣春正在擦拭一架瑶琴。一见雪芹醺醺而归,急忙上前扶住,为他解开纽扣,脱去长衫,打水洗脸,然后坐下喝茶。 
  雪芹突然发现:“咦,这琴是哪儿来的?” 
  “是宝珠姑娘的。在楼上放着也是放着,我就把它拿下来了。” 
  雪芹挑动了一下琴弦:“你一定会弹。” 
  “我可弹不好,我想表少爷一定弹得很好,长夜无聊,也可以借此遣兴。” 
  “我可不行,记得宝珠姑娘跟我说,绣春能琴善曲,今天我酒喝得痛快,心里也特别高兴,相烦姑娘一展歌喉!”雪芹有些吃力地站了起来,恭手为礼,一揖到地,相邀情切。绣春自不能拒。 
  “表少爷为难我了,然而却之不恭,可千万别见笑。”绣春言罢整饰衣裙坐在琴边,扭动丝弦调动宫商,然后自弹自唱道: 
  桃花帘外东风软, 
  佳人帘内晨妆懒; 
  帘外桃花帘内人, 
  人与桃花谁梦牵? 
  桃花有意揭帘栊, 
  东风无力帘不卷。 
  桃花帘外吐芳菲, 
  人面羞似桃花染, 
  杜宇传春春潮涌, 
  人与桃花隔不远。 
  一曲终了,雪芹兴奋地鼓掌:“好极啦!好极啦!浑厚凝重,低回婉转,穿云裂石,这余音真能绕梁三日,再加上夜深人静,别有一番风韵。” 
  绣春羞怯地低下头去收拾瑶琴,雪芹才发现她的眼睛微微的有些肿:“咦?绣春你的眼睛怎么肿了?好像哭过?” 
  “您真的喝醉了,才看出来。我是看小说稿看的,一位金枝玉叶的格格,因为皇室夺嫡,弄得有家不能归,辗转漂泊最终毁在公公手里,落了个自尽,还落了个骂名,真的太不公平了,让人看得又伤心、又生气!表少爷,您把我们二姑娘也写进书里去吧,凭什么替皇上的女儿去和番,这不是祸从天降吗!”言下二目湿润泪滴腮下。 
  雪芹为她拧了一把面巾擦脸,绣春接过面巾破涕为笑了:“让主家替丫头打手巾,这不是乾坤颠倒吗?”   
  第八章 绣春(12)   
  “我算什么主人?往好了说叫犯官后裔,说白了就是个穷小子!” 
  “穷富不是一成不变。我会看相,让我给您看看。”绣春走近雪芹,而是很近很近,抬起双手捧住他的脸,四目相对,此情激越,雪芹猛地抱住绣春热烈地亲吻。 
  吻过之后,绣春拉着雪芹的手情深意浓地说:“夜深了,让我走吧。” 
  “我送送你。”雪芹把绣春送到小院门口,二人依依而别。 
  雪芹一人回到房中呆坐在书案旁,过了很久很久才自言自语地说:“我这是怎么了,真的酒能乱性吗?”他把半桶凉水倒到洗脸盆里,把头和脸泡在冷水之中。 
  工地上,雪芹与几位南方来的老工匠在一起,商议如何装饰三间竹舍。 
  一位工匠说:“竹窗、竹门好做,只是北方天干风大,竹子极容易断裂,怎么办?” 
  “这倒好办。竹子上先刷彩漆,漆干之后再上两三道桐油,要不索性在油桶里泡几天,我估计总能维持两年。木料用油漆不是过两三年还要再油饰一次吗?”雪芹说。 
  “有道理,有道理。”另一个老师傅频频点头。 
  另一个老瓦匠说:“门窗好办,这房上的竹瓦可就难了。当然也可以浸油上漆,可是北方的风大,一阵风就把竹瓦都给吹跑了。” 
  “哎,这倒是个难题……”雪芹正在低头寻思对策。突然教戏的李师傅跑来找雪芹:“曹先生!曹先生!孟班主托人带来个口信儿,让您马上去一趟,说有要紧的事跟您说。” 
  “有要紧的事儿找我?好好好,我就去。”李师傅走了,雪芹跟工匠们说:“咱们都再想想办法,明天见。”他与大家恭手作别,急急忙忙来到孟班主的戏班里,三间北房外屋两间是对面炕,炕上排着行李卷是大家的宿处,里间屋是孟班主带着家眷住。孟班主把雪芹引进自己的屋里,从炕席底下掏出一封信来递给雪芹:“霑哥儿,十三龄来信了!” 
  “噢!龄哥有下落了!好!好!”雪芹看信:“风雨之夕京中作别,一路南来东躲西藏,先到山东后到安徽,最后还是回到江宁,故地重游,总有故人相助。然为防万一我已改名陈三善。北京只恐近期不能去了。使人赴京托上一书,如蒙垂念可请来人带来片纸,以慰悬思,以安遥念。云泥两隐知名不具。” 
  孟班主说:“来人明早回南,给他写封回信吧,纸笔墨砚咱都现成。” 
  “好好,我还想求他到两江总督衙门,打听打听我表大伯李鼎跟嫣梅表妹的下落,他们都认识,挺熟的。”雪芹说完提笔修书。 
  十三龄站在两江总督府门前,跟门房的人正在打听李家伯侄。 
  门房的人跟他摇摇手:“我是新来的,没听说府里有这么两位,你找个不碍事儿的地方多等会儿,等老人儿出来再问问。” 
  “是是。”十三龄出离府门外,找了个墙角等着。先站着,后来蹲着,日已西斜,他索性坐在地上死等。 
  好不容易出来一位面善的老者,十三龄急忙迎上去请安。 
  老者看了看不认识:“小伙子,有事儿吗?” 
  “我跟您打听个人,当年苏州织造李煦李老爷的大公子……” 
  “李鼎,对不对?” 
  “对对!”十三龄喜出望外:“他还有个侄女……” 
  “叫嫣梅。” 
  “对极了,对极了,他们还在府里吗?” 
  “嘿,你要是跟别人打听,他们八成不知道,这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号人,李先生是位清客师爷,自然知道的人不多……” 
  “是是。” 
  “那位嫣梅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更没人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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