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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晚餐,宁次又开始做他自己的公事;但想想公事没这麽重要,就打开电视来看了。
突然一串音乐响起,宁次不慌不忙的起身,看著手机显示来电。
〔ナルト〕
宁次瞪大了白瞳,连忙接起。
「喂?宁次。」
「嗯……」
「在干麻?」
「看电视,你呢?」
两人聊了约二十分钟,天花乱坠,却觉得心里是满满的甜意。
「掰掰。」
「掰。」
宁次缓缓放下手机,有点不舍,但也好像没什麽事情可以说了;深知自己不是像鸣人那样会撒娇,或是主动去表明自己的人。
看不到人,好像就有些不一样。
脑袋一片混乱,有点甜蜜有点煎熬,所以只有一片名为想念的静默。
宁次决定去冲个澡来解除一片混乱,时间过快点吧,宁次突然很想要去睡觉,因为睡觉总是一闭上眼七、八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鸣人叫自己不要再变成工作狂了,但是有时候恼人的思念却让人只想拿东西填满,宁次这种人就是拿工作填满想念的过度空虚。
星期五;宁次无法想像自己是怎麽撑过来星期五,但是一想到撑了过来,就很高兴了。
因为是星期五的关系,与下个工作天差了一个周末,宁次星期五有得忙的。
虽然有点疲惫,但是想想明天就可以见到日夜思念的人儿,宁次雀跃不已。
就当宁次开门之後发现自己家里的灯是亮著的,奇怪怎麽会忘了关灯呢,真是浪费资源。
宁次推开门、脱开鞋子、拉开领带,之後抬头,却发现了一双海蓝色的眼睛正对著自己微笑。
「……」
我是看到幻觉了吗?
眨了眨眼,果然金发碧眼的身影就消失了,宁次想想自己真的是得了失心风吧?
宁次把公事包放在沙发,转身走去房间里脱去一身厚重的衣物,换成简单的家居服。
「喝!」
宁次吓著了,不敢相信自己房间里居然有人声,还是一团黑影冲了出来,并且圈住了自己的颈项。
一个紧张以为是有东西要勒住自己的脖子,宁次一手扯开一手在墙边摸索灯的开关。
灯亮了。
一团金色也跟著亮了。
「……」
「嘻嘻。」
宁次发愣的把用力抓住鸣人手臂的手放松,看著鸣人充满恶作剧的脸。
「你知道吗?我奶奶都说我是让人意外性No。1的人唷!」鸣人的蓝眼满是精光,又道:「你吓傻啦?宁次?」
当鸣人正要缩回手戳戳宁次的脸颊,宁次一把把鸣人的手给抓住了,并且把鸣人推倒於房间床上。
「呜啊!宁次!不要一看到我就发情好不好啊你!」
宁次不理鸣人,并且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封住,并且趁势将舌头深入挑逗。
鸣人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并且推著宁次的锁骨;但最後因为宁次温柔的吻而只好乖乖臣服。
宁次轻轻扳著鸣人後颈,两片嘴唇缓缓摩擦,舌头更是卷在一起,彷佛分不开了。
「唔……嗯……」
当鸣人发现宁次居然开始解开自己的扣子的时候,非常害羞的并且一个用力把宁次推开。
「不要!我很饿!」
「我也很饿啊。」
「……我说得是要吃东西的那种饿!」
鸣人瞪著宁次一脸无辜的表情,但眼睛里却说著"我要吃了你"就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寒。
鸣人更是飞快的跳下床逃出房间,一边碎碎念说早知道就别在你房间吓你,因为反过来被吓的会是自己。
宁次微笑的从房间里走出,看著鸣人在厨房假装忙碌的身影,宁次从後面环抱住鸣人。
「要不要我煮?」宁次附在鸣人耳旁道。
「不用,你上了一天的班,我来煮家乡的拉面给你吃。」
「呵。」
宁次不予置评的转身,从客厅里拿起了公事包放到书桌上,俐落的开启了电脑。
「怎麽会突然想早一天回来?也不说一声。」
「当然是给你惊喜,呵呵。」
不过一会儿热腾腾的拉面就上桌了,两人看著对方,感恩的珍惜著这简单的幸福。
当然鸣人晚上还是免不了的被再吃一次。
「我还是很饿。」宁次说。
「藉口!」鸣人大吼。
贺文:
一早起床是被撞醒的,宁次觉得生日还不能让自己好好睡,无奈的看著两个妹妹。
「哥哥,生日快乐!」
刚刚好今年宁次的生日是在星期日,伯父跟妹妹们都吵著宁次回来"顺便带著漂亮哥哥来我们家玩"
「呃……鸣人,你想来我家看看吗?」
「有什麽问题。」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在宁次生日前一天回京都。
鸣人看到这样的大家庭有点傻眼,不过他的反应快跟机智还有一点傻傻的个性深得日向家的喜爱。
更是让宁次深深觉得在日向家有孤立无援的感觉,因为鸣人才来不到一天,所有人就爱死他了,一点都不想跟自己换轻度颜面瘫痪的人讲话。
(旁言:你太冷漠了啦!)
但是今天一早鸣人说星期一有个重要的考试所以先走了,宁次的蛋糕也在昨天切了。
「唔……鸣人回去了喔?」
「对阿,很早,还叫我们别吵醒哥哥。」
雏田一脸无辜,宁次瞪著两个妹妹心想:那你们现在跑入我房间吵我是怎样?
「哥哥快去盥洗,等等来拆礼物吧!」
「好。」
宁次一边刷牙一边想著鸣人说要回去读书,还有说礼物等今天他回家再给,不晓得是发生什麽事。
「哥哥,今天二十七岁了!」
「又老了。」
「後面那一句不必。」宁次斜眼看著花火。
宁次拆开花火的包装,是领带的扣子,非常别致;雏田也送了一条精致领带。
「谢谢你们。」
宁次给了妹妹们一个真诚的微笑,三个人都很高兴。
伯父则是帮宁次办了一个小型的派对,邀请了一些同事与宁次的高中同学跟好友。
「……」
宁次无言的看著小李手上的一束花,沉默接下。
「送我花干麻?」
「希望你收到这朵花之後依然可爆发你热血的青春!青春无限!美好的青春啊!!!」
「……谢了。」
天天则是送了个4G的随身碟,小与简单的色调,颇合宁次的胃口。
「谢谢。」
「不用客气啦!宁次!」
宁次一手拿著鸡尾酒,轻轻啜著沁凉,一边微笑的招呼著宾客。
这种笑容很简单,礼貌的笑容从几岁就锻鍊出来了,伯父也送了一套西装,宁次就理所当然的打上了妹妹送的领带还有别上绣扣。
「日向!领带不错喔!」
「谢谢。」
一起切了蛋糕、唱了生日快乐歌,宁次的二十七岁。
蛋糕切下去的那刹那宁次有点失落,蜡烛上的烛火似乎再闪耀一个金色的身影;不过宁次很快就把失落抛之脑後,换成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
下午五点多搭了车回到东京,隔天要上班,宁次微笑的跟家人挥手。
一手撑著下巴挑望窗外快速飞动的景色,倒映在玻璃上的宁次嘴角有著浅笑;那个小笨蛋,现在有在认真读书吧?
回到家都已经八点多了,宁次先回自己家里,想想等一下再去鸣人房间好了。
宁次反手要开灯的时候眼睛却被一块步给罩住,有了第一次被吓当然不会再被吓第二次。
嘴角牵动的摸著那人的手臂,耳边听到那人如银铃的笑声。
宁次的手向那人的腰摸去,愣愣的抚摸著腰上布料的质感。
这是……什麽衣服?
床头的灯亮著,布料下的小缝可以让宁次知道他们正慢慢的往床边靠近。
滑嫩的手掌与修长的手指轻抚宁次的脸庞,嘴唇在磨擦著宁次的下巴。
「摸我。」
抓起了宁次的手掌让宁次往自己身上一放,宁次熟练的摸著臂膀。
「……」
袖口是蕾丝?
宁次从锁骨摸下,被蒙上的眼睛更显得现在的场景抚媚淫麋。
很低的领口,宁次秀眉一皱,快速的下摸至大腿。
裙襬?
「宁次,太快了唷。」
宁次闻言,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布,眼前的画面让他无法言喻。
头发上缠著深蓝色配上白色滚花的缎带、身穿有著白色滚花与白色蕾丝搭配著深蓝色的底的裙装、短短的膝上二十公分的迷你百褶裙。
鸣人眼神迷蒙,脸上没有施任何脂粉,大自然给的美好肤色与天生的蓝眼,那自然而豔红却不带俗气的朱唇,金色的头发及肩,性感的低胸裙装露出了性感的锁骨。
女仆装。
况且鸣人还横躺在床上,嘴角挂著暧昧的笑容,裙底若有似无的展现。
宁次只感觉下腹一阵热流上涌,冲开脑子的理智。
鸣人却在适当的时机抓住了宁次的两只手,起身环抱住宁次的身躯,给了一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