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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流云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愣了几秒,随即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他的左手,却是见到他的左手中抓了不少的药草。“暄王爷在这里又是做什么?”不好好下山去来后山作甚?
“想必慕庄主也知道我军中得了瘟疫。。。”他顿了顿抬眸看向慕流云。
慕流云被他的眼神一震,随即惊慌地连忙摆手,“本庄主才不知道。开玩笑,本庄主从来都是孤陋寡闻、鼠目寸光的,哈哈。。。从来都是这样的。。。”
“哦?”南宫暄斜斜地一挑眉,一副似信非信的样子,“这点本王从前倒是从未看得出来呢!”
“隐藏得比较深。。。比较深。。。”慕流云干笑两声,随即摆正了声音颇有些严肃地问道,“王爷这是在挖草药?治疗军中的时疫?啊哈哈。。。这是王爷刚刚告诉本庄主的。。。”
南宫暄点点头。“是。”
是?
南宫暄什么时候也懂得医术了?
南宫暄看出了他的疑惑,开口说道,“久病成医。”他身患蛊毒的这五年里,吃的草药太多,以至于自己都认识了不少的草药。
话刚说完,南宫暄的眼睛就落到了慕流云的腿上,“你不是被蛇咬了?”
慕流云扒开衣服的下摆,露出脚踝来,只有两排小小的牙印而已,于是云淡风轻地说道,“不过是没毒的小蛇。”
谁知这时,脚踝间却是一凉,但见南宫暄从随手采摘的草药中找出一颗药草来,用石头砸了砸出了些汁水敷在了慕流云的脚踝上。
“咳。。。”慕流云不觉得咳嗽一声。
“消炎止痛的。”南宫暄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即站起身来,准备转身离开。
“哎——”慕流云忍不住出声唤了他一声。
南宫暄顿住脚步,回过头来看向慕流云。
“一起走罢。”好歹有个伴,这次是她幸运遇见了无毒的蛇,下次就不一定这么好运了。所以有南宫暄在身边还是保险一点的。说完,她挣扎着站起来,谁知这时偏偏治疗时疫的方子从怀里掉了下来。
“这是什么?”南宫暄拿了那张方子看了一眼,心中已是明了几分。
慕流云眨眨眼,知道他这是明知故问。“这是我的。”慕流云上前一步从他手中抢了过来。
南宫暄冷笑一声。
“看你这样子也不想和我一起走,那我先走了哦!”慕流云挥挥手,准备走为上计。
“慕庄主既然是安全离开了为何不知会本王一声?”南宫暄突然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慕流云眨眨眼,听他这语气是生气了?问题是为什么生气啊?“本庄主神通广大,依靠自己的力量逃了出来,没有耗费暄王你的一兵一卒,暄王不应该感谢我?”再说了,如果她自己不努力的话,恐怕是等到在南霖熬白了头南宫暄也不会去救她吧!“还有,如果不是因为王爷,本庄主怎么会被绑去?”
“究其原因不是你拉本王为你挡箭?”南宫暄的墨眸微微眯了起来,又是冷哼一声。
慕流云也是不屑,“如果不是因为和你有仇,那个鹰王会射我一箭?”
“难道不是你强行留下沉和?”
“那也是你手下办事不力!”
“哼!”南宫暄冷哼一声,抬脚就走。
“哼!”慕流云冷哼一声,抬脚就追。
“喂,不想要时疫的方子了?”慕流云在后面紧跟着南宫暄,探过头去问了一句。
“你给吗?”
“不给!”慕流云坚决地摇摇头。
南宫暄冷哼一声,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慕流云拼命地追赶,抛出一直在心里酝酿的打算,“如果你真的要的话,本庄主也是可以给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南宫暄猛的停下脚步,慕流云一时来不及刹车,整个人狠地撞上了他坚实的后背。
慕流云揉揉隐隐作痛的鼻子,“只要一个要求就好,怎么样?”
“你说吧。”南宫暄平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喜怒。
“不如你以身相许罢?”慕流云脱口而出,决定要先逗逗他。
“本王已经心有所属。”南宫暄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
慕流云愣了一下,喃喃道,“暄王的王妃不是仙逝了吗?”
“本王的王妃还活着。”南宫暄义正言辞地纠正。
慕流云摸了一下鼻子,感觉心里有些不知名的情绪浮了上来,又被狠狠地打翻在水里。她心想,南宫暄果然是娶了关如雪做了新王妃。
“那你给我做三天奴隶吧。”慕流云想了想,说道。
“好。什么时候开始?”南宫暄一口应下。
慕流云将方子掏了出来递给南宫暄,“等你把房子带回军营,就来流云山庄罢。”
***
南宫暄把方子送回到军营中之后,果然是去了流云山庄。
慕流云作威作福地端坐在中央的圆椅上,有些慵懒地指着面前站立的南宫暄说道,“唔,南宫暄这个名字不好听,本庄主给你起个好听好记的名字罢?”
南宫暄皱紧了眉头却没说什么。
“嗯。。。就叫那个谁吧。”慕流云忖思良久才悠悠说道。
“那个谁?”这是名字吗?
慕流云却是直接忽略了南宫暄的不悦,招呼云九过来,“云九,你带那个谁下去,从明天开始,你的活都交给他干。”
云九兴高采烈地带着南宫暄下去了,一路上喋喋不休。“我们每日要做的,就是在庄主需要陪伴的时候陪着他,在庄主需要安静的时候躲开他。嗯,还有,最最重要的就是——替庄主暖*!”
“暖*?”南宫暄的额头狠狠地抽了一抽,慕流云这断袖之癖果然不是虚名吗?
第十章 那个人是你罢()
“暖*?”南宫暄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云九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对啊!庄主体寒,我们每日要做的就是在他睡前一个时辰提前放入暖炉把*铺暖热。”
原来是这样暖*啊!南宫暄不自觉地舒了一口气。
不过。。。
“慕庄主一个男人怎么会体寒?”南宫暄沉默了一会,问出声来。
“唔。。。”云九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
夜渐渐深了,南宫暄拿了一个暖炉轻轻走进慕流云的房间。
房间的装饰很简单,除了一个楠木的书桌,就是一个简单的*铺。*铺很整齐,南宫暄走过去,竟是闻到一丝淡淡的清香。唔,如此整洁,倒是不像是男人的房间呢。
南宫暄将暖炉放到*铺上,仔细地盖好,刚刚准备离开,却是门开了,慕流云踏着皎洁的月色走了进来。
她明显没料到到南宫暄会在自己的房间内,睁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看着南宫暄,愤恨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南宫暄对她这一副愤怒的表现也是愣了愣,半晌他伸出手指了指放了暖炉的*铺,有些回不过神地说了句,“额。。。本王。。。来暖*。”咳咳,这暖*说的真别扭。
暖*两个字说出来,慕流云也是别扭了一下。真是的,谁需要他来。。。暖*啊?
“谁让你这么做的?云九?”
南宫暄一脸无辜地眨眨眼。
烛火隐约的房间之中,慕流云怒气冲冲地瞪着站在面前的云九,“喂,谁让你真的把你要做的活都交给他啊?”
云九苦了一张脸,小声问道,“那庄主的意思是什么啊?”他不过是按照庄主说的去做的嘛!
慕流云无奈地叹口气,“就让他闲着吧!”反正尤其不能让南宫暄进自己的房间里去!
“闲着?什么也不做?”云九哭丧着脸,本来还想着南宫暄来了自己可以轻松几天,结果。。。唉。。。“那庄主让他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她好像也不知道。
慕流云嘟囔道,“反正就是不想让他这么容易得到治疗时疫的方子。。。”
“那庄主为什么还要为了他去求方子?”
慕流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抓狂地叫道,“告诉你多少遍了,本庄主去求方子是为了预防我们庄中人不得时疫!”
云九无辜地躲在角落里对手指,“可是我们都没收到预防的药。。。”
慕流云愣了愣,冷了声音,“急什么?会有的!”再说了,等南宫暄军中的时疫被治好,庄中人还用担心什么时疫啊?
云九灰溜溜地出了房间,满怀忧虑唉声叹气地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唉,看来庄主真的是对暄王动心了,可是暄王的样子。。。好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