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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曼青又是一惊,便将那物塞回自己怀中。
攸的,他大掌一伸,将她后脑勺与儒帽缎带一齐扣住,不由分说便朝她唇吻去,她本抗拒,但他越发霸道,不给她一丝反抗机会,舌尖抵
入,在她香甜可口的口腔内肆意掠夺搜刮。
这是她第一次与男子亲吻,她脑袋里空白一片,身子在他深吻之下越发酥
软,他轻轻松开她,只见她小脸酡红,眸光潋滟迷失,他掀唇,笑意缱绻野蛮,“阿曼,记住,孤要的不是与他相同的几分,孤要的是全部,你的全部。”
058逗笑()
靖王府。
晨光正好。
谢流光规规矩矩跟在赫连钰后头,猛地止步,他转过身,定定盯着她看,墨眸中闪烁着阴晴不定的光彩。
流光慌张地往后退了一步,眨巴了下眼皮,也微微抬脸看向他。
正直隆冬,放眼望去,整个庭院内冬树青郁葱茂,身旁坛内种着珍贵剑兰,兰花香气四溢,仿若初春里独有的清甜,让人贪恋。
“奴才惶恐,是奴才哪里做的不好吗?”
终是谢流光耐不住气小心翼翼问道。
“你还会惶恐吗?我看你今日在刑部倒是胆子大得很。一张利嘴,款款而谈,我大齐的官吏也比不得你。”
他是在夸她吗?
要知道前一世的她是有多犯二,只是多经历了一世的人,自然谨慎机敏了些罢了。
但是流光还是高兴的,难得有人能夸赞她。
若是真心赞美,那么她也便收下了。
她也不跟他矫情了,只放声笑开,说:“爷,您低调点,觉得奴才好,放在心里便好,别说出来。”
这小太监生得一副好皮囊,一笑起来,唇红齿白,眉眼弯弯,仿佛她一笑便能温暖整个严冬。
“你还真是不害臊!”
他被她逗得心里突然明媚了些,伸出手指,不觉在她冻得微红的鼻头上轻点了下,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又锁了锁眉,将侍弄过她鼻头的手背到身后去,轻轻收拢。
“不害臊那是奴才的优点,”她仍笑着,笑声似在清风轻荡的银铃,悦耳动听,“要不怎能把爷逗乐?”
这下,他果真会心一笑,随口喊了句“小东西”就转过身。
他对她这般的c溺却是第一次,她竟望得有些移不开眸,她从不知像他这般心机深沉的男子也会会心而笑,她只觉他笑起来比七彩的晚霞洒满碧蓝的天幕更好看,一瞬间,她感觉心中某一个地方在陷下去。
半晌,她愣在原地,呆呆看他一瘸一拐走了有些远,又快步跟上,只觉心中绽放出一大片绚丽烟火将最深处的黑暗照得透亮。
知这磨磨蹭蹭的小太监跟上来了,他边走边说道,温润如斯,“小光子,八爷那里,你勿招惹,记住了吗?”
她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把她说的跟红杏出墙一样,她哪里有招惹八皇子?
她压着心底怒气,疑惑问道,“为什么?”
“八爷不是你表面所见那么简单!”
她还在思考着他的话,这时老管家福伯快步前来禀报,“爷,八爷来了,就在王府门口,说是有要事与您商量。”
真是说到曹操曹操就到。
流光有些狐疑,按理说靖王才被皇帝禁足,这八爷应当避嫌,不该这么快过来见赫连钰这个嫌疑犯。
这如此匆忙究竟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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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赠药()
“请八爷到前厅,招呼好了。”赫连钰吩咐了一声。
见福伯又匆匆离开,赫连钰倒是不徐不疾地回寝室换了一套便装出来,一身湖蓝云锦长袍,襟上领上都是白狐裘毛,白与蓝的结合,衬得他那张脸越发地清贵。
“八弟,此次登门造访,所谓何事?”
“将东西拿出来!”赫连缘让人将所带之物呈出。
那是一个琉璃镶面梨花梨木匣子。
只见侍从将盒子打开,流光差点惊叹出声,那里面装的竟是——红火血梗。
流光只闻八皇子笑言,“我这里虽没有天山雪莲这味仙药,但我想这味红火血梗也许七哥也是用得上的。便拿来赠你。”
流光又是一惊,果然这位玉面桃花的八爷不是她所想的那么简单,竟然连赫连钰所需之药也是一清二楚,可见他隐藏得也是很深。
赫连钰眸光淡淡从瞥过那红火血梗,浅浅抿了口茶,只是不动声色地说,“这药确实是世上珍惜罕有之物,八弟,怎肯割爱?”
“七哥,这药虽珍贵,但对我来说却是不值分文,但对七哥你却是另当别论了。”八皇子一双美艳的桃花眼斜斜挑起,看向谢流光,谢流光只见他眸光散出逼人炙热,叫她犹如身处众矢之的,好不自在,又听得似打趣一般轻笑着说,“七哥,我拿这药来换她,这笔买卖可算划算?”
赫连钰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也向谢流光望去,精眸如晦,她看不真切,只无辜地连连摇头,她可是跟这八爷没有半毛钱关系。
流光近乎咬牙切齿地瞪向赫连缘,可真被你这死孩子给害惨了,要是赫连钰误以为她吃里扒外,指不定怎么弄死她?
赫连缘却是不以为意地冲着流光歼笑,“七哥,你意下如何?”
“小光子,你觉得本王该如何选?”
七爷功夫深,皮球踢得好,一下子踢到谢流光这里,流光真是不知该如何选,她只是一个小太监,又如何比得上那珍贵无比的红火血梗呢。
这是一个小太监和续命之间的话题,选起来很容易。
狡黠聪慧如谢流光怎么会不知道该如何选,她将心底那一丝小小的不甘心不露痕迹地全数吞下,笑得依旧谄媚无比,“奴才认为爷该选这世上珍惜罕有之物。”
听得谢流光回答,赫连钰这下重重睇了下她。
他眸中依旧讳莫如深,流光依旧看不明白,只见他又抿了口茶,缓缓放下骨瓷茶盏,温默儒雅道,“八弟,你也听到小光子说的了。你便将这药拿回去吧。”
流光心中又惊又喜,他居然拒绝了八皇子,选择了她。
而且,他把她看做是世上珍惜罕有的。
赫连缘好看的眉沉了一沉,“七哥,可需再考虑一下?”
赫连钰没有吭声,赫连缘知道他心意已决,自不肯拿这有趣的小太监与他做交换。
赫连缘轻叹了口气,对谢流光说道,“哪知你这小太监也是我七哥的心头好,连这奇药也换不得。但既然来了,也不能空手回去。这红会血梗我便留下了,你可愿随本王出游一日?”
八皇子虽是对谢流光说的,但却是说给赫连钰听的。
这仍是交换,只是八皇子降低了砝码,用这药去换与谢流光的一日游。
060赏花赏月赏太监()
“小光子,你便好好伺候八爷一日吧。”
这交换自然合算,赫连钰又何乐不为。
“奴才遵命。”谢流光喜滋滋道了一声,便走到赫连缘身边去,这桩买卖不错,还赚得一个长安城轻松愉快一日游。
看着赫连缘自来熟地勾
搭上谢流光的肩膀好不避讳地往门口方向走,身后赫连钰也不自觉起身,往前挪了步子,身旁福伯赶忙提醒了句,“爷,陛下可是下了禁令的,您现下不能出门。若您不放心,老奴这就安排人去跟着”
赫连钰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黑得吓人,“谁说本王是想与他们一齐出门的?”
福伯只见他往外走去,步伐极快,看样子是气的,但是因何生气,福伯便不得而知了,又见前方一瘸一拐的身影突然停下,招他过去,对他说,“你还是派人去跟着,阿缘那人从不按常理出牌。”
夜深。
福伯揉了揉困倦的老眼,终于是盼到这小太监回来了。
他赶忙差人去通知了主子,当然这也是自家主子吩咐的,只要谢流光回来,无论多晚,都要去通报。也不知主子是哪根筋不对,竟对这么一个小太监如此上心?
某七看到某太监欢乐地蹦跶蹦跶地走进,一手抓着两根冰糖葫芦,一手握着个纸风车和兔子灯笼,还真是招摇。
流光走到房门口时,十分诧异,因为看到赫连钰一身素白单衣,站在他房门口似在等他。
她乐呵地凑近,刚想开口问,爷三更半夜不睡觉,在他门口等她干嘛?
却听得他说,“本王睡不着便出来散步,顺道赏花赏月赏——”
“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