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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方有三人,他只有一个人。
他遂抬眼盯住男人,缓缓道:“我喝了你就肯离开吗?”
心里想的是,大不了喝完他就走人。
男人对上他清冽的眼睛,不含一丝杂质,骄傲得犹如一只炸毛的小兽,当即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来,眼睛里似是燃了两团火,“好啊,只要美女啃喝,我们就敢走,哥哥代你喝也行,不过,你就得跟我们走。”
不等他说完,他便举起了酒杯。
旁边甚至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谁知,他才喝了一口,酒杯就被人夺走。
抬眼,正见女人仰头喝酒的模样,十几秒的功夫,一杯酒就见了底。
女人将酒杯重重地放在吧台上,挑衅地看向男人,“这酒我代他喝了,你们可以走了!”
男人的眼光立即就变了,一起来的两个也聚了过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女人却丝毫不惧,挑眉一笑道:“怎么,想打架?”
她的目光带着一种凶性,眼中像是藏了两把刀子,有一种夺命的威力,竟唬得那男人一怵。
男人冷哼一声,不甘不愿地带着那两人走了。
女人这才将目光转向他,深邃的眼睛像是笼了一层雾,迷离醉人,“美人,我替你挡下一劫,你是不是该给我灭火?”
对上她这双眼睛,他的心微微颤了一下,原本趾高气扬的人,声音忽然弱了下来,不知道是此刻的环境还是酒精的作用,“什么意思!”
她不耐地开口,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露出性感的锁骨,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那杯酒加了料,我全喝了,你才喝了一口,你说什么意思?”
他眼帘一颤,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别开眼睛。
她却强硬地拽住他的衣领,往外拖,语气蛮横又霸道,兴许还有些急躁,“走吧,小子!”
“混蛋,快放开我!”
最终,她当然没有放开他……
而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打不过她,怪不得那三个人肯轻易离开了。
也是从那天以后,他加强了身体锻炼、各种格斗技巧,原本讨厌拿枪的人,也开始玩起了射击。
那个混蛋,改变了他的一生,却拍拍屁股走人了。
……
见自己回忆完了,她还盯着自己瞧,安笙恼羞成怒地开口,“还杵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换衣服?”
宋汐神色古怪,“在这换?”
安笙递给她一个你废话的眼神,宋汐只得无奈地褪下外衣,套上囚衣,就见安笙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握着一把软鞭。
宋汐脸色微变,这厮不会想玩*,女王*囚徒?
见她一动不动,安笙皱眉,颇为不耐道:“你不是胆儿挺大么,这都不敢玩,过来!”
宋汐嘴角一抽,胆大跟喜欢玩*有关系吗?
话说这么说,宋汐还是缓缓地走过去,低眸看他,等待下一轮的指示。
安笙冷眼睨着他,高傲如女王。
宋汐额角一抽,单膝跪地,尽量使自己的声音虔诚,“拜见女王陛下。”
安笙这才扬了扬下巴,趾高气扬,却又分外冷淡,“囚徒所犯何事?”
宋汐酝酿了一下情绪,再抬起头来,已是一脸悲怆,语气万分诚恳,“草民冤枉,请王上替草民明察秋毫,替草民伸冤。”
安笙轻轻一笑,神情尽是倨傲,眼神里有一种漂亮的残忍,“朕为何要替你伸冤。”
宋汐眼珠一转,道:“王上想要如何?”
“亲吻我的脚趾!”安笙微一抬眉,伸出一只脚,华丽的衣摆层层散开,像一只张扬的孔雀。
宋汐微微皱眉,一瞬不瞬地望住他:你特么有点太过分了吧!
安笙凝注着她,眼睛里俱是笑意,很不以为意似的,“那就亲吻鞋面吧!”
宋汐望了他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却倾身执起了他的手,在那莹白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她的嗓音低沉温柔,像一杯香醇的美酒,酝酿着隐约的温柔。
简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这一刻,他的心无法抑制地狠狠跳动了一下。
眼前的这一幕,几乎和前世的某个场景重叠了。
那时,他阅军回来,一身礼服纯白如雪,金色的图案鲜艳夺目,威严庄重。
一进门,就对上她发亮的眼睛,液晶电视还在播放阅兵,镜头刚好定格在他的脸上。
他身为最前排的那个,总归是万众瞩目。
他也不负众望,昂首挺胸,意气风发,一张俊秀的脸孔,在阳光下仿若要发光一般,在人生中最美的年华里绽放出最美的风采。
他被她看得不好意思,遂别开眼睛,说“要喝水。”
她微微一笑,在他身前跪下,执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低沉的嗓音沉淀着溺死人的温柔,“遵命,我的长官阁下!”
安笙心中一痛,蓦然回神,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对上她探究的眼神,莫名有些狼狈,掩饰性地低咳一声,“今天就到这里,朕改日再来。”
宋汐言不由衷地说了一句,“恭送陛下。”
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她不由得在心里冷笑,果然,他喜欢的那个人跟她有某些相似之处,瞧瞧他方才的眼神,追忆、爱恋、无法自拔,回神的刹那却汇聚成无边沉痛,还有一种被看穿的狼狈。
竟连她忤逆他的意思,都无暇追究了。
明明,不久前自己还被他逼得无话可说,如今自己倒能踩他的尾巴,真是风水轮流转。
……
翌日,安笙又来,莲音仍旧抬进一口箱子,临走前,看宋汐的眼神,总含着深意似的。
有了第一回,此刻,宋汐倒是从容得很,“今天又要玩什么?”
安笙对她眨了一下眼睛,道:“小姐与登徒子。”
“你是小姐?”
安笙白她一眼,“难道你长得比较好看?”
不得不说,人长得好看,连翻白眼都好看。
宋汐摸了摸鼻子,懒得和他一般见识,“你好看,你好看!”
安笙便自顾自地换衣裳了,宋汐本就一袭男装,倒不需要怎么换,闲来无事,便看美人换衣服。
发现他一举一动,都有一种天然的媚惑,却又不失高贵典雅,要是不那么喜怒无常就好了。
换好衣服,安笙又让宋汐过来梳头。
宋汐走过去,淡定地给他梳了斜髻,再从箱子里捡了一支玉步摇别在他的发上。
安笙捡起镜子照了照,长眉微轩,“我怎么看着和昨天的发型差不多?”
这个发型是昨天那个的改良版,不过是把发髻梳斜了,她也只会梳这个,嘴上却道:“这个好看!”
安笙一笑,竟没有追究,将镜子扔进箱子里,站起身来,后退几步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宋汐微微低头,再抬起脸的时候,眼神便变得邪妄,嘴角的笑容也坏坏的,整个人透着一股痞气。
若非知道她的身份,安笙还以为这就是个小混混呢!
不由得暗地撇嘴,这要是拎到现代,可以去竞选影帝,哦不,影后了。
宋汐也在看安笙,一袭白裙的他,褪去了本身的媚惑,反而有一种清新脱俗的美丽。他的眼睛那么黑,皮肤那么白,长长的睫毛好似坠落的蝶翼,有一种清冽的,仿若透析灵魂的美。
有那么一瞬间,眼前人与记忆中的某张脸重叠了。
灯红酒绿之中,她举杯遥遥望了他一眼,对上的就是这么一双眼睛。
不过,那时的安安,还多了些桀骜不驯,能激起人心底的征服欲。
“好一个标志的美人!”她嘴里说着轻浮的话语,步子迈开,径直朝那“小姐”走去。
那小姐左躲右闪,却不敌某人有心调戏,最终碰撞在一起。
“呀!”‘她’一声惊呼,身子向后倒去,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揽住了腰肢。
宋汐心道,他该多谢自己没有给她下软筋散,不然他非得跌个狗吃屎。丫的看着弱柳扶风,抱着真不轻。
宋汐伸出一只手,勾起他精致的下巴,坏坏一笑道:“在下对小姐一见钟情,请小姐去喝杯水酒。”话是这么说,语气可蛮横。
这“小姐”推她一下,没推开,不由得恼羞成怒,“登徒子,还不放开我。”
嗓音清脆含嗔,神情似怨非怨,看得宋汐安安咋舌,这位安皇陛下,也是个演技派呀!
宋汐笑嘻嘻道:“不放不放,除非小姐答应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