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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拿我的毛巾啊,我用什么?”
“一个毛巾而已。再买呗。”
“我对这条毛巾是有感情的,我都已经用了一年了。”
安嘉诚张了张嘴看着我:“多久?一年了?我天啊,江小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毛巾最多三个月就要换一次的,不然会积累很多细菌对眼睛和皮肤都有伤害的。”
我一脸不相信:“不是吧,我之前那一条用了更久,要不是后来它破了一个洞我还舍不得扔呢。”
安嘉诚:“”
结果自作孽不可活,他用了我的毛巾最后还不是得下楼帮我去重新买?
而且还要再买些猫粮回来。说来这只猫真是一个吃货,安嘉诚这才刚提着购物袋回来了,这猫就噌地一下从我身边蹿了出去,到安嘉诚身边去转,它怎么就意识到袋子里有它吃的东西了?
然后我就发现安嘉诚瞬间从一个普通的男人变身成为了哆啦a梦。我这话是有根有据的,据点如下:
他从袋子里掏出了一个软垫子,我说:“这是什么?沙发垫?还是枕头,好薄啊。”
“这个是小猫睡觉的时候铺在地板上的,不然你让它夜里冻死?”
接着他又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浴巾,我说:“让你买的是毛巾不是浴巾,你干嘛买这么大的?”
“这个是给这猫当被子用的,不是给你的。”说完又掏出一个毛巾丢到我头上:“这个才是你的。”
然后就是一个小盆子是放猫粮的,两袋猫粮是一个月的量我目瞪口呆,抓住他的胳臂说:“你以前的工作是饲养员?为什么准备的这么多?”
“多么?”他看了看袋子里说:“我只是按照不把这个猫给养死了的前提买的。”
猫:喵呜
安嘉诚顺手把猫粮给倒在小盆子里递过去,小猫就欢腾地吃了起来,他问我:“江小茴,你可有小名?”
“有啊。”我不明所以,但还是把我的小名告诉了他:“家里人都叫我二妞。”
“为么叫二妞?你不是独生子女吗?难道你家还有个大妞?”
“不是,主要是我妈生我之前其实还怀过一个孩子,可是后来流产了,我妈为了纪念他就一直把我当做老二。”
“哦,那我知道了,对了小猫过来。”他对着小猫招招手说:“乖了,以后你就叫二妞了,记住新名字。”
我:“”
我不依:“不行不行,为什么不叫诚诚,我还觉得诚诚更加好听呢。”
“那还是把这猫丢了吧。”
第70章 吓了一跳()
我从前自己总结过宁可惹了小人,不能惹了安嘉诚,可是自己总是嘴贱惹了他,所以他总是会有无数种方式来报复我。
比如现在,当他叫二妞的时候,我总是虎躯一震,有一种我妈拧着我的耳朵对我说:“二妞,起来跟我喂猪去。”的错觉。
人都是有些排外的,即使对方是个非人类也是一样,我第一天晚上就被它给吓到了。
按照惯例我半夜的时候起身去喝水,结果到了厨房我感觉有个东西闪了一下,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只猫,毕竟半夜人本来意识就有些懵。
我就有些心里不安,忽然一看不远的地上,有两个发光的眼睛!
我去,猫眼睛夜里会发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提前告诉我,我还以为是鬼呢,当时给我吓得啊,就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伴随着我的叫声,夹杂着一声声地喵呜声,直到安嘉诚揉着眼睛走了出来,啪的一下子把灯给开了,看着我说:“有病啊,大半夜的大喊大叫的,我记得你不止一次这样了,别人还以为我们这房子闹鬼呢。”
“就是闹鬼了,我看到发光的眼睛。”
再一看,这只猫站着看着我,尾巴竖起来,猫都炸开了。
而地下,一片狼藉。
放着猫粮的袋子被打翻了,本来是放在厨房的桌台上的,估计是这个猫饿了就来找东西吃,竟然也让它找到了,然后不小心把袋子给打翻了。
我手指颤抖地指着它说:“这只猫是不是属狗的?这样都能让它找到吃的?”
“蠢货,猫怎么会是属狗的?”
经过这么一闹,我睡得就不是很好,第二天的精神也有些萎靡。
不过我常常自诩自己是一个性格开朗,积极乐观的人,所以我不会就此人生就颓丧了的,这种时候最适合解脱的好办法,就是找一个参照物来对比自己,求得安慰。
因为断了胳膊出不去,同一屋檐下的生物除了我和安嘉诚之外,就只有小猫了。
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它的身上找到了一个比我更惨烈的地方,那就是它是一只公猫!
试想一下,如果一只公猫成天被人二妞二妞的这么叫着,这样长期下去,心灵得多扭曲啊!想想就觉得太可怜了,我的同情就泛滥了。
这么一想我的心里就瞬间平衡了,而且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死活不肯这样叫它了,现在我叫的比安嘉诚都勤快,一口一个二妞来吃饭,二妞去洗澡
安嘉诚看不下去了,放下手里的东西问我:“你真的不别扭?原本我只是觉得你心里接受能力比较强,可是最近我发现你是不是有些变态?”
我蹭的一脚飞出去,拖鞋飞起来砸到他身上,还不解气骂道:“你这个人真是够了,名字也是你非要用的,用了我叫了你又说我变态。”
他嫌弃地把拖鞋给我扔到了客厅的另一边,这个没品的不知道给我送回来啊,我只好一只脚不穿鞋地往那边移动,谁知道,我走到半路不动了。
一个非常不好的设想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当时整个人就惊呆了。
第71章 大姨妈造访(1)()
安嘉诚看到我的表情如此惊悚他也吓到了,然后试探地问了一句:“你还好吧?”
我抬了抬脚说:“我是不是踩到猫屎了?”
就看到脚底板下面一坨黏糊糊的猫屎。
安嘉诚走过来顺势又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对着我生硬地挤出一个笑容,毫无诚意地安慰道:“看来是新鲜的。”
做错事情的二妞贴着墙角站着,我一脸苦闷地坐在沙发上面看着它,安嘉诚一脸苦闷地给我倒好洗脚水放在我面前:“自己洗。脏死了。”
我只好用左手使劲地拿肥皂擦。好不容易洗干净了,我心里还有一口恶气,就对着安嘉诚说:“小区门口不是挂着牌子说为贫困山区孩子捐款捐物吗?正好,把这只猫也给捐了,省的我看见它就烦。”
安嘉诚哦了一声就站起来把二妞往怀里一抱,眼看着就要去开门,我赶紧拦住他:“干嘛啊,还真去啊,我说的气话你也当真。”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知道你说的哪句话是气话,哪句话是心里话啊?”
被他这么一噎我心情不好,本来想着去睡个回笼觉,结果觉得突然觉得自己的下面有些隐隐约约的潮湿。
我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真想大叫一句:“苍天啊!”
女人这一生,总要经历两场战役,一场就是和自己的丈夫的感情拉锯战,另一场就是和大姨妈的精神斗争战。
和前者斗,通常是斗智慧,和后者,那才是真正的硬碰硬,浴血奋战。
寻常时候来个姨妈就跟每个月一定要逛一次淘宝一样,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是现在,当我看了看自己残缺的胳膊每次脱个衣服都要哆哆嗦嗦好几分钟的状态,怎么迎接这个麻烦的亲戚?
第一个尴尬的事情就是,我的卫生巾没有了。
我再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主意。瞬间觉得自己真是太机智了。
看到安嘉诚的时候,我给了他一个错综复杂的笑容,这个笑容我在厕所里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会儿,就是欲言又止的尴尬的那种。
安嘉诚抖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咬了一下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对他说:“我算了一下时间,我的大姨妈似乎上个星期就该来了,为什么这一次还没有来,安嘉诚,这期间我可是就跟你上过床,你说我会不会是”
果然,我看到他眼睛忽然睁大了,然后盯着我的肚子看了不下三秒钟,才把视线转移到我的脸上,用一种非常严肃的语气跟我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因为他的语气太过于严肃了,以至于我还有些心虚,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装下去。抓住他的袖子说:“这样的伤害,我已经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