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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这水你自己倒了去。”
我在后面喊:“喂你不是吧,我手残了啊!”
没有办法,我只好用我仅剩下的一只手颤颤巍巍地端着大半盆水往厕所走,还是用的左手,我觉得自己这样一个月之后左胳膊会长肌肉的。
因为没有人帮我,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是和衣而睡,第二天竟然好死不死地感冒了。早上我一边打喷嚏一边喊安嘉诚,他揉着眼睛问我:“一大早的你喊什么?”
有了昨天的教训我不敢对他不敬,此时客客气气地说:“请帮我挤个牙膏。”
我刷完牙之后,他就站在我边上,我问他:“怎么一直在这里站着?”
他努努嘴巴说:“不想一会儿再被你喊过来说一声,请帮我把毛巾给拧干。”
果然真的是这样。好不容易折腾完了,他推过来一个煎蛋和一碗大米粥说:“吃吧。”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可是左手拿筷子,还是煎蛋,滑溜溜的,对我来说异常地困难,我尝试了好久他终于看不下去了,直接拿起我的筷子夹着那个蛋往我的嘴里一塞,我咬了一口,顿时吐了出来吐到了他的脸上。
安嘉诚:“”
他当时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屠夫看着一头被人买了的猪,我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句:“蛋黄没熟透,好烫啊。”
第65章 帮我一个忙()
他放下碗憋了半天才问了我一句:“江小茴你真的不是故意在这样的时候报复我?你是不是知道我不会对残疾人动手所以你如此肆无忌惮?”
“没有没有。”我赶紧摆了摆左手。
他又帮我写了一封辞职信,辞职的理由除了我胳膊断了之外,又从百度搜了几个。
到了单位众人一看到我这个样子都震惊了,然后目送我进了灭绝的办公室,灭绝看到我这样子以为我是来请假的。
刚开始的时候嘴上不放过我:“哎呦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会儿公司最忙的时候你就出了问题了,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啊?”
可是伴随着我把写着辞职信的信封放在她桌上的时候,她整个人就愣了一下,然后推了推眼镜说:“江小茴你也别太紧张了,虽然说我平时对你们比较严厉,但是也不至于你请个病假就辞退你的。”
我说:“我知道,我单纯的就是不想做了,没有别的意思。”
“你找到下家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做了呀?”
我摇摇头:“我都写在辞职信里头了,其实我早就不想干了。”
其实写进去的理由都是些官话,根本没有什么说服力的,灭绝给我的两个字评价就是“作死”。
按照她的原话说就是:“现在的年轻人都以为自己本事了,有个什么工作不乐意的地方就想到处换,最后往往一事无成。其实还不是自己作死给闹的,到头来后悔的还是自己。”
关系好的同事也都觉得我这样太过冲动,其实我也是有些舍不得他们的,不过比起这些,我真心不想自己的世界里以后再有钟浩这个人。他伤害过我,我也给了他报复,曾经在一起过的两个人走到了这一步,是真的走到头了。
我回去一直到晚上的心情还可以,我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乐天派,虽然如今是断胳膊的状态,但是我一向能够很快从逆境中走出来。
但是,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我要洗澡了!昨天就没有洗澡已经觉得身上不舒服了,今天绝逼是要洗澡的啊。
网上吐槽神雕侠侣的时候,总是拿杨过说事儿,比如他这么多年是如何剪指甲的,我觉得这个不算是吐槽点,毕竟有只大雕在他边上,说不定嘴巴就可以当做指甲钳。
但是我现在遇到的才是平生最尴尬的事情没有之一。
洗澡
我对安嘉诚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他抬眼皮:“什么忙?”
“帮我把衣服脱了。”
他大惊:“你胳膊还没有好呢,那个暂时就别了吧。”
别你麻麻啊,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我要洗澡,我一个人没法脱衣服。”
“你那个膏药一碰水就不好了,你别洗了。”
性别不一样怎么交流?难道一个月不洗澡吗?这不是冬天啊喂,就算是冬天一个月不洗澡真的好吗?
他大概也意识到这样不大合适,于是说:“难道我要帮你洗澡?”
我没吱声,他提高声音:“不会真的我帮你洗澡吧?”
随即他来了一句:“哦,那来吧。”
这就是男人!
第66章 区分正反面,呵呵()
我安抚自己,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他看遍了我的身体了,没啥好遮掩的,我这个时候能够指望的人就只有他了。
我就是穿了一件小西服,里面是个短袖的t恤,下面是个牛仔裤。
脱西服的时候是最艰难的,我的绷带已经拿下来了,左胳膊没有问题,主要是右手。我慢慢地垂下胳膊,酸疼的要死过去,他就顺着我的手慢慢地把西服往下拉,然后好不容易给脱下来了,里面的t恤是套头的,我的胳膊根本不可能举那么高的。
他帮我把绷带又给缠上了,然后看了看说:“只有一个办法,剪了吧。”
我从前觉得,那些剪碎自己衣服已泄私愤的都是些土豪富家女,可是如今安嘉诚拿着剪刀霍霍地向我走来的时候,我还是忍着一颗滴血的心转过头说:“剪吧。”
他就沿着我的两侧把t恤给剪了。看的我那个心疼啊。这个还不是我平时穿的淘宝的十几块钱淘的,因为昨天去郊游我特意穿了一件牌子的,当时买了四五百呢,现在就成了两半破布了。
安嘉诚还虚情假意地安慰我说:“没事,我们到时候废物利用,可以当抹布的。”
既然是安慰人麻烦你不要笑成那样可以吗?
等下,我现在裸的差不多了。囧。
我看着他说:“闭眼睛。”
他嗤笑:“就你面前那个飞机场,跟看我自己的有什么差别,顶多是用来区分正反面的,干嘛这么较真啊?”
用来区分正反面?
我忍!我特么忍不了了,上去就给他一脚:“死开,别让我再见到你!”
他拉门作势要走:“那行吧,你自己解决吧,呦,四排扣的啊,祝你好运。”
我于是:“我错了。”
“叫帅哥。”
“帅哥我错了。”
“这还差不多。”
总算脱完上面了。他指着我的牛仔裤说:“一起?”
“不用了,下面我自己可以。”
“真假的?别逞强啊,这个可是紧身的。”
“说了可以了,等我洗完澡再叫你。”
这条我引以为傲的紧身小牛仔费了我十分钟才慢慢地褪下来。我单手拿着花洒一脸小心翼翼的避开绷带和膏药,给自己简单地冲了冲穿好睡裤。镜子里我的脸红扑扑的,却还是打开门喊安嘉诚来:“帅哥,请帮我穿一下睡衣。”
他的手指碰到我的皮肤的时候,我明显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起来了,尤其是我刚洗过澡身体是热的,他的手指却有些微凉,这样冷热一刺激我整个人就不大好。
我看着他,他的喉结动了动,朝我翻了个白眼。
还好我的睡衣是纽扣的不是套头的,他又给我折腾了一会儿总算是穿好了。我们松了一口气,我说谢谢,他一脸颓丧:“你是要说谢谢,我被你弄得现在火气大,你出去,我冲个冷水澡。”
我低下头看了看他的那啥,我就囧了。确实是难为他了。
宅在屋子里不出去,我就穿睡衣度日,前两天的尴尬消失后,我就开始恢复了往日的开朗。
第67章 小茴这样子好逗()
通常能够看到的情况,就是我把腿翘着,脚放在茶几上,人窝在沙发上面看电视,怀里抱着一盒薯片,小日子过得倒也还算惬意。
只是安嘉诚这厮愈发地不规矩,我说的不规矩,自然是帮我脱衣服的时候。
比如现在,按照惯例,他帮我把衣服脱了就应该自觉地出去了,可是他没有出去。我看着他:“怎么了?你先出去啊,我回头叫你。”
“我前阵子是怎么过来的?”这话听得我着实有些不解,啥叫怎么过的?
他继续说:“虽然你也一般,但是你毕竟是个真实的女人,我这么看着你都没有进一步动作,是你太失败还是我太老实了?”
我瞪他:“麻溜地给我出去,别跟这儿站着,我要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