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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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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一直冷放到发出异味;也没有人进来收拾;

    因为他们都被此间的官长;有些失态的赶了出去;不许靠近一步。

    派去制造事端和试探内情的哥舒庆;已经无故失踪好几天了;他的家人已经到衙门里来闹;负责掩护和善后的陈子锟;亲自出手谋夺不成事败;惹上大麻烦;此刻正在被幽禁军营里接受上官的盘查。

    而真正用来打头阵;于脏活行事的死贩子冯十三;却根本不受约束;利用官面上的掩护下虚晃一枪;就做出这桩破天的大案来;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然说直接参与此事;被牵连进去的檀氏;固然少不了一场灭门之祸;

    但是对于居中联系策应的卢铨来说;也是彻头彻脑的覆顶之灾了;对此他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任何约束;或者说可以善后的手段;

    用他背后的最大依仗;尚书省中直接递过来的话说;便是须得收手了;这是已经不是他们这个层面;可以推动或左右的了。

    一旦宝泉街的大劫案;和他所代表的势力联系在一起;那就是更大的祸事了;因为根本没有人会相信他个人;关于宝泉街结案;只是节外生枝的自作主张的说法;

    他们只会看到某人为剪除异己;不惜买通盗匪洗掠广府的财富重地;损害国朝利益的做法;这可是比动用防军去攻打某个海藩居所;更加恶劣的事态。

    并且将至引申到某派势力;为求目的已经不择手段;到打破成规和底限的程度;而引发新一轮的党争侵轧。

    于是;事情只要在他这个节点结束和消失;就是最好的选择了;虽然在户部里他号称手眼通天的“内主事”;但是更多是利用和依仗这个职位的便利和消息;所罗织出来的权势网洛;一旦失去有力的支撑;脱离了这一切后;他本身的行动力;可说几乎等于零。

    这样的话;他就算是想请辞出走;或是寻个过错;流放他乡的条件;都不可能被接受了;只要他还活着;

    弃子就要有弃子的觉悟;虽然这件事;同样是因为另外一个;比他更重要的弃子所引发的;但是那些人至少看似慷慨的给他留下了;安排家人出奔和告别的最后机会;至少在这户部的衙门之中;是不会过分乱来的。

    随着他繁复拿起放下的叹息声;一遍遍的拟文;又搓揉撕掉的犹豫和纠结;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昏黄的太阳余晖;终于消失官厅署衙的脊黑瓦;飞檐走拱之间。

    外面的司员和文吏们;终于按耐不住;相互鼓起勇气;重新推门闯了进来;却只能对着空空如也的桌案;发起呆来;因为他们的上官;司务丞大人已经不知所踪了。

    夜幕笼罩下的海边;充满了某种让人舒爽的凉意;打扮乘一个小商人的卢铨;佝偻着身子;尽量靠向阴影的黑暗中;似乎这样就能获得某种安全感了。

    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从自己办公的衙门里爬墙出来;多亏了这个因为年久失修;被雨水冲开;却又因为官僚亢长的拖诿作风;还没修补起来的缺口。他出乎所有人意料逃出了各种眼线的监视。

    贪生怕死的天性和私心;最终还是压过了;对家人安危的担心和牵挂;毕竟;只要自己还活着;妻妾可以再娶;儿女也可以再生;死了这一切就一了百了了。

    他在城郊还有秘密的藏身处和暗藏的财货;只能能够离开广府;躲上一段时间或许还有转机;虽然极其渺茫;但是只要有一线可能;谁有愿意去死呢。

    他也在赌;赌他的那些上线们不敢在第一时间;并报各自的主子而是试图自行处理事态;赌背后的靠山们得到延迟的消息后;也不敢拿出全力来;动用官方上力量来搜捕他;而是继续将事情扼杀在台面之下;这一次他似乎赌对了;顺利的利用另一套假身份;径直逃出了城外。

    他只想有多远逃多远;其他东西就只能抛在身后;最好是逃到广府那些大人物;力所不能及得所在。

    夷洲;他看着手上的船牌;这似乎是他可以花钱弄到的最好选择了;摇曳的灯火和鸣响的钟声;传来催促上船的喊声。

    然而;天明不久之后;他就后悔了;等等;为什么我上的是婆罗洲的船啊;他在心中怒吼着;因为;从船工水夫到船东;全是婆罗洲的口音;他们祭拜的也不是广府船商常见的龙王;观世音;或是其他常见的海神之属;而是仗着一堆翅膀的水神句芒。

    然后;他有些欲哭无泪的看着硕大的船帆上;那个三颗棕榈的标识;如果没有弄错的话;那应该是代表罗氏藩的家纹;而且还是属于那位声名鹊起的大公子所有的。

    也就是说;他转了一圈;莫名其妙的跑到了对头所属的船上来了。

第一百四十章 多卯蒸钢?() 
满是煤灰和污水的矿山;出入在其中蓬头垢面;衣裳褴褛的人群;绝大多数都是藩奴;或是归化人;轰隆作响的轨道上;是牲口拉的矿车;充满了某种工业时代萌芽前的光怪陆离。

    我暂时放下手中的事情;来到这里;却是因为回到广府之后;我一直在寻访的某件事情;终于有了结果。作为一个后现代注意的穿越者;我在这个时代想要取得优势的介入点;其实不是很多。

    之前我是专程去寻访这个时代关于蒸汽机存在痕迹的;结果是令人大失所望的;不但硕大笨钟而且各种功耗极其低下;开动起来整个机器都笼罩在热气和灰烟之中;几乎没法让人近身;而且开动一段时间就要停下来清理各种缝隙的积垢和沉淀;或是修补压力膨胀造成的漏水漏气。

    总而言之;这种多卯蒸钢的产物;在这时代;毫无工业时代的朋克美感;只是一种极为坑爹的存在。

    被称为锅骡机;因为最显得特征就是机会占据了大半体积的锅子;和像骡子一样难听的鸣叫声。

    与此有关的是一位少府寺物造司器匠;就是负责工坊机械修造的大匠。

    按照本朝在技术领域的分野;或者说科技树残缺不全而产生两极分化;那些看起来高端大气利润丰厚;而受到朝廷重视和管控的行当;及其相关专业人员;才能被成为师;比如酒师、烧造师;而那些粗笨普遍的大众职业;就只能称作匠了。

    从某种方面说;南朝无意识点错了科技树;而这个错误已经发展到;常规的手段和行政命令;都无法纠正的程度。

    这是时代水力机械的发展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以至于强大到自上而下的既得利益阶层;保守而顽固的坚决排斥任何新替代产品的程度;因此哪怕在梁公的时代末期;已经出来最原始的蒸汽机械;已经却始终被局限在矿山之地;作为排水和升降牵引矿车之用。

    毕竟在降雨和河流都十分充沛的南朝版图内;精密系统化的水力机械的优势还及其明显;而早期版本的蒸汽机始终充满各种事故和复数伤亡的负面传闻;也只有在矿山作为消耗品的那些藩奴;才能不在乎这种粗糙而危险的东西。自然也缺乏为了这些廉价的劳力;而进行改进改良的动力。

    因此这些矿山使用的蒸汽机;也被称为兽口;令人望而生畏的和矿山的事故牵强附会在一起;构成某种令小儿止蹄的存在……

    我找的这个人;叫沈岳;据说祖上是吴兴沈氏的别支;不过泰兴年间;沈氏出了一位奇女子;以选侍身份奉入广平王邸;得到当时被指为太孙的唐光宗宠爱;不但诞下长子;还选为侧妃;因此也上演了一幕悲欢离合的世间大戏。

    时正逢安史之乱爆发;无数宗室骨肉离散;这位沈妃也不幸蒙尘胡难;从此不知音讯;直到乾元末年;才被领兵平定河北的梁公;从民间重新寻回并寄养府上;直到光宗的地位巩固;方才迎回宫中;册封惠妃。

    因此;虽然这位沈惠妃没做过皇后;却实际上执掌了大部分的后宫权柄;并且因为是太子兴宗的生母;在这位光宗天子身后;一跃成为兴献太后;甚至还压过了名门高阀独孤氏出身的文兴太后;

    沈太后一生辅佐兴宗天子;承启泰兴之政;而维系了乾元以来的中兴气象;内聚贤良而外弘天威;是为后来近百年黄金时代的起端;史称一时贤良德容之典范。

    她最出名的事迹;就是在光宗病重垂危之刻;力主召回已经告假在南海的梁公;数千里奔还星夜入大内;于君前立为辅命摄政;确保了兴宗地位的稳定传承。

    然后又在兴宗君位巩固之后;亲自劝得正当壮年的梁公;以分藩岭西;南海为代价;退养故里;而将世爵官位交由长子蓬莱公承袭。

    光是这两件事;就足以保全了大唐数代帝位的长治久安;在重修的《女训书》中;仅位居长孙皇后之后的贤德典范。

    但也因为她在梁公府上暂寄的那段渊源;因此在各种野史俾抄之中;造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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