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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采女不怎么说话,但是听着姚嬷嬷这么一番滴水不漏的话,她起来福身道,“若是没有娘娘,嫔妾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伺候娘娘是嫔妾的本分。”
“行了,你退下吧。”对于安彩女,贤妃没有别人想象中的那样爱护,反而觉得碍眼无比!
哪个女人不想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抱养别人的孩子终究和自己隔着肚皮。
如果不是她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怀上,也不会推出一个安采女!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如果祝芝怡和司璇琉说得话是真的,以她在宫里受宠的程度,一旦喝下那个水一定会怀孕!
对于怀孕生子,贤妃已经魔怔,何况现在又出现一个希望。
“嬷嬷!”贤妃紧紧握着姚嬷嬷的手,力道大的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身娇体弱的人该有的,“我一定要试试!”
“那东西不知真假,万一喝下去对身体有碍可怎么办?”姚嬷嬷是真心疼爱贤妃,她一切都以贤妃为出发点,可是她也知道贤妃对于这件事是有多大的执念,故而她也没打算会劝下贤妃,道,“不如请大人调查一番。”
“哥哥是外男,家中虽有妻子但是与我们不是一条心,若不是看在她家在朝里的人脉,哥哥早就休了她!”
“最可恨的是,这样重要的事她竟然隐瞒不告诉我们!”
这种喝下去会怀孕的水,后宅女子是第一手资料,而前院的男人们,都是要到发生的事多了之后才恍然大悟,或者他们还会嗤之以鼻。
而林府的那位夫人,其实不过是摆设,若是看在她为林家父母守孝三年又差点难产生下一子,性子纳闷从不参与他们的事,最是安分,林赋炆早就休了她。
“夫人性子木讷,又不在外面走动,也许她是真的不知。”姚嬷嬷劝道,“而且夫人娘家也不弱,不管如何,娘娘和大人都要待夫人极好。”
“我知道!”贤妃撇了撇嘴,道,“若不是看在她娘家的份上,这么多年我也不会时常赐东西给她。”
“就是可惜好好的孩子也被她养成那样的性子,怪不得哥哥那么不喜欢,又碍着她娘家一直没有纳妾。”
“这些事娘娘在这里说说就好。”姚嬷嬷继续劝道,“若是被那些长耳朵的听了去传出去,又是一番是非。”
“嬷嬷说得是,我也只是在嬷嬷面前说说,外人面前,我可不会理会。”
“行了,你退下吧。”对于安彩女,贤妃没有别人想象中的那样爱护,反而觉得碍眼无比!
哪个女人不想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抱养别人的孩子终究和自己隔着肚皮。
如果不是她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怀上,也不会推出一个安采女!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如果祝芝怡和司璇琉说得话是真的,以她在宫里受宠的程度,一旦喝下那个水一定会怀孕!
对于怀孕生子,贤妃已经魔怔,何况现在又出现一个希望。
“嬷嬷!”贤妃紧紧握着姚嬷嬷的手,力道大的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身娇体弱的人该有的,“我一定要试试!”
“那东西不知真假,万一喝下去对身体有碍可怎么办?”姚嬷嬷是真心疼爱贤妃,她一切都以贤妃为出发点,可是她也知道贤妃对于这件事是有多大的执念,故而她也没打算会劝下贤妃,道,“不如请大人调查一番。”
“哥哥是外男,家中虽有妻子但是与我们不是一条心,若不是看在她家在朝里的人脉,哥哥早就休了她!”
“最可恨的是,这样重要的事她竟然隐瞒不告诉我们!”
这种喝下去会怀孕的水,后宅女子是第一手资料,而前院的男人们,都是要到发生的事多了之后才恍然大悟,或者他们还会嗤之以鼻。
而林府的那位夫人,其实不过是摆设,若是看在她为林家父母守孝三年又差点难产生下一子,性子纳闷从不参与他们的事,最是安分,林赋炆早就休了她。
“夫人性子木讷,又不在外面走动,也许她是真的不知。”姚嬷嬷劝道,“而且夫人娘家也不弱,不管如何,娘娘和大人都要待夫人极好。”
第834章()
冯丽是很欢迎顾今夕到来的,毕竟能让慕容瑚这个放荡子自愿停下脚步,放弃京里的花花草草,一定是一个不一般的人。
当然,冯丽用亲身经历证实了这件事,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这样会避免很多麻烦的事,但同时聪明人,总是会需要很多他宝贝的东西。
而因为慕容瑚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完全不认为这些是什么宝贝的东西,恨不得把他私人仓库里的东西都让顾今夕搬走,这就让一向淡然的冯丽爆发了。
“慕容瑚,你给老子滚出去!”
顾今夕是心满意足的离开,带着足够大的包袱和一个看起来太过招摇但再一看,好像又是第一次见的男人。
“难得看冯丽这样生气。”顾今夕笑看被冯丽一脚踹出来的慕容瑚,笑容再一次扩大,“竟然把你踹出来了。”
慕容瑚没好气的瞪了眼顾今夕,道,“说好的心疼呢?”
“可不心疼。”顾今夕继续笑眯眯道,“我看着挺不错的。”
“心疼。”冯丽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毕竟冯丽只是一个书生,一个用脑袋多过身体的书生能有多大的力气把慕容瑚给踹出去,不过就是做一场戏,让冯丽出口气。
别看是几块破石头,真论起钱来半个国公府都得出去,谁让它是定帝时代时代流传下来的,看样式又不像是前朝的东西,十分破旧,说不得有好几千年的历史。
几人都是身法高超,而顾今夕一身功夫也已经不需要隐瞒,慕容瑚世家出身,又在观海关那样的卖命,没点功夫防身谁也不会信。
至于新带出来的男人,顾今夕拿出冯丽塞在砖头的信,笔迹不见凌乱,可见是早有准备。
这么说来,冯丽是故意的。
顾今夕把手里的纸递给慕容瑚,趣味道,“瞧瞧。”
慕容瑚拿过纸,看了纸上的字体,面不改色但语气颇为无奈道,“合着他是早就有这个打算。”
“看起来是的。”顾今夕不理会慕容瑚,转身问跟着她身后沉默不语的男人,捏了捏下巴,笑起来道,“扬之水。”
“是。”这个男人有一种能力,长得招人眼,可是你永远都记不住他的容貌,每一次见面都是初见,初见之后又是初见。
“第一次见?”
“应该不是。”扬之水看着顾今夕,眯了眯眼,一刹那好像把慕容瑚那无法形容的容貌都比下去了。
“哦?”顾今夕不由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扬之水,“我自认记忆不差,不过你的话,哪怕是见过也不会记得。”
慕容瑚却是看顾今夕盯着扬之水看,这心里就开始不是滋味了,可是慕容世子自认自己是一个有格调的人,吃醋这种活不适合他!
对于慕容世子的心里活动,顾大小姐并不知情,若是知道,怕是要嗤笑一声讥讽了。
慕容世子这醋平日里没少吃。
虽然这么给自己脸上贴金,但是慕容世子看着扬之水的眼神却是不大好,凉飕飕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是个盗墓的,”扬之水似乎没有察觉慕容瑚那异样的眼神,他看着顾今夕,嘴角噙着一丝颇有意味的弧度,“我曾经挖到一幅画,画上是校场赛马,其中一个是一位女将军。”
扬之水的话让顾今夕想起那副被她珍藏的画,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她!
然而扬之水话里透出的意思让顾今夕眯了眯眼,拉长的眼尾不经意透出冷冽,扬之水下意识的打了冷颤。
慕容瑚是听得稀里糊涂,但是他了解顾今夕的,如果不是触及她的底线,她素来表现得毫无攻击力,可是现在,她动了杀意。
“什么画?”慕容瑚随意一战,站在顾今夕身旁,宽大的袖袍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他暗中握住顾今夕的手,“那座古墓出来的画?”
“倒也不是什么好画。”扬之水松了口气,这种感觉就像是他进了一个完全不了解机关重重的古墓活着出来一样。
眼前看着容貌出色但是毫无杀伤力的少女,扬之水道,“不过可惜的是,我出来没多久就丢了,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画中的女子倒是和顾小姐有些相似,故而我说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
顾今夕扯了扯嘴角,一身杀意因为慕容瑚而收敛了下去,只是看着扬之水的眼神冰冷,“那可是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