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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反抗她!
“公主刚睡醒一定乏得很,奴婢伺候公主去洗漱。”
“谁让你起来的!”司姬琉看着静宛,全然是恼怒,她无所顾忌道,“去外面跪两个时辰!”
“虽然奴婢很想听从公主的话,但奴婢的名字还在宁寿宫,奴婢来伺候公主在玉华宫代表的就是宁寿宫的脸面。”
司姬琉忽然就冷静下来,看着静宛眼里冷光闪烁已然是动了杀意。
“公主既然没事,那奴婢伺候公主洗漱,昨晚公主初经人事,想来是累得很。”
初经人事这四个字,让司姬琉如遭五雷轰顶,昨晚的记忆一点一点出现,那个男人精壮的身体以及狂风暴雨一般的律动,她无法承受却发现她竟然也喜爱着这样的事。
但是让司姬琉无法接受的是明明说好只是假装,为什么会假戏真做!
而且她竟然没有推却然而……
难道有人在背后算计她!
对了,一定是永宁宫的那个女人,母妃说得对,她就是一个贱人,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为了不让她的女儿和亲!
静宛不在意司姬琉的安静,她扶着司姬琉下床,目光一转她看到里衣都这挡不住的红色痕迹,她面无表情,道,“水早就烧着了,公主今天想穿什么衣服?”
“不用,本宫自己来。”推开静宛,可是昨晚的那个男人攻击太烈,司姬琉只觉自己站立不稳,立刻就往前头倒去。
“公主不要逞强、”静宛淡声道,“要是花了脸可要养好一段时间,未来驸马爷等不了那么久。”
未来驸马爷……司姬琉咬了咬牙,她抓着静宛的手臂,修剪得体的指甲死死扎入静宛的手臂里,隐约有血腥味,不过现在还是冬装,想来只是错觉。
慕容瑚正在考虑该怎么样才能让顾今夕同意他继续翻墙,可是这件事之前是他自己同意的,要是以珊儿为借口,也不能走太多次,而且他也见不到阿夕。
“主子。”
“有消息了?”
“是。”平允淡声道,“昨天贝易彬就从太极宫里出来,想来陛下并没有追究。”
“这件事也追究不了,毕竟是丑闻。”慕容瑚摇着扇子,他走在路上目不斜视。
“还有什么事?”
“今天贝易彬从太极宫里出来并没有在驿站多呆,而是换了一身衣服同那个人出去了。”
“哦?”慕容瑚眉头一挑,眼底闪过一丝趣味,他道,“去哪里了?”
“去了欢沁坊。”
“欢沁坊?”慕容瑚奇道,“他去哪里做什么?”
“属下不知。”平允道,“前几日他们一直在欢沁坊停留,属下曾派人进去查找,但一直都没有消息。”
“难道没有让人跟着。”
“那个人很精明,总是能甩掉跟着他们的人。”
“有趣,有趣。”扇子敲打着手心,慕容瑚道,“本公子要亲自去看看。”
“是,主子随属下来。”
“不用。”慕容瑚摆手道,“你去砥国公府通知阿夕,让她来找我。”
平允脸色不变,道,“是。”
言罢,平允消失,慕容瑚摇着扇子嘴角含笑,那双桃花眼并没有乱看,可偏生看到他的姑娘们都红了脸,放浪些的女人直接抛媚眼给慕容瑚,然而慕容瑚一点反应都没有,要是以前,说不定就要上去调戏几句。
欢沁坊这地方鱼龙混杂,就算是顾今夕和慕容瑚都还没把手伸到这里来,只是在这里买了几处房产。
“恩?在这里。”慕容瑚身法极好,他在人群间穿过却没有人察觉到不对,只觉得是一阵风吹过而已。
“这房子……”折扇瞧了瞧掌心,慕容瑚道,“倒也是有些钱。”
这三进的房子在欢沁坊当真是不容易买到,慕容瑚翻墙进去,院子里并没有什么人,空荡荡的,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家具瓷器,冷清清的一点都不像有人居住的地方。
要不是他眼亮看到他们进去也不会认为他们会在这里。
“花了这么多钱,总不是拿来装饰摆阔的。”慕容瑚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屋子,好似闲庭散步一般进了二进院子,不过还没走进,他就听到了对话声。
“王子,您消消气。”
“消气!”贝易彬的声音里全是怒火,“那个女人发骚勾引本王子,本王子难道还要娶这么一个下贱的女人回去做王妃!”
“这……丰莱虽然风气开放,但那女人的贞洁到底是被王子拿走了。”
“贞洁?”冷笑道,“那个****能有什么贞洁,我看她在床上浪得很!”
“也不知道经过了几手,想赖上本王子。”
“王子要是气不过,不如我们去寻寻乐子?”
“本王现在就想杀人!”
“那就把房间里的几个人杀了给王子出气。”
第494章()
“什么事?”
“嘘。”慕容瑚食指放在顾今夕嘴前,隔着微妙的距离,他拉着顾今夕跳上屋顶。
“等会你就知道了。”
就见院子里出现两个男人,顾今夕认得其中一个,正是贝易彬,至于另一个看穿着就知道是臣属。
“是他。”
顾今夕眉头一挑,也不看慕容瑚,她看着贝易彬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进入另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不大,至少比千嶂里她的住所要小好多,只有几个窗户,但窗户紧闭他们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去那边。”
两人都是功夫极高的,慕容瑚的内功在进步,顾今夕也是在进步,脚下无风无声,他们在屋顶上,听声辩位,然后拿开一个瓦片。
小小的洞口让顾今夕和慕容瑚看清里面的场景。
一个女人,几个男人。
慕容瑚是认识的,因为这些人都是他派人找的,并不是他的下属,这些人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只知道要演这么一场戏。
“看来这贝易彬不如面上表现的那样无害。”看着女人男人衣物上沾染的血迹,顾今夕凝声成线,声音极淡,“这些人你哪里找来的。”
“给钱就能找到的地方。”慕容瑚轻声道,“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一面。”
“就算有这么一面,和亲的事也不会停止。”顾今夕淡声道,“目前来说,丰莱国不能失去万勇国这个临时的屏障。”
“不过至少能拿捏住他的把柄。”慕容瑚道,“近来陛下频繁安排皇子们入朝,现在成年的皇子只剩下五皇子,阿夕说陛下会安排他去哪个衙门?”
“不是吏部就是国子监。”
“理由?”
“五皇子在江南读书。”
“这并不是一个坚定的理由。”眉头微皱。
“陛下认可就可以。”顾今夕看着下面发生的事情,秀眉一皱,眼角有冷光划过,“不需要我们认可。”
的确,只要陛下认为五皇子能去吏部或者国子监就好了,不需要他们置喙。
“阿夕可有什么办法,让他们活着?”
“活着?”顾今夕看了看慕容瑚,她知道以慕容瑚的手段自是不会让这些人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之人就是他,可是她良善虽然还在但还没到自毁长城的地步。
“他们活着,你算计的这件事就功亏一篑了。”淡声道,“还是死了更有作用。”
“我还以为阿夕心软了。”慕容瑚把瓦片放回去,“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我们不回去。”顾今夕看到瓦片的缝隙之间有一些细小的石子,她拿起几个石子翻身下了屋顶。
窗户打开一点没有一点生息,无力全力施暴的贝易彬脸上全是狰狞,而他鞭子下的男人女人只是痛苦的嘶喊,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们可能被毒哑了。”慕容瑚眉头微微一皱道。
“不一定。”顾今夕看着站在贝易彬身后一派镇定的男人,道,“这个人极为擅长轻功。”
“哦?”慕容瑚不由看了看他虽然重视但并没有多少在意、甚至连名字都没记住的的男人,“何以见得。”
“同贝易彬相比,这个人走路无声。”
“自负武功在身,他自得且要在贝易彬面前露脸定然不会去买毒药。”
说话间,手中几个石子已然从她的指尖出去,只听有一丝微妙的声音,但是掩藏在贝易彬鞭子抽在肉体上的声音之下。
欢沁坊是一个很热闹也很复杂的地方,这里有黑暗的人心也有热血的青年,他们想在这里闯出一片青天可是太过深沉的欢沁坊一点都没有它名字那样的让人感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