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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南蓉之言,淑妃眉梢一冷,眼带鄙夷道,“真是无知,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那些稀奇玩意。”
不过想到林美人的身份,淑妃把书递给在旁边伺候的宫女道,“让她进来。”
“是。”南蓉福身,这才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就见披着桃红色披风的林美人面含笑容进来,她福身道,“妹妹给姐姐请安。”
“快快免礼。”此时淑妃哪有刚才的嫌弃,正是面带笑容,而她又生了一张圆脸,看着减龄又平添亲切,道,“妹妹每次来都这么多礼,看得本宫以后都不想见妹妹了。”
“姐姐又打趣妹妹。”
真是姐姐妹妹相称感情好得不得了,但真正的内里终究有多少感情只有淑妃和林美人自己知道。
“是是是,本宫都忘了妹妹面皮薄。”淑妃笑道,“快给我们的林妹妹看座上茶。”
“姐姐。”淑妃依旧不忘打趣她,林美人面带红色有些娇恼。
“妹妹说有一个好玩的东西要给本宫看,”淑妃含笑道,“妹妹千万别生气,可是要本宫看完那东西之后再生气。”
“姐姐再这般取消,我可是要回去了。”宫女奉上茶点,林美人佯作生气道。
“你们都下去,本宫要给林美人赔罪,可不能让你们这些小贱蹄子看到。”淑妃指着宫女面上含笑骂道。
“是。”宫女不敢多做停留,就算是南蓉也没有在殿里多待,领着一群宫女太监就离开了。
直到殿里只剩下淑妃和林美人,淑妃的脸色不变依旧带着轻轻浅浅的笑意,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妹妹这么宝贝,亲自送过来。”
“自然是最有用的东西。”林美人却是脱去了方才的娇羞,从袖子里拿出一张薄纸。
看到林美人手里的薄纸,淑妃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但她也是在宫里好些年头,即便没有生下皇子但能生下公主且坐稳四妃之位可见手段。
“外面来信了。”
“是。”林美人将纸递给淑妃道,“今早才递进来的,不过出了一些事现在才到我手上。”
“到底发生什么事竟然让他们递消息进来。”话虽这么问着,但淑妃的动作不慢。
“我并没有拆开看过,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林美人站在淑妃旁边,目光微动一下子就看到纸条上的字。
当下脸色一变,呼吸也重了不少。
淑妃亦是脸色一变,拽着纸张的手一紧,强压下翻滚的情绪,但眼角依旧透露了她心里的情绪。
“娘娘?”林美人试探的询问,道,“我们该怎么办?”
深吸了一口气,淑妃咬着唇,道,“本宫原本不想这么做,到哪眼下看来不得不这么做了。”
“娘娘的意思?”林美人眸色一深,有些颤抖道。
“一不做二不休,杀了!”淑妃眼露狠色,道,“那个孩子,绝对不能活着!”
不论他知道多少,不论他是不是真的许林遥,他活着就是最大的证据,所以他绝对不能活着!
“但是那里是京兆府,若是族人动手恐怕会被发现。”
“你的族人做事,难道还有留下线索给季刚易!”淑妃冷眼一扫,道,“季刚易是陛下的股肱之臣,不能动他,要不然将他杀死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你要是怕了,最好让你的族人赶紧想办法把你弄出去换个人进来。”
“别到时候儿子没生出来自己就露了破绽!”
“不敢。”林美人立刻低头认错,道,“我马上就递消息出去。”一顿,林美人又问,“那个在范迩升府里的小子,要不要一并解决了?”
“那个小子……”淑妃沉了沉眼眸,冷笑道,“你们喂了他浅计,量他也活不了多久。”
林美人又道,“但是范公还在京城,而且范迩升的医术也是上等,整个丰莱国,除去几位年岁比他大的没有一个人的医术可以比得上范迩升。”
“而且那份浅计是稀释之后的量,不论是范公还是范迩升都能解掉浅计的毒性。”
“小小贱民又算得上什么东西!”淑妃不耐道,“掐死他就如同弄死一只蚂蚁!”
冷风一扫,淑妃道,“不必多言,你下去传话就是!”
林美人无奈,她接到的命令是听从淑妃的话,只应道,“是。”
“主子。”南蓉与林美人擦肩而过。
“什么事?”淑妃刚得到不利的消息,正是气不顺的时候。
“刚才得到消息,季大人已经得到确切的证据指证公主。”
“什么!”淑妃大惊,道,“可是真的!”
“是真的。”南蓉跪下道,“刚刚传进来的消息,而且那个证人就住在京兆府,据说季大人这些日子都没有回西市府邸,一直住在京兆府,为得就是护那个证人安全。”
“该死!”淑妃咬牙切齿,道,“真是废物!”
南蓉头低得更低,不敢出声。
“这件事季刚易小小的京兆府尹不能做主,他一定会去找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
淑妃冷声,道,“今天他们见不到陛下,要想呈报只能在明天的朝会。”
“南蓉,你去找林美人,告诉她今晚一定要行动,绝对不能让那个贱民见到明天的太阳!”
“是,婢子这就去找林美人。”
“等一下。”淑妃又喊住将要出门的南蓉,道,“你找几个大力的嬷嬷,看着公主别让她乱走!除了她自己的院子,哪里都不能去!”
“是。”
玉华宫起起伏伏,季刚易和贺师爷并不知道,此刻贺师爷才见到正在街道口等待生意上门的珂镇。
这是一个很老实的中年男人,但是鬓角的风霜让他看起来像一个老年人。
贺师爷让衙役们在这边的街口等着,他独自一人上前,道,“可是珂镇?”
贺师爷是个有功名的读书人,看着温温和和不像是别人锋芒毕露看着珂镇居高临下好似施舍。
“我就是珂镇,这位老爷可是要出城?”
369。第369章()
“我就是珂镇,这位老爷可是要出城?”
“我听说有一个车夫十分仗义,就来看看。”
听了贺师爷的话,珂镇倒是有些害羞,道“什么仗义,都是街坊邻居给面子。”
“哈哈哈,这个面子可不是随便能给的。”贺师爷摸了摸小胡子,道,“我不出城。那画乐坊不知该往何处走?”
“画乐坊?”珂镇想了想,道,“该往东边走。过了朱雀大街再往东走就会看到了。”
“画乐坊在东市,这里是西市,走路过去估计要天黑才能到。”
“不走路不走路,这不是还有你的马车可以送我过去。”贺师爷笑道。
“是,老爷愿意坐我这个破车,实在是我的荣幸。”读书人最是清高,谁会愿意坐珂镇这辆都能漏风的马车。
贺师爷上了珂镇的马车,街对面的张得等人立刻退到胡同里,远远的缀着。
“听说京里出了两个大案。”贺师爷坐在车厢门口,不紧不慢的和珂镇聊天。
“不瞒老爷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案子才算是大案。”珂镇道,“我想凡是出了人命的都是大案。”
贺师爷倒是没想到珂镇会说出这样的话,其实他也没有多少惊讶,越是珂镇这样底层的百姓越是能说出让他们震惊的话。
“你说得没错,只要是出了人命都是大案子。”贺师爷点头道,“我刚从外面过来,打算在京里过年,等开春了在离开。”
“只是才落脚就听到别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我好奇得紧,不如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珂镇也也不疑有他,道,“这案子发生也有些时间,我也知道得不多。”
“城西有一个许氏马场,我没见过只是听人说过,是一个很大的马场,但是一夜之间被火烧了,许氏一家没有一个生还。”
“还有一个就是这里的一间破庙。”
“已经很久没有修缮了,这些年一直都是十几个乞丐住在里面遮风挡雨。”
“突然有一晚,也出了一场大火破庙里的人一个都没逃出来全都烧死了。”
“说也是奇怪,这么大的火这么高的温度就算睡得再死也应该发现,但那晚火都快要烧完了都没有见里面的人逃出来。”
“那些衙役大人们说是被人杀死再放火的。”
“哎,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这十二个乞丐只不过白天在街边乞讨晚上回来睡觉,能得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