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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这是个团聚的夜晚,只有周山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孤单的回了周庄去歇了,王明带着芸娘早早就歇下了。小别胜新婚嘛。理解、理解。
柳儿让杨嬷嬷也早些去安置,老两口本有许多话要说,也顺水推舟,早早歇了。
柳儿点了灯,细细地画了小娃娃的连体虎皮袄的样式,栓子的短袄样式,大叔的也顺手细细画了样式,这样,交到珍绣坊也就好做多了,想起看到四虎的王字纹都没毁损,心思一动,也就细细地就着纹理,画了个眉勒出来!天冷时,这带着,又保暖,又威风。拿着图,心道,唉,这还是只有大叔这等武人才用得上,小于头带上估计感觉不论不类的。心里核算着。
大叔今天来得早,这才亥时中,就来了。还好柳儿恰恰兴头上,一直在折腾这些衣服式样,没睡呢,柳儿刚好弄完眉勒,正心里一个劲美着呢,就见大叔推窗而入了!
“大叔,你怎么从窗子里来了,不能走正门的?”
“懒得走,在忙什么呢?”坐到椅子上。
“我画了个眉勒图,你来得正好,我帮你量下尺寸。”柳儿寻出自己做的软尺。
“怎么想着给我做了?”一边拿起图纸。“这什么呀?怎么有个王字?”
“我准备用老虎的头皮给你做个冬天戴的眉勒,对了,你喜欢红宝石还是蓝宝石?”
“只给我一个?”敢情这人明白着哩护花状元在现代!心里有数着哩。
“都给你,反正这款只有你才戴得出味来,不过我只有四颗宝石,不够用!”穷人柳儿哭穷。
知道屋顶上有人看着,路老大笑道:“这个以后再说,我找人送些宝石来你再做吧!”
“好,以后再做,不过大叔。你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来这里?”
“来跟你谈生意!”
“不谈,跟你谈一准赔本,不谈!”柳儿警铃大作。一脸防备。
“这么说,不想回庄子里去住啦?”
“想呀,怎么不想?你要走啦?”柳儿窃喜。这周宅真是太小了,想做点啥子都不方便,能住回去多好!
“嗯。过几天吧,不过,你不想谈,自然我走了,你也别想回去了”谈定自若等着鱼儿咬勾。
“好吧,你开条件吧!”
“好简单的条件!”路大叔伸出手。将柳儿拉近身边。握着她的手道:“眉勒,一个我的头发同你的头发织成的眉勒!永…结…同…心…。”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的说出来。
柳儿的脸刷地红了!这人怎么这么赖皮,这算什么意思。想起自己被他害得胡说八道发下的誓言。知道这个眉勒十成十跑不掉了。
大叔看着她脸红如血,心里更是爽:“乖妞儿,记在心里,这种眉勒,你只能给我。明白吗?”
“嗯,”柳儿低头轻哼一声。
“来,帮我剪发吧。”递过桌上的剪刀,柳儿无奈,心情非常的矛盾异常,终于,还是亲手取下他头上的金冠,顺手量了头围,在他的发尾剪下了一小束来,又将他的头发束上去,依旧戴好冠。
然后对着镜子坐下,打开自己的双丫髻的一边,刚要动手剪,却被大叔接过剪刀,比着自己的量,剪了一束下来。
两束头发放在桌子上,柳儿取了丝线扎成两束放好,方才敢抬眼看着大叔,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大叔心疼不已:“来,抱一个就不心疼头发了!”大叔张开双臂,等着柳儿主动入怀。
柳儿纠结万分,这人强势如此,如若不依,只怕给那小于头带来灾难。周庄也只怕跑不了,但是难不成自己就被他强势逼着…唉,说不得只能嫁给他了,心里转着千般念头,可脚却不由自主的轻轻走得两步,将自己的身子主动投进了一个温暖的怀包里去了:“大叔,你可会负了柳儿?”
“我路文瑾发誓,此生必与柳儿生同衾,死同穴!白首不负青丝盟!永结同心。”柳儿听得这人用名字来对自己郑重发誓,心里不由得一软。要知道,这古代的人平时自称都说字不说名的,用名字的地方都是无比正式的地方。不常用,才显得郑重。
山盟海誓之后,软玉温香在怀,路大叔本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自然不负这良辰美景,抬起柳儿的头来,一个退步,抱着柳儿来到窗外的人见不到的死角。喃喃低语一声:“宝贝,乖乖等我,待我事了,你也及笄了,我必八抬大桥,三媒六聘,娶你做我的娘子,我的王妃!”低头就来寻找柳儿的小嘴。
柳儿张口欲答,却让大叔借机而入,天雷勾动地火,在墙角,大灰狼把小白兔细细的品味一翻,诱哄着晕头小白兔又再次许下诺言。方才心满意足,越窗而去。
柳儿睁大眼睛,纠结、混乱、喜悦、后悔各式各样的感觉涌入脑海,纠结成团。最后倦及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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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书虫,晚安!周末快乐!
第一百二十四节生离(4000大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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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来梳头的小橙吓了一跳,姑娘的头发被剪了一绺,
“姑娘冒牌大昏君最新章节!这头发!”
“不要乱说,快束好就得了,”
小橙忙抖着手将这缺了一绺的地方,扎进髻里,“姑娘,嬷嬷知道了怎么办?”
“我自会跟嬷嬷说的,你不要乱说就行了。”心里也自乱如麻线。
柳儿吃完早饭,拿了编眉勒的棚子,自己呆在楼上,寻出一个自己设计的样子,细细地编织起来,一边编着,一边还改了些地方,三日后,终于编结完成,还剩下些头发,柳儿此时真是心无杂念,一心只有大叔一人,又将这头发掺着绿、红、黄、白黑的五色丝线,编成了二个结,不是俗气的同心结、如意结这些,而是佛家专配的金钢如意卐字结。有祈福保平安的意头在里面。这人整天的搞政变,去边疆的,平安为重。恰恰的编成一式两个,一个男款粗些,一个女款细些,柳儿将手里仅有的四粒宝石,两红两蓝,各编了进去。两条手绳,红宝为扣,蓝宝为卐字心。
柳儿这几日的反常安静,杨嬷嬷看在心里,也听得小绿说了头发的事,加上柳儿做这些事,也不怎么背着她,,心下明白,周庄终就还是归了路府。想到柳儿将要带着周庄嫁入这大楚朝,除了皇家直系外,最显贵的家族。心里是一阵高兴,也一阵紧张。
此后,柳儿、以及周庄所有人等,生死全在路大都督一念之间。
花匠王及姜管家归来后。自然接手了周庄的事情,花匠王依旧管着旧日的田地等等,姜管家接手了秋叶镇的一切事务,依旧打理着对外的一切,芸娘身子沉重,也就不再理事,每日在院子里散步,口头指导着小丫头们做绣活。自己也歇了针钱。
天气已进入了九月中了,自从大叔说了准备要走了,柳儿就催着。虎皮也紧着熟好了,芸娘说不得挣着上来,又寻了两个针线上佳的丫头帮着。大叔的一套虎皮袄也做得了,外罩是柳儿亲手给他做的米色羽纱夹长袍,很简单的式样,但却在袍裾边缘以五色绣线透出繁复的纹路,简单大气。暗紫灰线纹边的云锦料子的也做了一件。亲手缝制了二套丝绸中衣、内衫,俱在襟怀系带贴胸处,用绿丝线挑上一叶柳叶花。
这天,离路老大说要眉勒已有十日,下午,晚饭后。路老大来了,这次好,端端正正的走的大门。杨嬷嬷自从知道柳儿的头发被绞了一束后,就死心踏地,没敢东想西想,见得他来,忙着行了大礼。亲自小心服侍。
“我来带姑娘去散心,小红。侍侯姑娘换衫去,嬷嬷留下,我有话讲。”
小红忙跟着柳儿去楼上换衫去了。
&,叫来姜管家并杨嬷嬷吩咐道:“留你们下来,是有几件事要说,一就是你们从明日起,可以准备着,将姑娘搬回周庄子里去了,第二个事是问你们,这栓子的出身的事,如果要落藉,仍姓姜的话,要过得一时,跟着姜管家你的藉来处理,但是至高也就是个良藉。如果这时归在姑娘的户藉里,作为姑娘的胞弟来落藉,可以落士藉,但要改姓,姓周,也就不再是你们的儿子,你们想想要怎么办,这时想不定,过几日,忠王石世子要来庄子里,你们想定了回答他就可以。”
“路大都督,这事不用想,就跟姑娘姓一个姓,成为姑娘的胞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