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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一目不斜视道:“主子过奖了,这都是跟主子学的,主子就是属下的榜样,主子俱内属下不敢不惧内!”
“你……”司马十六气得差点跳起来给卫一一顿胖揍,恨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何时惧内了?”
卫一作出恍然大悟之状,点头道:“原来主子不惧内啊?那好,属下一会告诉杨郡主。”
“你敢!”
司马十六拿起了杯子就要砸向卫一,可是想到刚才闻到的味道,又舍不得了,他慢慢地放下了茶杯,沉声道“别里八嗦了,你倒是说想是不想?”
卫一这才笑道:“主子是想让属下打伍少爷么?那可是您的师弟啊!属下怎么打得过?”
“什么师弟?他抢爷的女人时可把爷当师兄了?”
“杨郡主一心只在主子身上,主子又何必吃这干醋呢?”
司马十六斜睨了卫一,冷冷道:“怎么?你得了那小子什么好处,这么帮着他?”
“主子……”卫一哭丧着脸道:“属下打不过他,去了也只有被打的命,要是打身上也就罢了,反正属下皮糙肉厚的也没什么,就怕他打属下的脸,属下要是破了相,千儿更不会嫁给属下了。”
“切,你破相等于整容,哪去找这种好事去?”
“主子,您怎么这么说属下,太不厚道了!”
卫一幽怨不已。
“好了,别扯了,又不是让你跟他真打,不过是打几下就拆了他的帐逢而已。”
“啊?那他岂会罢休,说不得要占了主子的帐篷了!”
“那正好!”司马十六笑得奸诈:“爷没了去处,正好去黑心丫头那里,嘿嘿,想着都美。”
卫一默了,这爷自从爱上了杨郡主,从此节操是路人啊。
第二百八十六章 送你湖里喝点水去()
“王爷,你的侍卫是怎么回事?”伍福仁怒气冲冲地冲进了司马十六的帐中。
司马十六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眼皮,冷笑道:“伍少爷这是什么意思?敢情是欺负本王一个残废,连闯入本王帐中的事都敢做了?”
“到底是谁欺负谁?王爷的侍卫无缘无故的与本少爷打架,明知道本少爷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不要命的往死里打,难道王爷就是用这种方法排除异已的么?”
“手无缚鸡之力?”司马十六轻嗤:“今日射向惜妃的那块石头可不是什么的无缚鸡之力之人能打得出去的。”
伍福仁脸色微变也冷嘲连连:“本少爷也似乎记得王爷不会武功,可是打向惜妃的另一块石头的力量也不让于本少爷呢!”
“既然如此,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就算卫一跟你打架又怎么打得过你?你又何必假惺惺的怒气冲冲在兴师问罪呢?本王还说你是有意挑衅本王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
伍福仁气得浑身发抖,这是司马十六么?不是说他虽然为人清冷却还不失正直么?怎么现在看来这么无赖邪恶?!说出的话简直是颠倒黑白,气死人不偿命!
他恶狠狠的剜了眼卫一,气道:“他是不曾打得过本少爷,不过却毁了本少爷的营帐,这是想让本少爷露宿野外么?”
“那伍少爷想怎么样?”司马十六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手里却把手玩着一只发簪。
伍福仁一看,竟然是晨兮经常戴的发簪,再一看这帐中,小小的座垫,垫杯的杯垫,还有暖手的手炉包竟然都是晨兮做的,不起眼处还绣着一个“兮”字。
心头一动,要是能接近晨兮亲手所绣的东西那也是能达到望梅止渴的效果。
当下伍福仁眼珠转了转理直气壮道:“有道是子不教父之过,下属不才自然是主子之过,今日就烦王爷让出这帐篷了。”
司马十六讥讽一笑:“瞧伍少爷这些出息,不过是一个帐篷就给了伍少爷又如何?卫一,带上东西咱们走!”
“是。”
卫一干脆的应了声,竟然十分麻俐的收拾了刚才伍福仁所看到的东西,只三下两下就把绣着兮字的所有绣品都收拾到了包裹里,司马十六抱着包裹任由卫一将他推了出去。
“你……”伍福仁张口结舌的看着渐行渐远的司马十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司马十六真是恶劣,居然把晨兮的绣品都收走了,那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要不是为了这些小玩意,他才不屑这破帐呢!
这司马十六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他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了桌边,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就倒了一杯茶,一骨碌的喝了下去。
“扑”
待喝完后才发现这水有问题,可是他已然喝下了半杯!
“该死的司马十六!”
他脸色铁青的咒了声。
他就说司马十六怎么无端端的让卫一破坏了他的营帐,又怎么这么好说话的把自己的营帐让出来,敢情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他气恼不已站起来就要走,可是他却小看了神医谷的春药,那可是入喉即生效,而且随着人体的兴奋度越强反应越激烈。
他刚才这么生气,血液流动速度极快已然让媚药快速的浸入了他的骨血里。
此时的他脸胀得通红,身体热得无法忍受,抬起脚就要往外走时,却发现身体竟然没有了力气。
“软筋散!”
他低咒了声,恨道:“该死的玉离,该死的师兄居然就是该死的司马十六!”
师门的软筋散就算他想装作不认识也不可能,能有师门的软筋散除了他就是他的师兄玉离了,原来他的师兄玉离就是司马十六!
怪不得他看司马十六总是有种怪异的感觉,怪不得司马十六总是对他阴阳怪气,也解释了晨兮为什么会明明与玉离情投意合,却又与司马十六做出亲密动作了。
他真是傻了,竟然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没有发现!
这情字真是害人,爱上兮丫头后他的反应变得迟钝了!
该死师兄定然是为了让兮丫头对他失望,将计就计让他喝了这不知道哪个不要脸送来的媚药,想让他出丑!
还生怕他跑了给他加了软筋散!真是难为司马十六为他考虑的这么周全了!
他恨恨不已扶着桌子,心中却思量着怎么解了这媚药的药性。
可是这不是普通的药,他人站在那里看似平静,其实身体里却是翻江蹈海不得安稳。
他只觉血液流动的速度极快,身体更是如进了火炉一般,所有的力量似乎都集中于身体的某处,那处疯狂的叫嚣着,急需发泄。
他闭上了眼睛,默念着心经,让自己尽量尽快的平静下来,只希望能安然度过这最难熬的时刻。
可是他的愿望着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越害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王爷……”帐外传来娇滴滴的女声,这在平日听起来极假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如天外之音,一下浸入了他的耳膜,差点让他化峰为狼……
“唔……”
他痛苦的吟哦了声,脑中天人交战……
终于他用尽全力将身体里的异样稍微压制下去,他长吁了口气。
眼慢慢地睁开,露出了一对腥红不已眸子。
看了眼帐中的烛光,他庆幸烛光还在,就算来人进来了看清了自己也不会主动勾引自己,那么他只要静下心来等待药性过去了就行了。
“扑!”一道劲风闪过,那烛光瞬间灭了去,整个帐中一片漆黑,只剩下伍福仁的粗喘声。
“该死的司马十六!我操!”伍福仁忍不住骂了句粗口,心中悲催不已,要不要这么狠啊!好歹也是师兄弟,这太阴了吧!难道非得让他在晨兮的面前丢人不可么?
“王爷……”娇滴滴的声音又传了进来,而且还更近了,一下勾得他血气上涌不能自已,他的眼直钩钩地盯着帐门,戒备着。
当妙玉推开了帐门进来时,心就忍不住跳了起来,忐忑着所要看到了事,这司马十六此时该是躺在床上等待着她呢?还是那药对司马十六这个废人根本没有作用?
她不安,她期待,她不知道未来给她指引的是什么样的道路。
不过她知道退开就是死,她只能硬着头皮往里冲!
手猛得掀开了帐门,帐中却是一片漆黑,惴惴不安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王爷可是睡下了?”
她试探着,耳朵却是凝神倾听,待听到一阵阵压抑的粗喘时,心又禁不住活泛起来:那药竟然对司马十六有效!那是不是说司马十六是能人道的?那她跟他有了事实亲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