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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凭什么?”冷沐真一惊反问,看着她别扭的神色,心下不解,“哥哥是冷族的子孙,是你的嫡孙呀,你可就这么一个嫡孙!”
故意不谈男女关系,转移话题说什么嫡孙么?
老太君没好气地转眸,冷冷一哼,“既然是我的嫡孙,就有本事自己站起来!不管是我娘家宁族、还是咱们冷族,都是代代人才、代代辅佐皇帝打江山的!连江山都能打,还怕刀架在脖子上?”
如今是证据确凿、又有云狂从中作梗,冷亦寒孤军奋战,如何站得起来?
这老婆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冷沐真亦是没好气地一哼,蛮不讲理地一句,“我可就那么一个哥哥,我不允许他出事!”
果然生了感情么?
老太君深究地问了下去,“你为何不许他出事?”
都说了“就那么一个哥哥”了,还能为何?就是为了兄妹情呀!
这老婆子今天是怎么了?问几个问题,怎么个个她都听不明白?像是话里有话的样子!
冷沐真斜睨一眼,注意到老婆子眼神中的疑色,心下无奈,“不管以前如何,我都忘了,只知道这段日子,哥哥待我极好。有些时候,我确实被他感动了。现下他出事了,兄妹之情,我岂能置之不理?”
极好、感动、兄妹之情?!
兄妹就兄妹,论什么情呢?
毫无血缘的男女,生了情哪里得了?
老太君越想越觉不妥,此次丫头归家,她便注意到冷亦寒有一些过激举动。想来,是得知丫头失忆、所以趁虚而入,欲借机获得丫头的芳心!
要知道这些年来,虽丫头都是以礼相待,但冷亦寒的野心可见一斑。他对丫头的觊觎,越打压越抑制不住。
以前倒好,丫头知道保持距离。现下失忆了回来,越发没有规矩,竟连男女有别都忘了!
别人兄妹之间,都不敢论什么情,更保持着一分距离。这丫头可好,唤一声哥哥,便直接贴上去了,白费了老太君十几年的呵护!
老太君冷了面色,恨铁不成钢地瞧了丫头一眼,“这事,蝾小儿知晓么?”
这事?什么事?冷亦寒要被斩首的事?
冷沐真略略一想,随即点了点头,“宁蝾当然知道啊,他消息最灵通了。我本来没头绪,还是他出主意,让我来找你,也是他施展轻功,连夜带我回来的!”
老太君问的,并非斩首之事,而是丫头与冷亦寒生情之事。
没想到蝾小儿知道,还大方地替丫头出主意、连夜带丫头回来。这蝾小儿,怎么大方得如此糊涂啊?
老太君听得一惊,心下已经生了一对疑问,“蝾小儿呢?”
前几日两人还住在同一屋檐下,按说感情应该有所进展。如今怎么又弄出个冷亦寒,让丫头移情别恋了呢?
见老婆子困倦全消,想来这事有转机,冷沐真心下一喜,指了指外头,“许在前厅坐着呢,飞了一路,必定累了!”
原来蝾小儿在,她倒要问问,他与丫头之间,究竟遇到了什么危机!
刚走几步,便见跟来的丫头,老太君抬手一拦,“你就待在里屋,让鸳鸯陪你说说话,我跟蝾小儿有重要的事要谈!”
又秘密谈话。。。。。。冷沐真不屑地撇撇嘴,“小气鬼,本小姐才不想听,待里屋就待里屋。只是麻烦您和宁世子,谈事儿谈得快一些,人命攸关呐!”
为了寒小儿,丫头又称了“您”、又称了“宁世子”,还是求人的语调。看来,他们俩人的感情,深厚得很呀!
想着,老太君加快了步伐,到了前厅。与丫头一样,没等坐下来,便先一步问了出来,“怎么回事啊?丫头什么时候关心起寒小儿了?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么?”
言语之间,屏障已经隔断了前厅与里屋。
说起矛盾,宁蝾便想起之前丫头的话,说是只拿他当朋友。
这么丢脸的事,他也不好开口,遂故作无知地一笑,“能有什么矛盾?还是像以前一样,平平淡淡,什么事都没有。”
似是瞧出了他眼角的一丝心虚,老太君又问了一句,“真的没事?”
被她瞧得,更生了几分心虚,宁蝾的笑容一僵,显然勉强了许多,“没什么大事,我都能解决的!”
以宁蝾的本事,她确实不用插手。
反过来,他若连处理事情的本事都没有,也就不配做她的孙女婿了!
只是想着丫头方才的话,老太君依旧平静不下来,“既然没什么大事,丫头怎么会说,她喜欢寒小儿呢?”
“什么?!”宁蝾心头一震,差点没从座位上弹起来,“丫头亲口说得么?男女之情还是兄妹之情?”
143:真正的质子()
不愧是宁蝾,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
丫头方才说的是兄妹之情,并非男女之情。
但老太君钻进了牛角尖,一时还是拔不出来,“男女之情、兄妹之情,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她来说,男女之情、兄妹之情都是需要避讳的,确实没什么区别。
宁蝾深得老太君的喜爱,他们的思想也近乎相同。其实他也吃冷亦寒的醋,不管丫头待他如兄长还是爱人,看着他们亲密无间,宁蝾心里便不是滋味。
听老太君这么一问,宁蝾心下若有所思,面上却只是无谓地一笑,“男女之情,是可以成亲的;兄妹之情,就只能是兄妹之情。大小姐待冷亦寒,不会逾越了兄妹之情的。”
“哦?”老太君一笑挑眉,“是你自信、还是信任丫头?”
隔着屏障,瞧瞧里屋的丫头,宁蝾低首一笑,“都有吧,既自信,也相信大小姐的眼光。”
听他这么说,老太君才放心几许,面上却还是谨慎,“你自信,丫头的眼光也不低,但还是要防着一些小人。”
二十一年前,冷老头子轰然离世,为了达成他一直以来的心愿。在冲动的心理下,老太君将还未出生的嫡孙,交给了凌晟皇帝,并与凌晟达成合作。一旦孩子出生,便做为质子与之交换。
现在想来,当时真的太冲动了。如今,除了对嫡孙的深深愧疚,更多的还是想找到他、救回他,再光明正大地解除合作。
其实,冷老头子并没有死,而是假死离府,换了个身份,正立了魔宫。他知道以老太君的本事,足够撑起冷族,他也相信老太君做得到。只是没想到,老太君为了他,做了这样糊涂的事。
说起冷亦寒,老太君便回想起嫡孙刚出生的模样,每每都要落泪,“这些年,我一直在查孙儿的下落。盼着他能早日换回来,奈何凌晟皇帝藏得高明,我至今调查无果啊!”
每每见到老太君落泪,宁蝾都会心疼。这些年来,老太君待他像亲孙儿般,他也早已经视她为亲祖母。
以往她为嫡孙哭,宁蝾都无可奈何,但今时不同往日。遂起身上前,安慰似地轻抚了抚她的背,“其实早在四年前,我与大小姐便查清了。只是四年前突然起了变故,我只身去了军营,大小姐也陷入了困境。所以,一直没来得及告诉您。”
查清了?!
老太君泪水骤停,惊愕地抬头,一脸的难以置信,“凌晟皇帝,究竟给了孙儿什么身份?是魏王的庶孙?”
魏王是凌晟的一位亲王,也是凌晟皇帝的叔父。
早在几月前,老太君便怀疑,嫡孙被藏在魏王府里头。因为她查到魏王府的庶系,也有一位二十年前生产的侍妾,生产日与嫡孙的生辰是同一日。
只是魏王府不知出了什么事,近来总是守卫森严,不准任何外人进入。
如此一来,老太君更加怀疑。
却不知,这只是凌晟皇帝给她放的一个烟雾掸。。。。。。
宁蝾早看明白了凌晟皇帝的伎俩,没想到老太君会中计,遂一笑摇头,“不是魏王的庶孙,而是千夜太子。”
“千夜太子?!”老太君大吃一惊,依旧难以置信,一手拉着宁蝾坐下,另一手紧张地开始发抖,“就是那位大权在握、财权双收、却至今没有婚配的千夜太子?”
大权在握、财权双收,这像是质子该有的生活么?
老太君越说越觉得离谱,不信地摆了摆手,“不会是他。我查过他的生辰,比孙儿晚了几日。再者当时皇后也有身孕,且太医诊断是位皇子。凌晟皇帝怎么可能撇下自己的亲生儿子,让孙儿做风光无限的太子?”
若真不信,老太君不会解释这么多。宁蝾明白,老太君这个样子,已经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