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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救命啊!”
走出闲云观,声音越来越清晰,而且是一位女子的呼喊。
符地罗听到声音传自南面草丛中,他加快了脚步,寻声大步奔去。
借助皎洁的月光,只见闲云道观不远处的矮草丛中,一个白衣男子正压在一位身着黄衫的妙龄女子身上,男子的手不住的撕扯着身下女子的衣服,女子奋力的反抗、挣扎、喊叫着。
“岂有此理,竟然敢在道教圣地太白山,强奸妇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符地罗眼见此情景,久违的正义豪情顿起,他扔下手中的树木枝,几个箭步赶了过去,在男子后面,大喝一声:
“混蛋,找打!”
白衣男子,慌忙间,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抬头扭颈,露出惊异的表情,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符地罗照头就是狠狠的一拳,砰的一声,将白衣男子从黄衫女子身上打下,紧接着又是狠狠一拳,将白衣男子打出一丈多远。
白衣男子跪倒在地,抹了抹嘴角的鲜血,站起身来,他身材虽不高大,但是人长的却是白白净净,在月色里皮肤更显得白皙,他猛踏大步,迅速抬腿朝符地罗这边踹来,符地罗侧身,巧妙的躲开,然后再近前,对白衣男子一阵拳打脚踢,打得白衣男子哭爹喊娘。
“英雄,英雄,算了!再打要出人命的!”
符地罗一向痛恨为非作歹的人,尤其是**妇女的男人,他正打得过瘾,但突然听到身后女子的劝告,自己强忍着,收了手脚,眼睛还直勾勾的怒视着白衣男子,头也没回的说道:
“姑娘放心,我明日就将他送到布道教的掌教那里,把他们送进官府,还姑娘一个公道。”
咳咳,黄衫女子干咳了几声,然后说道:
“这位英雄,我好像受伤了!能帮帮我吧!”
符地罗这才缓过神来,转身朝黄衫女子方向走去,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白衣男子踉踉跄跄的站起,正欲从后面报复,符地罗扭头一瞪,白衣男子吓得直接跪在了他面前,黄衣女子又硬硬的干咳了几声,说道
“英雄,别管他了,咳咳,英雄,救我!”
一旁的黄衫女子咳嗽的更紧了,哀求声更重,符地罗看着白衣男子,朝他狠狠的唾了口唾沫,又看了看黄衫女子痛苦的神态,哀叹了一声,走到了黄衫女子身旁,问道:
“姑娘,你有哪里不舒服?”
“我浑身发冷,腹下疼痛,英雄救我!”
“这,这可怎么办?”
符地罗一时不知所措,他不懂医术,可在这荒山野岭的,哪有什么医馆大夫,就是去前山,也需要走好久的路程。
“蛇,那里有蛇!”
黄衫女子一面惊恐的叫着,一面双手抱紧了符地罗的右腿。
符地罗突然吃了一惊,他想小心的拿来姑娘的臂膀,黄衫姑娘却抱的更紧了,黄衫姑娘目光盯着白衣男子,又硬硬的干咳了几声,突然身后白衣男子掉头就跑,符地罗想追,但被黄衫女子死死的抱着,不得脱身,他安慰的说道:
“姑娘,不要害怕,先放开我……”
符地罗话说道一半,黄衫女子不仅不放手,还哭泣道:
“你们男人说话,都是不算数,你会不会把我扔在这里,喂了蛇。”
“姑娘,这,你让我这是如何是好?”
一阵马蹄声,哒哒哒……越来越远,想必是白衣男子,符地罗捶了捶胸口,深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便宜这淫贼了!”
马蹄声渐渐消失,黄衫姑娘身体也好像轻松了许多,抱着松了些,娇滴滴的哀怨道:
“你得把我送到安全地方,否则你就不是英雄了,是大坏蛋!”
符地罗环顾了一下四周,又是哀叹了一声,道:
“好吧!你先到我住的地方,待明天天一亮,我就送你离开。”
黄衫女子闷哼了一声,然后娇滴滴的看着符地罗,突然笑道:
“你长得有点黑!”
符地罗顿时想笑,却又故作深沉的,憋了回去,他的确觉得好笑,一个刚刚还被坏人欲欺凌的小女子,真是天真烂漫,居然还有心思关心这个。
“你还能起来不?我带你过去。”
黄衫女子吃力的动了动,然后双手捂脸,开始扭扭的哭泣起来:
“我动不了!”
“他,他怎么了你?”
“你也是坏人!”
符地罗本想问,刚才那个白衣男子对黄衫姑娘做了什么,使她如此受伤,竟无法起身行走。可是他见女子如此反应,自己反而觉得问的不合适了。
“那,那怎办?”
“你说怎办?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深夜让禽兽吃了,或是等那白衣坏人再来欺负我,你才高兴?”
“姑娘,你这说的哪里话?”
黄衫姑娘撒娇的伸开双臂,娇滴滴的看着符地罗。
符地罗没有办法,想想还是先救人要紧,人家姑娘都没说啥,自己反而太老古董了,也不好。而且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思想太复杂,看看人家小姑娘天真无暇的样子……
符地罗伸出粗壮有力的胳膊,抱起了黄衫姑娘,黄衫姑娘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飘起。
符地罗抱着走了没几步,就感到额头冒汗,心跳加快,黄衫女子在符地罗怀里,一会儿闭着,一会儿睁开一只眼睛静静的瞧着,嘴角还微微翘起,似笑非笑。
(本章完)
第77章 玉阳公主()
符地罗抱着身姿婀娜、体态轻盈的黄衫女子,一步步朝闲云观走去。
随着心跳的加速,他的步子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黄衫女子在他怀中能感受到他宽广结实的胸膛内,此起彼伏的砰砰心跳声,不时莞尔一笑。
他将黄衫女子抱进自己的卧房,轻轻的放到床上,掀起还略带余温的被子,盖住黄衫女子的身体。
点燃屋中的油灯,照亮半个屋子,他的心还在砰砰的乱跳。健壮的身体下面,还有了些反应,他没有朝床上姑娘看,而是蜷缩着身体,趴在了窗边的一个矮旧的木桌上。
符地罗在桌上酝酿着困意,可是左翻右转,竟是无法入睡。
突然,一个娇柔而清脆的声音:
“你困了?”
“嗯。”
“为何不床上休息?”
“嗯?”
“我说你可以准备一床被子,我睡在床下,你是这里的主人,睡在床上即可,不要委屈了自己。”
“不妨事。”
“这里就你一人居住?”
“嗯。”
“为何就你,居住在这偏僻荒凉的后山道观中?”
符地罗不语。
“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被罚在这里?”
符地罗心里一怔,仍没有作声。
“你冷不冷?”
“不冷。”
“就一床被子?”
“嗯。”
“你可有家室?”
符地罗刚才的心血沸腾稍落,清醒了一些,一边扭过头,一边随口道:
“这个,好像跟姑娘无关吧。”
当符地罗头完全扭过来,注意到眼前这位妙龄女子时,他竟然看呆了,女子的容貌竟如仙女下凡尘。
只见,卧床上的黄衫女子,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长长的披于双肩之上,竟显柔美。姑娘侧卧床边,雪白的肌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脸上略施粉黛,还带着香粉的味道,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樱桃般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左右两处小酒窝均匀的陷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甚是可爱,窈窕婀娜的曲线,楚楚动人,让人感到女性的柔美与性感。
黄衫女子嘴中还含着一缕长发,右肘支床,头倚右手,左手拿捏着几根长发,身着黄衫上衣,下穿深兰色长锦裙,裙上还绣着点点红梅,用一条粉色的锦腰带将那纤细的小腰束住。
符地罗几次想把目光从黄衫女子身上移开,可是仿佛铁钉遇到了磁石一般,欲罢不能,身体又感到了些许反应,而且更加强烈。
黄衫女子,双目含情的盯着符地罗。见眼前这位男子二十左右年纪,身高七尺,偏瘦,乌黑的头发梳成整齐的发髻,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他的五官如刀刻般,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眸子略显性感。嘴角轻钩,美目似水,帅气中又带着一丝柔情,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又好复杂,带着几分忧愁。
符地罗感到鼻头一热,连忙跑出屋外,直接奔到闲云观后面的悬崖绝壁边。
他迎风而立,过了一刻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