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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子刚刚痊愈,快坐吧!”
宁氏见到人都来全了,便抬眼看向上官雪,连上官锦也跟着宁氏一样瞥向上官雪,至从被这个女儿刺伤,上官锦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庶女。
说到底,他对这个庶女印象并不深,似乎从小就是个安静的性子,不爱说也不爱笑,走到哪都是乖乖的跟在秦氏的身后,所以当这丫头用匕首一下子刺进自己腹部的时候,他第一反应不是躲,而是仔细的将这个女儿打量了一番。
事后,他将事情都交给了母亲处置,只听说这丫头自请出府为秦氏守灵,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了这丫头。
上官雪面无表情的看了上官锦一眼,对这个自己名义上的父亲上官雪一丝感情也无,如果说之前她还幻想过有朝一日能够得到这位父亲的垂青,但姨娘的尸体被抬回府的那一刻起,对这个父亲她只有恨。
上官锦迎上上官雪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千军万马之时他尚且不觉胆怯,但此时被这个十五岁的少女看上一眼,上官锦竟然下意识的钮转了视线。
“好了,人到齐了,这回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氏重新看向上官雪,语气并不好,如果当初不是上官凝出面,恐怕上官雪早就被那刑杖打没了。
若不是此事牵扯到上官府的子嗣,宁氏都未必会让上官雪进寿康苑的门。
“是,雪儿今日来是因为姨娘临终之前曾对雪儿说过雪儿真正的兄长,也就是上官府真正的庶长子的下落。”
宁氏有些紧张,不过没有言语,想来这点上官雪一早就对其说过了,不过也仅此而已,细情宁氏还是一无所知的。
上官锦面色一白,好像当年的情景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么多年,若说他自己心中一丝悔恨也没有的话那绝对是假话,那毕竟是他上官锦的第一个孩子。
“这样的事情不能胡说,秦氏被抬回府之前就已经身亡,何来的临终遗言?”
上官锦抢先出声,当年那个孩子他是亲眼看着断了气被巫医放在斗篷里带出府的,后来自己也核实过,那个孩子的确是死了。
如果秦氏一早就知道那孩子的下落,怎么可能十几年如一日的对待上官鸿群如己出呢,这个上官雪定是受了什么人指使。
“爹爹何必这么激动,雪儿不过是遵从姨娘的遗命而已,是与不是爹爹定夺即可。”
上官雪毫不掩饰的讽刺道,上官锦眉头紧皱,有些控制不住的要发火,一个姨娘生的庶女,竟然敢这么和自己说话,自己没计较她行刺自己的罪名,她不思悔改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撒泼。
“祖母,爹爹不让雪儿说下去,那雪儿是说还是不说呢?”
上官雪扭过身,将秋踢给了宁氏,宁氏看着上官雪,也觉得心中火起,这丫头自打秦氏时候简直是中了邪似的,处处都让自己看着窝火。
“锦儿,毕竟事关咱们上官府的子嗣,且听听这丫头这么说再决断也不迟。”
“母亲,当年那孩子我是亲眼看着断了气的,怎么可能还有活下来的可能,这丫头年幼,定是受了什么人唆使……”。
上官锦不知为何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年的事情还是第一次从上官锦的嘴里说出来,摆到了台面上。
宁氏有些诧异,想到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孙子竟然是狸猫换太子的别人的种,宁氏心中是很气恼和郁结的,但错事是自己的儿子做下的,她也怪不了别人,可现在亲生的孙子极有可能还活着,上官锦却这样的态度,宁氏面色就有几分不好看了。
“锦儿,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个将军就是这么当的吗,就是人被判了死罪还有殿前申辩的机会呢,你不听这丫头说,怎么就知道是受人唆使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宁氏声音有些高,说道最后都带了几分颤音。
“母亲,儿子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就听这丫头说。”
上官锦被宁氏呵斥了一句,只能忍住心头的火气,沉着脸重新落座。
上官雪
第一百八十七章 如假包换(认不认亲?)()
司冕也有几分讶异,他认识上官凝的时候小丫头才九岁,但就已经是沉着冷静光芒万丈,之前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也不见这丫头脸上有过这样的神色
“你满脸的心思,不用仔细打量就能瞧出来!”
上官凝随口问道,称呼不自知的从司大哥变成了大哥,倒是司冕闻言一愣,大哥,听着比往日亲昵不好。
“大哥瞧出来了?”
司冕亲自将泡好的茶水倒在了上官凝面前的茶杯里,动作优雅流畅,语气却很笃定。
“凝儿心里有事。”
司冕的笑是清清淡淡的,不若顔慕殇那样亦正亦邪妩媚万千,也不似单素羽那样狂妄粗狂不可一世,也不似魏紫炎那样朦朦胧胧似有若无,就只是笑,上官凝稍稍别过眼,这笑让她有几分心虚。
“看来这件事情算是解决了!”
而且这几年的交往,他也早就看出来顔慕殇并非如坊间传闻的那般荒唐不羁,反而是个心智谋段都十分厉害的,参奏的折子不过是敲山震虎而已。
皇帝既然知道却没有动作,那便是默许,他虽然被朝中大臣们奉为‘铁齿钢牙’的谏臣,却知道什么事情该谏什么事请则不能提。
司冕淡淡一笑,其实这其中的缘故谁都明白,据说麓山王在自己的封地私建城池招募兵马,将原本三万的铁军扩充至十万,这样大的举动自己一个文臣都能探听到,皇帝岂能不知。
“此事凝儿也知道,不过那麓山王是皇上的心腹之臣,晟炀王这么做也不过就是让麓山王吃点教训,不要再为难上官府而已。”
上官凝眨眨眼睛,参奏麓山王也不过是为了转移视线而已,大家都心知肚明麓山王的所作所为是皇上授意的,只是时机不到,谁也不想撕破脸而已。
“麓山王的事情我听说了,而且王爷在圣上面前参了麓山王一本,至今那折子还被圣上压在乾业殿的书案上呢!”
“还好,就是最近府里有些杂事扰人!”
“好长时日没见了,凝儿一切可好?”
司冕已经下了早朝,这御丞司是衙门也是司冕的住所,没有案子的时候司冕就是一身素色的白袍,头发用一根木簪子绾住,气质儒雅,完全想象不出这样一个风度翩翩的文弱公子与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宰相是同一个人。
“司大哥!”
“凝儿!”
上官凝有一丝淡淡的愧疚,只得专心看路,怕再连累无辜的下人。
两个小厮打扮的人,火急火燎的上前,一脸的惧意,拿着铲子和扫把半跪在地上将冰块清理干净。
“来人,怎么干活的,快清理干净,若是摔伤了贵客有你们好看!”
上官凝低头一看,自己的脚下是一小片水迹,但昨夜气温低,已经结成了冰,自己心中有事没有注意到,若是踩上去恐怕是要滑一跤的。
乐儿突然大声的喊了一声,又将上官凝一把拉到了身边,脸上还是满满的惊魂未定。
“小姐!”
因为已经是冬日,院子里不如上官凝第一次来时看着那么生机盎然,反而有几分萧索之意,好像是配合上官凝此时的心境一样。
只是,她千想万想也没想过,这个司冕竟然有可能是自己的庶兄,虽然这个庶兄的确很不错,比起被羁押在皇宫里的那位赝品庶兄好的多,但上官凝还是觉得心里有几分别扭。
御丞司的后门上官凝来过,但还是跟在了胡桥的后面,步子很稳,心中却是慌乱异常,从她第一次将司冕叫来为母亲作证开始,她就是存了心思要傍上这棵大树的,所谓的提携也不过是为自己铺的路而已。
胡桥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怪他想的多了!
“那是府里的嬷嬷,等下同你家大人讲完话还要去街上采买些绸缎布料。”
胡桥转身想要引路,眼神却瞥见上官凝身后的马车。
“郡主,真是折煞小的了,郡主请!”
胡桥赶紧躬了躬身子,上官凝的谢,他一个师爷可不敢受。
“胡师爷,有劳了!”
上官凝下了马车,看着胡桥轻轻的扯了扯嘴角,胡桥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心突突直跳,这平宁郡主笑起来还真是倾国倾城。
不过,自家大人不说,这位郡主也没心思,他一个师爷能说什么?
胡桥从七岁起就跟在司冕的身边,从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