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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踩到了程景的脚。
程景皱了皱眉，一脸嫌弃道：“你真的是表演系毕业的么？”众所周知，表演系都是有专门的舞蹈课程。
他这话也就是变相的在说她舞技差。
顾染不由得老脸一红，她能说她不是故意的么？再说，是他自己要邀请她跳舞的，被踩了也是活该。
一支舞跳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程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裴总，不介意交换舞伴吧？“
顾染诧异的抬起头。
她刚才一直在看林安雪的方向，连被对方带到裴衍琛跟前都没注意。
“当然！“裴衍琛看着他揽在顾染腰部的手，眸色幽暗，像是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
凌菲菲早就注意到程景拉着顾染进入舞池，却没想到程景居然会把人带到跟前，还提出交换舞伴的要求，当即蹙了蹙眉。
就见程景突然转过视线，笑着看向她道：“凌小姐不会介意和我一起跳舞吧！”
凌菲菲纵然心中不愿，这个时候也不可能拒绝，更何况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当下脸上挂着得体的笑道：“怎么会？能和大明星跳舞是我的荣幸。”
“凌小姐可真会说话。“程景笑了笑，松开了揽在顾染腰上的手，将她往裴衍琛和凌菲菲的方向推过去。
裴衍琛几乎毫不犹豫的放开了凌菲菲的手，顺势揽住被程景推过来的顾染。而程景也适时揽住了凌菲菲。
顾染一下子撞进裴衍琛的怀里，忍不住有片刻的失神，愣愣的转过身去看程景。
先是邀请自己跳舞，中途又要求换舞伴，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是想要帮自己解围？还是他原本的目标就是凌菲菲？
裴衍琛看她一双眼睛都快黏在程景身上，眸色不由得深了深，搁在她腰间的手猛地一紧，顾染几乎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见头顶传来某人略显低沉的声音道：“你们两个很熟？“
第184章 不许和别的男人靠的太近（）
顾染这才回过神，看着某人略带不悦的表情，弯了弯唇角道：“我们熟不熟你不是最清楚？”
裴衍琛蹙了蹙眉，近乎霸道的语气道：“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靠的太近。“
顾染仰起头，定定的看着他道：“那你呢？你和凌菲菲又是怎么回事？“只怕今天在场的每一个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出，凌菲菲对她有意思。
她就不信，他会看不出来。
裴衍琛脸色微沉，今天凌菲菲的表现确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微微蹙了蹙眉道：“我和她没什么。“
顾染撇了撇嘴，明显对他的回答不满意，什么叫没什么，难不成非要等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了那才算是有什么？
要这么说来，她和程景岂不是更加没什么。
……
发布会过后，b市上流圈半数人都知道了顾染的名字。
接下来几天，网络杂志广播一应传媒业的头条全都是顾染和裴衍琛。
而作为事件主角的裴衍琛和顾染，居然同时保持沉默，更加激起了民众的好奇心。
铺天盖地的报道之下，顾染可谓一下子名声大涨，微博关注人数再次呈直线趋势上升。
期间最高兴的莫过于小c，看着微博上一夜之间增加的人数，以及不断打进来要求和顾染合作的电话，大呼顾染这次真的要红了。
就在外界闹得沸沸扬扬之际，顾染却坐在了b市刑警大队的看守所里。
对面坐着傅梓祺的助理，郭燕。
此时郭燕已经认罪收监，只不过法院还没有正式审判。
隔着一张桌子，郭燕显得格外的安静，完全没有当初跟在傅梓祺身边张牙舞爪的样子。
“听说你要见我？“顾染看到这样的她说不上同情或是其她。
毕竟，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你难道不好奇傅梓祺是怎么死的吗？“郭燕抬起头，声音虽然冷静的问道。
顾染虽然不知道郭燕找她来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既然来了，便打算把事情弄清楚，便道：“根据警方交代，是你杀了她？“
“是我杀了她没错，那是因为她该死。”郭燕原本放在桌上的双手突然用力的握起，眼神中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顾染之前听说了一些她的事情，知道她在跟着傅梓琪期间受了不少的欺负，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有胆子杀人。
不过，这些好像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顾染看着她道：“你找我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当然不是。”郭燕慢慢恢复平静，松开了握着的手道：“我就是想要告诉你，她可是……因、为、你、才、死、的。“
郭燕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面，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的声音落在顾染的耳力，就像是魔咒一般，让顾染瞬间惊出了一声冷汗，只觉得从后背到脚底心都透着一股子钻心的寒意。握了握拳，勉强保持住镇定，抬起头问她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第185章 她和你说什么了？（）
郭燕却是弯了弯唇角，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拉开椅子转身离开。
快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转过身，冲着她诡异一笑。
那一眼看过来，顾染只觉得手脚冰冷，四肢发麻。
最后连怎么离开房间的都不知道。
宁卿守在门口，见她脸色不对劲，不由得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顾染却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虽然不懂郭燕为什么会说傅梓祺是因为她才死的，但是，她相信对方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对自己说那番话。
到底傅梓祺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宁卿见她不肯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顾染今天一整天都没戏，不用去剧组，离开看守所后，宁卿便开车将她送回了别墅。
裴衍琛回到家中，便看到顾染一个人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神色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记得她母亲刚去世的那段时间她也老喜欢这样，根据心理学上说那是一种缺乏安全感寻求自我保护的动作。
裴衍琛握着门槛的手微微顿了顿，随即换鞋关门，走上前道：“发生什么事了？”
听见他的声音，顾染睫毛微颤了颤，好半响才抬起头道：“你回来了？“
她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双目无神，唇色发白，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裴衍琛蹙了蹙眉，放下手中的文件，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下，大手一伸将她捞进怀里道：“听宁卿说你今天去见了傅梓祺的助理？“
顾染靠着他，原本冰冷的四肢立马感受到一丝温暖，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
原本慌乱的心莫名的变得安宁，顾染这才点了点头道：“她和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怎么想都想不通。”
“她和你说什么了？“
裴衍琛搂着她，感觉到她的四肢异常的冰冷，不由得蹙了蹙眉。
顾染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渐渐恢复了冷静，“她说，傅梓祺是因为我才会死的。你说，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还有没有说别的什么？“裴衍琛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顾染摇了摇头，随即又望向裴衍琛道：“宁助理说你之前派人打听过傅梓祺的事情，能不能和我说说，傅梓祺遇害的经过？”
裴衍琛低头看了她一眼道：“根据警方的调查，还有傅梓祺助理的供述，傅梓祺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有吃维c的习惯，助理事前悄悄地将她服用的维c片换成了安眠药。趁着她昏睡之后将人弄进浴室，然后割破了她的手腕造成自杀的假象。”
“那微博呢？”
既然傅梓祺不是自杀，那也就是说微博也不是她发的。
裴衍琛眸中闪过一丝暗沉：“是她的助理在她死后用酒店的电脑发的。还有之前网上出现的爆料者也是她。”
“那她有没有说为什么要那么做？”
对方恨傅梓祺她能够理解，可为什么对方还要害她？
她不记得她们之间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
当然，如果吵架也算的话。
第186章 又一个死了（）
裴衍琛道：“根据她的交代，是因为上次手链的事情让她对傅梓祺生出了杀意，而这一切都和你有关。她恨傅梓祺同时也恨你，所以才想出杀死傅梓祺，然后抹黑你的办法。”
这个理由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