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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劳烦她,显得自己太不懂事,也不好,那找谁帮忙呢?
对了,那个小王爷李治应该可以。
武珝再细想,也不行呀,那个十来岁的娃娃万一弄出去出点什么事,那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算了,我还是靠自己。
但是小王爷的太监肯定有办法帮我。
想到这些,她又来到立政殿。
小安子正守在大殿门口,李治的老师还在给他上课。
武珝招招手把他叫过来。
“小安子,我想出趟宫门,你可有办法帮我。”
“这个”小安子抓耳挠腮。
“说吗,到底有没有?”
“武才人莫急,容我再想想。”
想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一个主意,惊呼:“有了!”
武珝猴急:“快说快说!”
“每月的初三、十三、二十三日掌事的太监和宫女都要出去采办用品,你可以冒充其中的宫女出去,不过这种事一定要打点才行。”
不就是要银两吗,只是自己受的赏赐大半都分给了那些狼心狗肺的奴才,现在剩的也不多。
她紧皱起双眉,搓着手来回踱步。
“怎么,武才人有困难?”
“小安子,实话对你说吧,我手上所剩的物件已不多,不知能否能让他们满意。”
“咳!”小安子舒了口气。
“武才人放心,有我小安子在,银子的事儿你不用操心,只要武才人记得小安子的好就行。”
武珝感动得两眼温润:“小安子,太谢谢你了。”
“今天已经是十一了,你记得十三一早就到这里来找我。”
“嗯!”终于可以出宫了,终于可以见到家人了,武珝一路上蹦蹦跳跳,像只快乐的小袋鼠。
路过荷花池时正巧长孙无忌从对岸路过,看见了她。
看见她又蹦又跳的样子问身边带路的福公公。
“那是宫里的什么人,走路如此没规没矩,成何体统。”
福公公一见是武才人,想到她的好忙打掩护,回他:“就一不得宠的小宫女,长孙大人不用理会她。”
接着又将话题引开:“长孙大人可知,徐才人已经被提升为婕妤,这可都是长孙大人慧眼识珠呀!”
“哈哈哈哈”长孙无忌得意地开怀大笑,将刚才那女子的丢到一边。
这两天武珝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等到十三日早上,她早早吃过早餐,告诉玉甜和春香若有人找自己就说去了徐婕妤那里。
当然这种机会几乎为零,她这里可是连只苍蝇都懒得来光顾,就更别说人了。
小安子拿着一套衣服守在宫门口,见武珝到来,带她到僻静处换上,彩飞飞和绿小翠趁机躲进袖中。
两人来到玄武门前,几个出去采办的宫女正等在那里。
小安子说道:“这是晋王府的婢女要替王爷出去买点私货,你们出去后不用管她,只在回来时约好地方一同进宫即可,王爷的事不可多问,谁要乱嚼舌根小心她的小命。”
听完小安子的话,几个宫女齐声应道:“奴婢不敢。”
武珝虽然穿着宫女的服饰,头上却多戴了一顶斗篷,红色的纱曼遮住了她的容颜。
小安子一直将她送到宫门口,守门的两名士兵见她戴着斗篷害怕有诈,架起铁戟拦住她的去路。
小安子上前,将晋王府的腰牌亮给他们看,然后又一人给了些散碎银子。
两个士兵这才乐呵呵的将她放出门去。
临别小安子提醒她:“一定记得按时回来,我会在这里来接应你。”
走出那片高墙,武珝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她一会跑,一会跳,像是久囚圈中的山羊终于放归了草原。
走出不远她就与那些慢吞吞的宫女太监告别,独自跑往观国公府。
因为是偷偷出宫,她也不敢表明身份,只说要拜见这里的杨夫人。
接待她的是一个新来的仆人,对这里的人事还不熟识,就让她自己进屋去找。
没想到,一去却扑了个空,母亲和姐姐的房间早已换了新人。
这下武珝傻眼了,心里突然空得像掉进了无底深渊。
难道她们就这么抛下自己离开了,还是她们出了什么意外?
伤心、担忧、失望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该怎么办,要去哪里找她们。
“是谁要找杨夫人?”说话的是自己的舅妈,那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武珝害怕节外生枝,忙逃出门外。
她一直躲在院墙外,想找个靠得住的人问问。
府中时不时有人出门,武珝就会拦住他问有关杨夫人的事。
一连问了三个都不知道,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武珝越来越急。
这时又有一个老一点的男仆走了出来。
武珝等他走到转角处,忙跑上去打听。
“请问老人家,可知道这里不久前住的观国公的妹妹杨夫人去了哪里?”
先听杨夫人老人还有些不明白,以为是指国公的夫人,细听是不久前来的那位顿时明白过来。
“你是说来了一大群人的那个杨夫人吧?”
“正是,老人家可知她们去了哪里?”
“哦,她们去了长安街,开了一家店铺。”
“是不是叫‘珝浓爱婴坊’?”武珝欢快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
老人先一惊后又责怪道:“知道你还问。”
武珝笑笑:“老人家莫恼,我也是猜的,那店铺开在哪里?”
“就在长安街的正中心,生意红火得很,你去一问便知。”
第82章 胡乱收税()
武珝离开观国公府,沿着老人家所指的方向一路找寻。
这京城里的大街就是不一样,越走越宽敞,中心位置能有数十丈的宽度,那气势足足能抵得上十个利州城。
一辆辆马车擦身而过,车子的款式各有不同,大多纱曼罩顶呈长方形,穿插其间的有的像顶圆大帽,有的像只飞鹰。再看两边过往的行人,高矮胖瘦先不说,就说那头发,有黄色的、白色的、紫色的,除了黑发人与自己长相接近外,其它颜色的人要么蓝眼睛,要么鹰勾鼻,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炎黄的子孙。
武珝有意走到他们身边,听得叽叽歪歪说个不停,却一字无法听懂,只能凭他们比比划划的手势,猜出个大概。
她一边观察一边继续往前。
一群妇人谈笑走近,有的拿着玩具,有的推着木推车。
那些样式再熟习不过,不是我姐姐的杰作吗?
武珝就像见了亲人一样激动,急忙跑上去问她们东西是在哪里买的。
几个热心的妇人给她指明地点,武珝的心不再迷茫,像彩飞飞一样飞腾起来。
当她看见“珝浓爱婴坊”时,那种亲切感让她恨不得飞到匾上狠狠的亲上两口。
“姐姐”
一看见柜台上的华浓,她扯下帽子飞了过去。
“小珝”
华浓听见那熟习的声音扔下手里的东西迎过来。
一把“老泪”不停的流。
“姐姐怎么哭了?”
武珝用丝帕帮她擦着泪水。
她哪里懂得养子方知父母恩的道理,自从她进宫之后,华浓日思夜想,就怕她在宫中闯出什么祸事,遭到什么伤害。
大家看到武珝归来都特别高兴。
杨夫人和女儿像有说不完的话题。
自然少不了问及宫中之事,当得知入宫这么久她都独自住在皇宫别院,又都为她捏一把汗。
杨夫人想到了痴情的沈蓝冰,对她说道:“珝儿,沈公子一直在等你,知道你进宫后也时常来店铺看望我们。”
说到沈蓝冰武珝的心像被电击了一下,久久没缓过神来,是悔是愧,她自己也说不明白,只知道真正到了皇上身边心里反而更加思念他。
“娘亲,他过得好吗?”
“他做了黄太医的徒弟,日子还算过得去。”
听到他过得尚好,武珝的心稍微舒坦了些。
光顾着叙旧,杨夫人这才发现女儿穿的竟是侍女的衣服,皱着眉问她:“珝儿,你这身打扮是?”
“不瞒母亲,珝儿太过思恋家人,是偷偷跑出宫的。”
武珝附在她耳朵边上,悄悄说道。
“什么?”杨夫人吓了一跳“胡闹!”
她显得很生气,两眼打量着店里的众人,将她拉到墙角处,小声说道:“珝儿,私自出宫可是大罪,你怎么还是像在家里一样由着自己的性子行事?”
武珝显得很委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