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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屏退宫人。
那几个大臣像赛跑似的统一跪下,长孙无忌更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害怕得有些发抖。
“陛下,大事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李世民强打起精神。
“兄长何出此言?”
“我李唐江山将要易主啦!”
“兄长此话从何说起呀?”
“陛下呀,那夺江山的妖人就在您的身边呀!”
李世民咳嗽几声,心里害怕起来。
“陛下难道不知道,最近天显异象有一颗紫微星冲撞天王星父子,天降神谕:唐三世武代李兴。”
说完长孙无忌向身后诸人递了个眼色,那帮家伙齐声道:“臣求陛下诛杀妖女保我大唐江山永固!”
李世民接连咳嗽,气踹吁吁看上去一脸的糊涂。
“爱卿们所指的妖女到底是谁呀?”
长孙无忌挺身而出回道:“陛下臣已经查清楚了,这宫中武姓女子只一人而已。”
“只一人?在哪儿?”李世民一边应付一边想着对策。
长孙无忌望了他一眼,皇上莫不是病糊涂了?
“这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世民看上去仍是一头雾水,长孙无忌拉拉后面的王大人。
王大人清清嗓门大胆说道:“就是陛下身边的侍女武媚。”
“啊!王爱卿说笑了。朕身边可没有武姓侍女,只有一个明空师太。”
他这么一说,下面那帮男人反而被僵住了。
看他们懵成一堆,李世民到像是个释疑的大师,笑着告诉他们:“武媚早已遁入空门,只因我身体抱恙才暂时留她在宫中照顾。等朕离去之后,她自会去往感业寺修行。佛家弟子受神灵庇护,众爱卿万不可触怒神灵给大唐招致祸患。”
话都到这份上了,一个出家的尼姑又有什么好怕的,如果再揪住不放到显得自己小气,长孙无忌也不好再说什么,带着众臣满意地离去。
李世民打发走他们,趁着自己还能勉强动弹,立即将福公公叫进来,让他去请来褚遂良,写下一道圣旨:朕百年之后凡侍奉过朕膝下无所出的女子一律前往感业寺出家为尼。
办完一切他无力的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小表妹我能办到的都已经为你做了,往后的路怎样走就要靠你自己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惊得一头冷汗,对着外面大喊:“来人来人!”
福公公和武珝急急忙忙跑过来。
李世民因急火攻心已说不出话,他用食指指着武珝断断续续道“你你小心小心一个女人杀了她,替朕杀了她!”
话没说清他就昏了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第122章 初入刑部()
张亮等人被诛杀刑部满堂空缺。
李世民病重大权已落入太子辅臣手中。
华浓知道时机已成熟,是时候借英国公李勣之手向朝庭输送人才了。
第一个她想到的就是那个傲慢的小男孩,数年过去也不知他长成了什么样子,想当初自己错把他当成牧无涯,既觉好笑又希望变成事实。
时光荏苒将武珝雕琢出玉润丰腴之态,而华浓却仍是十六七岁的样貌不改当年。
一把华浓剑背于身后,一匹快马丈量天下,匆匆历过数人却仍是匆匆一人而行,孤独而凄茫的立于今世忘于曾经。
那是怎样的一种空与伤说不清更道不明。
她马不停蹄的赶到狄府,院墙上爬满了杂草,几只大蜘蛛正勤快地在大门上织网,是否这里不久前正下过一场暴雨,来路湿滑,蛛网湿漉漉的滴着水珠。
大门并没有上锁,但是凄凉的景象无疑告知来者室内无人。华浓不甘心,抓住门环在门板上敲打了几下。惊得几知蜘蛛逃到墙上却没引来里面的主人。
华浓试着推了推陈旧的大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他用剑掀开头顶的蜘蛛网,走进院内。
枯黄的野草下偷偷钻出几根嫩芽像是屋里唯一的生机。
华浓挨个屋查看,四个大字挂在她面前——家徒四壁!她的心顿时随这情景一起空空如也。
“那个倔小子去了哪里?”
像是又一次的失去搅动她再一次忽略过谁的心。
“狄仁杰?牧无涯?”
她自嘲,退出门外牵上马向附近的邻居挨个打听他的下落。
一提及这家人邻居们就像是见了瘟神一样唯恐躲避不及。华浓无法揪住一个与他一般年龄的男孩儿就问:“你可认识狄仁杰?”
小男孩儿使劲摇摇头,华浓急了大声说道:“你怎么会不认识,都是男孩子肯定会在一起玩。”
一个老太婆一手推开她怒道:“我说你这姑娘是怎么回事?我孙儿小小年纪怎会认识他?”
“哦,对呀十年已过,那个男孩儿早已长成大人了,怎么还会同这小孩儿一同玩耍。我最近究竟怎么了,老是意识恍惚?”华浓想着松开小男孩儿向老人家道歉。
接着她请求道:“老人家求您了能不能告诉晚辈一下狄府的人究竟去了哪里?”
“唉!”老人叹了口气贴近她耳朵悄悄说道:“姑娘有所不知几年前狄府的老爷得罪了朝庭里的什么人,一家人被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时至今日大家也不愿提起此事,也不知姑娘找他们做什么?”
“啊!”华浓做梦都想不到狄家会遭此大难,都怪自己,要是早一点来说不定还能想办法救他们一命。
“那老人家可知道这家的公子狄仁杰去了哪儿?”
“那个狄公子聪明异常,可惜了,天妒英才呀!”
“老人家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
华浓心里阵阵难过,眼泪包不住掉下来。
“老生也不是很肯定,几年前有人说在后山坡发现一具年青人的尸体,相貌与那狄公子很像。”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华浓不相信,怎么可能,响当当的大神探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夭折掉。
她不会就这么放弃,依旧挨着敲响邻居的房门,最终仍是一无所获。
寻了一天,累了一天华浓找家客栈住下。
该怎么办好,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要有警犬就好了,要有直升机就好了我一定要进行地毯式搜索,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挖出来。
对呀,怎么忘了我喻华浓什么都缺,就不缺钱和人,不如让爱婴坊里的人出去寻找,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
她就在客栈住下,消息一天天送到,结果却只有一个:查无此人。难道他真的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华浓的心一次次落空,她重新回到相遇的地方,当年的情景仍是历历在目,背对着自己的小男孩儿,被拉住首尾的小猪,巷子里疾步的身影,傲慢的语气。她沿着那条曾经的路走过了狄府继续向前。
心是莫名的空寂,穿着古装的小男孩,大学校园里的牧无涯,无情花心的郭宇恒,坠落塔下的那片黑色“落叶”,记忆如同放电影看见过欣赏过,却似不曾拥有过。
走着走着竟离城市越来越远,马儿的鸣叫声惊醒魂游中的华浓。
自己这是到哪儿了?她打量四周已身在密林之中的一条羊肠小道上。林深径幽阴森得有些吓人,华浓取下包袱拿出男装和面皮摇身一变成了李忠贤。
她翻身上马继续往密林中走去,只是好奇想看看这林中的风景,又或者想知道林外的另一个世界。
穿过密林路渐渐变宽,在一个分岔路口立着一块小石碑,石碑上刻着三字“黄角垭”,看来是这垭口的名字。垭口处在半山腰向下望去夜暮中几块水田泛着银光犹如玄月。水田边上隐约有一户人家,炊烟上绕与暮色相融。
华浓看看脚下的路,杂草中有一条细长陡峭的山路伸向炊烟升起的地方。
是谁在这里与世隔绝?好奇心驱使她牵着马瘸瘸拐拐的往下走。
走到屋后就听见屋内的谈笑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旷幽的环境放大了她走路的动静。
“汪、汪汪”一只大黄狗机敏地发现了她,发出一阵狂吠。
接着又传一个老妇的声音:“凤锦去看看是谁在外面。”
门被打开出来的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年青女子,光线太暗也看不清模样,体形到是很健壮。
“请问阁下是谁?”
问话的语气像是江湖中人,华浓抱拳回道:“在下李忠贤无名小辈因遇天黑特来叨扰。”
女子从头到脚打量他一番摊开手:“壮士里边请。”
桌上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