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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的嘴角向两边拉了拉又恢复成原状,又冷冷地问她:“这钗不错,你是皇上的侍女?”
“回太子妃,奴婢正是皇上的侍女武媚。”
“武媚,这名字到有点耳熟?哦,本宫想起来了,听说你虽是个侍女,但父皇一向对你宠爱有佳,就算是各宫的妃嫔也不及你在父皇心中的份量。”
武珝不敢逞强,谦虚道:“太子妃谬赞,武媚一个区区奴婢哪能与后宫妃嫔相提并论。”
“你到是很有自知之明,以后就多来本宫这里走动走动。”
小安子待武珝进园后就去告诉李治,来到园中时两个女人正在交谈。
李治咳嗽两声:“这不是父皇宫中的武姑娘吗?”
武珝起身对他恭恭敬敬地行礼。
“武姑娘是父皇身边的红人不必客气。”
这话他是说给太子妃听的,免得那蠢女人怠慢了自己的心上人。
除非皇上亲自指定的辅政大臣,一般人都不得私会太子,好在武珝只是个侍女虽受皇上宠爱也就是一个陪寝工具而已,地位非常低下一般人根本不会去注意她。
这样反而让她行事方便了许多,也能够随意在皇宫与东宫来往。
今天本不想去往太子妃处,没想到小安子却一早跑了来。
见到她就兴奋得像只哈巴狗乱叫:“武姑娘太子妃有事回了王家,要小住几日才会回来,今天晚上你到东宫的后山来一趟。”
武珝逗他:“小安子太子妃不在,叫我去东宫做什么?”
“姑娘明知故问这不咱家太子想你了呗。”
天快大黑之时小安子又跑来请,华浓害怕出现意外远远跟着他们。
东宫后山的斜坡上有棵百年枫树,树上挂满灯笼发出各色彩光在微风中摇曳飘荡,树下隐约有个人影。
小安子指着那棵神秘的大树开心道:“姑娘快去,我们太子正在那里等你。”
武珝心慌慌,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期盼吸引着她。
她拾起裙摆停停走走慢步向上,有一种欲罢不能的迟疑束缚住手脚。
“如意娘你来了?等得我好辛苦!”
李治发现人影冲下来,吓了武珝一跳。
她轻轻唤了一声:“太子殿下。”
李治大着胆子抓住她的手一刻不移的盯着她娇美的容颜自言自语:“这样的人儿叫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武珝掩口娇笑:“太子真会说笑,我一个小宫女哪值得太子殿下如此惦记?”
李治将她的手贴到自己胸口。
“不,你值得,你永远是我心尖上的人。”
说着拉她一起走到树下,他扬起头望着满树的灯笼。
“如意你看这树上的灯笼是我亲手用各色彩纸做成,每一个灯笼就代表我的一个心愿,上面一共挂了八十个灯笼,就有八十个心愿,我希望这些心愿能陪伴你八十年,让你一生幸福。”
武珝抬头望望灯笼又低头看看李治,这个孩子虽说生得很俊朗却透着一股子的稚嫩。
她仔细看那灯笼上写的字:紫色那个写着百年好合,红色那个写着一生平安,白色那个写着天天快乐,蓝色那个写着永远健康。
这个孩子还小,还那么单纯,武珝清楚自己现在对他的爱只是一种疼爱,并非男女之情,虽然她渴望被爱,渴望得到李世民的挚爱和尊重,有时会恍惚得将那两父子混为一谈,但是李治的爱毕竟不同,不过是孩子对母亲般的依恋与崇敬。
难道自己真的要利用这个善良的男人?不!她拉着李治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治儿,武媚谢谢你的良苦用心,可是你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你的一言一行都要符合一个君王的气度,这些小女儿家的事并不适合你去做。”
李治不明白她的意思反问她:“难道你不喜欢?”
武珝摇摇头:“不是不喜欢,只是这种事殿下不该为奴婢去做,难道你不明白吗?我是你父皇的女人。”
李治把她裹进怀里吼道:“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明白,他女人那么多又何曾在乎过你,而我李治心中就只有你一人他如何能与我的真心相比。”
武珝想要努力挣脱,李治却抱得更紧。
一个要求:“治儿放手!”
另一个耍赖:“我就不放,死也不放!”
那小男人究竟没武珝力气大,还是被她给蹦了出来。
“你将来是要做皇上的人,是九五之尊,到时候就算你对我武媚好,可是你的那些大臣们怎么能够容得下我这个侍奉过你父皇的女人?”
“杨淑妃还是李建成的女人呢,我父皇还不是一样纳入宫中?”
“可我不一样呀,你们不是兄弟是父子,子夺父妻自古未闻。”
“如意,如果他真当你是妻子给了你享不受的荣华富贵到也罢了,可是这么多年他给过你什么?什么也没有!我总是看到你默默的哭泣看到你为他伤悲,他后宫佳丽三千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不值得你这样为他付出。”
这个小男人还真是好笑,到时候他坐上皇位不一样如此吗,就讥问他:“有朝一日你不也是皇上,也不同样后宫佳丽三千?”
“不!”李治信誓旦旦道:“我李治对天起誓,今生今世绝不负卿!”
武珝不信:“那若是食言呢?”
李治举起右手发出毒誓:“如若食言当以天下江山相送!”
武珝惊愕再也没有力气拒绝他,任凭自己完全融入他的怀抱。
华浓见那树下消失的人影一脸坏笑。
第119章 江山何付()
与高丽一战李世民元气大伤,回到宫中风疾渐重以至卧床不起。
消失一传出一帮手握大权又野心勃勃的重臣便开始蠢蠢欲动,一场大阴谋正在刑部尚书府中酝酿。
刑部尚书张亮将自己的老部下全部秘密招回,侍卫李忠贤害怕身份被揭穿,平日里虽与那些官场中人来往不多,但从他们小心谨慎的举动中察觉到事有蹊跷。
夜里趁那些陌生人还未散去,她躲过岗哨来到张尚书卧房。
两门卫守在门口,李忠贤也就是喻华浓从地上拾起一块大石头扔向一边的院墙。
“咚”的一声惊扰了两门卫。
“谁?谁在那里?”
一个问道,两人立马跑过去察看。
华浓趁机溜进室内。
里面无人漆黑一片,华浓摸索着躲到床底。
等了约半个时辰终于听见说话声。
“先把灯点上,床铺好一会儿夫人和老爷就会过来。”
“最近府上总是来些陌生人也不知道老爷在忙些什么?”
“老爷的事岂是我们这些下人可能随便猜测的,少说话前几天那个小丫头多嘴乱问被活活打死的事你忘了吗?”
听她一说另一个女人赶快捂上自己的嘴。
身体上面的床被拍拍打打之后,那两个丫鬟离开了。
又过了约半个时辰,“吱呀”两声开关门声响后,一大一小两双脚晃了过来。
娇滴滴的声音传到耳边:“老爷,事情进展得怎么样啦?”
接着就听见一个老男人回答:“托夫人的福还算顺利。”
“那就好,都说江山轮流坐,他李世民做了几十年的龙椅也是时候该挪挪窝了。”女人不满道。
“哼,想当年老子出生入死打下这江山凭什么就他一人坐上龙椅。如今那老东西倒下了就李治那懦弱无能的黄毛小儿也想要当皇帝,门儿都没有。”
“是呀,咱们干儿子都说了,老爷才是真命天子。”
什么真命天子,乱臣贼子还差不多,他干儿子是谁,看来那人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夜深了,不提那烦心的事儿,来夫人咱们先就寝吧。”
老男人说着就脱下女人的衣服往椅子上扔。
我去,这两货要干吗?华浓可不想听他们表演的声音。
等那二人躺下,她抓了地上的一支鞋朝油灯扔去。
鞋落灯灭,她迅速从床底滚出。
“谁?”张尚书一跃坐起,大喝一声。
华浓跑到窗边像支黑猫窜了出去,发出惊恐的猫叫。
“喵”
张尚书抹抹自己的胸口。
“我道是谁,原来是只猫呀!”
说完继续未做完的事。
华浓一刻不敢怠慢,连夜赶回宫中禀报。
李世民听后大惊失色,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当年候君集反我他大义灭亲勇敢揭发,没想到如今他自己也成了叛臣贼子,这些老臣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