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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身体前倾,神情严肃。
我以为他是要说不赞同我这奇葩异常的想法。
心里也为此做好的准备。
我本就不打算要说服任何人。我想说服的只有我自己。
却听得他很是认真的道:
千百年来都如是。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们梦境中的记忆是被时空中的某种平衡机制强制删除、篡改或重组的。
每个人都是如此。
千百年来都如是。
那么
它对我们是一种限制的同时
第028章 皆是有得必有失()
我一怔。
保护?
他继续道:“你说的情况,我们暂且不去议论是否真的合理或存在。但有一点,我是始终相信的。”
他定定的看着我,眼神明锐,“世间之事有得必有失。”
我心里哐当的一下。
“就算你真的无意中冲破了这种限制。你拥有了这种灵魂可以在不同时空的两个身体里,来回穿越的能力。
那么相对应的也会有负面的影响随之而来。
不知道你是否有所察觉?近期身体上可有什么不适?”
有!
吃不下饭。
越来越虚弱。
而且
越来越舍不得离开梦境了。
吃不下饭。
甚至醒来后的片刻,会特别的恍惚。觉得那里才是真实的世界。而这里,反而是虚幻。
我正犹豫着该如何开口。
门口那边又传来“叮铃—”一阵响。
是个30多岁,打扮精致的女人。旁边还跟了个精神有些萎靡,耷拉着脑袋的少年。
那女人见我在,陪着笑脸对着我面前的秋医生道:“对不起了,比约定的时间稍微提前了五分钟,不知道你这边还有客人在呢。打扰了,我们先出去等好了。”
说着,拉着一旁的小孩就要往外走。
想来真正不好意思的人该是我才对。没有预约的就跑来了。
我急忙起身,“这位姐,没事。我已经要走了,你进来吧!”
而后转身“秋医生,今天很谢谢你。我就这么冒冒失失的来了,但愿没耽误你什么。那你先忙,我走了,改天我会预约好时间再来。”
说完,我朝他礼貌性的欠了欠身,阔步走了出来。
与那队母子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听到无比熟悉的一句:
“谢谢。”
吃不下饭。
我想也没想的就道:“不客气。”
顺带关上门走了出来之后,我才一下子顿了住。
刚刚那句谢谢是谁说的?
刚刚屋子里有人开口说话么?
这声音怎么感觉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
我在现实中都会出现幻觉了么?
这也是秋医生所说的负面影响之一么?
无数个疑问盘踞脑海。想的我头都快炸了。
我晃了晃脑袋,正准备继续往前走,身后又是“叮铃——”一声。
秋医生追了出来,递过来一张名片,“赵小姐,心里咨询往往会是一个复杂而又漫长的过程。
“谢谢。”
单凭一次会谈就能找出症结所在,或者得到某种解决烦恼的捷径或秘籍,这样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
你不嫌弃我学术不精的话,我是真心希望你还能再来。
哪怕一时忙着别的事,来不及预约也可以。
这里永远都会欢迎你。”
你茫然无措,又想要找个地方呆一呆,找个人说说话的时候
这里永远都会欢迎你。”
听了他这番话,我心中很是感激。
我心里哐当的一下。
现如今,哪怕是收很高诊疗费的医生,也少见能有他这么温柔热心的了。
何况他还真的分文不取。
所以即便包里已经有了他的一张名片了,出于礼貌和尊敬,我还是又双手接了过来。
真心的道了声:“谢谢你了秋医生。”去往舞蹈室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所谓的负面影响,最严重的,是不是就是吃不下饭呢?
这声音怎么感觉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
眼下这确实是最为头疼的问题。
今早是好不容易强压住恶心感咽下去了一些东西,那以后吃饭怎么办呢?
如果是自然入睡再醒来回到现实中还好。一旦被闹钟强制唤醒,醒来后的感觉就像严重的晕机晕车一样,别说吃饭了,一时间就连喝水都想吐。
我甚至都想到了要去医院输营养液维持生命。
却从来没有想过,我该如何去结束造成我身体真正不适的源头——那清晰而连续的梦境。
此时的我,还傻傻的以为,我一定能找到平衡梦境与现实的方法。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真真是彻底的应验了秋医生的那句话——
我心里哐当的一下。
第029章 突如其来他的唇()
因为自己的节目被砍了,身子又软得像团棉花根本也编不了什么新的舞。
我去了舞蹈团,基本上除了简单打扫收拾,什么也做不了。
可即便如此,我也宁愿呆在这儿,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能让我的心不至于那么迷茫慌乱。
还是吃不下饭,但喝矿泉水却凶得像头有四个胃的老牛。
老师见我病恹恹的还要进进出出的为舞蹈室奔忙,就心疼我,让我早些回家,这几日都不用来了,好好在家休养。
但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啊。
多做点事儿,多累点儿,那么我回去就能早点睡着,早点
看到我的风了。
老师见劝不动我摇了摇头正准备走,我忽的想起了昨晚梦中听到的乐器,赶紧趁着还记得清楚向老师请教了一下。
老师寻思了一下,说应该是陶笛。
好想能快点见到他。
别了老师后,我赶紧打开手机听歌软件搜陶笛演奏的乐曲来听。
还真是!
一曲回千年,笛声幽且绵。
我以为我会很高兴的,终于找到了梦中听到的乐器。
可是越听,就越觉得荒凉。
一直凉到了心里去。
偏偏又舍不得关掉。
因为听着它们的时候,会觉得与我相隔数千年的风,仿佛近在眼前。
就这么一直塞着耳机听着陶笛的乐曲,拖着一身的疲惫来到家楼下时,我一边往包里掏着钥匙,脑海里一边在整理着关于入梦和醒来的时间信息。
昨晚是19点睡着的,那就意味着,这个时间便是入梦的开始,只要在这之后任意一个时间点睡着,就会在那边醒来。
相对应的,能呆在那边的时限,是次日清晨六点。
看了看时间,不到18点。
莫名便叹了口气。
居然还有一个多小时!
自己也不是个多纯情专一的主啊,怎么有资格这么义正言辞的来责骂别人浪荡呢?
好想能快点见到他。
终于找到了钥匙,刚一走到楼道转角处,面前忽然便冲出了一个人来。
没等看清面容,就先闻到了一身的酒气。
那人三两步朝我扑了上来,捉住我的双手,抵住我的身子,将我按在了墙上。
“赵芊芊,孩子你给我打了,我不准你用这副我爱的身体怀着别人的孩子。你要生孩子只可以跟我生!那个混蛋我一定会找出来,剁成肉酱喂狗!”
即便不用看去,凭着身上这股子暴躁的怒气,这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的性格,我也知道,来人不是他顾泽,又能是谁呢?
我奋力想要挣摆四肢,奈何只是蚍蜉撼大树。于是使劲将头一转,至少头部,摆开了他的抵控。
他见我想要挣脱,身下越发用力的将我往墙面摁。
仅用一只手便将我的两手合扣住,翻过头顶按在墙上。
而后腾出的另一只手一把抓过我的下颚,虎口重重的掐住我的脖子,再次强逼我直视向他。
“赵芊芊,你以为自己多稀罕!你有什么了不起,嗯?”
满嘴的酒气,熏得我睁不开眼。
“萧姗姗说得对,你他么就是婊子公交车。那么快都他么怀孕了,嗯?”
这白痴,说我之前自己心里就没点数么?
上一秒还口口声声说着爱我此生非我不可,再也无法爱萧姗姗了。
还不是转头就去跟人睡了。
自己也不是个多纯情专一的主啊,怎么有资格这么义正言辞的来责骂别人浪荡呢?
我想张口大骂,可是脖子被他掐着,别说出声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