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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黑衣男们向后退缩着,他们原本以为陈罗斌手段不算残忍,只会动动拳头,但刚才陈罗斌砍人的摸样太过生猛,完全颠覆了他们心中的印象。
刀可不比拳头,拳头打在身上疼,刀砍在身上也疼。但两种疼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就算小孩子拿着刀冲着你比划,你心里都会感到惧怕!
而一把刀放在陈罗斌的手里,这种威慑力成几何倍增长。
陈罗斌手里的砍刀的刀尖还带着残留的血迹。刀口泛着白光在黑衣男们的瞳孔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滚开或者死?”陈罗斌只说了这么一句。
话音落下,那些黑衣男们竟齐刷刷的让开了一条路。
陈罗斌朝着东南角的那些铁笼子走去。他走过这些黑衣男的身边的时候,竟没有一个人敢与他对视。
怦怦!陈罗斌每走到一个笼子旁,就用刀剁掉了上面的铁锁。刀尖与铁锁激烈的碰撞之下,刀口竟然砍出了豁口。
但陈罗斌毫不在意,等到陈罗斌将所有的铁笼子上的锁链都剁开,陈罗斌手里的这把刀已经扭曲变形,成了废铁。
陈罗斌扔掉砍刀,那些黑衣男偷偷的瞄着他,但谁也不认为陈罗斌扔掉了砍刀自己就有能力上去跟陈罗斌叫板!
毕竟无牙的老虎,还是老虎!陈罗斌那鬼魅般的身法他们见识过,再抢一把刀对于陈罗斌来说并不是难事。
“都出来吧,你们获救了!”陈罗斌对着铁笼子里的人大喊道。让陈罗斌有些纳闷的是,自己说完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从铁笼子里走出来。
陈罗斌看到了这些被关在铁笼子的男男女女眼神中的恐惧,陈罗斌恍然了过来,金碧辉煌在这些人的心中积威已久,铁笼子上的锁链只能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但心中的那条枷锁,却让他们固步自封,不敢挑战金碧辉煌的权威。
“小兄弟,你走吧,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金碧辉煌可不像你想的这么简单,再不走你恐怕也会像我们一样,深陷牢狱。”在一个不起眼的铁笼子里蹲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汉,这老汉叹了口气好意提醒着陈罗斌。
陈罗斌闻言,竟是哈哈大笑。却见陈罗斌开口道:“金碧辉煌,算个屁!我今天一定要把金碧辉煌狠狠的踩在脚下!”
那老汉闻言,笑了笑没再言语,在他的眼里陈罗斌这叫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而他不知道,陈罗斌是个稳重的人,能说出来这句话,陈罗斌绝不是狂傲,而是出于自信!
陈罗斌见没人出来,也懒的多说,突然在不远的地方,隐约的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冬子救我!”这声音太过于凄凉,就连陈罗斌这般心若磐石的人闻言也不由得一阵心悸。
陈罗斌瞅了瞅声音传出来的地方,却发现那里有个走廊,走廊里似乎被隔成了许多小房间,凄厉的惨叫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陈罗斌突然转身,窜到那群黑衣男的身边,直接抢了一把砍刀,朝着那些小黑屋的方向冲了过去,但那些黑衣男们只能干瞪眼的瞅着,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反抗。
陈罗斌冲进去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是的,的确是把陈罗斌震撼了,算上前世,什么场面陈罗斌没见识过,但没有一个画面有现在摆在陈罗斌眼前的这么残忍,这么令人咋舌!
只见那惨叫声传出的小屋子里,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子,有气无力的软到在地上,几个同样不挂丝毫的男子,正在用不堪入目的东西亵渎着女子的身体。
这女子陈罗斌见过,上次救柚玲玲的时候,柚玲玲求陈罗斌他们帮忙救出来的那个叫做燕子的女子。
陈罗斌瞅着燕子的脸,心中一动,感觉似乎在什么照片上见到过,但一时情急下,也由不得陈罗斌多想。
陈罗斌恼了!平时陈罗斌很少发脾气!但现在他却愠怒了!金碧辉煌的这帮家伙还是人吗?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陈罗斌的眼里的血丝,像舞动欲出的龙般张开了手爪。这个屋子里有两个男的,陈罗斌见到过,一个就是上次挑刺的那个强子,一个是这金碧辉煌的打手蛇皮。
“草嫩祖奶奶的!都他妈给我住手!”陈罗斌很少说脏话,但现在实在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强子和蛇皮抬起头刚想喝骂,但见到陈罗斌的脸孔时,他俩却怔住了。但随即想到了什么,面色惨白了起来。
陈罗斌能走到这里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外面那上百号人包括新聘来的那个金牌打手胡来,都不是陈罗斌的对手,而陈罗斌和谢文东的手段他们上次都见识过,自己这边了了这么几个人根本不是陈罗斌的对手。
强子和蛇皮正惊慌着,陈罗斌却抬起脚缓缓的走了进来,陈罗斌的眼神中带着怒火,夹杂着冰寒,目光就像是腊月里的烧刀子透过强子和蛇皮的瞳孔直射他们的内心。
第189章()
刀锋劈在强子肩膀上的时候,陈罗斌没有半点犹豫。强子和蛇皮不是人,而是畜生!跟畜生不需要谈什么怜悯,陈罗斌宁愿当一次屠夫,用血来洗礼这帮畜生的心灵。
陈罗斌的刀起刀落,也许仅仅用了不到半秒的时间,强子的胳膊与肩胛的连接处被陈罗斌齐刷刷的切断。
强子的伤口喷出了血红的液体,切断的右胳膊掉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机。强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瞪的溜圆:“小子你想干什么?杀了我你也得赔命!”
“哦?”陈罗斌现在仿佛来自地狱的阎罗,太阳穴上的青筋狰狞的蜿蜒着。
“如果能把你们这帮社会的残渣败类全部搞掉,我宁愿用自己的命来抵。”陈罗斌说着看了正在地上抽搐的燕子一眼,看向燕子的时候,陈罗斌的眼神中带着同情,跟刚才看强子和蛇皮这帮渣子的眼光迥然不同。
陈罗斌将目光转向了蛇皮。
蛇皮光着身子浑身哆嗦,嘴唇颤抖着发出了音节:“大哥您饶了我叫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你配吗?”陈罗斌冷冷的一笑,脚底板猛的踹在蛇皮的面门上。这一脚陈罗斌运足了全力。
蛇皮的鼻梁骨在陈罗斌的脚下断裂的粉碎,而蛇皮的牙齿也在陈罗斌这一脚中,稀稀拉拉的掉落了下来。
蛇皮软到在墙角,蛇皮现在面目全非,两眼一翻,他已然晕了过去。
哼!陈罗斌的鼻息间发出了一声冷哼,随后陈罗斌甩开脚掌,凡是这个房间内糟蹋过燕子的青年都被陈罗斌打断了鼻梁,伤了手骨。
做完了这一切,陈罗斌从房间内找到了一块大毛巾披在了燕子的身上。
“还能走吗?”陈罗斌问。
“能。”燕子有些勉强的回答道。
“那穿上衣服赶紧走吧,此地不宜久留。”陈罗斌说完走了出去,又将其他的屋子的房门剁开。
每个小屋子里带给陈罗斌的总是震撼的画面,其中有一个小屋子里的画面最为残忍,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大腿根齐齐断裂,就这样一个只有一半身子的残疾人,竟然被铁锁捆绑着,头发上带着凝结的血块,两眼无神的瞅着地面,不知是死还是活。
陈罗斌哑然了,他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个少女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燕子此时已经换上了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去,燕子的步履虚浮,看似蹒跚。
燕子走到陈罗斌的身边指着这屋子里被铁锁拴着的残疾少女道:“这个孩子挺惨的,被皮条客拐到金碧辉煌做事儿,因为不听话总是想跑被打成了这个样子。腿也是被琛哥他们切断的。这个孩子几次想自杀都没有成功,后来被琛哥挂在这里,每次有新人来,总是带着她们来着看看,让她们知道分寸。”
“你们为什么不报警?”陈罗斌皱了皱眉头问。
“报警?哈哈。”燕子竟然痴笑开来。
燕子顿了一下开口说:“那些条子在我们的眼里,比琛哥强子他们还要坏!一个个人模狗样的,不是没人去报警,而是报了警非但没给我们带来救赎,而且还把我们以卖淫的罪名抓起来严刑拷打!”
燕子说起来很激动,目光中带着颤抖带着怒火!但她的眼神在陈罗斌看来又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无力!陈罗斌不是那些刚从学校里走出来的初哥,只认为世界阳光灿烂,一片大好。陈罗斌知道,哪怕是在公安队伍里,也有好坏之分,也有英雄和败类的区别。
陈罗斌沉默了,他走到这个小黑屋里,走廊里忽明忽暗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