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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绾对着跪地的人轻轻扬手,“都起来。”
又是一阵高呼,“谢王后。”
景衣容抬眼,安绾年芳四十,身材保持不错仍是江南小女子模样,脸上也不见有皱纹,皮肤依旧白皙透晰。一身金丝锦服,凤冠头饰包括眉目间张扬的气势,一眼便觉得华贵有余,傲娇过度。
安绾直接走向纳兰南弦面前,“弦儿,这半年可好。”
“弦儿很好,只是思念母后。”纳兰南弦握住安绾的手,眼见着就要热泪盈眶。
安绾母性慈爱大显,一直抓着纳兰南弦的手不放,连一眼都没有看纳兰青翼,只拉着纳兰南弦和纳兰震海回自己宫中,说是一家三口要团圆团圆,显然不将其它人放在眼里。
纳兰震海也不反抗,只向大家说明晚上的晚宴大家都要参加后便随着安绾离开。
“她一直这么拽?”景衣容目光凝视安绾的留给众人的背景,直接了当的问。
纳兰青翼一愣,看出其它皇子公主们的惊诧,挠挠头硬着头皮回答,“是。”
安绾回到宫中之后,纳兰南弦的地位立马上升了,比如说今天她就可以坐在上座,陪着安绾坐在纳兰震海的身旁。至于纳兰青翼也不过只坐在右侧。
安绾坐在上座扫视了一番,才缓缓开口,“本宫半年未回宫这宫中变化不小,不过贞祺倒是难得的没变,和他娘亲一般平凡,要不是我留意在众皇子之中还真找不到他,身为皇子怎么半点皇家之气都无。”
因为安绾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纳兰贞祺的身上,纳兰贞祺本坐在宴厅的最靠近门位置,现下成了众人眼中笑话了,头低得更低。
景衣容现下才明白纳兰贞祺为何会这么害怕,连想都不愿意去想安绾过去13年内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了多少次纳兰贞祺,纳兰贞祺能有今日的爱恨分明,翩翩有礼也真难得了。
纳兰青翼看不过去,举起酒杯站起身,“母后半年未归,儿臣甚是想念。如今见了母后心情激动不己,儿臣敬母后一杯。”
安绾转身纳兰青翼,不情愿的举杯,“有劳太子还记得本宫了。”
纳兰青翼一饮而尽,安绾放下手中的洒杯,偏又将矛头指向纳兰贞祺,“贞祺你该向你太子哥学习学习,难道还要本宫敬你酒不成?”
纳兰贞祺听后慌忙站起,“儿臣,儿臣敬王后一杯。”
“七弟,别慌。依着排名现在还轮不到你敬酒呢,你敬这么早不就是抢了其它皇弟的风头,懂事些。”纳兰南弦一脸和睦的好心提醒,话语间却满是嘲弄,说完便自己举起杯,“母后,儿臣先敬你一杯。”
“弦儿敬本宫的酒,本宫自会喝。”安绾说罢便拿起酒杯,笑着喝下。纳兰贞祺执着酒杯,保持着原本的动作立着。
景衣容看向纳兰震海,他面无表情喝着自己的酒,似在忍耐也似不在乎,景衣容不屑的瞥了眼纳兰震海便站起身,“南弦,你光顾着说贞祺不懂事,我看不懂事的是你才对,我这大嫂还没有敬酒你倒先我一步。”
纳兰震海心中有些安稳,因为景衣容出手了。自己有太多是放不下也不能做的,这片江山说是自己的,却也是别人为他守着的。当然自己没有忽略刚才景衣容嘲弄他的目光,恐怕这世上也只有她敢如此。
纳兰南弦惊讶的拿着酒杯,没料到景衣容会给自己来这一招。
安绾皱眉,“半年未见太子妃长进了不少。”
“多谢夸奖,”景衣容淡容回道,“不过南弦抢先儿臣一步,儿臣心中还真是不舒服,要不南弦你自罚三杯如何?”
“太子妃挺会计较的。”安绾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杯子,语气生硬的很。
景衣容哪会理她的情绪,又是一句话彻底惹怒安绾,“儿臣这是跟母后学习的,不过也只学了个皮毛。”
“大胆!”安绾愤视景衣容,“你敢讽刺本宫。”
众人脸色沉重,都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纳兰贞祺保持着举杯的姿势,担忧的看着景衣容,不希望她因为自己得罪王后,受到处罚。
景衣容淡笑,“母后想多了,儿臣怎么会讽刺您,您是后宫之首,母仪天下,有什么值得我讽刺的?”
“你”安绾尽然语噻,她总不能回答景衣容说自己有什么是值得她讽刺的。
“母后,儿臣是跟您开玩笑,怎么可能让南弦自罚三杯,儿臣相信您跟贞祺也是开玩笑呢,也就贞祺还傻傻伫在那里,贞祺过来。”景衣容叫着纳兰贞祺,目光却没有从安绾的身上移开。
纳兰贞祺走到景衣容身旁,景衣容低语,“直起腰板,别丢我的脸。”
纳兰贞祺听命的站直,目光中也多了份镇定。景衣容执起酒杯,“母后,儿臣和贞祺一同敬你一杯,希望您回到宫中的生活能适应,极早进入状态。”
说罢给了纳兰贞祺一个眼神,两人一起一饮而尽。
安绾勉强喝下,又不依不挠,“你觉得本宫没能适应宫中生活,失了王后的礼了?”
“儿臣不敢,只是儿臣心想母后回到家中长住半年,母后的父母定然将母后宠在手心之中,对您的话百依百顺,在家中大概母后才是一家之主呢。”景衣容说完别有深意的看向纳兰震海,不拖他下水还真对不起自己,“只怕母后习惯了在家中执掌大事,忘了这宫里的主子是王上。”
第37章 你可有半点在乎我()
第37章你可有半点在乎我众人一阵冷颤,这不是公然说王后越了权,杖着自家的势力连王上都不放在眼中吗?
安绾面色青灰,却不敢再放肆,纳兰震海宠归宠她,可是现在如果自己还叫嚣估计也觉得丢了面子,立即夹了块菜入进纳兰震海碗中,“本宫当然知道王上是主子,也是臣妾的天。”
纳兰震海直视景衣容,居然又扯到自己的身上,又是不留半点颜面。
景衣容对纳兰震海的目光置之不理,“儿臣就知道母后只是没有适应不了,母后掌管六宫定然辛苦,以后贞祺的事情不麻烦母后了。贞祺己入住太子宫,是太子宫的人。母后管好自己应该管的事情就好别来管我太子宫的事,儿臣虽然不才可是如果是有人欺负了我的人,儿臣犯起傻来估计也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安绾死死的瞪着景衣容,“你是在警告本宫吗?”
“是,”景衣容言简意骇,语气冷硬。
众皇子不约而同的灌下一杯酒,她居然连王后都敢挑衅。
“你好大的胆子,”安绾愤怒的瞪着景衣容,“青翼本宫还不知道离开的这半年,你的太子妃变得这般嚣张跋扈,既然你没有调教好,那母后帮你调教调教。”说罢便递了个眼神给身旁的立着的太监一眼,年近七旬的太监目露凶光,显然就是狗杖人势。
纳兰震海本想制止,可一想,景衣容也该是有个教训的时候了,就没有开口。该让她瞧瞧这个宫里不是她放肆的地方。
纳兰青翼立即上前跪地,“母后息怒,还枉母后饶过衣容这一次。儿臣一定会多加管教。”
“青翼,你退下。”纳兰震海开了口,“今日太子妃顶撞王后,坏了宴会气氛也该教训教训了。”
“父王”纳兰青翼急切的叫着。
纳兰贞祺也急了,跪下,“父王,王后,一切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不懂礼数,儿臣愿意替师太子妃受罚。”
“都给我退下!”纳兰震海一声怒吼,“只是教训一下,你们就跪成这样,以后太子妃眼里还会有王后和本王?”
显然纳兰震海心意己决,纳兰青翼和纳兰贞祺只能万分着急的看着景衣容。
太监己经走到景衣容的面前,尖锐的声音象是从门缝里飘出,“太子妃今日奴才打了你,你可别记恨奴才,奴才也是为主子办事。”
“你还不配碰我。”景衣容勾唇,如鹰的双眼闪过阴晦,声音极轻极轻,轻的只有两人能听见。
太监一愣,双眼眯起,扬起手掌便要落下。
景衣容手指轻动,一枚细针便朝太监的手掌刺去。
“啊”,太监失声大叫,连退数步,抱着手掌哀叫。
所有的人都惊愕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安绾望着太监,“你怎么了?”
太监托着手掌,嘴巴张张合合居然说不出话来。
“公公你怎么了?”景衣容故作凝惑的上前,垂下头露出众人无法看见的狠厉,轻语,“你的声音太难听了,以后做个哑巴也行。”
太监望着景衣容一脸惊恐,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