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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颜知道自己福薄,能嫁入齐王府已经感激不尽,虽说王爷不曾宠爱过我,但王爷也不曾打骂苛刻于玉颜,玉颜哪还会放着好好的王妃不做,和这低下的奴才有染?!”玉颜跪着,头垂着硬挤出几滴眼泪,说得凄凄惨惨,不过刚刚对着玉伯彦的一番话却是发自内心地怨怼恨,可能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的怨念支使。
“是啊,皇上明鉴,奴婢以脑袋担保,小姐绝不会做对不起王爷的事!”绿绕从人群中挤出来,扑通跪了下来,哭着磕头道。玉颜眼里心疼之意闪过,这个傻丫头,怎么就不要命地跑来出来呢
楚略听了,微怔,心不由得纠起,他从未见过这样凄厉的玉颜,就像随时会碎的瓷器。
“既然丞相和本王的王妃断绝父女之情,那自今日起,玉氏便只是我楚略的王妃,与相府再无瓜葛!”众人讶异不已,这这齐王竟然开口了,太不可思议了。
玉伯彦怔住,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他真的失去了最后的救命符
玉娆眼中厉色一闪而过,“既然这样,那就请妹妹——不,玉颜你解释一下,这字条和侍卫是怎么回事?”没关系,玉颜这丫头得意不了了,她会让她真的死无全尸!
“本王妃还正要问问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呢!皇上,可容玉颜起身回话,玉颜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玉颜嘴角一勾,就等着你这句话呢,玉娆。
“父皇,儿臣觉得二皇嫂是清白的,您就让她起身解释吧!”一旁的楚月从最初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只觉得这小嫂子身世凄惨,看着不像会做出那种事的人,便出口帮忙道。
玉颜对着楚月感激地望了一眼,在这事上,她最起码看清楚了人心,她所谓的亲人想着怎么谋害她,而只有绿绕、楚略这个挂名丈夫、成艳艳和楚月这两个今天才认识的四个人帮她。这便够了,本来就不需要有人求情她也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皇帝这个老狐狸自是看出了一丝端倪,便应了玉颜的要求,玉颜缓缓起了身。
“孙侍卫是吧,本王妃问你,你可认识我?”玉颜目光阴沉地看着瑟瑟发抖的侍卫,问道。
“奴才当然认得王妃,奴才与王妃是两情相悦,王妃奴才知道配不上你,但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再不承认了”侍卫不敢看玉颜的眼睛,但仍然低头咬定不放。
玉颜冷笑,“这样啊,那我就觉得奇怪了,本王妃在此之前从未进宫,你一个皇宫侍卫和我一个闺中妇人怎么认识?”
“王妃说得有道理啊,这皇宫侍卫没有令牌是不能随意出宫的,齐王妃又不是宫里人,怎么会认识这个侍卫的?”立即有人附和着。若是这齐王妃能证明了自己的清白,那么这时候帮忙说话就能承一个人情了。
侍卫似乎料到玉颜有此一问,不慌不忙地答道,“王妃你忘了,上次你和齐王进宫面见皇上皇后后,王爷先回的王府,你在皇后娘娘宫中待了会便遇见了小人你见小人模样还算清俊,就说王爷对你不好,你对小人一见钟情,希望”
“哼,满嘴胡言!当日本王妃可是由母后身边的宫女陪同下出的宫,再说了本王妃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你如何污蔑本王妃与你有染!”玉颜伸出白皙的手臂,露出嫣红的一点。
皇后见玉颜扯到自己身上来,随机沉声问自己身边的迎翠,“迎翠,你可记得那日是谁送的王妃出的宫?”眼里却透着一丝厉光。
“回娘娘,时隔多日,奴婢不记得了。”迎翠心领神会,犹豫地就似真的努力回想却不记得了一样。
玉颜嗤笑,不记得没关系,老妖婆想撇清也没关系,她本就没指望皇后帮忙。
倒是坐在皇后下方的华衣年轻女子将皇后同迎翠的眼神交流看了个仔细,摸了摸涂了鲜红丹蔻的指甲,似笑非笑地看着玉颜。玉颜暗忖,肤若凝脂、丰腴妩媚,想必这女子就是小皇子楚赐的母妃苏贵妃无疑了。还真是韵味十足、我见犹怜的大美人,难怪能宠冠后宫,成为皇后的劲敌。
“王妃你上回说王爷不会与你圆房,而你又不忍闺中寂寞,便约着小人这次宫宴浑水摸鱼,行那等事”侍卫孙恭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一句一句答得有模有样。玉颜的心思被这奴才的污蔑给拉了回来,冷冷地笑了,笑不达眼底。
“大胆奴才,小心你脑袋!”楚略冰冷的声音适时响起,阴寒的视线盯向侍卫孙恭,那侍卫只觉通体冰凉,瑟缩地抖了抖。
“略儿,让他说。”老狐狸见一向不爱插足这些事的儿子竟然破天荒话多了,管起来,心里有些满意玉颜这个儿媳了。不过,他倒要看看这丫头怎么洗清自己
楚略冷着脸不语,玉颜有些感动地冲他笑了下,复又板起脸来,“回父皇,这奴才的话儿媳已经问完了,现在儿媳就要拿出证据了。”
“什么证据?”皇帝老儿精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作为皇室的媳妇,宠辱不惊和超人的智慧手段是必须具备的,更何况是他最宠爱的儿子的王妃
反陷害,玉娆惨败出局(下)()
玉颜一笑,明媚生花,“吴总管,可否将香囊拿给我。”
吴总管看向高坐之上的皇帝,等后者同意地恩了一声,便双手将香囊递给玉颜。玉颜拿过香囊和字条,将字条展现给人前。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纸是上好的桃花纸,是我国贵族女子书写最喜的一种纸,有哪位夫人或是小姐可以帮玉颜验证一下吗?”
玉颜话落,众人心里隐隐有了底,半晌只见一华服妇人走到玉颜跟前,细细看了会,“回皇上,这的确是桃花纸。”
“连苏御史夫人都这么说了,那便是桃花纸无异议了。”皇帝点头认可了。苏御史夫人?玉颜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她记得幻影给她的资料里提到过这个女子,曾是夜国第一才女,是个传奇女子。玉颜不禁多看了几眼,“多谢夫人了。”
“举手之劳,王妃不必道谢。”苏夫人淡淡地回复道,然后退到一边。
“那么试问一个小小的侍卫如何买得起这么名贵的女子专用的桃花纸?”玉颜笑着反问道。
玉娆恨恨地朝玉芙的位置瞪了眼,“也许是你送的也不一定呢!”
“哦?可是父皇派人去京城*桃花纸的店铺一查便知,儿媳从未买过这种纸。王爷也可以作证,儿媳用的都是王府专用的墨香纸。”
“这个本王可以作证。”楚略心中有些好笑,玉颜懒死了,都不写什么字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去买什么纸。
玉颜趁胜追击,不给玉娆和孙恭狡辩的机会,“还有,这香囊里真的只有一张字条吗?儿媳方才同四公主还有成小姐以及玉三小姐一同去元淑殿换衣服,这香囊其间一直在玉三小姐手中呢!然后儿媳一直同她们一起未单独离开过”这话说得已经很明显了,换个衣服香囊里便有了字条,自是和玉娆脱不了干系,何况发现字条的也是玉娆,思及至此,众人不禁略带怀疑地看向玉娆。
“玉颜说的没错,其间她去元淑殿里间换衣服,只有玉娆在外头,而我和四公主在殿外玩耍。”成艳艳见机便帮忙做口供。
“这字条也极有可能是换衣服之前收到的”玉娆辩解。
“三小姐怎么像是亲眼目睹似的,比这侍卫还要清楚?”玉颜讽刺玉娆道,自乱阵脚,谁都救不了你了,然后将香囊打开的口朝下,里面的香料和一只耳环掉了下来。
“呀,那不是玉家三小姐的耳环吗?难怪刚刚看着她觉得别扭,原来是少了一只耳环!”适时便有夫人喊了出声。
玉娆下意识地摸向耳朵的位置,只觉右耳一片光华,顿时花容失色。“臣女不知道耳环怎么就掉了,皇上明鉴啊!一定是玉颜想诬陷我!”
“呵呵,这话说的本王妃要诬陷你什么,三小姐?难道本王妃料到你要加害于我,事先将耳环放进香囊,不过如果本王妃要害你,为什么会留着这张字条陷自己于不利之地?还是——你趁本王妃换衣服、公主和成小姐不在之际拿着本王妃的香囊去与这奴才合伙暗害我,却在慌忙之中将耳环落入香囊之中?”玉颜字字珠玑,毫不见当初的怯懦之色,这让皇后和三皇子齐齐变了脸色,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被耍了。
“我我我没有!”
玉娆当然不会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更不会想到玉颜竟是事先就已经料到会有这一幕。啊,原来在元淑殿“你是故意撞我的,故意的!”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