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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者正是微笑间,闻听彩儿训斥,顿时皆是面目一滞,那表情甚是滑稽。片刻,白袍老者朗声大笑,望向黑袍老者道:“离魂老友,现在真是后生可畏啊!想你这老妖怪已经百年间
不曾有人敢如此训骂你了吧?”
那黑袍老者嘴角一咧,望向白袍老者哭笑不得道:“你个隆天老儿!你还笑得出口,这娃娃只是在训骂我吗?她也在骂你!彼此彼此吧!”瞬时两人相视大笑。
彩儿见状,心中火起,勃然大怒,眼前这两个老头分明未将自己放在眼中,一口一个娃娃叫着,彩儿不由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在那两个老者相视大笑间,突向前迈动修长双腿,几步后
,一个跳跃,身形凌空伸展,手中‘囚兽绳’出手如电直奔空中黑袍老者打去,‘囚兽绳’瞬时如一条长蛇般攻去,那攻击一端形成一个圈套,只见那圈套正是套向老者颈部。同时彩儿另一
手从腰间抽出两柄匕首抖腕甩向白袍老者,两柄匕首直奔白袍老者双眼袭去!
“呦!这娃娃竟是出手!”两老者见状又是大笑,竟毫无防备动作,任由彩儿攻向自身。
瞬间及过,彩儿平地跃起丈许,那‘囚兽绳’及及便要圈套上黑袍老者脖颈之上,突异变瞬起,那绳索顿在空中停滞不前,彩儿见状微惊间,手中绳索竟是瞬间脱手,那绳索如有灵性般
竟缓缓向黑袍老者胸前飘去。黑袍老者枯手轻端,绳索圈套一端落入掌中,立时‘囚兽绳’自行卷盘,瞬时全部在黑袍老者掌中而置。与此同时,那两柄攻向白袍老者双眼的匕首,在距老者
身前尺余间,突地神奇般停滞,片刻后自行发生熔化,瞬间化作铁水从空中滴下。
此时彩儿已然落入地面,对眼前这两人神奇般防卫之举,惊得心神巨震,猛然想起‘囚兽绳’被黑袍老者收服,贝齿咬红唇,双手突从腰间抽出六柄匕首,一手各持三柄,双腕一抖,又
是向黑袍老者分六路攻去。
“哎呀!这女娃娃定是疯了!还没完了啊!”黑袍老者无奈摇首,抬手轻挥,突一虚幻斧头图像从手中甩出。时隐时现间电闪般在空中画过一道奇异轨迹,瞬间将六柄匕首削飞!同时那
虚幻斧头图像凭空消失。
彩儿见数次攻击竟是近不得两人身前,顿时火冲于顶!又是欲抽取腰间匕首再做攻击。
此刻,那白袍老者微微一笑,不缓不急,伸出一手向下方彩儿轻轻一压。彩儿此时顿觉头上如有山岳压顶,瞬时身形被逼得微微下蹲,胸闷气短,且那压力愈演愈烈。彩儿心性甚是倔强
,虽觉大力压身,怎肯臣服,两条修长大腿齐肩而分,使出浑身之力硬是向上抗挺!怎奈那下压之力甚是强大,彩儿此时已被压得曲腿躬身,缓缓下俯,双足已陷地面寸许,但仍是柳眉紧蹙
,咬紧牙关,拼力上挺。
白袍老者见状,双眼顿时微眯成线,轻语道:“好个倔强的女娃娃!心志倒是坚韧!实为一材石。”言讫,本无心伤害,正欲收手作罢。
正当此刻,那彩儿身后茅屋房门轻轻一开,南阳猎王缓步从中走出,瞬间抬首望向空中两位老者,眼中精光一闪,一声轻哼,来至彩儿身侧,一手虚空向上一挥。顿时间,彩儿只觉头上
压力瞬间消失,继而猛然挺直身形,向着空中怒目而视!
与此同时,那空中白袍老者下压之手竟是轻轻一抖,下压驱使之力同时消散。
“老夫到以为是谁,原来是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为老不尊,欺压晚辈,不知羞耻!”南阳猎王手指高空,厉声喝骂!
高空中两位老者瞬间同时眼放精光,如四道天光般照在猎王身上,片刻,双双落下,收敛目光,望向猎王,脸上尽是惊色!
“猎王?”两位老者竟是同时出口惊呼。
“怎么?有何惊奇?就只许你们凭借身具大能能活个一百多岁,不许老夫这半废之人苟活于世?”猎王一声轻哼。
黑白二袍两位老者闻听回转心神,皆是苦笑,白袍老者上前一步,向猎王拱手道:“猎王说的哪里话来,若不是当年猎王舍身一拼,真不知又有几多修真之士陨落人间,猎王功德天下首
居!”
“隆天!你个老不死的!这么一大把年岁,还花言巧语!今夜到访寒舍不知有何贵干?莫非是来笑话老夫的吗?”猎王对此恭维话语并未买账,负手挺胸,瞪视白袍老者。
白袍老者闻言一笑,连连摆手,:“猎王,你这脾气多年来还是如此暴躁,真是豪迈不减当年!”
黑袍老者此时也是上前一步微笑道:“猎王,离魂这厢有礼了!多年不见,猎王风采依旧!今夜我与隆天到此,实是误会所起,我二人皆有要事在身,方才在夜空游走间,忽探测到此地
有修真人士驱使迹象,一时好奇,特来观看,不想此处竟是猎王修养之地!那女娃子,”说着,离魂瞬时一指彩儿笑道:“好是倔强,巾帼不让须眉,是一材料,想必此子定是猎王后裔。此
番实是误会,猎王我等赔礼了!”言讫,竟微笑着向南阳猎王微微躬身一礼。
此刻,南阳猎王心中暗笑,心道,这两个老不死的真是修升精进甚多,竟然会找寻于此。转念思索,真是上苍护佑,慢了半拍,只恐事情败露,真不知那又是怎样一番结局。想到此处,
向隆天与离魂二人一笑:“不敢当!你们两个老不死的自从二十五年前平定浩劫之后,就隐世修真,从此不再过问世俗之事,怎地今夜又跑出来神游?莫非闭关之苦忍受不得,出来耀武扬威
吗?”
离魂一笑,将手中‘囚兽绳’轻挥,那绳索竟缓缓飘向彩儿。彩儿待绳索飘至近前,伸手接过,并未感觉异样,不由惊奇望向离魂。离魂微微一笑,向猎王道:“猎王有所不知,我们这
两个老骨头本是在闭关修炼,那知近期天下甚是不太平了。那天元与南阳两大帝国开战,哎,其中又起异端,我等也是没办法,依律行事了。因此出来透透风。”
“嗯?”猎王白眉一蹙,故作惊奇道:“又起异端?莫非魔教重现?不对吧?依照当年那西华宇所言,三十年降下人间一次浩劫,这提前五载,便又行风造雨了?”
隆天一笑道:“魔教确有余孽尚存人间,但不及掀起风浪,此番是有修真之士参与两国战争,且促使战局变化,亦是违反‘大陆公约’,我五大监判已收到数次检举禀报。”
“哦!”猎王手捋银须,微微颔首,:“竟是有修真之士违反‘大陆公约’,不知是何人举报?”
“嗯,这个嘛,呵呵,”隆天淡然一笑,:“此事猎王还是莫要疑问,皆是一些小事,猎王,多年不见,今夜可否叙旧一番,我与离魂对猎王多年来终是想念牵挂。”
猎王见隆天转移话题,心中好笑,但面上顿现不快:“叙旧就不必了。既然方才你们两个老不死的讲过是场误会,那就请回吧。老夫还要做事,不喜外人打扰。两位请便!”语气甚是冷
淡。
隆天与离魂相视一笑,离魂道:“猎王既然有要事在身,我等不再打扰。只是有一问,请猎王示下,也解开我们两个老骨头的疑惑。”
“嗯?”猎王眼中精光一闪,顿现阴沉,:“离魂,你何时变得如此啰嗦?莫非多年修行,心智轮回了?”
“呵呵,”隆天急忙一笑道:“猎王勿恼,猎王行事,我等怎能过问,只是方才我二人所见贵处设有神术驱使而成的‘掩生屏’,对此颇为心奇,莫非猎王这些年修炼起神术不成?如真
是如此,想必猎王恢复功力指日可待,我等在此向猎王道喜。”
猎王闻听望向两人,顿时六道目光相视。那隆天离魂二人眼中皆是含有笑意,观其表面无一丝疑虑,可此刻在猎王感应中,眼前这两位通天大能对自己身后茅屋已然产生了浓厚兴趣。
片刻,猎王一叹:“也算老夫倒霉,原本意欲研究些奇异之举,想我已是半废之人,只有这兴趣一图,不想还是被人发觉啊!也罢!小子!出来见客!”猎王转身向身后茅屋喊道。
片刻,那茅屋中缓缓行出一人,只见此人二十有余,身材修长,白发披肩,一双剑眉尾延近鬓,狭目蓝瞳,秀挺隆鼻,一张嘴唇嘴角含笑,勾勒得使人观之亲切,面似冠玉,消瘦脸庞尽
显坚毅,上前几步,来至猎王身侧,向隆天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