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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静下来的是不数,不是评委就是对名利看得很淡的人,这一类人多是功成名就的成功人士。
虞进也很淡定,虽说他并不功成名就,也不是成功人士,可是他依然很优闲。
这次来,本来就是混个脸熟什么的,最好是扩展自己的人脉有交际圈。
可是世事总是很奇妙,明明不想找事,可是最后还是躺着中枪。
袁成峰径直走到虞进前,然后一脸正色地说:“虞进,我要挑战你,你敢不敢接下?”
冤魂不散啊,没扒他祖坟也没给他戴绿帽吧?这个家伙怎么喜欢缠住自己?
虽说袁成峰的语气很冲,态度也很嚣张,可是虞进决定还是息事宁人。
“袁公子这是说笑了,虞某也就是一个普通的、不入流的小秀才,哪敢和袁公子比试呢。”虞进向袁成峰服软道。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你怕了?”袁成峰指着虞进大声地说。
虞进有些疑惑地说:“我怕什么?”
“哼哼”袁成峰指着虞进说:“现在很多人传闻,虞兄原本只是一个差点功名都被摘去、被教谕驱出县学的是不学无术之徒,不知从哪里剽窃几首诗出名,平日绝迹于酒宴诗会,很多人说你那是淡迫名利,有人说你这是怕露马脚,所以才不敢去。”
“由这里看出”袁成峰语音一转,冷冷地说:“你根本就是哗众取宠。”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谁也没想到袁成峰竟然去挑战虞进,还毫不犹豫指着虞进的面,可以说没留半分颜面。
说罢,袁成峰续继说:“虞进,若是你不敢接挑战,怕在场这么多才俊讥笑,和我磕三个响头,这事就这样算了。”
这么难听的话也能说出来,再加上这袁成峰刚才还给自己拉仇恨,虞进一下子怒了,闻言大声说:“好,比就比,谁不谁?”
凡事要一忍、二忍、三忍,当忍无可忍,那才是无须再忍。
再不抬起头,估计这事一传出去,小事都能变成大事。
对虞进来说,可以低调,但绝不能任人欺负。
现在还代表裕王府的脸面呢。
袁成峰看到自己的刺将法有用,心中大喜,闻言眼珠子转了几下,然后一脸奸笑地说:“光是比,没彩头那就失色多了,不如我们各加一点彩头,不知你意下同意不?”
“哦,不知袁公子想增添一些什么样的彩头?”虞进斩钉截铁地说。
198 巨额的赌注()
泥人还有三分性,被袁成峰这样挑衅,再不还击,那不叫低调,那叫窝囊了。
袁成峰认定自己的诗是抄来的,没有真才实学,所以这般嚣张,分明是要踩着自己最后一点脸面上位。
其实袁成峰猜得不错,虞进的确没什么真才实学,那两首扬名的诗也是剽窃来的,都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偷,虞进就胜在多了几百年知识积累,而这北虏的题材,虞进心里也有了底。
看着人袁成峰一脸自得,自以聪明地对自己激将,虞进心里冷笑:谁是垫脚石还不一定,现在越嚣张,自己一会打脸就打得越狠。
袁成峰的确很得意,虽说这次题材和前面的不一样,但是有王世贞的加入,显得更令人信服,最重点的是,自己有前届榜眼帮助,而这个题材王锡爵还很擅长。
都说出名要趁早,虞进是有名气,但是那二首诗都是不限题材、不限时作出来的,是不是真是虞进作的还存疑,就算是真的,冲着虞进从不参加诗会,刚才还自我抵毁可以得知,虞进就是有才学,也不是现场发挥的那种类型。
袁成峰成功捕捉到,王锡爵听到题材时,嘴边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
也是这一丝微笑袁成峰信心倍增。
听到虞进接受挑战,袁成峰指着站在外面小沐说道:“虞兄,外面歪脖子梅树下那穿着白色儒裙、刚才大声叫你少爷的女子,她们都是你下人?”
“没错”虞进没有否认。
“很好”袁成峰抚掌道:“长夜漫漫,有红袖添香,那是最美的妙不过,这样吧,我们就以那。。。三个婢女作彩头,要是虞兄输了,这三名美婢归我,若是袁某输了,虞兄可到我府上任意挑选十名美婢。怎么样,敢不敢应下?”
袁成峰看中小沐,无意中发现青儿和小曼同样美艳动人,临时改变主动。想把她们全收了。
踩着不顺眼的人上位,再抱着他的美婢尽情享乐,那是何等的快活。
什么,拿手下的婢女打赌?
在场的人先是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释怀。美婢是主人的私产,有时还交换、转赠,就是拿来做彩头,也不是什么怪事。
“不是吧,少爷要把我们拿去送人?”袁成峰突然挑战,以至满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再加上他嗓门大,就是外面的小沐她们也听得清楚。
听到自己有可能要被送人,小沐的眼睛当场就红了。
小曼也脸色惨白,坠身为奴。本来就惨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主人,要是转手送人,说不定又要掉下火坑,能不担心吗?
青儿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地说:“姓虞的,你敢拿我做赌,看我不把你的阉了。”
说话间,那小拳头都握得紧紧的。
在场人反应不一,有人觉得袁成峰的眼光不错,有人觉得虞进占了便宜。也有人漠不关心,一门心思等着看戏。
就当在场大部分以为虞进会冲动地答应时,没想到虞进一脸决绝地说:“不行,拿什么做彩头虞某都答应。唯独不会拿下人作赌注,不是怕,而是我家里的每一个下人都很,不会把他们视为赌注。”
虞进这话掷地有声,一下子把袁成峰都吓了一跳。
“少爷真好。”
“就是,刚才真怕。不是怕少爷输,而是,那种感觉很难过的,没想到少爷待我们这么好。”
小沐和小曼闻言心花怒放,差点没感动得哭出来,就是一旁的青儿那俏脸上也有了笑意,那握成拳头的小手也不自觉松开。
算你还有一点良心。
不过青儿眼里转而闪过一丝怒色,不着痕迹地看了袁成峰和上面的袁炜,那目光,就像看着两条可怜虫一样。
要是熟悉青儿性格的人在这里,十有**替袁家叔侄同情,因为惹了这小魔女,那日子通常不会好过。
袁成峰楞了一下,他没想到虞进对底下的小婢女也这么维护,以为他舍不得,很快又说道:“怎么,虞兄对我袁府的婢女这般没信心?”
“不是,只是不习惯把人当成彩头。”
袁成峰看了看小沐那张俏脸,然后有些不甘心地说:“那虞兄你说,拿什么作彩头合适?”
“除了用人,什么都可以。”虞进毫不犹豫地说。
“今年不少地方田地失收,很多百姓腹中饥饿,不如我们就拿六千两银子作赌注,谁输了,谁就拿六千两出来交由对方用作慈善用途,这样可好?”
六千两?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动了,要知道,十两银子就够三口之家一年的开销,六千两,这绝对是一笔巨款。
虞进有些犹豫地说:“袁兄,现在只是以文会友,拿一点彩头,也是增加一些趣味性,不用下得这么大吧?”
“刚才虞兄说除了把人作为赌注,什么都可以,怎么,不敢?”看到虞进怕,袁成峰心里大乐,信心更足,马上挤兑道。
有叔父的照顾,家里的买卖、田地收入不错,袁成峰是家中的独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六千两是巨款,可以袁成峰来说并不是问题。
再说叔父袁炜和上刷榜眼王锡爵帮助,可以说胜算极大。
袁成峰的打算是,用六千两一下子压垮这位没什么背景的小秀才,要是虞进拿不出,自然要卖田卖奴,到时那三个美婢还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一想到那三个美婢在自己胯下曲意逢迎,袁成峰的内心一下子变得炙热。
“袁公子做慈善不遗余力,果然是我辈之楷模。”
“好,以文会友之余,又能造福百姓,可以说两全其美,一箭双雕。”
“不愧是袁公子,一出手就不凡。”
“初见兄这次是被架在火上,进退不得了。”
“有点过份了,这是以本伤人啊。”
在场的人反应不一,和袁成峰交好的人在替他摇旗呐喊,有人想看热闹,也有人同情虞进,一直都这么低调,最后还是被人架在火上。
对于自家侄子的举动,袁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