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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虞校书这句话,本王就放心了”裕王高兴地说:“那本王就静候虞校书的佳音了。”
一个有权没赚钱的手段,一个有赚钱的手段却没人替自己保驾护航,可以说一拍即合。
“敢不从命。”
“哈哈,来,虞校书,我们下棋。”
“殿下;轮到你下子了。”
两人下棋,一边下棋一边商讨一些商业上的问题,有前世的经验,虞进说起这事那是一套一套,把裕王唬得一楞楞。
当然,看到虞进这么熟悉,裕王对虞进自然更加信任,而对虞进所描绘前景也表现出极大兴趣。
虞进明明有一个非常好的项目,不过并没有当场说出。
这是虞进从张居正身上学到的,做事就像熬药,讲求火候,只要火候到了,才能达到最佳效果,如果太心急,那就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不能让自己显得太迫切,这样自己才能占到主动的位置。
当天的午饭,虞进是留在裕王府陪裕王吃的。
不得不说,裕王性子相对随和,没有那么多的架子。
虞进表面不急,不过一回到自家的宅子,马上写了一封密信青儿带给指挥使朱希忠,就裕王有意和自己经商的事禀报上,征服他的意见。
担任总旗一职,也算是一个有组织的人,虞进也得在适当的时候,显示对组织的尊重。
。。。。。。
西苑内,嘉靖坐在蒲团上静坐,只见他眼观鼻、鼻观心,整个人静静地坐着,好像在感悟天地。
嘉靖虽说有些怠政,但是他喜欢思考、动脑筋,每天除了炼丹,他都会抽空静坐一会,总结一天的得失,包括琢磨臣子的心思。
论起帝王心术,嘉靖可以说在历任大明皇帝中排行前三,杨廷和、夏言、严嵩等人,都是聪明绝顶之辈,可是依然让嘉靖玩得团团转。
“呼”不知过多了多久,嘉靖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这才微微地张开眼。
“皇上喝茶。”一旁守候的成国公朱希忠,连忙奉上一盏清茶。
看着穿着道袍、一脸恭敬的朱希忠,嘉靖有些感触地说:“让爱卿久候了。”
以前站在朱希忠位置的是严嵩,几十年如一日伺奉在嘉靖身边,时刻揣刻着圣意,很多事嘉靖稍稍释放一丝意思,严嵩就会卖力地替嘉靖做好。
说动哪个大臣就动哪个大臣,说要钱银,二话不说就把国库的银子往内府搬;说要炼丹的药材,马上派遣大批民夫上山替嘉靖找。
可是徐阶一上台,一切都变了。
要修宫殿?没钱。
想要炼丹?没空。
想要大举炼丹?没这份闲情。
总之,徐阶就是没有上位前的那种听话,可是嘉靖却不能砸掉他的饭碗,因为嘉靖还得靠他掌管大局,维护大明的安定和繁荣。
严嵩在位时,官员贪腐成风,军纪崩坏,以至让外族乘机崛起,北虏南倭大明帝国有一种风雨飘零的感觉,特别是军备,身为内阁首辅的严嵩串通军中将领,贪没军饷、荒怠训练,兵愤很大。
嘉靖就是再不喜徐阶,也不能把他开除。
烂摊子还得徐阶来收拾。
“不敢,为皇上效力,这是微臣的职责所在。”朱希忠毕恭毕敬地说。
嘉靖喝完这杯茶,然后淡淡地问道:“爱卿,这次有何要事禀报?”
“这个。。。。。”
“是裕王的事吧,说吧,有什么情况?”
看到朱希忠有些犹豫,嘉靖马上猜出这事是与裕王有关,这是虞嘉的逆鳞,谁也不敢轻易在嘉靖提到裕王,嘉靖只是瞄了一眼,就把朱希忠的心思猜得**不离十。
“回皇上的话,微臣刚刚接到线报,裕王为府中开销而忧心,有意想置些产业。”
“裕王吗?”嘉靖眯着眼晴说:“他这是开窍了?”
朱希忠小声地说:“那皇上的意思是?”
“朱爱卿”嘉靖没有回答有关朱爱卿的意思,反而追问题:“景王最近过得怎么样。”
“回皇上的话”朱希忠一脸正色地说:“景王最近频频派人前往和朝中大臣交好,活动有些频繁。”
嘉靖点点头说:“不错,盯着两人,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朕回报。”
“是,皇上。”
“景王一向胆大,名下产业众多,还暗中出海,论起财力,裕王不如也,正好磨练一下,由他们去吧。”嘉靖一脸意地说。
朱希忠闻言楞了一下,然后大声领命。
“好了,去吧。”
皇上真的老了,这是朱希忠出门后的第一个想法。
放在平日,嘉靖对税赋并意,沉浸于练丹大业的他,一直是冷眼旁观,也一度以为自己可以长生不老,可是近二年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的修为再高深,也敌不过岁月的摧残。
是时候对继承者进行最后的培训。
龙椅只有一张,能登上皇位的只有一个,都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在裕王登上皇位之前,给下一任找一个“磨刀石”他可以在斗争中感悟和成长。
不为别的,大明些大臣,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无论是忠厚的裕王还是精明的景王,肯定不是那些文武大臣的对手。
121 朝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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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朱希忠突然感觉到;眼前这位精明、固执的君王,他的道心出现了动摇。
嘉靖一生信道,光是给自己起的道就有三个:
第一次自封为“凌霄上清统雷元阳妙一飞元真君”;
第二次加为“九天宏教普济生灵掌阴阳功过大道思仁紫极仙翁一阳真人元虚玄应开化伏魔忠孝帝君”;
第三次更牛,“太上大罗天仙紫极长生圣智昭灵统三元证应玉虚总管五雷大真人玄都境万寿帝君”。
从封就可以看出嘉靖对羽化成的翼望,可是,受嘉靖敬重的两位上师,邵元节、陶仲文都先后死了,特别是陶仲文的死对嘉靖影响很大,表面上他不为所动,实则内心也有些动摇。
嘉靖不仅身体呈衰老之态,就是心态也有发明显的变化。
为此,他也得锻练一下继任者,因为他知道,无论是景王还是裕王,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君王,或者说,没有统御群臣的能力。
臣强而君弱,这是宋覆灭的原因,听到一向怯懦的裕王有不良的动机,嘉靖反而感到高兴。
太乖巧、循规蹈矩的人,终归难成大事。
朱希忠是靖难功臣后人,世袭国公,与大明皇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希望皇权强盛,听到嘉靖有心锻炼继任者,心中暗喜,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臣愚钝,还请皇上明示。”
让两位皇子争谪不是不可以,但是在分寸方面,还得由嘉靖来把握。
本来子嗣不多,枝叶不盛,要是有损伤,就是朱希忠也吃罪不起。
嘉靖拍拍朱希忠的肩膀,淡淡地说:“爱卿是朕的肱股之臣,也是我大明的中流砥柱,只管放手去做就是,朕心中有数。”
“臣,领旨。”
朱希忠明白,嘉靖的意思是只要不骨血相残,舍命相搏,便放任两者斗上一斗。
景王精明,实力雄厚,早早就有意识拉拢大臣,可以说领先一步,不过裕王胜在为“长”,是大臣心中的正统,身边有徐阶和高拱辅助。
这样一来,实力也不至于太悬殊。
嘉靖挥挥手说:“去吧,朕要炼丹了。”
“臣,告退。”朱希忠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慢慢退出西苑。
皇上就是皇上,帝心难测,对于这个有些衰弱的老人,朱希忠那是发自内心敬畏。
碍于“二龙不相见”,嘉靖一直疏远自己的儿子,更是迟迟没有立储,以至裕王和景王都没有树立应有的威信,在国家大事、人事决断方面的能力也不高,要是嘉靖百年之后,只怕皇权不稳,可是,嘉靖在不动声色间,就布好了局。
徐阶、高拱,甚至新上任的张居正,都是难得的治国之才,有他们辅助,肯定出不了什么乱子;而朱希忠是靖难功臣的后人,应是“位高权不重”比较符合,可是在嘉靖的安排下,朱希忠历任五军都督府后、右两府,总神机营,提督十二团营及五军营,可以说人脉广,门生遍天下,现在又担任锦衣卫指挥使一职,更是把权势推到顶峰。
不夸张地说,只要一道旨令,朱希忠就能在最短的时间接管军队。
这样一来,在嘉靖和下一任君王权力交接时,这些人才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