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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地上那具尸体就变成了皑皑白骨,周围小巷子的青石地面上散落着肉片。
而血水沿着青石之间不规则的缝隙,慢慢流淌到小巷两边墙根下的沟渠里。
看到这样的景象,苏元聪反倒是狞笑着自语:“嘿嘿嘿你们看不起我,我会将你们碎尸万段的,不要逼我哦?哈哈哈……”
伴随着诡异的笑声响起,苏元聪手上的剑锋陡然一震,地上那堆白骨也瞬间就炸成灰烬。
便在此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小巷和老街相接的路口,看着地上还未干的血迹。
来人沉声说:“元聪,你这是干什么?外门弟子也算是你的师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苏元聪猛然抬起头,眸子里透出猩红的杀戮气息。
几乎是没有多余的话语,苏元聪直接挥剑就斩向巷口的身影,暴虐的杀戮气息彻底爆发。
站在巷口的来人,似乎也没有想到苏元聪会对他出手,见到那充斥杀意的剑芒已经逼近,来人眉头紧锁凌空一指,瞬间同样是绽放出磅礴的剑气,尽数将苏元聪斩出的剑气全部都给挡下。
然而,苏元聪已经陷入了杀戮的癫狂中,猩红色的眸子里几乎没有丝毫人味。
苏元聪这一刻更像是一个杀戮机器,不断挥动手上的剑锋,一步一步向来人逼近。
来人完全没有料到,苏元聪居然会如此的强横,那种悍不畏死的剑意令他动容。
在苏元聪强横剑意逼迫下一推再推,终于来人已经推到了老街前,再向后半步便要踏上老街。
不让苏元聪冲上老街,不让苏元聪癫狂的样子让更多人看到,来人终于忍无可忍,剑指一引将背后剑匣里的剑刃引出。
以剑指引动,数柄剑锋径直向苏元聪围攻,任凭苏元聪如何的强横,但是在数十口飞剑的围攻下,还是败下阵来。
最终,来人冲上前,飞剑也都合为一体,被来人握住抵在苏元聪的喉咙上。
凝视着苏元聪癫狂的神情,来人怒喝一声:“够了,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
苏元聪突然抬起头,猩红的眸子里仍旧透出疯狂之色,对来人狞笑着说:“哈哈哈,叶叩剑,你可以杀了我啊,你动手把我给杀了啊?哈哈哈,你不敢,叶叩剑你没有那个胆量,你不敢杀了我,你必须要保着我,你不敢杀我。”
面对苏元聪的嘲讽,叶叩剑握着剑柄的手渐渐变得沉重起来,很想发力将苏元聪一剑封喉。
但是,就像是苏元聪嘲讽的那样,叶叩剑没有那个胆量,他真的不敢对苏元聪出手。
两人僵持了的许久,终于叶叩剑用力将手中剑锋给握碎,然后一拳轰在苏元聪的胸膛上。
苏元聪整个人倒飞出去,跌落在巷子里青石铺就的地面上。
但口中含着鲜血的苏元聪,却挣扎着爬起来,仍旧对叶叩剑嘲讽道:“叶叩剑你果然不敢杀我,哈哈哈……”
叶叩剑当真是拿苏元聪没有办法,因为他害怕苏元聪背后的那个存在,那是叶叩剑心中最大的阴影。
沉默了良久,叶叩剑最终说:“你好自为之,若是你死在孙一凡的手上,我是不用担责任的。”
听到叶叩剑的这句话,苏元聪脸上的疯狂之色瞬间消失,眼神里透出了惊恐之色。
凝视着叶叩剑古井无波的目光,苏元聪沉声说:“不,不可能的,孙一凡他如今不是我的对手。”
在这一刻,叶叩剑似乎重新掌握了主动,冷笑着说:“是吗?他破而后立,重头再修,修成了练气极境,那是多少修真者梦寐以求,但是却又求之不得的境界,可是他达到了,他如今的修为确实不如你,但是早晚有一天,他会追上你。”
顿了一下,叶叩剑轻声说:“只要他突破了筑基期,你便不再是他的对手了,到时候你将死在他的剑下。”
苏元聪被叶叩剑说的惊恐不已,想到孙一凡曾经的强大,那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头上。
终于,苏元聪怒吼一声:“不,不会的,永远也不会有那一天的,我一定会在他突破前杀掉他的,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的,、、,,、、
第49章 求助无门()
莽汉背着孙一凡,和封青书一起跟在胡不语身后,在镇上的巷子里不停的穿行。
到了此时封青书和莽汉才明白,为何上清派已经下令通缉孙一凡,却始终找不到他们的行踪。
整个寿窑镇可谓是四通八达,大大小小的巷子星罗棋布,简直就像是个迷宫一般。
而看似几乎不相连的六个村庄,实际上却被这些大大小小的巷子相互连通。
只是一般赶来寿窑镇参加叩仙门的外来修士,都只是沿着那条从镇头石桥一直贯通到第六村的老街而行。
封青书和莽汉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在寿窑镇这些大大小小巷子里,隐藏着如此多的隐秘。
在胡不语的带领下,一行人穿街走巷,最终来到一座古老的祠堂前。
胡不语上前两步,轻轻叩响了祠堂的门,然后又退回到封青书和莽汉的身边,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着祠堂内给出回应。
可是让封青书和莽汉感到意外的是,祠堂中像是没有人一般,迟迟也不见会有的回应。
等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莽汉首先按耐不住,低声嘀咕:“到底怎么回事?有没有人出来招呼一下?”
因为莽汉的不安分,将伏在他背上的孙一凡惊醒了,孙一凡抬头看了一眼祠堂说:“别乱说话。”
孙一凡的话音刚落,祠堂里终于有了动静,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什么人啊?大晚上的来扰人清梦。”
听到祠堂里传来的声音,胡不语赶紧躬身向紧闭的门户行礼:“大人,在下胡不语,想要来祠堂求宿一晚,还望大人能够成全。”
胡不语的话说完,封青书和莽汉眼睁睁看着,那扇门户上突然睁开两个铜铃一般的大眼珠子,眼珠子滚动,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门外的一行人。
封青书和莽汉有种感觉,仿佛他们的一切都被那对大眼珠子给看了个通透。
观察了一行人良久,那对大眼珠子重新没入门中,祠堂里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走吧,你们惹下的麻烦,我们帮不了。”
听到这话,莽汉顿时有些不乐意地嘀咕:“什么嘛?不想帮忙,干嘛还让我们站在门外等这么久?”
莽汉的话一出口,站在他身边的封青书立刻低声喝斥道:“你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便在莽汉想要去和封青书争辩几句时,胡不语突然上前一步,跪在了门前,向着祠堂的大门磕头说:“不孝子胡不语,恳请老祖宗帮忙,凡哥儿他受了重伤老祖宗念在您和孙老的情分上,救救凡哥儿吧。”
胡不语的这番作为,还有这番话让封青书和莽汉为之动容,没有想到胡不语会这样做。
而趴在莽汉背上的孙一凡,见到这一幕也是震惊不已,同时又嗟叹不已。
然而,胡不语已经下跪磕头,可是祠堂里仍旧没有丝毫的回应,一瞬间万籁俱寂,像是完全没有人理会。
了许久,终于孙一凡叹了口气说:“算了叔,七奶奶不肯帮忙,必然是有她的难处,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胡不语并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仍旧是跪在门前,似乎想要就这样一直跪下去。
又过了片刻,门内终于响起了声音:“想不到,当年宁死不屈的胡不语,今日居然这小子下跪。”
不等门外众人开口,门内声音说:“小子,你应该知道我们想要什么,你确定你还要进来吗?”
孙一凡听到门内的声音,马上就明白对方的意思,便从莽汉的背上下来。
颤颤巍巍走到祠堂的门前,对着祠堂抱拳躬身行礼说:“抱歉,诸位想要的,我不能给。”
孙一凡此话一出,祠堂里顿时响起一连窜的声音,几乎全都在怒斥孙一凡。
“哼,张狂的小子,和孙老头一样的不可一世,既然如此就赶紧滚吧。”
“没有我们的帮忙,你们是不可能保住那间铺子,孙老头这次在劫难逃。”
“滚吧,我们是不会救你的,你既然这么张狂,就去自生自灭吧。”
听到祠堂内一连窜的声音站在门外的封青书和莽汉目瞪口呆,不曾想到祠堂里居然会有这么多人。
孙一凡没有理会祠堂里众人的怒斥,反倒是上前将胡不语给拉起来说:“哼,你们这群家伙,大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