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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这之间一定有一种力量,将兵器和主人连接了起来,才能这般神妙的。
但见白微尘与那人虽然身形远远隔开,但双方的兵器在两人之间飞来飞去,颇有耀眼生花之感。
再斗片时,只见寒光斩斜斜削向那人左肩,而那人身形不动,金色小锤子亦是并不上前救助,这一击满拟可将那人的左肩削掉,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那人微微一笑,反而是右手倏地,硬生生地抓在了寒光斩的把柄之上,寒光斩抖了几抖,想要从那人手中挣扎出来,但兀自一动难动,白微尘大惊,只这一手,那人的法力便比自己大了许多,但他还是沉着用力,大喝一声,一下子脸也因为用力而涨的通红,寒光斩也在那人的手中大动起来,摇摆着想要挣扎出去,那人的表情也渐渐吃力,咬着牙关,似乎是全力支撑着手中的寒光斩,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突然他右手一挥,金色小锤子金光一闪,绕到白微尘背后,向着白微尘后心口猛地砸了下去,白微尘正在用力之时,根本没有分神查看,而小乙看到时已经来不及了,金色小锤子严严实实地砸在白微尘的后背,白微尘啊的一声,摇晃了几下,全身脱力,扑出喷出了一口鲜血来,而寒光斩此时也失去了白微尘的控制,挣扎渐渐止歇,温顺地握在了白皙之人的手掌里,那人很是得意,哈哈大笑起来。
小乙忙扶住白微尘,见白微尘突然之间变得面色黯淡,知道那金色小锤子的厉害,心中忿起,就想上去与那人力拼,白微尘怕他有什么闪失,紧紧攥住他的手,似乎想说什么话,但喉咙里哧哧的响着,双眼也渐渐黯淡无神,一时之间竟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那人见白微尘已无力反抗,便收回了金色小锤子,一手拿着寒光斩,一手拿着锤子,两相对比着观看,样子看起来很是高兴。
小乙见白微尘突然变得微弱的身体,又难过又悲伤,摇晃着他大叫道“白大哥,你怎么了?”
但见白微尘的身子渐渐委顿下来,双眼也欲睁不睁,身子软软的坐倒在地上,似乎是正酝酿着所有残余的精力,半晌,才低低地税道“我……不行了,我对不住你……还有阿香。”
说了这一句话后,就喘不上气来了,努力地呼吸了几下,但仿佛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声音来。
小乙吓得什么似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大喊道:“白大哥,你没事的,你快起来,你快起来,咱们逃走。”
白微尘摇了摇头,闭住了眼睛,忽然又睁开道:“这是天意……谁都改变不了……你……你要记着……”
他还想说什么,那白皙的人似乎已经赏鉴完了寒光斩,把两样兵器收了起来,一挥手,立刻就有金甲人上前来,将白微尘和小乙各各执住。
白微尘气息微弱,身子软软地垂在地上,仿佛性命就在顷刻,而小乙此时满怀着悲痛,竟然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了,任由两名金甲人将他又押了住。
白微尘被那一锤子打的全身精力涣散,这时却是被拖着走的。
只见那白皙脸色的人忽然肩膀往上耸了一耸,就像人忽然遇寒发抖一样,那么的抖了一抖,然后左手从额头上把头发往后一拥,然后左手又从左肩滑了下来,放在了身前。
小乙见这白皙脸色的人做了这么一个动作,以为他又有什么企图,但随后什么也没,他心里纳闷,但也不再多想。
这时金甲人们又已经驾起云彩,徐徐向着台阶上空而飞,不一会儿,便到了宫殿前。
只见宫殿前还是和先前一样,那白胡须老者还在那站着,看着白微尘和小乙被抓了回来,也不奇怪,继续摊开那本书册念道:
主犯妖孽一名白微尘,即刻押赴天帝斩妖台,午时斩首示众。
从犯一名李微尘,即刻打入天帝之牢,永不赦罪。
他话音刚落,便从周遭涌出十几名金甲人来,各各分开,分别围在白微尘和小乙身边而行,就如铁桶一般,这次他们便是生翅也难飞了。
白微尘神思浑沌,仿佛回到了初生之时,连一点清晰的意识都很难凝聚了。
这是要到末日了吗?
白微尘耷拉着头,就像垂死的老人一般,命运终究是不可逃脱的,原来自己竟是荆吉门余孽,他费力地想道,不管如何费尽心力的挣扎,一切都已在冥冥中注定,不可改变了,这是天意啊。这一次真的是最后的结局了,他想在这最后的时刻看看阿香,哪怕是听她说上一句话也行,可是连这微小的愿望也不能实现了,这是命运啊,一切都已经注定好了,人力是无法回天的,到了这个时刻,只能认命了,他只是要对不起阿香对不起小乙了。
第535章 宫殿()
他的身子慢慢地被拖着,向那命运终结的地方而去,而小乙,在最后看了一眼白微尘后,也被押往了另一个方向,那儿是天帝之牢,也就是天牢的所在。
他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个现实,难道白大哥真的要被斩首了吗?但是白大哥从未做过一件坏事,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就因为他是修炼而成为人的精灵吗?可是天下此种精灵以万万计,为什么偏僻要斩他?
而那李微尘,自己开玩笑而写下的一个名字,真的被认定了是自己的名字,而要把自己关在什么牢里吗?自己难道也犯过什么错吗?从犯。这真是莫须有的罪名。
不是说天最公正吗?可是现在,或者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天界,而且无法测知其真实性的所在,可是,这谜底怎么才能猜出呢?
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生活忽然变成了这样。
小乙苦恼地想着,他似乎还存在着逃离这的侥幸心理,白微尘的重伤本来已让他心烦意乱了,又加上又白胡须老者宣布的罪状,他一时竟有些不敢相信,以为这是梦境,但一时又真真切切地感到这确实是真实的正在发生着的事情。
他心中被这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占据着,有些承受不住了,只觉得自己再有稍微一点点的刺激,就会奔溃,就会发狂。
而这时他又忽然记起了在那寺庙大鼎中所见到的那颗头颅,那颗白微尘的头颅,以及了一和尚的临终之语,难道所发生的这一切,真的是天意,真的是无法改变的吗?
难道天意真的便就是无用解释,不用给以理由的吗?可是这个天意,是谁决定的,难道就是那高高在上,一动不动尊者打扮的人吗?
不。
他心中一阵痉挛,忽然反抗一声地大叫道。
接着,他运气于全身四肢,将自己体内的日月精华全都鼓荡着激发出去,射向周围的金甲人,妄图做最后的一搏。
然而就在他看见周围有几个金甲人受了气劲远远甩出的时候,他同时感到自己的身体也因为太过于用力的挥霍之后一时精力大失,头晕眼花地站立不住,就在他倒下的那一刻,他看见金甲人又从四周扑起来,向着他围拢来。
接着,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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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宫殿之下,在白胡须老者的脚下,一个卑微的人五体投地地跪拜着。
老者轻轻地甩甩拂尘,那人会意,抬起了头来,只见他脸色白皙,五官也长的端端正正,但先前正义凛然的神情这时忽然增添了一些献媚的颜色。
“你是说是你路过擒了那两个妖孽?”
老者拿着怀疑的眼光看着他。
“是。”那人温顺地说着,声音忽然变得很温和,继续说道:“小的是北门守,正好带着几个人出来巡查北门一带,不料恰好发现这两个妖孽正……”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不料老者一挥手,道:“好了,我会将你的功劳上达天听的,你回去吧。”
“是。”那白皙脸色的人恭谨有加地说道,但说完之后还是一动不动,而且完全没有要走的心思。
“怎么了?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
白胡须的老者皱起了眉毛,声音也显出厌恶的语调来。
“是,”那人又恭恭敬敬地说道:“不过小的缴获了一把宝刀,小的想上交,不过此处献出兵器十分的不妥,小的想私下里……”
说着,声音更加的低了,几乎仅仅可以耳闻,
白胡须老者会意,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层喜气,道:“好说好说,难为你这么大的本领却只做守门吏了,老朽一定在上面面前为你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