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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荆吉老祖,你就这样对待曾经为你出生入死的属下吗?
付东流越想越怒。
许诺的掌旗使一职久久不给以兑现,难道自己就这么好哄骗吗?老祖一直都将自己像小孩子一样玩弄在股掌间。
付东流哇地朝空大喊一声,双臂挥出,似乎要泄掉全身的怒火,只见掌中的铜瓶随势而冲天而出,向着天际变为一个小小的黑点,待力道尽了,又缓缓地落了下去。
这一动作完成之后,付东流忽然醒觉,自己的铜瓶,自己在不经意间竟然将铜瓶扔掉了,他怔怔地望着远处,是否要将铜瓶拾捡回来,刚刚在犹豫中,一只手掌在他肩上轻轻地拍了拍,一个声音轻轻地说道:“兄弟。”
付东流警觉,回头看时,却是李虚。
付东流下意识地说道:“李大人。”
李虚摇摇头,以从未有过的语气说道:“你我都是兄弟,何必这么见外呢?”
付东流见李虚今日言语有些反常,心里一下子警惕起来,言不由衷地道:“不敢,李大人。”
“嘿嘿。”李虚很是欢快地笑笑道:“扔了那个瓶子后是不是很畅快?”
“李大人,你看到了。”
李虚点点头,眼睛向着远方,意味深长地说:“其实有些东西自己紧紧抓着不放是很累的,试着放手一扔,也许就会看到一个新天地。”
付东流一怔,觉得李虚话中有话,道:“李大人,我不懂。”
李虚笑着看着他,忽然声音严厉地说道:“在荊吉门,便是做上掌旗使又能如何,你何不放手,去另创一个新天地。”
李虚此言一出,不次于一个惊天霹雳。
付东流脸上一寒,颤身道:“李大人,你……你……大……”
他想说出“大逆不道”四个字来,但李虚已靠近他,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此刻随时可以一掌劈死我,去老祖那里请功,但你想过没有,你便是做上了掌旗使一职,也是一生一世出不了头的。”
“你……”付东流望着李虚的眼光,心头忽然失落,李虚的那句话在他心头来来回回地折腾着。
原来李虚自从那日被荆吉老祖冷落之后,便一直心生不轨,时时刻刻寻找可以挑拔之人,他对付东流已经注意了多起了,今日恰巧让他碰到付东流在此大喊发泄,他察言观色,知道付东流一定是在老祖那受了什么挫折,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斗胆以言语相挑,趁机说动付东流,在老祖未练就修真宝录之际,撺掇两人火并,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没想到几句话还真说到了付东流的心坎上,付东流不再言语,明显是心中有了共鸣。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尖利的嗓子在山后响起,付东流李虚两人大惊,这声音分明是老祖的,难道他俩刚才的话这么快就被老祖听去了。
两人大惊之下,只见老祖已经从山后跳跃而来,嘴里大叫着,“修真宝录,修真宝录。”
若发狂般,几跃之下便已跃到了两人身旁。
老祖脸现严厉,盯着付东流道:“那个铜瓶,快拿出来。”
付东流一脸惊诧,说了自己扔了铜瓶的话。
老祖已暴跳如雷,大叫道:“马上吩咐下去,封锁全山,快。”
随着付东流指着扔出铜瓶的方位,老祖跳跃着而去。
一眨眼,便又已不见了身影。
李虚与付东流面面相觑,不知为何会出现这个状况,而铜瓶又与修真宝录有什么干系呢?
李虚口中喘着粗气,道:“不管是发生了什么,现下是一个绝好的时机。付兄,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李虚因为紧张而声音有略微的颤抖,但是眼光中的杀气却是十足。
付东流望着李虚,也浑身因为非分的想法而燥热起来,李虚又在他耳边轻轻地如呓语般说道:“事成之后,我李虚甘愿奉你为荊吉门门主,而我李虚只想略微窥看窥看修真宝录。”
听了这句话,付东流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确实让他一下子还无法接受,但他的心底里隐隐地想这样去做。
他紧紧地盯着李虚的眼睛,仓皇无措的心思慢慢地聚拢来,仿佛一触即发。
第352章 盗走宝书()
“老祖现在正在暴怒之中,现在下手最是好时机了,并且一击可以得力,靠着我两人之力,他会是防不胜防的。”
李虚又轻轻地耳语着,付东流什么也没说,只是喘着粗气,许久,他狠狠地咽了个唾沫,左手的拳头紧紧地握了住。
李虚知道,付东流这个动作,已经表明他赞同了,他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脸上却不露一点声息。
两人望着远方,等待着老祖回来,他们知道,老祖还会过来他们身边解释刚才的事情的。
果不其然,过了一炷香的工夫,老祖的身形又缓缓从远处靠近。
李虚和付东流都绷的紧紧的,或者准备着一触即发,或者准备着随时放弃。
老祖轻飘飘地到了他们的身边,他的急躁仿佛已经平息了,但看他萧索的神情以及空空的两手,可知他并没有找到铜瓶。
他浑然不知一场大的灾难正在他最得力的两个属下心里酝酿着。
付东流想张口询问些什么,但是因为紧张,张开的口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荆棘瞥见了付东流欲言又止的神情,以为他是在为扔掉铜瓶而惭愧,安慰道:“东流,那并不怪你,是我一时粗心没有发觉。”
李虚和付东流都很诧异,老祖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荆棘长长舒了一口气,转过了身,背向着他俩,望着无尽的连绵无尽的群山,似乎在想着什么。
李虚向着荆棘的背面问道:“属下们还不能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一面说着一面以目示意付东流动手,现在老祖以背向人,正是动手的好时机,付东流犹豫着,这时却听荆棘说道:“今日我走眼了,刚才东流拿进那个铜瓶的时候,我并没有细看,只是瞟了一眼,直到修真宝录凭空消失,我才回想起来,是那个铜瓶的古怪。”
“什么?修真宝录凭空消失了?”李虚和付东流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他们想起刚才老祖的暴躁举动来,难道真的是修真宝录凭空消失了,可是修真宝录怎么会凭空消失呢?难道修真宝录也生着翅膀不成?
两人被这个消息一下惊的慌了手脚,杀气陡然降了下去。
荆棘沉重地点了点头,道:“现在回想起那个铜瓶上的纹饰来,才知道那个铜瓶竟然是一个封印着妖魔的法器,那个铜瓶里封印着亘古以来一个极为厉害的妖魔,修真宝录是被他盗走了。”
荆棘说了这句话,李虚和付东流目瞪口呆,杀气一下子都被扔掉东洋大海去了。
那是什么妖魔呢?竟然这么厉害?竟然能在老祖眼皮底下将修真宝录盗走?
付东流有些不解,嘴唇动了动道:“那个妖魔既然被封印在铜瓶里,怎么还能盗走宝书?”
荆棘摇了摇头,“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他的真身虽然被封印着,但他的魔力却还能在四周不远的范围内发挥作用,刚才那个铜瓶离修真宝录太近了。”
荆棘说着长叹了一口气。
付东流忽然跪倒:“请老祖责罚,都是我的错。”
付东流这一跪,李虚的心一下子冷了,付东流已经放弃了,可是在这么大的事情发生的境况下,就是成功嗜杀了老祖,那更厉害的妖魔,自己和付东流能是对手吗?
他也一跪而下,道:“请老祖责罚。”
荆棘摆摆手,“我说过了,我不会怨任何人的,是我自己走了眼。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是我当时看出来了是那个妖魔,我能阻止得住他吗?”
言下之意,似乎自己对那妖魔也是无能为力的。
李虚和付东流心下暗叹,究竟是什么妖魔,怎么会这么的厉害,虽然被封印了,还能左右他的身外之事。
付东流情不自禁地问道:“那妖魔会不会借用修真宝录打开封印?”
荆棘顿了顿,不确定地说道:“应该不会吧。”又道:“那妖魔盗走了修真宝录,怕是我们谁都拿不回来了。”言下颇有凄凉之意。
“他被封在铜瓶里,一定跑不远的,咱们翻遍落弧山的每寸土地,也一定会找出来的。”李虚道。
荆棘点点头,道:“希望如此。”但是看他的神情,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他说完这句话,一个人踽踽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