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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要我帮忙?”于锦问道。
“你?你能帮什么忙?”卿离睨着她。
于锦的视线落在天风呆的储物袋上。
卿离看上去不大情愿:“它?你确定它真的会帮忙?”
于锦知道她心里不自在,自己要杀她,这才没过两天,反而要承它的情了。这的确有点难以接受。
不过,卿离难以接受个什么劲?她自己都还不乐意呢!
于锦出来见她的时候。还没料到这件事,以她的能力都还感到棘手。她现在想让天风帮忙,还不知道它愿不愿意。
它知道于锦出来见卿离,便没有跟过来。要是回去后于锦不能好好安抚它,它分分钟就能闹革命给她看。
到时候,别说让它帮忙了。它能不把她脸上挠几个花出来都得谢天谢地。
没办法,她家里的这几只宠物个个比她的谱都大。
于锦叹口气:“还能怎么办?谁都知道你这个人喜欢追男人是不定风的。知非前辈现在只是躲着你,是因为他料定你拿他没办法以后就没事了,但你要在他那里时间耗得太长,肯定会引人怀疑。”
卿离嫣然一笑:“那好吧,不过,到时候你自己想办法过来,我是没法子帮你的。”
于锦憋气:她一个大乘尊者能想不出办法帮她脱身?只不过是有意为难她便是!帮她还落不到一点好,有这样的事吗?
于锦要不是由《微明洞经》提醒她,那棵茶树是个关键,才不会这么叫自己受了气还得干活!
两人商量定了,于锦没有回自己住的地方,而是召出了临行前由师兄给她送来的人——不得不说,师兄这个掌门当得还是挺称职的,虑事也周全。
她本以为此行即使有难处,也只在明面上,怎么会知道她需要有人帮她伪装呢?
时间转眼就到了掌门即位大典当天。
由于原掌门玉天早已离开,掌门印绶便由平云宗里现在唯一所在的太上长老束予给存真颁发。
从天未亮开始,观礼的人就络绎不绝地上主峰道贺。
于锦原本是被新掌门唯一邀请来主峰居住的客人,尤其引人注目。不光是平云宗的人对她好奇,连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里,对她感兴趣的也不在少数。
她这个时候如果被人发现不妥,那就万事皆休了。
她只能先耐着性子应付这些心思不定,各有相异的客人。
唱礼的修士们一个个奉上礼品,于锦本来在修真界就跟很多人没有来往,这些人一个都不认识。
她自觉应付得差不多,正想找个机会遁走,只听一声唱喝:“情丝宗使者来贺。”
于锦心中一跳,只见霓裳飞虹之间,一名赤足少女飘身飞入了主峰。
那少女足系金铃,头发半挽成抛家髻,一身粉色纱衣,脸庞圆圆的,眉眼乍一看上去只是普通清秀,再一看,却隐含媚色,却不是那一年被琼姬带走的灵书是谁?
灵书每走一步,金铃便“铃铃”作响,听上去有种奇异的,叩人心神的声音。
在场的修士们大都见过厉害,知道这铃声有异,纷纷各使法宝收束心神,只听这少女的嗓子也曼妙无比:“情丝宗真传弟子灵书奉掌门之命,来贺平云宗掌门即位之喜。”
这少女一举一动皆是平常,行动间却风致外露,对定力低,以及修为低的人而言。皆是一种难以忍受的诱惑。
于锦曾听过杨霜儿说情丝宗现在这一脉的功法,知道灵书练习她们本脉的功法已经是到了第三阶,媚,色尚不能收放自如,却是已到了金丹大圆满。
这女孩是玄阴之体,这才分别三十多年,她的修为就像坐了火箭似的。直蹿到了最高一等。让于锦惊讶之余,也有些说不清的滋味。
她们那一脉里,如果想修为进益得这么快。必须要和男人双修。灵书即使天赋异禀,也不可能违背功法要求,保持冰清玉洁。
只见她还梳着半披半挽的少女头饰,也知道她还没有找到双修伴侣。这就是说。她走了她师父琼姬的老路,估计养了几个男宠。
即使于锦心理有准备。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跟灵书重逢。
她即使对女修养男宠没什么意见,反而对卿离那样不依附男人为生,即使风流也风流得自成体系的女人还有几分欣赏。
但这不代表能看到昔日当成小妹妹,甚至是晚辈的灵书也成了跟卿离一样的人。
于锦注意到。卿离一双白生生的小脚贴在绿色的草皮上,不知让多少修为浅,定力低的修士在悄悄观看。
灵书只是露出了一双脚。但她的纱衣大约是一件诱,惑类的法器。只是把身体裹得一丝不该露的皮肤都没露出来,却让她玲珑的身段无遮无掩地展示在大众面前。
她本人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目光的洗礼,行走在各色的目光下,泰然自若。
性感是一种生活态度,而非一件半遮半露的衣服。
于锦不知怎的,想起了以前不知在哪本杂志上看到的这句话,顿时对她的这一番着装充满了异样的感觉。
卿离虽然也无时无刻,一脸风,骚的样子,可她是在驾驭这样的生活,灵书现在却像是以为自己在驾驭这样的生活,没有想到,是生活驾驭住了她。
见灵书没有注意到自己,她往后退了两步,准备匿到辰象峰做自己的事。
正在她转身的时候,灵书惊喜的声音传来:“老祖!”
大殿上不知有多少人在暗中注意她们俩,灵书一叫,于锦就动不了了。
她只能转身,扯出笑来:“灵书,现在我们不是一派的人,你直呼我道号便是。”
灵书眼里立刻蓄了两滴眼泪:“怎么?老祖,你嫌我成了情丝宗的人,不想再认我了?”
于锦头立刻开始疼:她已经用眼角的余光瞥到,周围的修士有好多已经对她露出了敌意的眼光,看来有不少人都觉得是自己惹了她。
于锦脸沉了下来:“你这是一见面就把手段使到我身上了?”
好歹自己以前也做过她的长辈,再怎么都不能堕了威风。
灵书一惊,如有异彩流动的双眼闭了一闭,再睁开时,浑身已经没有了那股媚,色满溢的状态,就要行礼赔罪:“对不起,老祖,是我功法无法自控,险些带累老祖。”
是真的不能自控,还是有意为之,于锦也不想多问,只点了点头:“数年不见,看见你功法有成,我也为你高兴得很。你过得可还好?”
灵书笑道:“师父对我极好,我现在已经是宗内的真传弟子,总算没有辜负老祖当年的教诲。”
当年带她回去时,琼姬就已经是合体期大修,整个情丝宗里,比琼姬修为还高的都找不出几个,灵书这样的身份,在她们宗门的小辈弟子中自是万里无一,所有人肯定都会捧着她。
于锦客套两句,就要找借口离了她。
岂知灵书像是贴紧了她似的,一边问东问西,一边跟着她,半点不离。
灵书当年就是众人的小尾巴,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这个毛病竟还一点没变。
于锦心中焦急,脸上就带了些出来。
灵书心思灵敏,没过一会儿就发觉了:“老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于锦一惊,知道自己是急躁了:灵书跟她分别多年,这期间一点音讯都没有,尤其是虚元当年安顿好之后,曾不止一次地去信到情丝宗,想打听她的所在,跟她恢复联系,却从来没收到情丝宗返回的消息,虚元便一直以为这个弟子已经出了什么意外,还难受了很长时间。
也是因为虚元这种什么事都放不下的性格,导致冲击金丹期失败,在她被师父关起来受罚期间,已经死了十多年。
现在再一年,灵书不但没死,反而在情丝宗混得很是不错。那她为什么这么些年都不跟他们联系?
而且她们相逢这么久过去,她只是在向她打听于锦自己的行踪,半点没有提到虚元。
于锦直直看向她,冷冷道:“虚元死了。”
她半天没办法脱身去辰象峰,已经失去了耐性,也不想再跟灵书多有半刻的周旋。
灵书愣了愣,眼里蓄着水花:“这怎么可能?师父不是筑基期吗?他怎么死了?”
她眼中只见痛,不见悲,她刚刚第一时间的反应骗不了于锦:这痛,只怕也是演给她看的。
也是,虚元只养了她十几岁,她在情丝宗却呆了几十年,谁都不知道她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她冷淡一些实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