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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两跟段某走吧,段某送你们去长乐王府!”段夜说罢根本不搭理县令和高瘦百夫长,带着胜邪和杨柳岸径直离开。
胜邪佯装跟不上快步急行的段夜的步伐,却咬紧牙,甩开腿尽全力跟上。
一边却悄悄在杨柳岸手心写到:“小心此人!”
杨柳岸也察觉到段夜的不凡,轻轻点点头,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却又强撑着不声不响。
段夜似乎在故意考验胜邪和杨柳岸二人,一直不紧不慢走在前边,让胜邪二人全力奔跑才能追的上。
到后来胜邪开始把书箱抱在怀中,把杨柳岸背在背后喘着粗气在后边紧追段夜。
胜邪算着体力,在跑了十多里之后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书箱摔落,里边的东西洒了一地,两手险之又险的抱住杨柳岸。
胜邪
“嗯!还算有些毅力!”段夜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脚步终于放慢。
“呼!这些人真是的,果然像书中说的高人都喜欢考验别人,现在初步的考验终于算是完了吧!”胜邪心中吐槽。
他早就猜出来,从清水县城的一问一答开始,自己引起段夜的好奇之后,他开始一步步的考验自己,到目前为止,自己的表现段夜应该还算满意。
明事理却不古板迂腐,有自己的独到见解而不人云亦云,有担当有毅力,有读书人的傲骨。
不过以后也不能放松警惕,段夜是个怪人,怪人都有怪脾气,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胜邪捡起洒落的纸笔书籍,装入书箱快步跟上。
“你都读些什么书?”段夜随口问道。
“小生家境贫寒,只读过几年私塾,之后便是自学,只是读过四书五经,其他的并未涉猎!”胜邪有些赧然。
胜邪虽然自小博览群书,各类书籍都有涉猎,可是儒家经典只读过四书五经,其他确实不曾研究过,在家学渊源的段夜面前还是老实回答的好。
不过他的回答也在情理之中,圣贤书并非人人可读,没有家族、师承,或者书院栽培,普通人很难有深刻的研究,不然读书人也没有那般高的地位。
“这样的话读书明理不在话下,可是想要考取功名,飞黄腾达却是差的远着呢!”段夜摇摇头,语气平静。
“不怕段兄笑话,小生读书只为读圣贤智慧,明白世间万物之理,志不在功名利禄。若不然小生再不济也不至于而立之年,连个秀才都不是!”胜邪傲然道,神情激动,充满追求真理的向往之色。
不说胜邪自己心里暗自惭愧在此胡言乱语,就连沉浸在悲伤中的杨柳岸都不禁悄悄白了胜邪以眼,心中嘀咕:“小舅舅看着是个老实人,这一路说起瞎话来眼睛都不带眨的!不过我喜欢……”
“说得好!”段夜依旧言简意赅。
“如今天下将乱,局势晦暗不明,即便到了长乐王府,我也不敢保证能起什么作用……”段夜忽然之间情绪有些低落,“你们甥舅二人日后如何生存是个问题,而且说实话,报仇还是要靠自己的力量!”
“会去屠杀村庄的想必也不是什么高手,你们不是没有机会自己报仇,至于他们背后的势力,那就不是你们能够接触到的了!”段夜说话很是直接。
“可是小生虽然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可也只是普通人,怎么才能为乡亲们报仇!”胜邪苦笑道。
“你确实希望不大,不过也不是绝对没有希望,你的心性、毅力都不错,只是年纪大了点。但是小虎子年纪还小,有希望报仇雪恨!”段夜转向杨柳岸,郑重道,“小家伙,你沉浸在悲痛中无济于事,不如化悲痛为力量,将来为父母和乡亲们报仇!”
“嗯!”段夜这句话算是说到了杨柳岸的心坎里,咬着嘴唇重重的点头,眼中闪烁出一丝火光。
“好!这才像个样子!”段夜一直冷冰冰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段某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今天与你们投缘,便教你们点本事,至于能做到哪一步就要看你们自己的了!”段夜沉吟了片刻终于开口道。
“啊?”胜邪这回事真的愣住了,段夜的言外之意是要传他们武艺,可是怎么可能?
虽说大武帝国以武为尊,可是武艺传承要求极为严苛,宗门之内传授弟子武艺都要经过层层考验、选拔。
怎么可能有只认识不到半天就要传授武艺的?虽然段夜之前对胜邪进行过一系列的考验,可胜邪以为那只是段夜帮助他的考验,怎么也不会想到是段夜要传授武艺的考验!
“果然不愧为‘狂儒’的绰号,这般任意妄为的性格确实是够狂的!”胜邪心中暗叹,脸上却露出游移不定,似乎想到什么又不敢确认的纠结神情。
“不错!段某就是要传你们保命甚至报仇的武艺!不过段某只能教你们十天时间,能学到多少就看你们的本事了。”段夜很是满意胜邪惊骇的表情,又扯着嘴笑了一笑。
“多谢,段兄……不!多谢师父!”胜邪结结巴巴道。
“不!师父就免了!”段夜摆摆手,难得见他无奈的表情,“段家家传的功夫我是不能外传的。”
“不过我一生所学甚杂,可以传你们其他功夫,也足够你们自保!”段夜语气中带着一丝难掩的骄傲,“你们各自有什么兴趣,或者有什么擅长的么?教书育人讲究因材施教,有针对性的教导往往能事半功倍!”
第90章 十天()
邪想了想传言中关于段夜的绝技,其一乃是他从后天境界时变蕴养修炼的奇门武器一对判官笔,修炼的是儒门当年鼎鼎大名的《春秋笔法》。
其实“判官笔”在千年前根本不算奇门武器,乃是儒门的正统武器,与“君子剑”、“镇戒尺”,并称为儒门三大武器。
儒门弟子谁能离得开笔,笔是他们每天学习生活必不可少,接触最频繁的工具,蕴养起来自然极为方便,故而当年儒门弟子几乎人人最先蕴养的便是一只或者一对“判官笔”。
历史上最有名的便是当年儒门圣人孔夫子的一只“春秋笔”,有着再造乾坤之大能。
而“镇尺”和“戒尺”也是儒门常见的器物。
“镇尺”又叫“纸镇”,是写字作画时用以压纸的东西,最常见的便是长方条形,因故也称作“镇尺”、“压尺”。
“戒尺”当然就是先生用来震慑、惩罚学生的工具。
因为“镇尺”和“戒尺”形状像似,故而儒门弟子蕴养的尺状武器便统称“镇戒尺”。
可惜近几百年来,“刀枪棍剑戟”主流之风日渐兴盛,儒门弟子各个以“君子剑”为尊,“判官笔”和“镇戒尺”渐渐淡出历史舞台。
而段夜的另一个绝技便是一手暗器“黑白子”。
琴棋书画是文人雅士的共同爱好,而段夜酷爱围棋,于是他进入先天境界之后,便炼制了黑白棋子各一百八十枚,共计一套“黑白子”三百六十枚。
儒门以正大光明为宗旨,根本没有暗器功法,段夜四处拜师学艺,苦练暗器手法,多年后终于神功初成,练就了一手独门按其手法。以这一套“黑白子”为暗器,百发百中,击杀过不知道多少恶徒。不过也因此被很多儒门弟子所鄙夷。
“小虎子放羊的时候喜欢扔石子儿,很是精准。”胜邪假装思考了片刻,试探道,随即有些难为情道,“至于我……平日里除了帮着姐姐家干点农活,读读书,写写字,也没什么特长和爱好……”
“哦?小家伙,你喜欢扔石子儿?来展示给我看看,你打一下那棵树!”段夜惊奇道,指着二三十步外的一棵小树苗道。
杨柳岸不知道胜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从地上捡起一块大小合适的石子儿,隐去母亲教的独门手法,仅保留自己苦练“柳叶”飞镖的准头,随手一丢,“砰!”石子儿准确无误地打在那棵小树上。
“好!丢那朵花试试!”段夜激动道。
“砰!”杨柳岸再次命中。
“那块石头!”段夜指向更远处的一块青石。
胜邪微微摇了摇头,杨柳岸一撇嘴,故意偏了少许。
“不错!”段夜十分满意。
“至于你……”段夜望着胜邪有些发愁,这张生的年纪确实偏大,远超了练武的年纪,历史上不是没有上了年纪才开始练武取得非凡成就的,但那都是万里挑一,百年甚至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罢了!多年前我机缘巧合得了一卷名篇《正气歌》,实乃儒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