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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钢此时春心荡漾,立即吹嘘道:“那必须的,大爷我一拳可以打死一只猛虎。”
说完坏坏一笑,用手指抬着云碧的下颚,深情的说道:“不知云碧姑娘说的是哪方面是那方面?”
云碧玉手遮脸,故作娇羞状,嗔道:“大爷,你好坏哦,就是内方面。“
司马钢听后,全身热血沸腾,血脉喷张,一把搂过云碧,用肥大的嘴唇亲了一下,笑道:“一会让你尝尝大爷的厉害。“
秦云此时,依然和云翠在躲猫猫,云翠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靠近,杏眼一眯便梨花带雨的哭泣道:“爷,您是嫌弃云翠丑吗?”
秦云见不得女人哭泣,女人一哭他就慌了,无奈回道:“你不丑,反而很美,肤如凝脂,腰如细柳,胜过世间千万女子。”
“爷不让云翠宽衣,云翠会因此受到责罚的。”云翠说完,哭泣声更大。
“秦云不是我说你,多漂亮的姑娘让你整哭了,人生要洒脱,既来之则安之。”司马钢摆出一副就是你不对的样子。
“司马兄,看你猛若蛟龙,要不云翠也让你吧!我实在难为情。”秦云抓着腰带向司马钢求救。
“真的吗?秦兄你真是够仗义,兄弟我就勉为其难,帮你把这个大难题解决了。”
司马钢嘿嘿一笑,欣喜若狂的向翠儿招手道:“翠儿,来胖爷这,爷好好心疼你,别理那木头了。”
云翠听到后,立马破涕为笑:“好的,胖大爷,翠儿必然好好服侍大爷。“
过了许久,秦云便听到娇喘连连,浴室内雾气朦胧,可见度只有半米远。
云碧、云翠的娇喘声,声声入耳,听的秦云面红耳赤,热血沸腾。
秦云盘膝而坐入定起来,天地灵气迅速的向身体聚拢而来,顺着体内的经脉流淌,在三十六小周天内不断的循环。
“二位爷,酒菜已经在雅间备好。”伙计朝浴室内吆喝了声,便转身忙自己的事去了。
秦云一展懒腰,起身来到浴室木阶上,穿上已备好的新衣物,漫步朝雅间走去。
刚走两步,便遇见司马钢搂着云碧、云翠从内间出来,三人你侬我侬的依偎着,好似新婚燕尔一般。
进入雅间,屋内陈设古色古香,瓷器支架,字画表框,皆为红木所做,雕工精湛不凡。
酒菜已经在桌上备齐,松花鱼,八宝鸡,什锦豆腐,酱猪蹄等十几种菜色,色香味俱佳。
司马钢和云翠云碧大战了几百会后,早已饥肠辘辘,看见桌上饭菜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那吃相实在难看,惹得云碧娇笑不止。
云碧端起酒杯,向司马钢靠去,娇嗔道:“爷你慢点,来喝杯酒润润。”
“好、好、真乖,”司马钢满嘴塞满菜肴,哼哼唧唧的回着。
秦云看到满桌佳肴瞬间变成残羹剩饭,顿时没有进食的**。望着口水乱喷,吃的正兴起的胖子,他也不好发作,喝杯酒道:“有点闷,我出去转转。”
玉翠见秦云起身,便问道:“秦公子,是否需要玉翠陪伴。”
“不必了,你还是服侍好胖子吧!”秦云挥了挥手,向街外走去。
此时外面天色已晚,街上华灯初上,人群熙熙攘攘,异常热闹,吆喝声,叫卖声,混成一片。
秦云漫步走在街头上,看到前面人群拥挤,好似在观看什么,顿时好奇心起,也凑上去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到了前面,看到一块木板上贴着张黄纸,仔细一瞧,原来是悬赏通告。
那黄榜具体内容如下:“近日,南山南附近有猛兽伤人,往有能人异士前往剿灭,如若成功,则赏百两黄金。”
黄榜下方有官府落款,秦元年某年某月某日。
秦云看后觉得无趣,正欲转身离开时,一位书生打扮模样的年轻男子,在人群中低声说道:“听说妖兽洞穴藏有异宝,去的人有死无生。”
“那是为何?”秦云好奇问道。
书生一看秦云穿着不凡,一身修士打扮,急忙挤到身边恭敬的回道:“仙师大哥,那是因为山洞好似迷宫,倘若没有地图,进得去出不来。”
秦云皱了皱眉,叹道:“真是可惜!”
年轻书生又对他悄声说道:“仙师大哥,我这刚好有一份地图,是朋友用命换来的,不料却身患恶疾,想以此换钱治疗疾症。”
秦云一听半信半疑,信的是此人面部表情不像说假,是乎有性命相关的急事。疑的是这种好事,怎么刚好让他碰上了。
第二十五章 刁蛮姑娘()
秦云转头瞅了瞅书生,见这书生言辞恳切,便回道:“小哥,此物可否借我瞅瞅。”
书生闻言双手一展,将布绢捧于手掌之上,递了过来。
秦云接来布绢一观,发现此布绢已被血迹沾染的模糊不清,如不细细观看,绝难以察觉。
今日也不知为何,秦云总觉的此布绢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抬头瞅了一眼书生,问道:“你要卖多少两?”
书生显得有些焦急,低声回道:“一百两即可。”
秦云一听,怒急回道:“一百两,你怎么不去打劫呢。”
“八十两也行。”青年再次回道。
秦云有些恼怒,转身便要离开,他本想帮青年书生一把,谁知人心太过贪婪。
“六十两,五十两,三十两。”书生哭丧的喊道,声音都已尽沙哑。
这撕心裂肺的呐喊声,让秦云动了恻隐之心,脚步也停了下来,说道:“好,念你有朋友重伤,我切先帮你一把,希望你没有骗我。”
秦云说完,就从戒指里掏出三十两银子,给了那年青书生。
此时身旁有一纤细的声音飘来,似乎向他说道:“傻子!这黄榜贴了三月之久,藏宝图满大街都是,你怎么能确定他拿的就是真的,钱多的话不会请小爷我吃酒。”
秦云深情顿了一下,转头向一旁看去,只见一位身穿素锦袍子的“青年男子”望着自己。此人模样清秀,脸上抹了不少锅底墨,但娇嫩的肌肤已然暴露了她的女儿家的身份。
“青年男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牙签,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时不时瞅着秦云。
书生闻言,顿时急了,哭丧着脸对“青年男子”道:“这位大爷你行行好,别拿小生逗乐,小生急需这钱救命呐!。”
秦云此刻倒是骑虎难下,如若不买,岂不食言。如若买了,岂不被人笑成傻子。正在犹豫之际,书生把地图塞给秦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秦云见状,赶紧上前扶起书生,道:“男儿漆下有黄金,万不可如此,快快起来,我买了便是。”
书生从秦云手中接过三十两银子,将其死死攥在手里,趁秦云低头观看地图之时,一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见。
咕噜!咕噜!
秦云摸了摸自己肚子,才想起来,自己出来是为了填饱肚子,干脆一屁股坐在与他说话的“青年男子”对面,对伙计吆喝道:“两碗阳春面,两碟小菜,一壶清茶。”
随后对“青年男子”说道:“在下秦云,不知兄台贵姓。”
“青年男子”连他理都没理,对伙计吆喝道:“再来一斤烧鹅,一壶女儿红,记到这个兄台的账上。”
约一盏茶的时间后,就听到伙计吆喝道:“两碗阳春面,两碟小菜,一壶碧螺春,一斤烧鹅,一壶女人红,请二位客官慢用。”
“青年男子”狼吞虎咽的吃两口面,又将一只烧鹅腿塞进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叫我秦沫就行了,不知你是真傻还是缺心眼,或许是天生一副好心肠,你没看到满大街都是卖藏宝图的吗?”
秦云皱了皱眉,瞅了瞅大街的行人,道:“刚才真没太注意,兄台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秦沫左手将烧鹅使劲往嘴里塞,右手抓起女儿红向嘴里灌去,在打一声饱嗝后,向秦云问道:“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来此作甚。”
秦云拱手回道:“我乃是玄阳宗的弟子,奉长老之命下山来此小镇采购杂物,不知兄台可是此地人士?”
秦沫瞪着眼睛看向秦云,很是戒备的说道:“你问那么多干嘛,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秦云无奈的笑了一笑,感到此人很是无赖,只许自己问别人问题,却不许别人问她的问题,淡淡笑了笑,说道:“看兄台皮肤娇嫩,耳有穿孔,未有喉结,应是女子吧!”
秦沫一边吃着烧鹅,一边仔细打量着秦云,低声说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