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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老头似瞧出他心意,也不再耍,坐回原位,道:“小兄弟你现在该明白我不是什么江湖异人了吧?”
林三干笑道:“你的江湖与我的不大一样。”
“我晓得,你要找的是真正大侠客”
糟老头已仰望青天,长叹不已,不久道:“当我年轻时也曾经有此念头,想拜访名师,然而名师并非垂手可得记得当时老朽崇拜的就是江南王府”
林三竖耳倾听,追问道:“你是说王府武功天下第一?”
“也许吧!就算他自称第二,也没人敢说第一了”老头反问:“你可曾听过武林有四大帮派?”
林三道:“天玄门、黄华山、青风帮、飞火教对不对?”
老头摇头道:“他们虽是大帮派,但近年要比这四个帮派逊色多了。”
“哪四大帮?”小痴希冀地追问。
“南海龙王殿,
江南王府,
西天无回谷,
塞北飞花门。”
“南海龙王殿”林三甚为吃惊,这不就是他要杀的欧阳龙?
糟老头见其吃惊模样,也追问:“你知道龙王殿?”
林三道:“也是听人说的,那什么欧阳龙好象很贼的样子,不怎么受欢迎,许多人都想把他干掉!”
糟老头道:“不错,欧阳龙一向老奸巨滑,江湖中人人对他十分忌讳,然而他远在南海,不常涉足中原,是以中原武林近年来要算是江南王府的风头最健了。”
“喔”林三已有了打算,总得找个时间去拜访拜访,他又间:“那‘无回谷’和‘飞花门’呢?”
糟老头眼神为之一闪,道:“这两个帮派在数十年前只是个传闻,老朽知道不多,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林三嘀咕一阵,想多知道一些都不行,只好把话题转向王府身上,道:“王府的武功又以哪一样最厉害?”
“样样都是绝学,最出名的是‘乾坤七剑’、‘玄天掌’、和‘玄天神功’。”糟老头笑道:“小兄弟若能学会其中一样,就可睥睨武林了。”
林三口味倒不小,斩金截铁道:“我三样都要学。”
听他口气,好似这武功就摆在他手中,想学,随时都可以学似的。
糟老头:“可惜王府绝学只传嫡亲,想学,并不容易,尤其是‘玄天神功’,听说全是口传,他人根本无从学起。”
“这倒是个麻烦”林三本就对内功一窍不通,想偷学都有问题,何况对方又是“口传”?不过他老兄自认办法多的是,也未担多大的心。
有了目标,事情就好办,当下笑容顿展:“老伯,谢啦!与你相见,真是我一生最大的收获。”
糟老头愕然道:“你你想去江南王府?”
林三呵呵笑道:“那当然,搞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才搞到一位有牌照的师父,我岂能让他逃了?”
“老朽方才说过,江南王府的武功只传嫡亲”
林三得意道:“那就得看他们多会藏了?这功夫我学定了。”瞄向老头,更跩得可飞上天:“老头你也想学?好!为了报答你指点名师之恩,将来我学会了,一定教你,让你完成数十年痛苦的心愿。”
糟老头干笑道:“小兄弟别当真,老朽我这身骨头恐怕学不来了”
虽如此说,他脸上仍露出难得的喜悦。
第十四章 应聘()
宋钟回到平山镇时,天仍未亮,只好摸黑窝在墙角休息,等天一亮,客栈刚开门,他已撞了进去,叫了几碟小菜,热粥及烧刀子,立即大口畅饮烈酒,熬了一夜,实是伤身,且先热热身子再说网游之天下无双。
过不了多久,街道陆续有人走动,但皆属于百姓装束,那些江湖人士似随着红线金蝉的消失而逝去。
宋钟暗忖,莫非白衣少年已潜去,否则怎落个如此清静?
不,街尾此时已有人影闪动,一个掠身,已飘然抵达客栈门口,来的正是那位高傲的白衣少年。
“在群雄环伺下,他竟然夺了宝物而不走?”宋钟诧忖着:“这家伙胆子未免太大了吧?全然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
他凭的是什么?
只见得他右手白金扇,左手白金精巧盒子,潇洒的走入客栈,根本未将任何事放在眼里。
他那盒子装的莫非就是那只笨蝉?
对林三来说,这只蝉很笨。
突见白衣少年,宋钟也是一楞,小脑袋晃了几下,憨然的眼神瞧及那口盒子,已然笑歪了嘴。自言自语道:“还真的把它当宝?”
白衣少年见及宋钟,亦感吃惊,但只一闪即失,仍是幽雅的坐于左窗那张桌子,轻轻煽着白金扇,一副公子哥儿神态。
掌柜以已熟悉得很,马上送来可口小菜,给白衣少年饮用。
两人就此各别苗头的坐着。
说也奇怪,此时此镇似乎就只剩这两位外地人似的,双方足足坐了一个小时,再也无人进门。
宋钟是坐不住,但为了等林三,也只好硬撑,还好有个对手可耍,也排遣他不少烦闷。
终于,林三也已匆匆赶来。
一踏进门,骤见白衣少年,他已感到意外,道:“奇怪,你怎么还没逃?还是逃不掉,不想逃了?”
宋钟向他招手,顺便接口道:“有了那个宝物,不多摆在他人面前晃晃,谁会知道呢?”
白衣少年瞪向两人,冷笑道:“说话客气点,要是惹翻了大爷,我割下你们舌头!”
“是是是!我错了!”林三装模作样,摆出可怜兮兮表情:“大爷饶命,我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想不说,可是我的舌头就是不听话,也许不说,我真的会被舌头噎死,只好说了一句黄埔某名人经典台词,娘西皮!”
“你……”
白衣少年怒容满面,站立而起,就想挥出白金扇。
林三急忙求饶:“不不不,大爷你误会了,我是在骂我的舌头,不是在骂你,别误会,请别误会!”
眼珠儿往下拉,恨不得瞪穿舌头,他又骂了一句“娘西皮”,忍不住已呵呵笑了起来。
白衣少年明明知道林三在骂他,就硬是发作不得,怒得直咬牙,差点岔了气。喝道:“要说脏话,到外面去!”
林三登时逢迎:“是是是!在下改进!”又骂得几句方道:“终,好多了,请多多包涵!”笑声仍不断。
宋钟指指点点,指向那口白盒子,窃笑不已。
林三已会意,抓起桌上烈酒,灌了几口,哈出酒气,才道:“哦……原来宝物已被你夺得?了不起,了不起,可是,我觉得奇怪,他们为何不抢?”
白衣少年冷笑道:“天下还没人敢从大爷手中抢走任何东西。”
“哦真难得”林三想想,随即转向掌柜道:“老头,借个脸盆给我吧?”
不知他又在耍何种把戏。
掌柜犹豫一下,本着顾客至上以及少惹是非原则,他仍拿出一铜制脸盆交予林三。
林三立时奔出门外,往镇尾行去,不到一刻钟已折回来,脸盆早已变成箱形,外加一个木盖。大方的摆于桌上。
他道:“普天之下,也没人敢从我手中抢走这个东西。”
架势更甚白衣少年三分,耍得宋钟咯咯直笑。
白衣少年不屑冷笑:“你那东西,丢在地上都没人要!”
林三道:“是啊!丢在地上都没人要的东西,怎会有人要抢?”
他晃着变形脸盆,已有嗡嗡声音传出,可猜知里边装了不少蝉和蝗虫之类的动物。
宋钟道:“形状虽不怎么样,声音倒挺熟的,比红线金蝉要响得多了,想必功用更可观!”
白衣少年不屑道:“跳梁小丑,见不了大场面,少丢人现眼了。”摸着手中白盒,对林三手中东西不屑一顾。
林三道:“是啊校园全能高手!拿着烂货当宝贝,还自鸣得意,这种人见的总是大场面。”他加劲道:“不要脸的大场面。”
他打开木板,逗着脸盆里的动物,五花八门,大大小小都有。笑道:“我就真实多了!蝉就是蝉,蝗虫就是蝗虫,烂货就是烂货,一点也不含糊!有的人却把烂货当宝贝,还真的陶醉了呢!”
白衣少年似乎也被好奇心驱使,抬头望向脸盆,见及全是庸品,已笑得更不屑:“果真是烂货,没有一只是红的。”
“噢?你说红的就是上等货,那还不简单!”林三转向掌柜,道:“老头,麻烦啦!拿点赤色,红漆、只要是红的通通都拿来,我想知道烂货上等的差别在哪里?”
“我给你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