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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人多还热闹呢。一辆马车够吗?不够我再让车夫再套。”
“够够。”凉颜秋见过马车。知道韩嫂等人与自己一辆马车定能装下,忙道一辆马车足够了。凉颜秋不禁想到两个孩子或许还没坐过马车呢,想来定会欢喜得不的了。
“好,那你快去吧。我去与我家老爷说,吩咐下人再多备一桌酒席。”酒席花销皆是小事,最主要的是权夫人想要凉颜秋开心。权夫人觉得凉颜秋跟自己十分投缘,且凉颜秋人又聪明,模样长得又好。若不是权夫人嫌自己年岁大,许会扯着凉颜秋认姐妹呢。
哎,她怎就生不出凉颜秋这样漂亮,又聪明的女儿,看看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权夫人越想越觉得生儿子,还不抵生女儿。
凉颜秋欢喜地坐上马车回乡接人。凉颜秋走后不久,就不见权老爷一个劲地劝慰着权夫人,而权夫人则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打击般。
“算了,夫人,几锭银子罢了,不见就不见了。下次注意些。”
“可,可我,我那荷包可是猛子虎子昨天用自己赚的银子买给我的。我还没捂热乎就丢了,我心疼啊!”权夫人并不心疼荷包里装的那几锭银子,而是心疼那装银子的荷包,那可是她的两个‘不孝子’,尤其是猛子帮着凉颜秋等人卖草莓赚来的辛苦钱买来的。
第188章 不敢说实话()
“是不是夫人你不小心给落哪了,比如你今日不是卖凉女医的货着,许是落咱家首饰铺里了?”权老爷知道自家夫人是心疼那荷包,毕竟两个儿子不争气,破罐破摔这么多年,连他都放弃了,却不成想两小子竟听了人家凉女医的劝,一下子改过自新了,弄得权老爷与权夫人两人欢喜的,这两天做梦都是笑醒的。
银子丢了不可惜,没几个钱,就是那荷包,虽不值钱,可却是猛子虎子两人第一笔微薄收入换来的。权老爷的心都跟着在生生淌血啊。要是真丢了,万一两个儿子再受打击,怕是他与夫人就白欢喜了。
“我根本就没碰那荷包,给颜秋的乃是柜里的银子。”权夫人仔细地回想着自己从家带荷包出去,又回家,这一路上的事,但凡用到银子的地方,权夫人都已仔细想了个遍。关键是她揣着儿子给买的荷包,根本就没往出掏过。
“夫人你先别急,再仔细想想,好好想想……”
“啊!”不等权老爷帮权夫人捋顺思路,就听权夫人尖叫一声:“遭贼了,老爷,我是遭贼给偷了!”
“怎回事啊,夫人?”权老爷听闻自家夫人遭贼了,脸都闷青了。
“我记得颜秋撞上我前,还有个小孩曾撞过我。是个不大的小男孩,当时我没防备,诺,我这衣服上,还有那男孩摸过的脏手印呢。”权夫人抻着衣角让权老爷看。
那被孩子摸脏的衣角离权夫人装荷包的口袋离得甚近,权夫人也是看见那孩子的脏手印,这才怀疑是那孩子偷了她的荷包。权老爷听闻自家夫人所言,气得吹胡子瞪眼。
“老爷我这就上县衙,找县老爷去……”
“爹,娘她怎了?我跟虎子,还有傅师父刚一进院子,就听见娘哭了。还有什么事要报官啊?爹您忘了,您两个儿子日前就在县衙当差呢。”权猛人未进屋,声音先到。听见母亲哭声,他与权虎两人哪里坐得住,就连傅连年都跟着他二人身后一并跟来打探情况了。
“没,没事啊。你娘好好的。”权老爷哪敢告诉两个儿子,自家夫人遭贼给偷了,且丢的还是儿子昨天新给夫人买的金贵荷包。权老爷生怕弄个不好,将两个好不容易迷途知返的儿子打回原形。“是吧,夫人?”权老爷只好隐瞒,冲自家夫人又狂打眼色。
“是,是……”权夫人凄凄哀哀的模样,实在让人揪心。不单权猛权虎不肯相信,就连傅连年都不信,权老爷与权夫人两人唱得这一幕双簧剧。
“娘,到底怎了?是不是有人欺负您了,虎子这就找那人拼命去。”权虎只当母亲受人欺负了,谁敢欺负他权虎的娘,那就是找揍,欠扁的货。活不耐了。
“没,虎子你可莫去找人打架,再生是非,你现在可在县衙当差,若是生事牵连甚大啊!”权夫人怕二儿子闯祸,不得不忍气吞声地急忙劝阻。
“猛子虎子你们的母亲应是遭贼了。”权夫人劝阻权虎,自是冲上前挽住儿子的胳膊。权夫人上前一抱二儿子胳膊一拉扯,傅连年眼利地瞧见了权夫人口袋里留下的黑色污手印,一语道破道。
第189章 贼偷是孩子()
傅连年一说权夫人遭贼,权猛权虎不由皆试探地看向自家爹娘。
“哎……”权老爷没想到自己一心想瞒的事情竟没瞒住,竟让人家傅相公给慧眼识破了。
“没想到这次的贼偷竟皆是孩子。”傅连年见权夫人的衣服上印得乃是小孩子的手印,也不再多问权夫人,而是喃喃自语。傅连年边兀自说着,边觉得隐隐有些头痛:“走了,猛子虎子回衙门。”
“好嘞!”权猛权虎多余的话不曾多说,皆听傅连年的,傅连年吆喝一声回衙门,权猛权虎直接跟着傅连年旋身往出走。
“猛子虎子,傅相公你们不留家里吃饭了?”权老爷以为两个儿子得细究,没想到两个儿子竟是问也不问,权老爷听闻傅连年的话语,不禁觉得许是傅连年与自家两个儿子怕是已从衙门里得到信了,不然又岂会说出那样的一席话。
“老爷?”权夫人不禁忧心忡忡,她怕啊,怕自己遭偷,荷包丢失,两个儿子若知道,会倍受打击,打回原形。而此刻瞅情形好像自己的忧虑是多余的。
“爹娘。”权猛跟着傅连年走出没两步,突然又被傅连年低低地叮咛几句,权猛身子一转又转了回来。
权老爷与权夫人见大儿子去而复返,不免皆吓得心头肉跟着颤。
“我与虎子在县衙当差,今日接到许多家妇人报案说是皆遭贼偷了。本来儿子回来是来告诫母亲小心防贼的,没想到,哎,爹娘放心,这是我跟虎子跟随傅师傅办第一桩案子,定会将那贼偷捉拿归案,讨回娘丢的荷包。”
原来权猛等人早就知道了,县衙今日已是接到数起报案,皆是妇人丢荷包的案子。
“那你们小心些。可千万别让那些个贼偷给伤了。”权夫人愈加忧虑,不过权夫人的担心实属多余,素来唯有权猛权虎不伤人便已算是好事了,岂能有人伤了他们,且这次的贼偷,傅连年已认定皆是批孩童所为,这些孩童专找妇人下手。利用妇人天生对孩子的母爱,仁慈心,实在是可恶至极。
傅连年等人饭也顾不得吃,刚从县衙回到权府,就又匆匆赶回县衙。
待凉颜秋接了韩家四口,马凤莲母女及自家一双儿女来,竟未曾看见傅连年等人,不禁好奇打探,权夫人与权老爷两人合力将今日权夫人遭贼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道予了凉颜秋。
凉颜秋等人听闻不禁皆惊住了,尤其是凉颜秋,脑海里生出个惊人想法,当然这想法也仅是凉颜秋的猜测罢了。具体的还要等抓住那贼中的一人才能得以证实。
匆匆吃罢饭,凉颜秋顾不得韩家与马凤莲母女,丢予权老爷,权夫人便亦赶赴县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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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今天成果还不错。”城西的破庙里,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倒拎着一根磨得光滑的细竹条,满意地验收着今天的成果,当男人得意的视线掠过一双双小孩子的黑手后,倏地定格在一双捧着粉色荷包打颤的脏手前。
打颤脏手的主人乃是一个脸黑得辨不出模样的男孩,男孩身后背着竹篓,竹篓里装着个仅似有一岁大的同样小脸乌黑的女娃。
第190章 人贩子与小文()
那尖嘴猴腮的男人似嫌那荷包里装得银子少般,没收早前五六个孩子手里的荷包时,都是用手收的,而在收双手打颤的男孩的荷包时,却是用他手里的那根细竹条挑的。
好在荷包分量不轻,挂在竹条上后,微一顿,唰地一下便滑落坠地,荷包系带松开,里面倒出数枚予众孩子脸色成鲜明对比的白灿灿的雪花银来。孩子们原本无神的眼色,再见到那落地的雪花银时,一个个都跟看见猎物的恶狼般。
“还不错!”尖嘴猴腮男满意道,唇角上扬,刚露出笑靥,男孩也才微舒口长气,倏地一竹条便啪地抽在男孩的肩甲上,疼得男孩不住地倒抽凉气,却硬咬着牙关,有骨气地没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