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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清-第5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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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一个人,要他“十年生聚,十年教训”,怎么可能?!

    原时空,光绪十年,即1884年,恭王第二次被黜落。时值中法战争,恭王和慈禧政见不合,慈禧主战,恭王主和,对“上头”交办的事情毫不起劲,阴奉阳违——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还是恭王萎靡不振,遇事推诿,什么主张也不肯拿出来,慈禧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

    而李鸿章,是地道的功名利禄之士。这并不是说,李少荃做官做事,就不为国家谋;但摆在第一位的,一定是他自身的利益。前文说过,原时空,李鸿章打完捻子,便再也不愿意领军作战了。他对办海防、办水师很有兴趣,但对把这些工作的成果投入实战,自始至终,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积极性。

    在李鸿章的眼中,一旦开战,打烂的,都是他自己的瓶瓶罐罐。

    李鸿章最关心的,还是借办海防、办水师之机,扩大自己的势力;同时在其中上下其手,为个人获取最多的利益。

    李鸿章办实业,也差不多是这个路子。

    李鸿章对“报仇雪耻”神马的,一定是没有兴趣的。因为,那不是他自己的仇,不是他自己的耻。

    原时空,有这两位做领袖,“洋务运动”终究不能成功,其实并不稀奇。

    真要和外国见仗了,这两位,一个是见困难就让,一个则根本不想打仗,怎么可能不“主和”?

    特别是在敌人看起来比自己更加强大的时候。

    原时空,晚清的对外战争,便出现了这样一种异常滑稽的局面:主战最力的,都是保守派,既不知己,亦不知彼,只擅空谈;真正的聪明人,见识广的,脑子开通的,有本事的,都往后躲,都一味主和。

    到了不能不开战的时候,两派之间,不但不能精诚合作,还互相拆台,彼此掣肘。先不说军队的战斗力了,单是主事者如此一副德性,这仗,如何才能打得赢?

    了解了原时空的这些情形,我们便更能了解,本时空,领袖中枢的关卓凡,既锐意改革进取,又执念于雪国耻、报家仇,其对国家,对深宫之中的两位太后,意义何在了。

    关卓凡在会议上的表现,本已足够慷慨激昂;传入宫中之后,经过李莲英等人的添油加醋,关贝勒的伟光正形象,几乎已变成了神祇下凡,做怒目金刚状,只手擎天了。

    姐俩独对的时候,慈安尤不住拭泪,说道:“难得他有这个志气!”

    慈禧目光炯炯,说道:“他有这个志气,咱们姐俩,自然要成全他!”

    慈安说道:“唉,真要有那么一天,大仇得报,我就算第二天去见先帝,心里也是妥帖的!”

    慈禧少见地没有责备姐姐“死啊活啊”不吉利,而是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努力平静自己激动的心情。

    慈禧转过身来,轻声说道:“姐姐,实话实说,我也是这个心思。”

    她拿起十锦槅子上的一本《治平宝鉴》,说道:“前儿翁同龢‘进讲’,讲了宋朝一个叫陆游的写的一首诗,嗯,名字好像是……《示儿》,你还记得么?”

    慈安歉然一笑,摇了摇头。这些诗啊词啊什么的,母后皇太后实在是记不住的。

    慈禧自失地一笑,说道:“和宋打仗的,是金国,是女真人,说起来,还是咱们的……不过,抛开这一层,这首诗中有两句,我觉得,特别契合眼下的局面和……心境。”

    慈安问道:“是哪两句啊?”

    慈禧缓缓说道:“‘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姐姐,这个国家,咱们就交给他了,盼着他能够不辜负咱们的心意,有朝一日,报得国家君父之大仇。到时候,咱们告祭列祖列宗,这辈子,真就再没有什么缺憾了。”

    *

    (小预告:明天两更,中午十二点左右第一更,晚上十点钟左右第二更)

    *(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各种封赏() 
总理各国事务衙门“铁路会议”的第二天,对于许多人来说,是“最长的一天”。经过了漫长而焦灼的一天一夜,第三天一大早,装在黄匣里面的朱谕,送到了军机处,由军机处而内阁,明发天下。

    靴子落下来了。

    这是好大一篇文章——除了那句“卓凡向天立誓:不雪此耻,誓不为人”没有收录之外,基本上就是关卓凡在“铁路会议”上的发言的文言文版。为免书友们看得气闷,狮子就不尽录了。

    虽然会议的内容当天就几乎全部“流”了出去,但亲眼看到这道上谕,未曾与会的朝臣们依然目眩神摇。这道“明发上谕”,在朝野上下,犹如洪钟大吕,震撼心魄,回响绕梁,良久不绝。

    不少人在心里生出这么一个念头:要“变天”了!

    上谕中没有给徐应祥任何处分,可批驳之狠,声气之毒,过于任何处分。徐应祥当天便上了折子,以“老病侵寻”,请求致仕。

    徐应祥本来写得一笔匀圆丰满的馆阁小楷,但这份折子上的字体歪歪斜斜,到了最后,几不成文。

    大伙儿都说,徐节庵写这份奏折的时候,“大汗淋漓,面无血色,已近虚脱”。想来徐侍讲是在自己家中写的折子,这些情形如何宣之于外,不得而知了。

    朝廷立刻批准。

    关卓凡想:是你自己辞职的,可别说俺打压言论自由啊。

    很有几个人去给徐应祥送行,包括徐应祥的同年和翰林院的同僚。据他们说,“一夜之间,徐节庵老了十岁,步履蹒跚,几乎不良于行。”

    有人私下底悄悄感叹,“前面有一个德兴阿,现在又出了一个徐应祥,这一武一文,都是废了!”

    “寒蝉效应”开始生出。

    这道上谕“明发”的次日,又一道“明发上谕”由内阁颁出,是关于这次征日有功将士的封赏的。

    其中,比较重要的是以下这些:

    张勇,松江军团副军团长兼骑兵师师长,晋三等伯爵。

    张勇原是一等子爵,“五等封”中,子爵而伯爵,是一道重要的坎儿,因为伯爵以上,即为超品,是真正意义上的“显贵”了。

    伊克桑,松江军团第三师师长,晋一等子爵。

    伊克桑原是二等子爵,朝廷和宗室里面,颇有人想借着这次机会,将伊克桑“抬进”伯爵。但关卓凡表示,朝廷赏黜,自有制度,不可轻逾,晋一等子已经很好了。

    郑国魁,松江军团第三师副师长,晋骑都尉,加提督衔,赏头品顶戴、黄马褂。

    姜德,松江军团第四师师长,晋一等男爵。

    姜德原是一等轻车都尉,这次进入“五等封”,且连升三级,是因为他的第四师是这次征日事实上的主力,出力最多,伤亡也相对较大。

    刘玉林,松江军团第四师副师长,封云骑尉,记名副将。

    轩军赴美,刘玉林“留守”国内,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游击。后来因“练兵有成”,被保到了参将。可这个参将不是直接从军功得来,谁都知道并不值钱。这一次,总算是勉强赶了上来。

    丁汝昌,松江军团海军提督,晋一等轻车都尉。

    丁汝昌去英国之前,职位是水师总兵,爵位是骑都尉。回国之后,职位立即变成了海军提督。是次征日,海军原是去“见习”的,从头到尾,也只打了一个若狭湾战役,还只是个配角。但这场战役意义极其重大,丁汝昌因此得以“跳级”,封到了一等轻车都尉。

    图林,松江军团近卫团团长,晋骑都尉,赏穿黄马褂。

    安德森,松江军团炮兵师师长,加总兵衔,赏头品顶戴。

    松江军团总军需官贝灵格,赏二品顶戴、黄马褂。

    办“粮台”的,打完了仗,加级升官不稀奇,但“赏穿黄马褂”,国朝两百余年,几乎绝无仅有。

    松江军团参谋长施罗德,赏二品顶戴。

    “管带翁贝托国王号”大爱德华,加副将衔。

    “管带杜里奥号”小爱德华,加副将衔,赐“巴图鲁”名号,赏穿黄马褂。

    小爱德华比大爱德华多了这么些东东,是因为“杜里奥号”参加了若狭湾海战。

    姜逸田,松江军团小仓城后勤基地守备营营长,孤军坚守小仓城后勤基地,居功甚著,亦是“征日第一功”,封云骑尉,赐“巴图鲁”名号,赏穿黄马褂。

    除此之外,姜逸田还是整个轩军中第一个获得“头等勋”的人,他将会在数万将士的面前,由爵帅亲手颁发红色领绶的“雄狮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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