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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厚蔡是皇宫的持剑侍卫首领,负责守卫皇家安全。
有人夜闯皇宫,他看其人武功不俗,硬拼实属下乘。
他拱手相问“阁下不请自来是何用意?皇宫重地不得硬闯,还请阁下速速离去。”
”我要是不呢?”李沐阳站在屋檐之上抬头抱臂仰望星空。
徐厚蔡抽出长剑“既是如此阁下无需多言拔剑便是”
“天地无极,乾坤有定”
此言一出,周遭的事物犹如定住。
徐福星手持书卷步步生莲。
“这便是师尊预言之人?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莫不是师尊算错了年份?”
“你说就说,别离我那么近”李沐阳向后退了一步。
徐福星很是惊讶“你为什么能动?”
“你问我?我问谁?这就是言缚师?有点意思”
李沐阳有些好奇“你那步步生莲是什么功法?”
“阁下请跟我来”
最初徐福星是打算把人扛回去,如今他只好把人请回去。
“看个月亮都被打扰,真是无趣至极,小子你功夫不到家,别来烦我”
李沐阳转身离开。
“休走”
徐福星从腰间抽出打神鞭追了过去。
大喝一声“看鞭”
李沐阳脚尖点着树枝,在空中与人打斗他可没有尝试过。
鞭劲撕破空气,向他袭来,李沐阳从树上跃走。
那人紧追不舍,时不时地挥鞭,鞭劲所到之处全瓦不留。
“有杀气”
李沐阳不再闪躲抬手就是一发佛怒红莲。
徐福星只见漫天银针向他袭来,挥转打神鞭,借力打力,将银针抛到一边。
“呵,有点能耐”
李沐阳伸出双手笑的玩味“那就吃我两发佛怒红莲好了”
转动机关,漫天银雨,佛怒红莲,好一场红莲业火。
李沐阳眼中划过满满的怀念“陌生人,佛怒红莲就靠你开封启光了”
银针来势汹汹,徐福星张口启言“安定不动稳如山”
银针袭来的速度陡然便慢,他左闪右闪,上跳下窜,鞭抽两旁,终于从一堆银针中出来。
“人呢?”
徐福星四方查找夜色深重暗淡无光,前方空无一人,握紧打神鞭。
言灵缚不知为何对其无用,他凭空少了保命的手段,生平最大的依仗空无一用。
“你是在找我吗?”
不知何时,李沐阳出现在他身后。
徐福星僵硬的转过身体,头身分离,眼睛瞪的老大,充满疑惑“你”
他的身躯连滴血也没流,被轻轻一推倒在地上,尘土飞扬。
徐福星死不瞑目,他不懂,为何,为何会超脱言灵缚的控制,又如何悄无声息的斩杀他。
“杀人是一门艺术,你不懂很正常,佛怒红莲看来还是需要改动,空出连滴血也未见这怎么能行”
李沐阳自言自语游荡远离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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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无上天书()
在无边的夜色中李沐阳游荡了好久,思绪百转千回,周围的环境被他忽视。
仿佛这天地间只有他一人,可不么,天地间唯他独一,再无同类。
黑夜将他吞噬,一抹晨光划破天际,紫气东来,朝阳初升。
“旭日和风,这般美景以往可不常见,还真是如同阿婆所言,暗后阳光更为靓丽”
风吹露水滴落额头,一抹凉意涌现,李沐阳猛的弓身,似虎如狼,目光如炬,厉声喝道“谁?”
枉尘双手合十作揖“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好雅兴”
“臭和尚原来是你”
李沐阳对枉尘和尚多有不满,他自己心里清楚这实属迁怒,那又怎样,迁怒又如何,他就是不喜枉尘和尚。
枉尘双眼眯笑手扶肚腩“阿弥陀佛,施主莫要胡语妄言,贫僧自问佛骨檀香,何来的臭和尚之说?”
“懒得与你多费口舌,有事说,无事走人”
李沐阳算是看出来了,这枉尘和尚是专程在此地劫他的道。
“阿弥陀佛,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吾观你命理罪孽深重,唯劝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放屁,别打哈哈,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去他妈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话能靠谱乌鸦会游泳。
枉尘也不恼,坦坦而言,意在以绝世武学诱之入寺。
“施主性情这般急躁可是不好,不知施主可曾听闻无上天书?”
李沐阳他根本就不是按常理走的人,他的回话险些让枉尘和尚的佛心毁于一旦。
他是这么说的“无上天书?这玩意不是我写的吗?怎么了?出问题了?有人练功练到走火入魔?我开头就写了概不负责,你找错人了。”
枉尘和尚沉默不语,李沐阳退后两步。
“噗”
枉尘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李沐阳那是满脸嫌弃。
满脸嫌弃也就算了,他还火上浇油,伤口撒盐“我说你老了,就别在外面瞎跑了,这要是有个好歹,也没人管你不是”
枉尘双眼渐有怒火急聚,108颗念珠从脖间取下,盘地而坐,清心咒起。
“迦迦迦研界遮遮遮神惹吒吒吒怛那多多多檀那**波梵摩”
枉尘和尚嘴里念的佛经李沐阳是一字不懂,他心境似有波动,抛下句“臭和尚下次再见,我会杀了你,最好别再出现”
枉尘睁开眼睛,瞳色变的金黄,将手中念珠向着李沐阳抛去“阿弥陀佛,施主还是留下吧!”
念珠袭背而来,速度极快,李沐阳走马下腰,念珠晃空而过镶进老树躯干,枝桠倒塌,念珠左右摆动。
李沐阳看着架势不像是要留下他反倒是要杀了他。
他返身回去问还在打坐的枉尘和尚“臭和尚,小爷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施主妄语,贫僧只想带施主回寺庙一叙,何曾要杀施主?”
“你胡说,你那念珠”李沐阳没有说完,因为他看到枉尘动动手指嘴中吐了一个“赦”,念珠离开树干,飞回他的手中。
他仔细观察念珠和枉尘间并无细索蚕丝,蚕丝?
对,就是蚕丝,他想到了,佛怒红莲可以重复使用,控制方向的办法,用天蚕丝固定。
枉尘看李沐阳对念珠回归手法略感兴趣趁热打铁“施主,此法乃是贫僧从无上天书中参悟的蛛念”
“你想让我跟你回寺庙当和尚?”
有点意思,去那偷师也不错,李沐阳有些意动。
“非也,施主做俗家弟子即可”枉尘他就是想收,那徒弟也得认才行。
“不用剃光头?”
“自然”
“让我看无上天书?”
“可以”
“我可以随时去留?”
“同去同留”
李沐阳一听同去同留皱眉,这和尚什么意思?
“臭和尚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同去同留?”
“阿弥陀佛,贫道离立地成佛还差十万功德,施主身有百万业障,还请施主渡我成佛”
李沐阳不是很懂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来渡和尚成佛,是说杀掉他的意思吗?
想不通就顺其自然,李沐阳问了最后一句“李钧羡在你那?”
“在”
“你能救他?”
“能也不能”
“什么意思?”
“能救他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李沐阳对此很重视,找人这般轻松,他会很麻烦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能夜观星象,识卜卦之术”
“像你这般能耐的人此间有几人?”
“吾不知,需得天外有天,吾知晓至少还有三人,其名,一为言灵缚师,二为布袋老人,三为风月仙子”
“那你?”
“吾名枉尘,世称枉尘大师,戏言枉尘和尚,怒骂臭和尚,酒肉穿肠”
“我是谁?”
“施主说笑了,你自然是自己”
“你如何知晓我?”
“星象有异,异星出世,贪狼现,福星至,风云变幻,吾耗百年功力启龟壳问卜”
“百年?你今年多大了?”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李沐阳白眼以对,他估算自己的年岁最起码也是枉尘和尚祖爷爷的祖爷爷的祖爷爷辈。
一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跃上心头,看着枉尘和尚顺眼了不少。
“卜卦观星还有几人会?”
“吾不知,施主勿怒,天机已散,卦不敢尽算,唯恐天道无常,再者施主习得无上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