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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张起秀床头的铜铃铛铛地响了起来,打后面推进来一张短笺,大意是说已在峰城中发现苏鸣凤和慕容琳芳的踪迹,问要不要请她们过来。
张起秀在下面批了一句:速去。
正如资料库中的人一样,在外的情报组织,也几乎密布在峰城之内的任何一个角落,在这样的一张网里布置狙杀张起秀的弓箭手,不是不理智,简直就是愚蠢。
所有在零魔城地里的人,都没法知道,张起秀究竟有多么可怕,所有看到的可怕,也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或者说,冰山一角的冰山一角。
一家客栈。
这个客栈的名字就叫“一家客栈”,一家客栈的服务,就是让你住进来就像是住进家里一样,吃的是家常菜,住的是麻布床,人不分三六九等,不管你是王孙贵胄,还是穷人乞丐,只要你给得起相应的代价,都能住进这里,也不一定非要给钱。
苏鸣凤扶着慕容琳芳住下,在柜上付了钱,正要把慕容琳芳扶到屋子里休息,店小二急忙叫住她们,说道:“二位小姐,我看两位身上有刀伤,这是两瓶金疮药在此,希望能帮着二位。”
苏鸣凤暗笑道:“难怪叫做一家客栈,这服务,连金疮药也想到了,真像是回了家一样。”
苏鸣凤谢过店小二,拿上金疮药,刚要再付钱,店小二忙推着她说:“出门在外,谁还没有个意外呢,就当是与人方便吧,姑娘你交在柜上的钱,我们也花不了,还得上银行里兑去。”
苏鸣凤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把慕容琳芳扶上了楼。
进了房间以后,苏鸣凤给她把伤口洗了洗,上了药,换上干净的纱布,说:“你先睡一觉吧,一会儿吃饭了我叫你。”
慕容琳芳也听话,闭上眼就睡。
她睡着以后,苏鸣凤才把五彩燧隼放了出来,带着它走进内室,让五彩燧隼给她清理背上的伤口。
慕容琳芳懒散地睁开眼睛,想要跟上去看看,苏鸣凤不想让她看到的,是身上的什么秘密。
不过她也太累,太累了,眼睛刚一睁开,又像是两块磁铁一样,自己吸引在了一起。
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就会这么困的……把百分之八十的灵力都拿出来布了一个杀不死人的阵法,之后再被秋一潇吓那么一跳,还流了那么多血,不困,就有鬼了。
冯陆也进了一家客栈,走进来拉住店小二就问:“小二,有没有两个女人前来投宿,她二人一个穿红,一个穿白,都受了伤,还有一只白色的大鹰跟着。”
店小二答道:“以客官所说,刚才有两位姑娘前来住店,确是一个穿着红色的长裙,一个穿着白色的长裙,可是没有见到大鹰。”
冯陆道:“那就是她们了,你带我去找她们吧!”
冯陆是客栈挨着问,药店挨着问,饭馆挨着问,这才问了过来。
店小二拦住了冯陆,说:“那两位姑娘好像是被人追杀过来似的,公子要是她们的仇家,我可不敢带路,就是带了,我也不会让你在这客栈伤人的。”
冯陆苦笑道:“不瞒你说,我是跟着她们被人追杀的,这倒好,您老把我这逃的人都当成了追的人了。”
店小二还是疑心道:“请问公子高姓,我上去问问再说。”
冯陆叹道:“我姓冯。”
小二上了楼,敲了敲门,道:“两位姑娘,有位冯公子来找你们了。”
苏鸣凤沉思道:“冯陆……他怎么来了?”连忙告诉店小二:“请他进来吧!”
店小二道声“好”,忙下去把冯公子带了上来。
冯陆开玩笑地说:“这回不怀疑我了吗?”
店小二笑道:“公子不要多心,我这也只是防人之心罢了。”
第二十七章 试探()
冯陆走进来坐下,看了慕容琳芳一眼,又看着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苏鸣凤。
她穿着一身洁净的凤舞霓裳,从里到外透着妩媚明丽。
冷冷地说:“我并不是为了救你才出手的。”
苏鸣凤托着下巴,微笑道:“我知道,琳芳救过你,她跟我说过这件事。”
冯陆淡淡地说:“所以我也不希望你感激我,我并不是你的朋友。”
苏鸣凤柔美地笑道:“说句谢谢总可以吧?”
冯陆愣了一愣,道:“也行。”
苏鸣凤道:“谢谢。”
冯陆应付着说:“不客气。”
两人都已把话说开,其实这两句话,走的只是一个形式罢了,虽然没有必要,但却非说不可,因为这两句话说出来,不熟的人变得熟稔了,原本陌生的两个人,也都成了朋友了。
冯陆好像有些防备苏鸣凤地问:“慕容姑娘怎么了?”
苏鸣凤把手又换成了十指交叉的手势,放在桌子上,说:“她没事,回来的路上,受了点刺激。”
冯陆问:“什么刺激?”
苏鸣凤答道:“秋一潇的死!本来就是与她无关的事情,她总觉得,是她害死的秋一潇。”
冯陆凝视着慕容琳芳睡觉时的脸,“她这又何必?就算是她害死的,又能怎么样,她杀死的人,不定有多少呢?”
苏鸣凤也看着慕容琳芳,回答道:“按着她的说法,当秋一潇救她的那时候起,她的心,就又活过来了。”
两个人静静地看着慕容琳芳,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又过了一会儿,冯陆站起身来,说:“我再去开一间房,在你们没有找到安全落脚地的时候,我还得留在你们这里,你保护不了慕容琳芳。”
苏鸣凤心里很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我明白。”
回答这句话的时候,苏鸣凤的嘴撅得都快能套上一条绳子了。
冯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转身走出,轻轻地关好了房门。
慕容琳芳睁开朦胧的睡眼,问道:“姐姐,你在和谁说话呢?”
“没你的事,接着睡吧。”苏鸣凤没好气地说。
慕容琳芳也没在意,哦了一声,继续躺在床上,晕乎乎地继续睡着。
苏鸣凤生气的哼哼着:“牛什么呀,我要是全盛状态,今天也不用逃的,哪还用的着你救?”
冯陆在窗户外听到了这句话,扭过去趴在栏杆上,心想:“但你却恰恰忘了,今天你为什么不在全盛状态,你所以为的救人,”他的眼前出现着苏鸣凤把慕容琳芳扔出去的一幕,“无疑是一件愚蠢而又多余的事情,然而,你却天真的以为,这是一个道德高尚的自然反应,关心则乱,所有因为一时意气而鲁莽做出的决定,不管怎么解释,都是不成熟的表现。”
楼下忽然有人叫道:“冯总管怎么也有空闲,到这峰城之境,做起护花使者来了?莫非是胡总兵老年寂寞,让你来接新夫人了?”
冯陆往下看了一眼,来人五短身材,紫棠色的面皮,圆圆滚滚的,就像是一个皮球一样。
第一眼看还真没认出来,看了一会儿冯陆才认出来,这是以前的一个采花贼离花棠,外号是一只梨花压海棠,很长的一名儿,原来也是一个美男子。
之前一次采花时被冯陆抓个正着,为了躲避冯陆,把自己变成这么一副鬼样子,躲进零魔城地,后来劣性不改,落在张起秀的一个“囚犯”手里,然后成为了张起秀暗中的手下,同时也为自己一生的恶行赎罪。
冯陆微笑道:“原来是离淫贼,为了躲我易容成这个样子,离先生也是够豁得出去的。”
离花棠抱着双手,看起来更想球了,“我若早知冯总管有这样的眼力,又何必把自己吃成挤成这样的样子,冯总管此来,想必是奉命公干的吧?”
他也不知道是真没听说还是装不知道,冯陆被赶出据水关也有七八天了,还是冯总管冯总管地叫,真怕冯陆找不到地缝往下钻吧!
冯陆撇了撇嘴,冷冷道:“我已经不是胡雪印的家奴了,用不着你再来提醒我。”
离花棠哈哈笑道:“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也有今天,看我今天不要了你的命!”
说完,离花棠的身体猛地像打着气的气球一样,一点一点地涨大,他无比宽松的衣服,现在也慢慢地给撑了开。
冯陆微笑道:“丢失的这几年,看来你还真没白把自己变成这样。”
冯陆正要提枪应对,楼下的食客里忽然有一人大声说道:“离花棠,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是怎么逃得这条命的,再多余的动一次手,夲督的那帮人,可不会放过你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