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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变相说怡萱郡主粗鲁,四肢发达,这样的人在读书人眼中,印象都不怎么好,用他们的话说,不耻为伍。
云浅拿开他指着脑袋的手,说:“不会啊,我也见过她两次了,是个很明事理的人。”
第一次,荣华郡主从马上摔下来,要不是怡萱郡主拉着,估计还要指着云浅的鼻子骂好久。
第二次是在元宵灯节上,看着她跟慕凡撒娇,应该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子。
啪的一声,云荣斌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吓了云浅一跳。
只见他站了起来,身子前倾,居高临下看着云浅,说:“既然怡萱郡主这么好,你怎么不会你亲哥云荣清考虑?他只比我小三个月,也到了议亲的时候了。
而且云荣清从小在九华宫长大,我觉得他更适合怡萱郡主。”
“我倒是想啊,可是他人远在千里之外,没准我父母都给他找了九华宫的女子。”云浅知道云荣斌生气了,忙表忠心,“再说,在这府里,除了祖母就三哥你跟妹子我最亲了,好的当然要先为你考虑啦。”
听了她后面的话,云荣斌顿时觉得心中暖暖的,胸口刚升起的怒火,也消失殆尽。
嘴角微微上扬,感觉很满足。
慢慢的他自己也想开了,既然是命运安排的,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反正都是母亲安排的,怡萱郡主亦或是别的女人有区别吗?都是待揭开了红盖头之后才会慢慢熟悉起来。
云荣斌略一想,便释怀了。
最后,他以害怕被欺负为理由,让云浅教他武功。
云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让雪鸢去找许嬷嬷拿来一本剑谱,扔到他面前,说是从父亲书房密室里找到的,他自己也有武功的底子,可以自己练,有不明白的再来问她,或者问许嬷嬷都可以。
云荣斌如获至宝,抱着剑谱回去了。
后院女子就是可怜,每日除了做女红以外,就没有别的事了,多余的时间都用在想不好的事情。
云浅不会女红,整日除了打坐以外还是打坐,时间倒过得如白驹过隙般快。
很快到了与草上飞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中午,角门便有人来传话,云浅便让含秋拿了五百两给雪鸢,让她去门口取东西,并把钱给草上飞。
雪鸢很快回来,将一个瓷盒子交给云浅,上面描绘着一个女子揭面皮的丹青,很是形象。
“姑娘干嘛给那么多钱给那个穷人,那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油嘴滑舌的。”
雪鸢嘟着嘴说道,随着云浅将瓷盒打开,她也伸头往里面看,只有一张跟肤色一样滑不溜秋的东西,还有一张纸条。
就这两破东西值五百两?
紧接着,她就看到云浅将那张东西摊开,还有五官,然后贴在自己脸上,瞬间换了一个人,让她恐惧得后退了一步,撞倒了梳妆台上。
“姑娘你……”
“这是人皮面具,价值不菲。”云浅按照纸条上的描述,将人皮面具贴紧自己的脸,往铜镜里看了看,气质一下子就变得硬朗起来。
与原来的自己有些像,但线条却更冷峻硬朗了,唯一不足的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很有违和感。
“他叫草上飞,我一个人出去你们都不放心,所以,我只好找一个跑腿的,那家伙本事可不小呢。”
云浅说着眯起眼睛,转了脸左看看右看看,才满意地点头。
她让雪鸢拿出自己已经准备好的男子衣服,穿戴好之后,将头发高束起来,用玉簪冠着,然后转头看向雪鸢,眯着眼睛嘴角上扬,眉毛轻扬,问:“觉得如何?”
雪鸢看痴了,说:“哇,姑娘……哦不,是云公子长的好俊俏,貌什么比潘安来着,比姑爷都要好看。”
啧,哪壶不该提哪壶。
雪鸢看到云浅皱眉,立马捂住嘴巴不说话。
云浅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嘿嘿一笑,伸出胳膊搂住雪鸢的肩膀,说:“以后我打扮成男子的时候,你叫公子就对了。”
然后又问道:“草上飞可有说别的?”
“没有了,那家伙好像急着要去看什么三月花魁大赛……”雪鸢想了一下摇摇头,突然又道,“姑娘,方才奴婢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一个老嬷嬷在咱院子外,四姑娘身边的阿琪给她挨个房子介绍呢。”
“那是章家送来调教规矩的老嬷嬷。”
云浅没有往心里去,她更感兴趣的是草上飞说的信息,三月花魁大赛,肯定很热闹,她应该趁这个时候出去露露脸,看有没有人能认出她来。
于是,跟雪鸢说一声,她又翻墙出去了。
只是,才一落地就看到一个贵公子带着一个小斯站在路边抬头望墙上看。
(未完待续。)
第108章被认出()
翻墙出来的云浅,看到云荣斌正站在路边,看姿势应该是要出去,不过此时他正驻足回头望着墙头。
这家伙不会是在这儿守株待兔吧。
云浅心中怀疑道。
每次路过这里,抬头看一下墙头,已经成为了云荣斌的习惯。
没想到今日竟然还真有人从那里跳出来了,可是这个人是谁?
云荣斌盯着云浅,如芒在背,问道:“你是何人?”
“路过的,路过的。”
云浅挡住脸,压着声音说道,尽量使自己的身粗一些,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更像少年变声期的声音,沙哑沙哑的。
打完哈哈就要走。
谁知志远迅速将她拦了下来:“站住!”
“一个路人从侯府中爬墙出来?你的路够宽敞的啊!”
云荣斌绕到她后面,从上到下仔细看着,似要将她抽丝剥茧了,只是看不到云浅的脸。
他更担心是别有用心的人已潜入府中。
志远给其主子出注意:“爷,这定是个贼,咱抓回去让管家好好用刑审问!”
“别,别呀。”
云浅忙把脸露出来,笑嘻嘻的以示友好,连忙作揖,说:“在下是云浅的表哥,此次是背着家里人偷偷前来看望表妹的。”
她指了指身后的墙头,说:“喏,这个地方就是表妹告诉在下的。”
表哥表妹的长得像,也是很正常的。
况且,洛家在江南,只经营从西边倒腾回来的东西,很少上京城,应该没人能认出来,这也是她想好的说词。
“瞎说。”志远一边疑惑一边摇头,“我见过五姑娘的洛表哥,长得很高大,哪有像你这样这么个小身板的。”
“哦,表弟,一时忘了,表姐只比我大两天,我呢,上头已经有个姐姐了,所以一直再想有个妹妹的,所以一直将云浅叫做表妹,一时竟将这件事给忘了。”
云浅紧张得汗都出来了,洛家人来过京城吗?为什么她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没有发现?
为了让自己扮演得更真实一点,她又说道:“在下洛挽,在家里排行第四,人称挽哥。”
挽歌正是她前世的名字,此时用在这个假身份上,也好提醒自己,勿忘初心。
为前世的亲人报仇是不可能了,但仅是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不让自己再后悔一次。
志远挠挠头,这就不是他知道的了。
而云荣斌嘴角勾起来,玩味地看着云浅,待看得云浅发毛的时候,才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什么洛挽,我和洛南一见如故,聊过他家里的状况,洛四公子叫洛月,也没有叫洛挽的。”
然后他突然板着脸,说道:“好好的装什么男子,人皮面具?哪里来的?”
说着伸手去摸云浅的脸,被云浅打掉。
被戳破了,她气鼓鼓的说道:“哼,三哥眼睛何时这么尖了?!”
声音也变回原来的样子,让得志远目瞪口呆,一时半响还是没认出是云浅。
“呵,”云荣斌轻笑,戳了戳她的脸,问,“为何要装扮成这样?”
无形中生出一种长辈的威严,对于云浅时不时偷溜出去,还是很不放心。
就她这种一出门就会有一堆破事跟随左右的,以为打扮成一个男子就没人发现了?
云浅两只手指在胸前绕啊绕,硬着头皮说:“人皮面具是找人做的,这样不会被认出来,而且最重要的是,做了坏事也不会被告到家长那里去。”
“咦,你还想做什么坏事?就不能安分一点儿吗?你说说,哪里像一个大家闺秀了?”
云荣斌气不打一处来,像揪着云浅的耳朵教训,可是想到云浅恐怖的武力,还是算了。
“比如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