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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语中的。
司寒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简慕南上,看着简丽安的目光也是虚浮的。
对啊,如果不是简慕南,怎么会放着那么多事,几天就过来一趟呢。
桌子下的手捏着包,司寒的反应顺了她的意,却又让她不舒服。活生生在他面前的一个人,竟然都比不过一个名字来的有吸引力。
不准痕迹地盯了他一瞬,简丽安轻松道“司寒,你说说你跟慕南的事吧,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她的眼神就是单纯的好奇。
司寒瞥了她一眼,想开口,却没说话。
“呵”简丽安低笑一声,仿佛嘲讽他的过于保密,“你让我帮忙追回她,却又什么也不肯跟我说,就算是再好的大夫也要知道病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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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风起()
“你要不说,也没什么,我们就一个一个方法试,总能试到正确的。不过……这过程怕是要曲折得多了。”
墨色的瞳仁缩了缩,司寒看着她,终于端起高脚杯,半杯便下去了。
“她的性子太拗了……”
有什么东西在简丽安脸上一闪而过,她用浅笑接上,偶尔回应一下司寒的问题。
侍者中间上来过两次,送了两次酒。
一边饮酒一边说话,周围又很安静,本来就没觉得简丽安能闹什么,司寒说着说着便没了心防。
“我不明白她到底对我有没有心,很多时候,我都想直接问她,可是……”
这些话,司寒憋在心里很久了,还没跟人说过。提到闷处,又是一饮而尽。
“她分手多干脆利落啊,一点留恋也没有,就是再次见面,她说,以后不希望再看见我了。”
简丽安顺着他的话,偶尔喝一口。看着一次次满了又空了的杯子,兴奋的神色若隐若现。
后面都无所谓,第一杯完全喝下去才是关键!
对面的男人从偶尔看向别处,到盯着酒杯失神。最后,就算他面不改色,简丽安还是看到了他涣散的眼神。
意识已经模糊了。
身体涌上一阵一阵的热流,传达到他的四肢百骸。
迷蒙中,他看见一张担心的俏脸,她说,你醉了。
自己怎么会醉呢?
陌生又久远的燥热感席卷而来,司寒拉扯领带,歪歪扭扭地松开,一点清凉的空气能够进入他的心肺。他眯起眼,想要看清那个人的脸。
光线曲折,交错着阻挡他的视线,那张脸,线条、轮廓、然后眼睛。慢慢、慢慢变成占据他脑海的一张。
“简慕南。”
“慕南。”
“你——”
看清了那张脸,星星之火立刻以燎原之势扩散开,有着能够焚尽他脑子里一切的疯狂。
“你没事吧……”
司寒一下子抓住了伸过来的纤纤素手,死死攥在手心里。她的手,凉凉软软,一瞬间带来清凉,片刻后却成为假象,前仆后继奔涌而上的是仿佛无穷无尽的热浪。
另一只自由的手触上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轮廓分明,俊美非常。
简丽安低头,魔怔一般轻笑。
“走吧,跟我走。”
简丽安有些吃力地扶着司寒,他的体重大部分依托在简丽安的身上,一双墨色点漆的瞳子直勾勾盯着她,大脑袋在简丽安的脖颈处磨蹭,一进再进,细碎低语叫人听不清。
只是一声声“慕南”格外清晰,给简丽安带来的凉意隐隐盖过了他带来的愉悦和敏感。
两个人一路纠缠,最终消失在楼上的贵宾休息室。
简丽安知道,过了这一夜,简慕南就再也不可能跟司寒复合了。
一夜红鸾缱绻。
凌乱的床上,女人缓缓睁开眼。
脑子还有些混沌,一眼从窗帘缝中看到半明不昧的晨色。
她一夜没怎么睡,后来也不过是浅寐。酸疼的感觉跟着身体一起苏醒,从四肢百骸蔓延,又酸又涨。
抽了一口气,她还要赶紧起来。毕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醒来必定也不是昨晚卸下心防的状态了。
一条精壮的手臂围在她胸前,浅麦色和白色的对比很是鲜明。
“唔——”
她刚要起来,却被拦住了。
一点酸一点甜,盘在她心头。昨晚那种时候,他口口声声叫的都是简慕南。
尽量把动作放轻,简丽安小心翼翼地转过身,细细地打量着司寒的眉眼。
天庭饱满,眉峰偏高,显得有些凌厉,闭上眼呼吸浅浅,整个人都是宁静的。
细白的指尖隔着几厘米空气,描摹他比例协调的五官,简丽安的眼里流露出些许痴色。
良久,简丽安收回心神,拿开他的手,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落地那一瞬间,她不小心还踉跄了一下。简单洗漱之后,离开了房间。
只剩一室暧昧的残存气息悠悠荡荡。
嗯?
床上的司寒突然睁开了眼睛,猛地一下坐起来,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
他的衣服不成形状地靠在墙角,鞋子也是门口一只,床前一只。低下头,被子是盖在他身上,可是褶皱遍布,明显就是狠狠折腾过的。
还有空气里若有似无的怪异味道,手臂上可见的几道红色抓痕。
神经跳了一下,他不是坑头小子,种种迹象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紧紧闭上眼,可是却只有断层的记忆,两张女人的脸在他脑子里颠来倒去。
轰——
他跟简丽安……!
司寒脑子里跳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完了,他跟简慕南完了,简慕南如果知道了,能再多看他一眼都是天上掉馅饼的!
再次睁开眼,眼睛里充斥着猩红的血丝,太阳穴的位置一跳一跳的。
“妈的!”
忍不住爆了粗口,司寒怎么也没想过自己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他睡了女人无所谓,可他妈睡的是简慕南的堂姐!
又是一连串的粗口,司寒暴躁地如同被捉了尾巴的猴子,站起来,目光所及都被他狠狠扫在了地上,一阵乒铃哐啷,地震似的。
他的内心也不亚于此。
光着身子的男人恶狠狠地喘着粗气,眼睛里愤怒、懊恼交织在一起,血气上涌,同时冲着他的眸子跟大脑。
简丽安!对,她去哪里了?!
想到这里,司寒的眼里射出一阵寒光,“简丽安?!”
“简丽安?!”
人呢?
想到的可能性让他怒发冲冠,什么都顾不得,胡乱套上能遮羞的衣物。迈着大步要去找人。
白色的被子和床单揪成一团蜷在地上,他忘了这是他扫下来的,被勾住了脚,一时心烦甚于想拆了这栋楼。
“该死的!”
用脚甩开,被单像蝴蝶飞似的展开,落下之前,那一点殷红深深地扎进了他眼里。
瞳孔皱缩,司寒愣在原地不能动弹。
这……
那一点殷红张牙舞爪,昭示着于他而言无尽麻烦的开头。可是,同样也激起了他一点不可思议和……愧疚。
司寒“蹭”站直,傻了一样在房间里寻找简丽安的身影。卫生间,客厅,连通的休息室,倒是有不少女人的长头发,偏偏就是没有那个人。
他一点没感觉到,简丽安居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
层层浪潮打上男人的心头,也打消了最后那点怀疑。
他是个男人,只要有脑子也不能把责任推到女人身上。喝酒的是他,犯事的是他,结果,走的却是简丽安一个女人。
心情复杂。
迄今为止最为清晰的一次后悔,司寒的烟瘾犯了,却是一个陌生的环境,没有东西可以让他抒解。
目光涣散地坐在床边上,对简慕南的期盼和对简丽安的愧疚,层层交错,密密地网住他,让他有点喘不过气。第一次,他一时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酒店的人大清早被楼上的动静惊醒,一番简略收拾以后找到了罪魁祸首。
“叩叩!叩叩!”
“叩叩,您好,请问您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您方便开一下门吗?是发生什么情况了吗?”
连番轰炸终于分到了司寒的注意力,深吸了一口气,他过去打开了门。
“哎呦”我的妈呦。
经理当然没敢叫出声,只是面前这个身材伟岸,肌理分明的半裸英俊男对他的眼球实在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尽管着装很是不得体,头发也不是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