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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似瑾-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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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宁他娘平生最恨爱装、会装的狐狸精,她看着笑得春风和煦的阮瑾年,就觉得她妖妖娆娆的特勾引人。

    想起今天清扫屋子在儿子床底下搜到的那张画像,再想到儿子手臂上那深深的伤口,和儿子撒谎骗她说是自己撞到石头上割伤了时那心虚的样子,她心里燃起一股邪火。

    她快到门口了又转身回来,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拍在阮瑾年身边的茶几上。

    阮瑾年被这猛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放下茶杯,沉下脸看着周宁他娘问道:“周家婶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宁他娘看着阮瑾年那惊讶的面孔,面目有些狞,她让自己冷静了良久才生硬的道:“三姑娘看看不就明白了吗?”

    阮瑾年捡起茶几上的纸一看,结合周宁他娘的态度,心里一惊赶紧把纸捏在手心里,起身冷着脸道:“纸鸢送客。”

    周宁他娘转身冷声道:“望三姑娘好自珍重。”

    阮瑾年冷眼看着她道:“周家婶子,提醒你一句,我是金陵阮氏三房嫡长女,我父亲是乙未年探花,我母亲出自京城辅国公府。”

    顾忌到周宁的面子,她没有宣之于口的是,周宁有什么值得她惦记的,还不惜坏了名声。

    周宁他娘没有理解阮瑾年的意思,以为她是在威胁她。她哼了一声,对送她的纸鸢嘲讽道:“小妇人身份卑贱,岂敢劳烦姑娘相送。”

    纸鸢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冷静的姑娘发了火,对于惹怒阮瑾年的周宁他娘,她很不待见,但对于阮瑾年吩咐她做的事,她从来都是尽心尽力的完成,因此她送周宁他娘到了门口,客气的同她道别。

    周宁他娘叹道:“你家姑娘要是有你这么好就好了。”

第六十四章 流言() 
阮瑾年揣着画像有些迷茫的回到后院。

    阮安在院子里等她,见她回来了就问:“百龄,周宁他娘可是有什么急事?”

    阮瑾年望着阮安摊开手心,阮安拿过她手心里的纸,展开看到上面画的阮瑾年的画像,郑重的看着阮瑾年问道:“百龄,这幅画像是周宁画的,他娘来就是给你这个?”

    阮瑾年想明白了周宁他娘说的那些话,顿时觉得喉咙艰涩,她眼里水光弥漫,看着阮安点头,道:“爹,周宁不来上学了。”

    阮安沈着脸把画像撕得粉碎,安慰阮瑾年道:“百龄,今天下午院试就结束了,等周宁回来,爹一定饶不了他。”

    阮瑾年苦笑道:“爹,算了吧,好歹他救了我一命。而且周宁他娘还算知道分寸,没在外面乱传。至于她爱怎么想,我懒得去关心。”

    阮安埋着头叹道:“终究是爹辞了官,周宁他娘才敢上门羞辱你。”

    阮瑾年倒是看得很开,笑了笑道:“爹,周宁救了我,到底算我欠他一份人情,他娘上门这么一闹,这份人情就算抵消了吧,以后两不相干。”

    阮安也只得这么想了,他笑了笑道:“百龄,家里有客人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刚才糖藕和米糕带小姑娘进来玩,我去了前院岂不是失礼。”

    阮瑾年猛然想起来,不好意思的道:“你们刚回来,我还没来得及说,周宁他娘就来了。”

    一阵大风从穿堂吹来,阮瑾年放在院子里的《大周史》掉到地上,阮安俯身捡起来问:“百龄,这本书你自己看得懂吗?”

    其实阮瑾年前世就已经把这本书看完了,不过觉得有趣又拿出来看罢了,里面的历史典故她已经烂熟于心,因此很是自得的点头。

    阮安没想到这么晦涩的历史,阮瑾年自己也能看得懂,他颇有些不信的问道:“那你且说说周硕老先生死得冤不冤。”

    阮瑾年看了两世的书,还从没被人提过问,她觉得很新鲜,坐在院中的椅子上认真的想了想道:“虽然《大周史》把周硕老先生写得很正义,但我却觉得他死得不冤。”

    阮安眼睛里闪过亮光,接着笑问道:“哦,本朝的史官都说他死得太冤了,你怎么说他死得不冤。”

    阮瑾年蹙着眉头道:“虽然他一生都在与宦官势力作斗争,但他的目的却不是黎民百姓、天下苍生,而是他个人在士林的威望,替党羽争取更多的权利。”

    阮安没想到阮瑾年的观点与自己不谋而合,他接着问道:“何以见得?”

    阮瑾年凝眉细思道:“就比如说元昭皇帝想为母亲上尊这事,虽不合规矩,但前朝元昭皇帝前这样做的皇帝并不少,他若真是心怀天下的人,就不应该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上斤斤计较,以至于做出血溅朝堂把皇帝吓病了的事来。相反他的学生牛学明在江浙一带盘剥鱼肉百姓的事,他却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紧紧是判了他流放岭南,还不到四年又重新启用。”

    阮安听阮瑾年说得虽然稚嫩,却很在理,高兴得手舞足蹈的道:“百龄,你要是个男儿身就好了。”

    院试结束了,学堂里开学了,阮安带着阮瑾厚去了庄子口的那一排排房,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想到周宁他娘,沈着脸笑了笑,对阮瑾厚道:“瑾厚,学堂不开了,爹教你一个人。”

    阮瑾厚看着呆了三年的学堂,有些留念的问:“爹,他们为什么都不来了?”

    阮安摸了摸他的头道:“别人的事我们不必去管,从今往后爹只教好你就行了。”

    阮安和阮瑾厚回了后院,阮瑾年知道后叫来在学堂里伺候的婆子问道:“你们知道他们为什么都不来了吗?”

    三个婆子你望我,我望你,吭哧吭哧的道:“姑娘,奴婢听村里的人传老爷得了肺痨?”

    “什么?”阮瑾年震惊的问道:“你们听到是谁在传,什么时候传的?”

    婆子小心翼翼的看眼阮瑾年,埋头道:“奴婢昨天出去听村里的人都在说,倒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传的。”

    另一个婆子忍了很久才道:“村里的人还传……”

    阮瑾年好了心情,坐在椅子上平静的问:“还传什么?”

    婆子打了自己一巴掌,艰涩的道:“传姑娘您是狐媚子,勾引学堂里的学子。”

第一章 逝水() 
二月的江南莺****长,轻柔的春风吹的柳絮漫天飞扬。夕阳半入远山,晚霞染红了整片天空,赤色的霞光笼罩着嘉宁院。

    阮瑾年躺在葡萄架下的贵妃榻上,吹着晚风半眯着眼,望着头顶的天空,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大丫鬟夏凉捧着薄薄的白底紫花绒毯盖在她身上,又轻柔的拂去落在她乌黑头发上的浅白柳絮。

    小丫鬟端着药走了过来,夏凉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别说话。小丫鬟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边,小声的道:“夏凉姐姐,张大夫特意叮嘱了,这药一天四次要准时喝。”

    夏凉叹了口气,从她手里接过药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小丫鬟搔搔头不好意思的道:“夏凉姐姐,太太那里发喜钱,屋子里的人都去领了,我也想去。”

    夏凉点点头,小丫鬟转身悄悄的离去了。

    夏凉端着药碗,脸上噙着笑,温声喊道:“姑娘,该喝药了。”

    阮瑾年睁开眼看着夏凉手里端着的黑药汁,坐起身下意识的皱起眉头道:“拿来吧,我自己喝。”

    夏凉看着阮瑾年端着药碗一口接着一口不断气的喝,赶紧喊道:“姑娘,慢点喝。”

    阮瑾年拿起手绢擦了擦嘴,含着夏凉喂她的糖腌梅子,压下嘴里的苦味,良久才道:“长痛不如短痛,这苦药汁又不能不喝,我只能喝快点自己少受点罪。”

    从及笄以来,短短半个月她已经吐了三次血了,每次吐血都痛得她冷汗淋漓,恨不得立刻就死去。可熬过了那阵,她又无比的期盼能多活几日,哪怕一天喝十次那苦药汁,她也甘之如饴。只恐怕那苦药汁,她也喝不了几日了。

    阮瑾年抬头,看到夏凉眼里流淌的水光,笑问:“明天你就要出嫁了,嫁衣和鞋袜都准备好了吗?”

    夏凉坐在贵妃榻边的凳子上,把脸埋在阮瑾年腿上,带着哭音道:“姑娘,奴婢不想嫁,奴婢想陪着你。”

    阮瑾年扶起夏凉,擦干她脸上的泪水,笑道:“说什么傻话!你家姑娘不知道还有几日光景,趁着我在,你还有几分体面赶紧把自己嫁了,等我死了这院里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

    夏凉掩着阮瑾年的嘴呸呸呸,道:“姑娘,这话不吉利,以后不能再说了。”

    阮瑾年笑道:“好。”

    春光渐晚,夜风骤起,吹得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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