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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嫌弃的云绾容狠狠加大力度,听的他哼地闷响,舒坦了:“臣妾第一次,皇上您要体谅呐。”
齐璟琛动动,更舒服地趴着:“平日有蛮力拉弓,跟朕上…床反倒装柔弱,矫情!”
云绾容噎住,这话好有歧义。
她转转眼睛,似漫不经心地说:“臣妾小日子要到了,娇弱不是罪。”
“云昭仪是想赶朕走?”齐璟琛冷不丁反问。
云绾容哼哼:“才不呢,臣妾喜欢皇上,就要你住这。”
齐璟琛嘲笑:“来来回回只有喜欢,换个新鲜的说辞。”
云绾容无比配合:“皇上,您就是我的天,您就是我的命。臣妾爱你到无可自拔,离了你就无法呼吸,山无陵天地合,都舍不得与君绝。”
齐璟琛默,还不如一句喜欢实在。
云绾容说上瘾了,没办法,谁让她脸皮厚着厚着又厚出了新高度呢。她唉唉叹气,碎碎念叨:“臣妾对皇上可是一见怦然心动,再见芳心暗许,三见情根深种。皇上呐,你可感受到来自臣妾深深爱意?”
齐璟琛嘴角微抽,云昭仪的嘴巴,能说出朵花来。
云绾容爪子不停地这揉揉那揉揉,玩得爽了忍不住瞧皇帝脸色,结果那人还是闭眼歇息呢。云绾容想,皇上不毒舌,她居然还不习惯了!
犯贱啊。
这晚皇上没留下,去坤和宫坐坐后回到乾清宫,白日在熙华宫放松心神休息得极好,晚上批奏到深夜。
翌日,云绾容去坤和宫请安,除了贤妃眼不是眼鼻不是鼻地瞪她外,其余一切顺心,之后随皇后到寿安宫看望太后。
太后依旧未醒,不过这次云绾容见到人了。太后两颊血色全无,唇色苍白干燥,紧闭的眼睛凹陷,一下子老去许多。伤口未愈,太医在旁守候,怕她发热。
巳时,云绾容回到熙华宫,肉松迎面飞奔而来,前腿扑到云绾容腿上使劲地摇尾巴。云绾容看着它被包扎起来的爪子,觉得分外好笑。
既然戏演了,唯有辛苦肉松,过几天才能解开。
含笑肉疼地望着主子被肉松扒拉住的裙摆,生怕爪子一不小心抓丝了。见云绾容将肉松抱起,含笑松气道:“娘娘您回来了,用早膳罢?”
云绾容颔首,抱着肉松往里走。待早膳呈上,她放开肉松,刚执起筷子突然觉得少了什么。云绾容四周环顾,疑问道:“鸟儿呢?”居然不见它飞出来争食。
“娘娘,鸟儿在窝里。”含笑说:“最近两日鸟儿不愿进食,奴婢不知为何。”
“谁负责喂食?”因为鸟儿养在暖殿之中,云绾容不喜欢太多人进出,让含笑檀青小满照料。
含笑回答道:“这两天是奴婢,不过之前几天是小满带来鸟食,小公子喂的。”
小公子三字一出,云绾容动作顿顿,随即悠然道:“说起来奇怪,那孩子明明在寿安宫的,大伙儿却一次没瞧见他,躲住了?”
含笑不好回答,用心伺候用膳。
膳罢,云绾容走至鸟窝将蓝知更捧起,披上大氅重新往寿安宫走。
寿安宫的宫女太监没想到云昭仪再次过来,以为是探望太后的呢,将人往里请。
云绾容走了几步,直言问:“小公子在哪个偏殿?前头领路。”
宫女傻了,半晌反应过来:“小公子在西殿,太后交代不能打扰小公子平日休息。”
“太后受伤,交给谁照料的?”云绾容追问。
宫女惊讶:“奴婢以为昭仪娘娘知道了,太后昏迷前已将小公子交给兰婕妤照看。”
想起许汀兰愈发阴深的目光,云绾容心底无故生出中不安的感觉。
宫女不敢拦最得宠的云昭仪,唯唯诺诺将人带到西殿。结果地方到了,四周门窗紧闭,好生奇怪。
“西殿无人看守伺候?”云绾容眉头拧住。
宫女慌张回话:“回娘娘,寿安宫各殿都安排了人手,奴婢也不知”
云绾容挥手让她不必说了,她一手捧着安静的知更鸟,一手去推门。结果这一推,发现门被人从里边闩住。
云绾容朝宫女使眼色,宫女一见,立马上前敲门。
“扣扣——”几声,里边没有动静,宫女又“砰砰”拍门,里边才传来不耐烦的问话。那人声音沙哑破碎,语气带冷:“谁?”
宫女害怕瑟缩了下,结果对上云绾容的清冷目光,后背莫名生出冷汗,赶紧说:“是陶子,给小公子送吃食来了,不知谁在里头?”
第246章 善缘与业障()
陶子说完,没听到动静,狐疑地伸长脖子想往里看,无奈什么都看不到。
这是,里边突然响起声音:“放在门外,本小主自会端进来。”
原来里边的是兰婕妤?宫女吃惊,转身请示云绾容。云绾容亦觉奇怪,使了眼色让陶子继续喊门。
陶子不过小小宫女,尽管是寿安宫的人又如何,太后不会纡尊降贵替她说话,夹在两主子之间好生为难。
陶子不由得怨念,兰婕妤真是的,在里边作甚,门都不肯开。
她朝关紧的门里说:“兰婕妤恕罪,外边天寒怕饭菜冷掉,太后会怪罪奴婢的。”
里边静下,接着响起脚步声,再有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兰婕妤的脸色不正常的苍白,原有几分弱柳扶风的病态美,却因瘦削的双颊灰青的眼底,生出几分阴暗感。
云绾容面色不变,心底一跳,好好的女子居然变成这般模样。
许汀兰发现云绾容也在,暗沉的眼光擦过陶子,转而平静面对:“云姐姐来了。”
云绾容上前,笑容柔和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兰妹妹躲在里头取暖,害姐姐外头冻着,再慢些姐姐可要恼了。”
“云姐姐来了,该让陶子直说才是。”
云绾容轻笑,那还是我的问题咯?她也懒得在此问题上纠结,与许汀兰擦肩而过,阔步朝殿内去。
未转身的许汀兰脸色微变。
进殿之后云绾容有些意外,她环顾四周,屋子是好的,一应用度俱全,但孩子并未像以往般听到她声音出来,而是安静地待在最里边的睡榻上。
云绾容径直走到床前,孩子眼光大亮,接着朝她伸出双手,小小丹凤眼上已经水雾朦胧,好似受了委屈般。
云绾容心底一酸,张手将他抱住。
“他很想你。”许汀兰平静道。
云绾容另一手将知更鸟捧到他眼前。
这孩子原本极喜欢蓝蓝的鸟儿,今日看一眼,埋头在她身边不为所动。
鸟儿歪歪脑袋,翅膀一扇飞落床上,好奇打量陌生环境。
“饿不饿?站起来上姨姨看看好不好?”云绾容低头。
许汀兰却插话了:“刚吃过点心,估计睡得久身子乏了。”
云绾容没错过怀中孩子身体一僵,她看向床脚,蹙眉道:“鞋子呢?”
“刚弄湿了让宫女换,还未送来。”许汀兰说。
云绾容摸摸他小手小脚:“手脚是冷的,为何熄了碳火?”
“他闻不惯,回回被暖炉子呛着。”
“他在熙华宫时可没这毛病。”云绾容语气渐冷:“难不成寿安宫的碳火还比不上熙华宫,哪个宫人管事居然敢做欺上瞒下的事来?”
“是妾身不对,疏忽了。”许汀兰极好脾气认罪。
云绾容动动,那孩子还以为她要走了,惶恐拉住她袖子。云绾容更觉事情不对劲,安抚地摸摸他脑袋:“兰婕妤,太后将人接来原是想多个伴儿。无奈太后受伤,恐照看不到这孩子。”
她看向兰婕妤:“姐姐自然是信兰妹妹的,但你脸色似乎不太好,是不是因为照看孩子劳力伤神落的毛病?”
“谢姐姐关心,能照看他是妾身的福气。”
“既是福气便好好珍惜,结下善缘倒好,莫行了业障。”
许汀兰脸色微冷:“云姐姐似乎对妹妹有些误解?”
云绾容不回答她,附身在孩子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孩子犹犹豫豫地松手,云绾容才站起身来。
她走到桌边想倒杯茶,执起茶壶入手冰凉,都不知放了多久。
云绾容随手摸摸桌边,然后掏出帕子擦拭指尖灰尘,似笑非笑道:“看来西殿不欢迎客人,热茶不晓得上,宫里规矩丢天边去了?兰婕妤先前关门作甚咱也不问了,陶子,你送小公子的膳呢?”
“娘娘娘,在厨房里。”陶子那番说辞原本是忽悠兰婕妤开门的,没想到云昭仪借机问起,一时紧张舌头都打结了。
“走罢,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