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齐璟琛伸手将她拉进怀中,低头看看她脸上突兀的痘儿,嗤嗤轻笑,伸出手指戳了戳。
云绾容瞬间炸毛了,疼啊喂,卧槽的你居然还戳!
齐璟琛看着她那双喷火般好似会说话的眸子,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
云绾容气跺了脚狠狠地想推开他,结果她哪比得上皇帝力气大,又挣又扭还是被他扣在怀里。到底还是担心弄到他未痊愈的右手,云绾容狠狠往他腰间软肉上一拧,算是出气了。
齐璟琛痛得闷哼一声,心情好也懒得跟她计较。
温香…软玉在怀,被朝事忧烦了数日的齐璟琛难得在熙华宫放松下来,心里难免起了旖旎念头。他拔出发簪随手扔到地上,左手拢拢她披落的青丝,轻笑道:“绾绾披发的模样最好看。”
云绾容原本肉疼地低头看她最爱的簪子被这败家的爷们随手扔了,闻言不禁怔了怔,傻愣愣地抬头看他。
齐璟琛被她的神情取悦了,瞧她微张的唇瓣甚是动人,不曾犹豫搂着她亲了下去。
这厢耳鬓厮磨,却偏有那不识趣的。
高德忠远远地立在外头脑袋都不敢抬,唤了声皇上。
齐璟琛从美色中抬头,不悦地盯他。
高德忠感觉头上好像悬了把刀子,一不小心就会落下剁了他的脑袋。他小心翼翼禀告道:“皇上,姚将军军营送来的八百里加急战报。”
云绾容轻轻推了推他胸膛,齐璟琛才将人微微松开,沉声道:“呈上来。”
高德忠连忙颠颠着身子快步进来,双手奉上火漆的信封。
云绾容瞧了眼封面,刚想走开呢,那信便递到她跟前了。
云绾容愣了愣,随即弄懂齐璟琛的意思,撕开信封口取出信又交还给他,齐璟琛接过翻阅,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殿内安静下来,远处突然传来几句吵闹声,好像有什么人被守门的侍卫拦下了。
齐璟琛冷声道:“何人喧哗?”
高德忠暗道不好,自个扰了皇帝的好事便算了,如今又来个没眼色的,温暖的殿内高德忠生生出了一身汗:“老奴这就去看看。”
过没多久,高德忠黑着脸回来了,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事。
齐璟琛掀起眼皮看他眼,高德忠犹豫了下,支吾道:“不过是江修仪身边一宫女,说江修仪病倒了,梦靥着念着皇上,想请您过去看看,老奴已经将人赶走了。”
齐璟琛面色不耐,冷笑道:“朕是仙丹灵药,看一眼能好?”
高德忠不敢回话,云绾容却瞅着齐璟琛笑出声来。
齐璟琛折信放好,随口道:“既然相信朕能治病,那高德忠,将御膳房的辣子单熬成浆,一日三副,莫要忘了。”
高德忠狠狠打了个冷颤。
第217章 赠香脂()
最后那辣子没熬成浆,研磨成粉加水煮了装碗,辣味光闻着都够呛。
宫里全是人精啊,也不知江修仪抽了哪根神经居然想趁病请皇上过去,明眼人都瞧出皇上想整治她了。
江修仪听闻乾和宫真的来人了,喜不自禁,结果送到跟前的是一碗红汤水。有人督促着执行皇帝口谕,江修仪作茧自缚生生被半喝半灌了下去。
光这一碗,江修仪的嗓子就废了,几个时辰后再来一副皇帝亲自吩咐的“妙药”,江修仪这下真的病了。
往江修仪这边打听的人,一边嘲笑江修仪没脑子,一边心中恐慌没想到皇上如此不念旧情。这一弄,皇上那边反倒清静了,没人敢再因“生病”去请皇帝看望。
等小满幸灾乐祸地把江修仪的下场告诉云绾容时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云绾容听的好一阵无语,为江修仪默哀。
皇上整人的法子层出不同,她捉弄了齐璟琛后居然只长了颗痘,简直太幸运!
“小主,这两日虽停了雪,但风却大了,刮在脸干燥得很,皇上派人送来的香脂可要用上?”含笑记得自己把它放在红檀盒子里,弯腰将它取出。
云绾容接过一看,和田玉透雕穿花的香脂盒子,里边膏体却是浅粉的颜色。云绾容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花香。
“听说这香脂一共得了两盒,一盒在皇后那,另一盒送来了熙华宫。”含笑道:“小主不爱用脂粉,这膏却是取自花草,比寻常的香脂更滋润。”
“瞧着倒小巧精致。”云绾容盖上玉盒,翻来覆去的看。
“正是它少才显得珍贵,连盒子都用和田玉呢,里边香脂又是何等的难得。”含笑越看越愉悦,主子得了皇上的心,才有机会用上这等珍贵的物事。
绾上发髻,抹了香脂再换衣裳,含笑拿出浅紫的斗篷给她披上,最后将暖手的小手炉递上,才唤檀青服侍主子到坤和宫去请安。
因为天寒,坤和宫的嬷嬷直接将人请进殿,除了遣宫女来告病的江修仪,其余人来的都差不多了,贤妃一向是晚到的。
余清妧位分在云绾容之上,站的位置在她前头。她见重要的几人未出现,大伙也是三两轻声说话的,便静步走到云绾容跟前。
“绾容妹妹今日换了熏香?”余清妧闻着她身上的清浅的香味儿,忍不住问道。
云绾容笑了笑:“今日抹了香脂,让姐姐笑话了。”
余清妧目光落在她白净的脸上,又执起她的手瞧了瞧:“妹妹的肌肤越养越水灵,真羡煞了旁人。”
“这几日不见妧姐姐过来,可是在忙?”云绾容问道。
余清妧顿了顿,笑道:“天冷了不爱出门,绾容妹妹要做正事呢,姐姐不好打扰的。”
等云绾容事儿忙完了,皇上十天有八天会过去的,她可不想碰到皇上。况且余清妧想起之前贤妃和敏修容那番试探的话,她不知那两人真知道还是假知道,怕过去熙华宫又让她们惦记上,所以余清妧几日除了请安,基本不出殿门一步。
说话期间,贤妃端着架子进来了。贤妃偏爱艳色,正色穿不得,她就最爱深紫的宫装,从髻上那金镶宝石碧玺步摇,再到指上的赤金嵌翡翠护甲,无一不奢华高调。
贤妃经过余清妧和云绾容跟前时用眼角扫了两人一眼,才举步离开。
一群人等了许久没瞧见皇后出来,云绾容暗叹幸好不是让她们在殿外等候,不然能冻成冰棍儿。
等得久了就有人不耐烦了,贤妃坐在椅上,无趣地把玩着护甲,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殿内的人听到:“你们坤和宫当差的,可给皇后递了话?咱不像皇后清闲,就算不伺候皇上,也得探望太后她老人家呢。”
说着贤妃抬眼往云绾容方向扫去,勾起红唇一角讽刺道:“还有江修仪,你说为何病倒呢,咱当姐姐的总得关心关心。”
贤妃的话难听,但宫女不能说她,唯有忍气到皇后那问了问。
小半刻钟后皇后总算出来了,皇后今日画了妆,看向贤妃的眼神带着毒。
一众妃嫔行礼问安。
“贤妃好大架子,既然不愿等本宫,何不直接出去。”皇后扬手让人起来,直接将话对上贤妃。
贤妃嗤声道:“皇后一早起来好大火气,臣妾何尝得罪了你。”
“你们若安安分分的,本宫至于生气?”皇后砰地拍了桌,目光冷冷扫过众人:“别当本宫不清楚你们的心思,本宫不追究,你们一个个当本宫是瞎子?!”
“皇后的话好莫名其妙,怎么,福嬷嬷死了您还没缓回来呢?”贤妃哪壶不开提哪壶,嘲笑道:“皇后你有能耐,就别让亲近的人死的不明不白,林才人之死还未查清呢,如今又出了事,啧。”
皇后寒下脸:“林才人的死因皇上已经派人查明,贤妃你是在质疑皇上的决定?”
“臣妾当然不敢质疑皇上,但娘娘您的本事人人心中揣摩呢。”贤妃哼笑:“您身为六宫之主,一出事却得劳烦皇上,皇后您也太不称职”
“哐当——”一声,皇后将滚烫的热茶砸到贤妃跟前,下边人无不凛神低头,不敢出声。
贤妃连忙缩脚,可惜茶水还是溅到了鞋面上,跟前一地碎渣,锋利的口子一个个好像全对着她似的。
贤妃冷笑:“皇后恼羞成怒了?臣妾说话直接你不爱听便算了,砸了茶盏,坏的还不是皇后的名声。”
皇后被她气得胸口狠狠起伏:“好你个贤妃,敢在本宫面前猖狂!”
“皇后您端庄,皇后您正气。”贤妃讽刺:“臣妾还未问皇后为何偷偷摸摸查永福宫呢,如今不容许臣妾说话了?”
众人忍不住抬头看向贤妃。
原来皇后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