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卫子倾缓缓抚着我的后背,在我耳畔不断深吻:“我在。”
很久很久,我哭累了,趴在他的肩头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卫子倾靠在床榻上,将我整个人圈在怀中。
我看了一眼天色,一脚将他踹下床:“夜深了,你快回去!”
卫子倾故作可怜状:“娘子,月黑风高,夫君好怕怕,夫君就不走了。”
我一巴掌拍过去:“滚,你一个男的,有什么好怕的!”
卫子倾假装哭了哭鼻子:“娘子,你夫君可是第一美男啊,你就不怕坏人把我……”
我摊开双手:“没事儿,你那么厉害,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卫子倾快步上前,两手撑在我的身侧,目光太过炙热:“娘子,你不爱我吗?”
我侧过脸:“爱你什么啊,不爱!”
卫子倾却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捉住我的唇,绝不离开……
我在他身下手脚并用,又踢又踹,他却纹丝不动。
他的鼻尖对上我的,眸光似能将我灼伤:“秋惑,他是谁?”
我垂下眼帘,屏住呼吸,故意装作不知道:“哪个他啊?我不懂。”
卫子倾更加抱紧我,面色染上一丝愠怒:“那你今天哭什么?到底是为了谁?”
我冷漠地瞪着他:“我为了谁哭,与你无关!”
卫子倾却狠狠扣住我的后脑勺,再次将我贴上他的唇,惩罚似地疯狂索取……
猛地,我指尖掐上他的腰际,他吃痛,松开了对我的禁锢。
我趁势踹开他:“滚,我要睡觉了。”
卫子倾仓惶逃走时,丢给我一句话:“秋惑,你是我的,不许为别的人哭泣!”
我有片刻的怔住,又气又恼地淬了他一句:“谁哭了?我只是眼睛里进沙子了!”
卫子倾不说话,回眸一笑,我的脸,瞬间红透,关上窗,他的音容,却怎么也挥散不去。
茶花会的事,荣太君一直放不下。她决定,亲自审问澜王府的小厮王科。
阴森森的地牢内,王科被吊在半空中,浑身是血地颤抖着。
荣太君靠在桌上,冷冷审视着他:“你什么时候去过澜孟冉的闺阁?”
王科扛了几天的揍,终于松口了:“太君,小人是冤枉的啊?是三小姐主动勾引小人的,小人一时糊涂,才犯下了错。”
荣太君的脸色变得有些乌青:“证据呢?”这个澜孟冉,真是岂有此理!
王科干脆一下子抖落出来:“三小姐送给小人两个鸳鸯戏水的香囊,小人一直藏在身上。”
“拿过来。”
严管家走向王科,王科眼神瞟了瞟自己的胸口,意思是藏在衣服里。
严管家撕开他带血的衣衫,果然有两个香囊。
荣太君接过一看,脸色黑得能滴出汁来,这绣工,的确是澜孟冉的手法!
荣太君将那血迹斑斑的香囊,死死攥在衣袖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严管家,王科交给你了。”
王科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终于解脱了。
严管家递给他一杯酒,神色淡淡:“喝了吧。”你也该死了。
王科颤抖着,仰头一饮而尽,没了气息。
严管家一个眼色,几个老妈子立刻过来,悄悄把他拖走。
乱葬岗,王科再次醒来时,看到了一身黑衣的我。
他连忙叩头:“谢谢郡主,谢谢郡主。”
我扔给他一张人皮面具:“以后,你就叫林飞吧,继续呆在澜王府。”
“是。”
这个王科,不,林飞,还有用。
第十一章 结盟()
当夜,郡主府,迎来了一个穿着斗篷的女人。
女人见到我之后,13摘下了面纱,露出一张娇媚的鹅蛋脸:“方佳参见郡主。”
我扶起她,带着她来到院内,吩咐蓝脂守候在门外。
我抿了一口茶:“你是澜王爷的方侍妾。”
方佳看着我,嫣然一笑:“是,方佳身份卑贱,难得郡主还能一眼认出我来。”
我回她一笑:“据我所知,如今的澜王府,最得宠的就是你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方佳叹了一口气,顾影自怜:“可惜,得宠又怎样,终究是个小小的侍妾而已。”
我劝了劝她:“你现在怀有身孕,孩子生下来之后,澜王爷不会亏待你的。”
方佳怀孕的事,在澜王府是个秘密,我也是偶然得知。
方佳忽然直直看向我:“假的,我不可能怀孕的。”
我一点也不惊讶,淡淡问道:“澜王妃搞得鬼?”
澜王府,得宠的侍妾没有一个怀孕的,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方佳点点头:“是。”
我的指尖,轻扣着案几:“你打算怎么办?你不可能一直骗着澜王爷吧?”
方佳再次笑了:“我自有办法,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审视着她的目光:“我为什么要帮助你?”
方佳不假思索:“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我皱了皱眉:“澜王妃?”
方佳笃定的语气:“不,还有澜睢儿。澜王妃害死了澜尹郡主,你恨她,理所当然。不过,我却觉得,你也恨透了澜睢儿。”
我反问她:“你凭什么认定澜睢儿是我的敌人?”
方佳的眼神,暗了暗:“直觉,一个女人的直觉。”
我看着自己的手指,不承认,也不否认。
看样子,我得收敛一下了。我对澜睢儿的恨,明显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问她:“澜睢儿怎么得罪你了?”
方佳的眼底,露出一抹哀恸:“澜睢儿八岁的时候,就投靠了澜王妃,绝育的药,就是她亲手端给我的。”她绝对想不到,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能这么狠!她就这么,轻易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权利。
我点头:“好,我帮你。”
她没有骗我,上一世,我就知道是澜王妃指使澜睢儿,害得她不能生育。
林飞,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
第二日,骄阳似火,澜王府,澜孟冉的闺阁……冉罗苑,婢女们跪了一地,荣太君的拐杖,狠狠敲了敲:“澜孟冉呢,把她给我弄出来!”
澜孟冉,你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跑了是吧?
众婢女丝毫不敢吭声。
荣太君提高了音量:“你们都是哑巴吗?我问你们呢。”
众婢女依旧不说话。
荣太君的气血,一下子涌上来:“反了是吧,老身还没死呢,澜王府到底是谁当家!”
众婢女继续装作听不见。
荣太君怒极反笑:“来人,把这些废人,拉下去各打两百大板,还有活下来的,继续打,打到死为止!”
澜王妃,你的手,是想要遮天吗?
众侍女左一把鼻涕,右一把泪地不停告饶:“太君,三小姐是被澜王妃藏起来了!澜王妃说了,谁要是告诉太君,她就把谁卖了!太君,我们也是被逼的呀……”
荣太君根本不理会那些侍女,瞪向那些愣怔的侍卫们:“你们还愣着干嘛!你们也要找打是吗?”
“是。”
很快,院外,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荣太君头也不回,直接离开冉罗院,撂下了一句威胁:“告诉澜王妃,今日我见不到澜孟冉,澜孟冉将会从澜氏族谱中除名,从今以后,她是死是活,与澜王府无一丝瓜葛。”
冉罗院的侍卫急匆匆去禀报澜王妃了。
不久后,荣太君的君子院外,澜王妃带着澜孟冉来了。看到紧闭的大门,澜王妃什么都不说,拽着澜孟冉跪下了。
澜王妃此刻真是后悔不已,哀哀喊道:“太君,我错了,我不该把孟冉藏起来的,太君,我真的错了。”
澜孟冉此时顶着厚厚的一层脂粉,一说话,粉噗嗤噗嗤往下掉:“太君,孟冉错了,你就原谅孟冉吧,孟冉愿意做牛做马,服侍太君一辈子。”
门内,严管家不轻不重的声音传来:“太君正在小憩,请你们不要打扰。”
两人只得闭嘴,退到了远处的“思过台”,这是澜王府不成文的规矩,惹怒了荣太君,必须在思过台思过。晌午的阳光,亮的刺眼,毒辣辣地射在二人的身上。
一名花枝招展的艳丽女子站在不远处,抱胸讥笑:“呦呵,王妃,你这是怎么了?日头这么毒,真可怜啊,还跪在这里呢。”
澜王妃在见到她的一刹那,眼中迸发出稍纵即逝的阴森,腰杆挺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