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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面无表情:“来人,把他手中的玉佩呈上来!”
张总管这一次,表情走心多了。
新皇看罢,再次把玉佩摔在他的脸上。
凉生更加难受了。
这枚玉佩,是他亲手刻制的,和正品没有任何差别!怎么还不对!
凉生的声音,可怜到了极点:“皇上,这玉佩是真的!”
胡太医在一旁,暗暗揣测。
他一进来,就发现他不是司徒老匹夫,没办法,斗了那么多年,他最清楚。
不过,可惜了,还以为能趁势把老匹夫冤死了。
新皇的神情,鄙薄至极:“这玉佩,不是樱蕊轩的玉佩吗?你说的林门,是皇城外的樱蕊轩吗?那只是个脂粉阁而已。况且,这玉佩上刻的名字是淋娘,你是淋娘吗?”
不过,他真正的心情,的确苦不堪言。
这个黑锅,的确是林丞相的,不过,他还得替林老匹夫掩盖。
张总管暗暗扶额。
别人没看见,他可看见新皇对那玉佩做了什么手脚,唉,新皇真是委屈了。
林丞相凉凉开口:“皇上,樱蕊轩是有一女,名唤淋娘。”
新皇猛地一挥手:“来人,把淋娘带上来!”
“是,皇上!”
凉生仍不甘心,垂死抗拒:“皇上,那两个宫女那里,有林门的玉佩!”
林丞相和澜王妃的手,是伸不到她们这里的。
佳椋和佳愈,那可是他的人。
新皇睇了个眼神给张总管,张总管立刻派人去搜二女的身。
佳椋和佳愈,再次抱头痛哭。
真是,她们还以为躲过了呢!
二女身上,果然被搜出了两枚玉佩。
林丞相和澜王妃再次扶额。
不知道这次,他们还能侥幸躲过吗?
新皇看罢玉佩,把玉佩狠狠摔在了凉生的脸上。
凉生一副苦大仇深的神色。
新皇这是嫉妒他长得帅么?
新皇无语表示:朕嫉妒你?瞅你那损色!
凉生低头一看,顿时傻眼:他明明趁二女不备的时候,把林门的玉佩塞在她们身上的!可是,怎么林门的玉佩,变成了普通宫女的玉佩了!
新皇震怒:“凉生,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假冒林府书童?假冒司徒太医?陷害秋惑郡主!又污蔑澜王妃林丞相!目的何在?”
凉生双眼通红地指向澜王妃:“皇上,小人真的是林府的书童,澜王妃与小人暗中勾结,妄图谋害容小侯爷,嫁祸秋惑郡主!”
新皇不再看他:“来人,把凉生打入极刑司!审到他招供才可!”
“是,皇上!”
侍卫大步向前,抓住凉生就往外拖,凉生抵死不从。
就在他狠命挣扎之际,他的胸口,有什么露了出来。
凉生慌忙遮挡,不过,太迟了。
他不知道,他的胸口,何时被人做了手脚!
往常,他的胸口都会贴上一层假皮,现在,那层假皮怎么消失了!
对了,红吟楼那个妓女!
一定是她!
卫子悦拦住快走出殿门的侍卫:“启禀皇上,他的胸口,好像有刺青。”
新皇闻言,立刻命令侍卫检验凉生胸口的刺青。
众女眷纷纷低头,不过还是有大胆地,在指缝中偷瞄。
这个凉生,胸肌杠杠滴呢。
张总管对此,眉头狠狠一皱:有的女人肤浅淫荡!
凉生大力反抗,侍卫们大力一扯,他胸口的刺青,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白狼图腾,这是南疆男子惯用的刺青!
薄野凝,薄野痕,镇宁王眉头不皱。
新皇震惊:“你是南疆人!何人派你来的?”
凉生极力否认:“皇上,小人不是南疆人!是蛊国人!”
新皇摆手,神色不变:“来人,把他打入隐宫!严加审问!”(。)
第一百九十七章 戏虐()
隐宫,是蛊国皇城最黑暗的所在。
有资格被打入隐宫的人,不是叛臣贼子,就是各国高级细作。
凉生叫苦不迭。
看来,新皇很宝贝他呢。
薄野凝勾唇一笑:这个凉生,不一定就是南疆的细作。
薄野痕,镇宁王深表同感:即便凉生极力掩饰,可是他的身上,仍旧有很多国家的痕迹。
恰在此刻,容妖孽委屈地,偷偷瞥向我:装昏倒,我好受伤。
我冲他挤眉弄眼:你先装着,别动。
容妖孽无奈地垂下眸:哼!
我对着他狠狠翻个白眼:哼什么哼!我的吩咐,你还敢哼?
容妖孽只好认栽,眉头紧闭。
我弯唇一笑。
这才对么。
我抬眸,瞥见了佳椋和佳愈。
呦呵,看她们的脸色,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呢。
不好意思,本郡主偏不让你们好过!
我瞥向身后的空气。
痕水镜二人立刻,狠踹二女。
“啊!”
二女痛呼一声,摔倒在地。
佳椋和佳愈的骨头,碎得很响。
真是邪门,她们什么都没看见,就被踹了好几顿!
她们的怀中,居然有药包掉了出来!
新皇眉头微蹙:“众太医,快看看这药包中是什么?”
莫非这才是装着璨重蛊毒的药包?
果然,胡太医等细细查验之后,确信无误:“启禀皇上,是璨重蛊毒!”
薄野凝眸光不变。
薄野痕暗自揣测:蛊国的宫女为何要害容小侯爷?受何人指使?
新皇拍案而起:“大胆!容小侯爷的酒,是不是被你们下过毒?”
佳椋和佳愈,叩头不止,眸光,时不时地射向我:“皇上,奴婢不敢!奴婢不知道这药包是怎么回事啊!奴婢的身上从来不曾有药包,一定是有人故意污蔑奴婢!”
呵,不敢明说,在暗示我污蔑你们?
真是找死呢。
我偷偷地,看向假装熟睡的容妖孽。
容妖孽恰在此刻,眸光玩味地瞥向我:怎么?
我撇唇:醒。
容妖孽淘气眨眼,镇定表示:惑惑,我懂。
“唉呀!”
众人立刻看向,打着哈欠,自在从容的容小侯爷。
他不是去了么?
容妖孽故作吃惊:怎么,你们干嘛都看我?
我是长得妖孽不假,可总不能光盯着我看啊。
我偷偷冲容妖孽眨眼:装得真好。
容妖孽翘唇,能耐表示:惑惑的话,比圣旨还厉害呢。
见众人还在盯着他看,容妖孽看向新皇,眸带愧疚:“酒醉,让贵国陛下见笑了。”
新皇冲他,温润柔笑:“无妨。”
薄野凝在心底,暗暗怒骂:这个容妖孽!就知道害本宫担惊受怕!
薄野痕眉头开始舒展。
当初他出使蛊国的时候,容老侯爷可是叮咛嘱咐过,让他好好看顾容妖孽呢。
看到这,新皇大概都懂了:容小侯爷醉酒,而宫女佳椋谎报他中毒身亡,假的司徒太医,也就是凉生,又贫空捏造出毒酒一事。
凉生有鬼,这个佳椋更有鬼。
“来人!这两个贱婢敢公然在宴会上藏毒!立刻把她们打入极刑司!务必查出幕后的主谋!”
“是,皇上!”
侍卫立刻过来,把二女拖了出去。
二女的声音,透着不甘:“皇上饶命!这药包不是婢女的!”
二女的眸光,偷偷扫过澜王妃,带着隐藏的恳切。
我笑得极轻。
佳椋和佳愈,一看就不是澜王妃的死士,不过,这二女,蠢得让我不忍直视。
澜王妃看都不看二人。
死了就死了,她只会送她们一程,让她们更早上路。
当然,凉生若是看到此刻,必然会知道:佳椋和佳愈,不是他的人。
不过,这个时候,被行刑完毕的澜钰儿,再次被拖入宫殿。
我看向浑身是血的澜钰儿,眸带轻蔑:你该!不过,还不够。
澜钰儿充血的眼神,狠狠瞪向我。
我弯唇一笑,无情冰冷地去了个白眼给她:等着,还有更好受的。
我抬眸,委屈地看向新皇。
新皇冲我,温柔颔首。
收回看向我的目光,新皇冰冷地吩咐道:“按照蛊国的律法,澜钰儿污蔑郡主,应当被斩断手筋。来人!立刻把她打入极刑司执刑!”
“是,皇上!”
侍卫刚把她拖来,又把她拖走。
这时候,澜钰儿不敢看我了。
不过,她的手指,在暗中攥的更狠。
新皇这时候